闪婚蜜爱:误嫁高冷总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柳橙
尤其是想到洛洛一路以来的不容易,到现在两个人相亲相爱的在一起,沈鹤没忍住心里一热,眼泪就跟倒豆子似的一颗颗从眼眶掉了出来,她伸手去擦,把妆都给擦花了,狼狈的不行。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泪就是止不住,搞得于洛洛都无奈了,一个劲儿的给她递纸巾。
沈鹤抽抽噎噎地道:“洛……洛洛……你别管我,我就是……就是太激动了……看你这么幸福……我……我都想结婚了……”
说着还不忘尽职尽责地伸手过去把于洛洛那不过乱了一丝丝的头发给她别到耳后去,抽噎道:“别……别低头了,别让头发散下来了……待会儿……拍照不好看……”
于洛洛被她搞得哭笑不得。
仪式举行结束后,接下来是晚宴时间,因为赵廷澜的强势控场,于洛洛不需要一桌桌的去敬酒,她和赵廷澜只在主位上对所有人举了举杯,就算敬过了。也没有人敢对此有什么不满。
所以作为伴娘的沈鹤也闲了下来,抽了个空子,她跑去洗手间把哭花的眼妆擦掉,重新补了点妆。
出来的时候,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是陈安,他手里夹着只没点着的烟,往外面小花园里走去,大概是从厅里出去抽烟的。
沈鹤想:要不要过去道个谢呢安哥刚才又救了我一把……
这样想着,她便提着裙角也往小花园走去。
陈安走到小花园的一角,停了下来,背朝着这边,看动作是拿打火机点燃了烟。
沈鹤快要走得近了,忽然,前面几米处横插过来一个人,径直往陈安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isabel”沈鹤怔了一下。
第765章 你们都是一样的
第765章 你们都是一样的
看见赵廷婷往陈安的方向走去,沈鹤的脚步一滞,赵廷婷走的很快,于是她就落在了后面一截,赵廷婷并没有觉察到后面有人。
赵廷婷像是憋着一股子气,走的快,脚步也重,没走到陈安就已经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见是赵廷婷,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没有说话。
沈鹤在陈安转身过来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往旁边闪了一下,面前几支树枝遮住了她的身影。
“上次,在游泳池旁边,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喜欢你”赵廷婷开口。
沈鹤只看到赵廷婷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但又带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陈安眯了眯眼睛,吐出口烟圈儿,没有说话。
赵廷婷鼓足了勇气,向着他道:“上次……我说的都不是真的,现在我想重新回答一次,我其实……”
“赵小姐——”陈安忽然淡淡开了口,指尖的烟火在黑暗中一明一灭,“你没有必要重新回答。因为,我并不关心你怎么想。”
“我……”赵廷婷满腹的话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是用了多少的努力,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走出今天这一步。从今天看到他的那刻起,她就在心里不停地打腹稿,一直关注着他的动向,到了现在找到机会跟了出来。
在当时还很骄傲的赵廷婷的心里,这一番话她简直是带着一种要亲身赴死的勇气才敢当他的面说出来。
可是现在,他淡淡的一句话就让她那些话再也说不出来。
她憋红了眼眶,半天问了句:“为什么”
“为什么”陈安重复,像是不明白这问句的意思。
女孩儿的眼泪搞得他像是欺负了她似的,陈安终于还是按下耐心琢磨了一下这问话,按自己的理解回复了一下:“如果是因为我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对你毕恭毕敬,让你觉得受到了冒犯,那么我可以向你道歉。你大可不必对此耿耿于怀。”
“我要的不是你的毕恭毕敬!”赵廷婷颤着声音道。
陈安蹙眉:“那你需要什么”
不待赵廷婷说话,他又接着道:“不管你需要的是什么,都跟我无关,我没有义务也没有兴趣去满足你。”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豪门大小姐们,我见过很多,在我看来,你们都是一样的。多讨厌……谈不上,我只是不爱跟你们打交道。”
赵廷婷的脸“唰”的变得惨白。
比讨厌更不值一提的,是无视。她在他眼里,连被他讨厌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别的问题吗”陈安抖落一截烟灰,有点不太耐烦的样子,是想要结束对话的趋势。
赵廷婷咬着唇,死死撑着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滚落出来,一转身,朝着林子的另一个方向跑了。
陈安将快要燃到尽头的烟蒂按灭,又重新给自己点了一只烟。
沈鹤没有再过去,默默地转身离开,回到了宴席上。
宴席结束,沈鹤喝高了,不停地对着于洛洛道:“洛洛,你一定要幸福……要幸福啊……”
又转向袁静:“静静,你也一样,你要找个好男人……好男人不多的,要找个好男人……”
散了席,沈家派了车过来接她,沈鹤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傻笑,被袁静扶进了车里,司机载着她回到了别墅。
夜里,沈鹤在头痛中醒了过来。
她迷迷瞪瞪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看到了佣人帮她脱下来放在一旁的白色纱裙,她走过去用手摸着那裙子。
伴娘的裙子跟新娘的婚纱是近似款,沈鹤摸着摸着,就忍不住想:“大家都幸福,我的幸福在哪里呢”
有谁真正爱她谁会不介意她的身份,既不因为她身负万金而想接近她,也不因为她生在豪门而讨厌她……有谁丁晓吗
沈鹤在床头摸到手机,打开屏幕,有好几条消息是丁晓在她睡着后发来的,关心问她是否回家,又问她上门拜访父母的事情是否考虑好了。
沈鹤也不管现在是半夜三四点,直接给丁晓把电话拨了过去。
隔了一会儿,丁晓接了起来,虽然声音还带着睡意,但十分温柔:“亲爱的,你到家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丁晓,我告诉你一件事。”沈鹤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楚地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家里是你想象不到的有钱,并且我的父母绝对不会接受我跟你的婚姻,你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你,还愿意跟我结婚吗”
那边丁晓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后他道:“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们就结婚。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
“好。那我们一起私奔吧。”沈鹤的声音在夜半的房间里有小小的回荡。
隔了几秒,丁晓那边回道:“好啊。”
沈鹤心里怦怦跳得厉害,丁晓这样回答她,他什么都没问就这样答应了她。沈鹤觉得自己有点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
她原本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去说那些话的,但丁晓的态度突然间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沈鹤想,我或许真的有可能过跟现在不一样的生活呢丁晓……也许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吧。
“好,我们明天见面,再细说。”
第二天醒来,酒意消退,沈鹤的理智回来,勇气也随之消退了几分,她有了些犹豫。但她依照约定去跟丁晓见了面。
丁晓显然比她更激动。
沈鹤冷静的向他描述了,两个人私奔意味着什么:“你可能再也无法回到k城,你会跟你现在的朋友失去联系,你会在想起你的父母时愧疚而想念,你再没办法过像现在一样养尊处优,安稳的生活。丁晓,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没关系,鹤鹤,离开k城我们还能再找到新的定居地,没有了朋友我们会再认识新的朋友,还有父母,我们现在不能征得他们的同意,那就以后再征得他们的同意好了。”丁晓比她乐观。
“真的……可以吗”沈鹤呐呐道。
第766章 安心的感觉
第766章 安心的感觉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使父母现在不理解我们,时间久了他们会想明白的。三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他们终究会妥协的。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最无私的,他们会体谅的。”丁晓道。
“最无私的吗”沈鹤嘴角扯起一个淡淡的笑,从沈父身上她看不到什么无私的爱,她对于他像一个商品。
很多年后,沈鹤回想,那时候,她大概是太想逃离当时的那种生活了。而丁晓仿佛那根救命稻草,只是,稻草本身也是脆弱的。
而在当时的沈鹤看来,丁晓向她描述了一副也许可以实现的场景。他没有一丝犹豫跟她出走也让她感动。她想,自己这辈子也做过一件疯狂的事了,她也算为爱情争取过了。
他们做了简单的计划,收拾了财物,给各自的家庭留下一封简单的告别信,然后瞒过了所有人偷偷离开了。
……
最初的日子,就像沈鹤寄给于洛洛的贺卡中描述的那样,轻松自在愉快。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她像是放飞的鸟儿,她一度认为自己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如果不是那次偶然遇见的枪击案……
关于那次的事情,是沈鹤一直不太想回想的。即使在她向于洛洛倾吐心声后,她也没能真正从那种恐惧中走出来,她对于任何类似于枪声的动静有着生理性恐惧,那成了那件事情留给她的后遗症。
但在当时,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创伤。
那次的事件其实是一次太偶然的事件,这世界上发生那种疯子持枪乱射的比例有多大而刚好碰到的几率又有多大可他们刚好碰到了。
沈鹤觉得那就像是上天安排来给她和丁晓的感情的试金石。
没有这次的事,她和丁晓也许就这样过了一辈子了,他们会是那些普通的幸福而快乐的情侣中的一对,她会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rright。
作为在灾难降临时被抛弃的一方,沈鹤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地谴责丁晓,埋怨他的懦弱和背叛。
但沈鹤没有过分责怪丁晓。
在丁晓自己一个人逃离之后的那些日日夜夜里,沈鹤有过最初的愤怒,和之后的心寒。然后她整个陷入了对自己的质疑当中。
开始是质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之后质疑丁晓对自己的感情。
某一天,她突然也质疑了自己对丁晓的感情。
在疯汉提着抢走过来的那个瞬间,如果换做是她,刚好有那么一线逃跑的机会,她会不会跑如果那疯汉拿抢指着的人是丁晓,她是否有勇气站出来挡在他面前她所谓的爱情,是否足够支撑她这么做
情景无法再现,她也无法确定其时其景,她会做出什么决定。可就是这种摇摆,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懦弱,自己同丁晓,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离家出走,她抛弃家庭抛弃朋友跟人私奔,她做出这一切荒唐事的基点是——为了爱情。这是她说服自己的唯一理由,是她与自己的荒唐对抗的唯一支撑。
现在,这个基点塌了。所有附着于此基点之上的那些快乐成了泡沫,更是深深的讽刺。
沈鹤崩溃了。
她开始逃避。她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她带着那些准备跟丁晓一起生活的钱游走于赌场,直到最后输完所有的钱。
几个月后,沈鹤用最后一点钱买了机票,回到k城。
没有跟任何人联系,她在k城的贫民区那种狭窄逼仄的巷子里租了一个又黑又小的房子。每天吃一餐饭,继续喝酒。不跟任何人接触,只是自己待在那不透气的小房子里。
如果不是那天……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她要继续过多久。
那天晚上,沈鹤出去买酒,但楼下的那家小店铺临时关门了。于是她不得不穿行在黑黑的小巷子里,绕了一段路走出去,在临街的一家小酒吧里喝酒。她回来后卖掉了手上的一只手表,还有足够的余钱供她挥霍。
喝到人有点儿晃了,她从酒吧离开。
这么些天来喝酒的经验,不能把自己喝得太醉。一个人在外喝酒,总得自己走回去的。
沈鹤有点昏头昏脑地往回走,走回了黑黑的小巷子里,这一带治安不太好,她尽量让自己还保持着一点清明。
隐隐感觉像有人在跟着自己,沈鹤垂着头,走的更快了。
忽然横刺里一只脏兮兮的手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嘴,沈鹤惊叫了一声,随后就发不出声音了,鼻子里闻到难闻的异味,一具臭烘烘的身体抵在了她身后。
沈鹤下意识挣扎,可是腿软脚软,根本使不上力。
那人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胸口,沈鹤惊恐地伸手去抓,手却被轻易地甩到了一旁,t恤被呲啦从领口撕开。
沈鹤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醉酒,如果不是醉酒,她至少还能奋力挣扎或者拼命奔跑,可现在,不仅手和腿都不听使唤,她觉得自己脑子里刚刚因为惊恐而激起的那一丝清明也在慢慢消失,她的头越来越昏,感觉随时要失去意识了。
沈鹤使劲咬了咬嘴唇,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在无意识乱挥着。
她隐约感觉到那脏乎乎的人离开了一点,可随即更可怕的来了,那人蹲下去开始拉扯她的牛仔裤。
“放……放开……”沈鹤想使劲叫喊,可声音发抖,听起来像呢喃。
这些天来,她刻意让自己过着这样狼狈的生活,好像这样就可以惩罚自己过去的荒唐。可直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更不堪,这或许才是对她真正的惩罚。
沈鹤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已经预见到将会发生什么。
忽然,她听到“啊——”的一声,眼前黑影一晃,那臭烘烘的味道好像消失了。
她听到一声“滚!”,那声音有些耳熟。
沈鹤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更为高大的身影俯了过来,她惊恐地抬眼,下意识紧紧捂住胸口。
男人的面孔帅气粗犷,棱角分明,眉峰微微蹙着。
沈鹤浆糊似的脑子使劲转了转,那人的面孔,那人的声音,那种让人安心的感觉从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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