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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蠢蠢凡愚QD

    深市特区。

    经过十余年的建设,这里早已不是那个坐落于罗湖口岸的小城。一座座高楼大厦以“深市速度”崛地而起,从全国而来的淘金者,冒险家甚至是赌徒们,在这片奇迹之地翩翩起舞,创造了新中国历史上一个伟大而壮阔的篇章。

    不过在这个城市之中,并非所有的人都是幸运儿。

    奇迹之下,更多的是失意。

    深市的冬天相比于东北暖和的很,可是湿度大。有太阳还好,天上没了日头,就难免阴冷潮湿。

    新兴的城市总是差不多的,在这个城市里本地人少,外地人多。走在大街小巷,满眼都是打拼的人,都是过客——在中国的传统之中,过年就是要回家的。

    大年三十。

    赚到钱的没赚到钱的,成功了的失败了的,大部分都已经踏上了各自的旅途,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归属,整个城市都冷清了下来。

    繁华都市的边上,一家破旧的货站仓库之中。

    仓库中潮气像是有了实质,混着什么东西发了霉的味道飘荡着,让人透不过气,又不得不忍受。入了夜,二十五瓦的灯泡就像是远远坠在天上的启明星。看得到亮,却照不亮人。

    就在这昏暗的灯光之下,破旧凌乱的大通铺上,梁永和抚了抚那腿儿已经折了只用了根儿橡皮筋套上,像是骨头被人打断只连着肉般的眼镜。

    他的腿上搁着一块破板子——就当是书桌吧。

    即使是披着军大衣,人还是没感觉有暖和的意思。梁永和搓了搓手,看了看墙上的日历。

    没了父母,也就没了年。油印纸上“大年三十”的红字,也就没了什么特殊的期盼和意义。

    空空荡荡的仓库之中,就他一人。

    年货已经买好了,几瓶罐头,一箱方面便。速冻的饺子放不住,仓库里不让起明火,也没有什么能下厨的设备,年夜饭也就这么对付了。

    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梁永和先是经历过行李被抢,招工被骗,最终成了这个城市里面的黑户。后来几经转折,才终于到了一个郊区的货站,当了保管员。

    说是保管员,其实就是个干杂活儿的。装卸缺人手了,就去抗包卸货。货站里有个什么跑腿的,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也可着他来。黑户嘛,身边儿有没什么照应,这样的人现在全中国走到哪儿,都是挨欺负的那个。

    将钢笔放在了木板上,梁永和看着木板上那份报纸,微微一笑。

    那上面有一篇文章,文章的作者叫李宪——他的兄弟。

    “李宪吾友,见字如面。过去一年之间奔波不定,没有给你写信报平安,勿怪。我现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一切顺利安好,因岗位关系,春节间着手几个外贸大单无法回家。然千里之遥不隔思念之情,待工作稳定后,定回去相聚。勿念……”

    报纸一旁,是封已经不知道写好了多久,可是始终没寄出去的信。

    想了想,梁永和将信卷起来,团成一团,塞到了一旁一大摞的旧报纸里。他觉得不管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骗自己的兄弟总是不好。

    他打开了日记本。

    扉页上是一首诗。

    “冷冷的街淡淡的的灯,这个晚上还有多少扇未关的门。

    用一个梦安慰着自己,安慰所有找不到家的人。

    期待的脸,紧闭的唇,这个夜晚还有多少苦苦的等。

    用一份情温暖着自己,温暖所有疼爱明天的人。”

    “守夜的人啊,何须反复的追问

    每个清晨,都有那永不重样的新闻。

    守夜的人啊,不妨送出一个吻。

    融化你自己心中,所有的伤痕。”

    看着那自己刚来到这破仓库时候写的诗,梁永和摇头笑了笑,将扉页撕了下来,连同那封没有寄出去的信一起,扔进了废纸堆。

    拍了拍发木的脸颊,将那些无用无意义的惆怅和失落赶走,他打开了日记本的最新一页。

    日记本其实就是一个印满了红绿线的保管账。大大的一本,已经用了大半。跟正常的日记不同,那本子上的内容,很少有记录自己生活状态或者是内心感受的东西。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是针对货站中发生的一些事情的所见所闻所想。

    就比如这最新的一篇,就是对仓库内交付流程的想法。

    “货站目前的管理已经混乱到了极致。在年前的配送高峰期,仅这一个仓库,就出现了错发货物十六笔,其中甚至有两笔造成了货主超过五千元的重大损失。归其原因就是,各岗位间的分配问题。装卸这面的效率现在还可以,凭借去年九月份补充的两台叉车,无易碎物品件可以在半个小时之内完成卸车。但是货站办公室的协调能力,简直是让人无话可说。装卸工卸完货,办公室那头要好半天才能接收单据,平均一到两个小时,才能将单据通知货主。往往货主来提货,还需要等待半个小时甚至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如果将其改变成为货站每天上午中午下午,采用固定时段,比如十点半,两点半,四点半三个时段统一首发信息,划定票据收发人的责任和交付核对时间,办公室将所有小工的单据绘制成表,按表收发。如:下午两点半,接收处将所有单据提交办公室,验收合格货物和验收破损货物单据区分开。破损货物由专人对上级货站反映,正常货物交办公室定时通知提货或安排投达……”

    正在梁永和写的入神的时候,仓库的门被人推开。

    “什么人在这”

    看着来人,梁永和眉头一皱,“老同志,我是仓管员,你有事”

    一听是仓管员,那老农模样的老汉这才点了点头,“哦,没啥事儿。就是走到这儿瞅仓库里边亮着灯,还以为是遭了贼了呐。那小伙子,过年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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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狗年到
    在深市的梁永和即将迎来人生中一场重大转折的同时,邦业,李家大宅之中却已经被浓浓的年味所包围。

    这年头过年都图个热闹,但是整个邦业估计也没有几个人家过年能像大宅这头这么热闹的了;

    李宪一大家子不说,老朱一家五口人,带着朱峰今年刚处的对象。老吴两口子顺带着苏娅苏辉姐弟,再加上干休所没回家过年的9个老头,整个大宅里边儿就跟开了联欢会一样。

    宅门口,王林和和郑唯实拿着浆糊和梯子,将老王同志挥毫书就的“天狗下凡春及第,财神驻足喜盈门”的大红对联往门柱上贴——狗年了嘛。

    李匹看着俩老头登梯爬高的,捧着“佳业兴旺”的横批在底下吓得直跳脚。

    李道云笑呵呵的在宅子里,跟老朱一起将那自酿尘封了好几年的小烧从土坛子里边儿往出道——老太爷在祥云寺里边儿憋了好几个月,就盼着这天了。

    苏娅和朱静朱娟两姐妹,以及苏妈杨淑珍,大中午的就已经开始准备年夜饭,人口太多,大家伙儿掐着手指头一算,光是饺子今年就得包四百多个才够吃。杨淑珍开玩笑说,今年过年做的是大锅饭。邹妮则吐槽,说也就是自己儿子有远见,买了个带大灶房的宅子,不然这么多人在一起过年,怕是要在院子里支起大锅,用铁锹炒菜——一如当年生产队那样。

    作为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的纽带,李宪当然也没闲着。

    小时候他就特喜欢农村过年时候的家家院子旁边树上的那些树挂,今年特地让苏娅和朱家两姐妹剪了好多的剪纸。有小福字,有小旗子,一水水的红纸剪裁出来的,足足好几百个。

    端着老秦泡了好茶的保温杯,指挥着老实孩子苏辉爬树上去一个一个的往树杈上挂……名义上的干弟弟,实质上的小舅子嘛,该收拾就得收拾。

    年三十儿,院子里任谁都是满脸的喜气。就连被李宪从萧基那里截留下来,临时充当狗年吉祥物的狼狗,都和李玲玲在院子里闹得正欢,这样的喜气洋洋,方圆百里八杆子难找。

    一大家子忙忙活活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人太多,索性就在正堂里边儿放了两个大桌子,爷们儿一桌女眷孩子一桌,热闹,还能一边儿吃饭一边儿看电视。

    人多了就是那么回事儿,一家人在一起吃饭,除非有那么特别能说的,不然总有那么一会两会儿冷场的时候,可是这人一多,一下子就跟通了个马蜂窝似的,你一句他一句,你说说这个话题他聊聊那件事儿,气氛热烈的不行。

    给李宪的感觉,就像是家人群里边儿闯进来一群老司机,一下子就把气氛给搞起来了。

    不过这样的气氛,他倒是挺享受。

    过年嘛,不就是一大堆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看春晚?

    94年的春晚跟以往的都不太一样,根据后来的对比报道,可以说是自打春晚电视直播以来最注重实际舞台效果的一届。李宪倒是知道这个,只不过94的春晚节目对比他印象中的几届经典,好像差了不老少、

    舞台效果倒是提升上来了,不过节目上这一年没出什么特别出彩的。除了在未来几年带起了一股青少年习武热的,由宋江武校学生们表演的儿童舞蹈《狗娃闹春》,宋祖英演唱的《长大后我就成了你》和阎维文的《一二三四歌》这两个,一个是歌唱人民教师,一个是颂扬军旅的主旋律歌曲之外,歌舞类的节目丝毫打不起李宪兴趣。

    相声小品类这一届素质也明显不行,高秀敏和赵士林的《密码》玩儿口音梗并不怎么好笑。李金斗等人联袂表演的《跑题》,李宪也不爱看。作品本身没毛病,不过李金斗这人十年之后接的广告太多,几乎是看着这大哥广告长大的李宪带看见那张脸就带着三分腻味。陈佩斯朱时茂的《大变活人》虽然在形式上结合了魔术,有了个突破,但也就是水准之上,相对这对组合其他的作品并不出色。

    赵丽蓉的《吃饺子》和算是让人眼前那么一亮。特别是老太太用一口唐山口音吐槽窝窝头时候那句“你揍说这破窝头儿,有啥吃的,我们吃够了,吃伤了,这辈子不吃它窝都不想它,……恩,精棒子面,窝再尝尝”

    这个梗,领先了王境泽二十年。把李宪逗得前仰后合,看的一屋子的人都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很明显,李宪的笑点,跟家里人不太一样……

    除了这个,一向太过旋律化的黄宏和侯耀文合作的小品《打扑克》,吸引了李宪的注意。

    这是个反应社会现象的小品通过两个老同学火车上相聚,想打扑克但是没牌,拿名片代替从而闹出来的一系列笑话。

    在李宪看了,其中的很多台词都体现了过去两年中华大地上的一些变化。

    比如满大街都是买牛肉面的,比如秘书管董事长,女秘书能当董事长的家,又比如小报记者管著名演员,再比如通俗歌星出场费三万管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港台三流歌星出场费五十万管通俗歌星等等等等。

    都让切实体验了这两年的李宪有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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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开工
    按照李宪原本的计划,是想在正月初二完事儿之后就返回冰城市。但是他没想到,过了大年初一到了串门的日子邦业这边的来往太多,在依次摆放了徐朝阳刘伟汉,并视察了浆果研究所之后,一拖就拖到了正月初五。

    再三的跟家里边儿说了自己正月十五和二月二还得回来之后,他才从浓浓的年味之中脱离出来,回归工作。

    回到冰城的时候,已经是初七。

    集团的年假是七天,从大年三十到初五,等到李宪和周勇,以及过年去关里探望儿子回来的王铁军回到冰城的时候,集团已经开工两天了。

    人都有惰性,就像是一根橡皮筋儿绷紧了冷不防放松下来,必定会有一段时间的恢复期一样。

    大年刚过,回到集团上班的员工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懒洋洋的。李宪起了个大早回到集团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但是薛灵给集团各个部门负责人开会还没有结束。

    站在集团的会议室门口,李宪就听到了里面的薛灵正在说着关于年前已经制定完毕,准备年后执行的业务计划。

    集团这边儿的事情,现在大部分都是薛灵在安排。

    经过这么长时间李宪有意的放权,目前薛灵虽然还是总助的身份,但是集团内部基本已经接受了这女人行使总经理权力的事实。类似张大功,陈树林等几个之前有意角逐总经理位置的老人,在薛灵深厚的政府背景以及见识到了这个女人处理公司内部问题的手段之后,也都服气。

    李宪已经打算在年后找个机会,把薛灵正式扶上马,自己也能捞个清闲。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进去没有太大的必要,关照了薛灵秘书那头自己回来了,李宪便回了办公室。

    约么能有半个多小时的功夫,结束了会议的薛灵才过来敲门。

    一同来的,还有法务部的负责人赵芳山。

    过年这几天李宪的手机都是关机的,现在业务多了,通过业务关系结交的人也多了,一到过年光是拜年或者是请客吃饭就能把人烦死。初二初三的时候大哥大两块电池换着用都供不上,李宪索性就谁的电话都不接,来了个闭关。

    所以集团这头开工以来的事儿,他还不怎么清楚。

    不过见到这两个人一起过来,他大致已经猜到了二人想要说什么,或者说自己没来的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飞龙那头的案子要开庭了”

    赵芳山个子不高,和扯了一双中跟高跟鞋的薛灵站在一起还矮了一头。

    不过这也是个狠人,当初在法院工作,因为看不惯自己上司开后门,跟自己的领导顶了牛愤然辞职下来的的。以前就是个审判长,对于法律条例,特别是民事和经济方面的法律法规熟悉的很。相当有经验和能力这么一个人。

    “没错李总,五天之后,上午十点。”赵芳山话不多,只是抚了抚金丝边眼睛,点了头。

    “有多大把握”李宪起身,给二人倒了水。再次坐回沙发上时候,翘起了二郎腿。

    见到自家老板似乎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之中的上心,赵芳山有点儿困惑——作为一个新兴的企业,面对同行业龙头老大的诉讼官司,这可不是小事儿。

    往轻了说,万一败诉的话那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赔偿,往重了说,这关系到新北集团在业内的口碑和公信力。一个处理不好,其他的业务受不受影响两说,但是保健品这块业务,新北集团要是想做下去,那可就难了。

    “胜算不是很大,从前些日子从新闻报纸上飞龙那边透露出来的消息看看来,对方有意搜集了我们在年前一段时期之内对飞龙一些……文章或公开讲话的证据。”

    赵芳山说的客气,其实这话的本意,就是“对方收集了很多关于你放炮的证据”。

    “但是反过来,我们在最开始记者见面会上面针对飞龙恶意竞争的指控,却并没有实质上的证据。两向一比较,如果我是审判长的话,很明显会倾向于飞龙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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