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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开永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七帅

    “是,殿下,臣明白。”朱代珍点点头说道。

    文垚当日下午就打点行装,第二日一早带领三个千户坐船出发,又过了三日赶到拉贾巴里。此时大多数军队尚未赶来,蓝珍派人将他带来的一千多人安顿下来,又与他一起来到中军大帐。走进帐篷后文垚扫视了一圈,见到一人楞了一下,随即说道:“蒲王叔,你也来了”

    “我当然要来,这样的大战我如何不来”朱贤烶笑道:“我已经听闻之前的麦杰迪城之战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与孟加拉人交战就爆发了这样一场大战,我其实颇有些后悔,觉得应当早些赶来,那样就能赶上那一场大战了。”

    “贤烶,现在也不晚。”坐在他身旁的朱高煦接话道。

    “是啊,虽然错过了第一场大战,但达卡城之战我不会再错过了。沙阿定然不会愿意投降,一定会顽抗到底,城中有数十万百姓,其中天方教徒占了七八成,此战必定十分惨烈。若不是还能驱使当地人做炮灰,咱们未必能够打下这座城。不过既然有当地人供驱使,此战必胜!蓝将军,文垚,旁的我也不要,就要十万个头颅。我要带回去当做我立下的战功摆放在蒲罗中城外,震慑当地人。如果杀得孟加拉国之兵不够,就再抓一些城内的天方教徒杀了,凑足十万颗头颅。反正是一定要打压天方教徒的,他们早晚都是死,早死一会儿也没什么。”朱贤烶道。

    听到这话,坐在一旁的曹行打量了他几眼,同时在心中想着:‘从前除路谢之乱后处置人犯外,蒲王殿下一向并未有暴虐之

    处,现下却又表现出来,看来是做藩王做久了,本性又隐瞒不住了。当年齐王殿下就十分暴虐,经历大变后才有所改悔。也不知蒲王殿下会不会改悔。’

    “贤烶,可不能随意杀人。”朱高煦说道:“就算打压天方教徒,也不能随便就把他们都杀了。不过,我听说派来的使者大多被沙阿折磨死了,与此事有关之人当然要处死。你可搜寻与折磨大明使者有关的当地人,将他们都抓起来。”

    “这也没几个人。”朱贤烶道。

    朱高煦但笑不语。朱贤烶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以这些人可以牵连其他人,那样人数就不少了。而且还可依法炮制大案。”他




第1553章 印度之战——夜色
    “不得不说,沙阿虽然之前在麦杰迪城下大败,但那只是因为没料想到咱们会提前赶来,而且也略有些大意,不然的话,他未必会败。”伴晚,看着被护城河环绕的达卡城城墙,看着城墙上的孟加拉人,看着正从达卡城城池附近撤回来的明军将士,朱高煦说道。

    今日已经是他们完全包围达卡城的第四日了。从包围城池的首日明军就发动了猛烈的攻城,无数当地人和明军将士死伤,就连炮弹都用了不少,但仍然没能打下达卡城,甚至都没有过攻上城头。

    达卡城防守的太严密了。达卡城作为孟加拉第一大城,不仅拥有护城河,城墙又高又厚,城内还常年预备着许多守城器械。尤其沙阿辗转得到一门胡季犛当年命人打造的火炮后,又命人仿制了十多门,虽然其中几门丢在了麦杰迪城外,但达卡城内仍然有十门火炮。这使得达卡城的防守更加严密,更加不容易被攻克。

    守城的士兵也士气高昂的与明军将士交战。明军没收其他城池的富裕天方教徒的财富并分给贫穷的天方教徒之事早就已经传到沙阿的耳朵里。沙阿马上下令封锁达卡城,没有他的命令严禁任何人出入,又将城内有钱的天方教徒都找来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有钱的天方教徒马上意识到明军是穷凶极恶的敌人,是不可调和的对手,纷纷表示支持沙阿抵抗明军的侵略。不仅如此,他们还散布消息,让城里的天方教徒都知道明军每打下一座城池就要将城内所有天方教徒的财产搜刮一空,然后将他们贬为奴隶,驱赶着做最苦最累的活。明国迫害天方教徒之事在达卡城内一直有传闻,甚至有人从明国商人的仆人口中得到过证实,所以听到这条传言后马上就相信了,顿时士气高涨起来,积极参与守城。

    在这种情形下,明军攻城异常艰难。每靠近城头一步都要流无数鲜血,朱贤烶才这样感慨道。

    “这才正常。”曹行说道:“若是沙阿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早就丢了苏丹之位了。”这时虽然还是伴晚,但他们今日已经停止攻城,朱高煦又有事要与蓝珍说,就来了南面的大营。

    朱贤烶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到护卫通报:“蓝将军来了。”忙起身转过头说道:“蓝将军。”

    “蓝将军。”曹行也行礼道。

    “苏王,曹副将,你们都在”蓝珍笑道,心情似乎没有被不太顺利的攻城所影响。

    “我还要回西营,临走前与蓝将军告个别,所以在这里等侯。”朱高煦也笑着回应。

    “蓝将军,明日如何攻城还与今日一样”曹行则直接问道。

    “如果不像今日一样攻城,又如何攻城”蓝珍反问一句。

    曹行顿时语塞。蓝珍又道:“曹行,你虽然久历疆场,但多是在北边与蒙古人打仗,蒙古人都是骑兵,也不会坚守某一地,何况蒙古人南下是为劫掠而来,不会就留。是以不论胜败,与蒙古人交战往往很快结束。你虽然参与了伊吾之战同帖木儿的交战,但那一战虽然僵持许久,但决战也很快结束。所以,你还没有经历过这种反复厮杀迁延日久的战争。”

    “但这种情形才是常态。你如果在西南与那些蛮夷打过仗就知道了。虽然交战的情形与攻打城池不同,但同样迁延日久。望着绵密的森林,你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哪,很难找到他们,也很难消灭他们,虽然敌人不多,但或许要用几个月,甚至几年时间才能消灭他们。尤其是清剿那些人少小部族,不借助当地其他部族,根本不可能将他们消灭。”

    “曹行,你要适应这种战争情形,才能成为名将。”蓝珍最后说道。

    听到蓝珍的话,曹行一时沉默下来,似乎在思考他的话。在场的朱高煦也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朱高煦才首先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蓝珍,感谢道:“多谢蓝将军教诲。”又对曹行说道:“还不赶快谢过蓝将军指点”

    “多谢蓝将军。”曹行忙行礼道。

    “不必感谢。我也差不多算得上是位极人臣,又与国同休,除了立下大功能与先贤并肩外,就是希望朝廷一直有名将能够镇守四方保卫朝廷。说一说我的经验之谈用不着感谢。”蓝珍笑道。

    但他之所以会教导曹行可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缘故。由于允熥继位后多有大战,许多将士立功,其中有些人被封爵或加封世袭指挥使,朝廷有了不少新近的勋贵。

    这些新勋贵年纪都不大,也都有些本事,其中某些人比如张辅还很得陛下信任,这就让老勋贵们产生了危机感。朝廷的官职就这么多,有人上来就有人下去,为了防止自家被替换下去,老勋贵们自然而然的团结起来,互相扶持不被挤下去。蓝珍这才会教导曹行。当然,他说的理由也不是假的,他也希望大明能一直有名将镇守四方保卫朝廷,但这个镇守四方的将领最好是老勋贵人家出身的。

    “蓝将军,我这就回去了。”朱高煦又与他们说了几句话,文垚、张辅等人也来了这座营帐,他这时说道。

    “切记,攻城时也不可放松防备。”蓝珍又嘱咐一句:“或许就会有仍忠于沙阿之人带兵前来袭营,营内的当地人也不可完全信任。或许还有其他情形,总之一定要注意防备。”

    “是,蓝将军,我记得了。”朱高煦又答应一声,离开这座营帐。

    他刚刚离开营帐,迎面见到徐增寿走来。二人打了个招呼,徐



第1554章 印度之战——夜杀
    听到徐景璜的话,徐景珩也觉得有道理,忙闭上眼睛就要睡觉。但他因想起了徐景昌曾经与他们说过的话,翻来覆去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睡着,又翻了个身想要与景璜说话,但见他已经睡熟了,只能又转过头假寐。

    “不成,我还是去撒泡尿。在家的时候就是,晚上睡不着了,起来撒泡尿回去就能睡着。”他小声嘀咕着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放在角落的夜壶,想了想还是出去撒尿。‘幸好孟加拉即使现在也不算太冷。’

    徐景珩披上外衣走出帐篷向厕所走去。虽然只有短短十几丈远的路但也看到了一队正在巡视的将士,而且整个营寨灯火通明,防备极其森严;但等他走到厕所附近,再想南边看去,虽然也十分明亮,但可以见到这些灯火都是固定的,巡视之人举着的火把少了不少。

    “蒲王还是没有苏王谨慎小心。不过孟加拉人的主力要么已经在麦杰迪城下被消灭,要么在达卡城内,也确实没有人能够袭营。”徐景珩又嘀咕一句,走进去开始撒尿。

    但他刚刚撒完尿,正要系上裤带,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惨叫声,但声音很轻似乎离这里很远,而且只是响了一下就又消失无踪。徐景珩走出厕所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什么声音,也不再理会,转身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可他刚刚返回帐篷,才脱下外衣要重新躺进被窝,忽然听到外面再次传来惨叫声!徐景珩楞了一下,正要走出帐篷看看究竟,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敌袭!”

    “有人袭营!”徐景珩也惊叫了一声。

    “什么谁在说什么”5被刚才那个撕心裂肺的叫喊所惊醒,睡眼惺忪的说道。

    “有人袭营!”徐景珩大叫了一声,重新穿上外衣,又穿上铠甲戴上头盔提起长刀,将自己的弟弟弄醒,就跑出了帐篷。

    此时帐篷外略微有些混乱,正在巡视的将士平举起长枪,大多数人警惕地盯着南边,少部分人盯着周围。他们见到徐景珩从帐篷中走出来,上前看了一眼认出是谁,说道:“徐副千户,赶快让千户的将士都起来穿好衣服拿起武器,但不要贸然行动,等着苏王殿下或指挥使大人的命令。”

    “好。”徐景珩正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这话下意识答应一声,就按照他的话跑到几丈外的一个小旗的将士睡的帐篷里。这座帐篷里的将士也都已经被惊醒,正在穿衣服,徐景珩吩咐几句,又去往下一个帐篷。

    可他才走了两个帐篷,忽然感觉似乎有风吹过,下意识低下脑袋。就在这时,空中响起了“嗖、嗖”的声音,数支箭从他头顶和身侧飞过!

    徐景珩大叫了一声,快走几步躲在一间帐篷后面。之后又有许多箭矢向这边飞来,顿时原本似乎远在天边的惨叫声就在他身旁响起。于此同时,也有喊杀声与兵刃交击的声音传来。

    徐景珩躲了一会儿箭矢,再听不到“嗖、嗖”的声音后探出脑袋,就见到原本负责巡视的明军将士正与贼人搏杀,虽然火把忽明忽暗看不清楚,但徐景珩敏锐的察觉这些贼人都是精锐,不仅擅长搏杀,而且配合的极好,巡视的明军将士只是普通士兵远远比不上他们,人数又处于劣势,似乎马上就要被砍杀殆尽。许多附近帐篷的将士拿着刀枪也上去搏杀,但他们仓促之间无法组织起来,只能各自为战,大多数人也很快被砍杀。

    徐景珩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就想要逃跑。‘再不跑,他们就要杀过来,就跑不了了!赶紧去帐篷找到景璜一起跑!就算事后被苏王发现我们有临阵脱逃之嫌,但我们也可以辩解说惊慌之下想要去告知苏王,一时想不到已经有人去通报苏王了。就算他仍然怀疑,但看在大姑,看在大伯,看在四叔,看在四姑的面子上,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最多就是以失职为名贬官,以后也不能留在苏藩了而已。不能留在苏藩更好,中原的日子多舒服,就算被父亲打一顿也好过待在苏藩。’

    但他才跑了几步,忽然又停顿下来。他想起了殷切期盼自己能够成才的父亲和大伯,想起自己家虽然势力很大,但自己这一代只有四叔的长子景昌能够撑起整个家族,但比起上一辈也差的很远,想起父亲提起徐钦时惋惜和痛心,嘱咐自己一定不能学他时的样子。脚步就迈不出去了。

    他又挣扎了一会儿,叫了一声:“妈的,不就是死吗!反正老子已经有儿子了!”随即转过身招呼刚刚从帐篷里面跑出来的千户将士,喊道:“随我杀贼!”挥舞着腰刀第一个冲了上去。千户的将士被他所感染,原本也有些害怕的神情消失不见,也嚎叫着冲了上去。

    这时袭营的贼人已经将巡视的将士全部杀死,正要继续向营内攻打,就见到一个身穿明国五品武将样式铠甲的人带领许多将士冲过来。为首的贼人举起长刀就向他砍去,那人不避不让也一刀砍来。贼人心中冷笑:‘我这把刀掺杂了从天方流传过来的大马士革钢,一刀就能将你这件铠甲劈成两半!’

    但令他十分惊讶的是,他的刀砍在面前这人的铠甲上竟然只略微切进去一点儿,之后就再也砍不动了,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诧异之情,但随即感觉脑袋旁有风。他忽然想起面前这人的刀还在砍向自己,如果自己不能将他劈成两半,那自己……他正想着,忽然感觉脖子传来一阵剧痛,随即失去了意识。

    徐景珩一刀将面前之人的头颅砍下来,热乎乎的鲜血溅在自己脸上。若是平时他定然会害怕,但这时也不知怎的,他似乎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砍了这人的脑袋后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刀大声喊叫着与敌军拼杀。而这伙敌军因为为首之人被砍死一时竟然略有些混乱,被他带领将士压制住了。

    但很快敌军调整过来,又重新奋力与他们搏杀。纵使徐景珩自己从小练武武艺绝伦,但他带领的将士也都是普通士兵,

    打不过袭营的贼人,被打的节节后退,不少人被砍死,徐景珩自己也受了伤,若不是身上的铠甲十分精良,恐怕已经被砍死了。

    就在这时,他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随即他听到一声汉话:“都趴下!”徐景珩未及多想,就趴在了地上。他刚刚趴下,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轰鸣声,听得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与此同时,在他身前响起惨叫声,刚才压得他们节节后退的贼人都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很快又一阵轰鸣声响起,刚才没有倒下的贼人也都倒下了,只有少部分人喊叫着逃



第1555章 印度之战——损失与建藩
    “蓝将军,东营昨夜被贼人偷袭,伤亡千余人。一些粮食与箭矢被烧毁,大约占东营存储的一成。”在蓝珍的大帐内,坐在蓝珍右手边的杨峰说道,表情略微有些担忧,不过还算平静。

    但与他相比,坐在蓝珍左手边的朱高煦脸色极其阴沉,就好像酝酿着暴风雨的黑云一般,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待杨峰说完了话,朱高煦张开嘴,用非常缓慢与低沉声音说道:“蓝将军,昨夜西营被贼人夜袭,伤亡四千余人,一片营寨几乎被贼人完全毁坏,堆积在那片营寨中的柴火、军械等被焚烧殆尽,粮食也全部被焚毁。”

    说完了营寨的惨重损失,朱高煦继续说道:“被焚毁的粮食大约占西营总共粮食的四成,西营现下只剩下五天的粮食,还请蓝将军调拨一些粮食到西营。另外,因受伤的人太多,营中的军医一时难以全部诊治,这些伤员最好也不要移动,还请调派一些军医至西营。”

    “我马上就会下令调拨足够西营将士吃五日的将士,军医也会马上调派。”蓝珍见朱高煦停顿下来,说道:“苏王不必如此低沉,之所以损失略有些惨重并非苏王的过错,是蒲王并未听从我与殿下的吩咐。因他的疏忽大意,致使造成如此惨重的损失,即使他自己不愿,我也要剥夺他的兵权,纵使他的本部人马也不能调动。”

    “说起来,造成如此惨重之损失,他本人为何没有来大营见我,莫非是羞愧之下无颜来见我”

    “蓝将军,”听到他提起朱贤烶为何不来见他,朱高煦的表情更加难看,慢慢说道:“他想要调动兵马也调动不得了。他受了很重的伤,我从西营赶来的时候仍在昏迷,正着军医救治。”

    “蒲王受了重伤可有性命之忧”蓝珍脸上马上露出关切的神色,出言道:“我营中有一人十分擅长诊治外伤,我马上让他去为蒲王治伤。”

    “我营中也有一军医擅长治外伤,我也让他去为蒲王治伤。”杨峰也说道。

    “据为他治伤的军医说,性命应当可以保住,但会有些残疾,而且留下后遗症。”朱高煦慢慢地说道。

    “留下残疾可是腿被伤了”杨峰追问道。

    “也算是腿被伤了。”朱高煦却有些含混的回答。

    “没有性命之忧就好。”蓝珍却没有在意朱贤烶到底残在了哪,轻声嘀咕一句,松了口气。虽然朱贤烶完全可以说是自作自受,但他现在算是朱贤烶的上司,身为宗室,朱贤烶若是死了蓝珍难保允熥会不会迁怒于他。既然朱贤烶死不了,允熥又本来就不太待见他,蓝珍就不必担心了。

    朱高煦听不到蓝珍在说什么,但注意到了他的表情有一刹那的放松。他又看了一眼杨峰的表情,又想起军医与他说的朱贤烶所受之伤,身上颤抖了一下,心里叹道:‘朱贤烶为人太差了,除了宗室中人,竟然没有人与他交好。或许,这次他受此重伤,也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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