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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蠢蠢凡愚QD

    “……”

    苏娅见状,抽回了神识,拉了拉李宪的手,将询问的目光投了过来。

    那意思大致就是,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李宪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把苏妈前几天夜里和自己的那番谈话告诉她的比较好。

    因为不论苏妈出于什么思想,归根结底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从苏娅这两年的表现看来,似乎苏妈那晚说的事情,都不曾跟她透露过。

    念及这些,李宪摇了摇头,“没什么、随便问问,不要多想。”

    苏娅点了点头。

    “对了,你这是要买什么去啊”

    见苏娅似乎因为自己的问题而纠结上了,李宪忙转移话题问到。

    苏娅这才缓过神,笑了,伸出手一比——大约半尺尺长,鸡蛋粗的一物件儿。

    “啊”

    饶是再有默契,李宪也理解不了了。

    看着这货脸上一脸的纠结,苏娅扬了扬小脸,皱起了眉头。

    虽然不知道李宪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但是深深了解李宪的苏娅知道,他脑子里肯定又是那些自己脸听说都没听说过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再看到李宪脸上的纠结已经变成了淫邪,小妮子怒了。抬起脚,照着李宪的小腿就踢了过去。

    林业局,供销大楼。

    李宪回到这个时代还真没怎么做过公交车,唯独之前去京城的时候,为了体验一下老北京的感觉,在大街上体验了两把——还让那家里边儿有四合院的老司机给打击了个够呛。

    邦业县城是有一趟直通林业局的公交车的,汽车是老式亨通,烧燃气车顶带着个天然气包的那种。

    逛逛悠悠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地方。

    “买个香肠你跑这么远干嘛呀!”

    在车上光有了半天,李宪已经无力吐槽这个时代的公交车以及公交车师傅不要命似的驾驶手法。

    见他满脸的不满,苏娅咯咯一笑,学着吴胜利的表情,然后挑了个大拇指。

    “好吧。”李宪翻了翻白眼儿——吴胜利爱吃,那没办法。

    虽然已经迎来了市场经济时代,但是计划经济的遗产,供销社仍然还是居民消费的首选。这年头供销社已经开始搞私营,只不过这个私营和后面的私营不一样,供销社的股份没有发生变更,只是将供销社内一些原本做的不好,出不了效益柜台,承包给了原来的职工或者干脆是有门路的外来人员。而一些紧俏日常消费品,如烟酒糖茶类的刚性需求消费品,还是供销社自营。

    到了年节,供销社内繁忙的紧。几乎每个柜台之前都围满了过来

    办置年货的老百姓。

    跟着苏娅挤到了一个肉食加工柜台,李宪就见到了一个缺了条胳膊的中年妇女。

    妇女约莫四十多岁模样,左手提着菜刀麻利的将连在一起的一串红肠切开,同样麻利的装了袋子装好,单手拿着土秤一拎,再用下巴打了秤砣,这才递给了柜台前边儿的第一个顾客。

    “瞅好了啊,四斤高高的,十二元。”

    抬头见到苏娅抿着嘴过来,那妇女板着的脸乐了,“呀!苏丫头来啦!过年了,吃点儿啥呀”

    苏娅背着手,笑眯眯的走到了近前,指了指红肠和干肠。

    “好嘞!当家的,从后面拿点儿风干的干肠来!”

    那妇女朝身后喊了一嗓子。

    &




第496章:老同学
    “你呀,假公济私。”

    从刘金早那出来,李宪拎着足够吃一个正月的红肠干肠和松仁小肚,佯怒着埋怨起苏娅。

    小妮子得意的很,知道李宪心眼儿好,绝对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一点儿都不怵。

    不仅不怵,还得寸进尺。

    有李宪当劳力拎东西,跟个小蝴蝶似的,轻盈的穿梭在人满为患的供销社里。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满脸都是欢喜。

    供销社不大,满打满算也就四十多节柜台,不过这年头的年货稀奇的很,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充满了土味儿的时尚让李宪挺感兴趣。

    平时家里面的用度李宪一概不管,苏娅在的时候苏娅负责,苏娅回来之后李洁操持,现在趁着热闹,李宪就跟着在供销社里溜达开了。

    刚刚走过一个卖电器的柜台,李宪就仿佛听见有人叫了自己一声。

    皱了皱眉头,回身四下一看,满眼的人,倒是没看见有什么熟面孔。

    可刚想走,就又听见了更大一声的招呼。

    “李宪!这儿呢这儿呢!”

    定睛一看,声音就来自于那卖电器的柜台。

    柜台之前呼着一群人。

    现在什么供应券粮票布票电器票之类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小山城的生活物资还不是特别丰富,想买点儿好东西,仍旧得来供销社托人找关系。

    那柜台里的人,明显就在处理着这些事情。

    见李宪将目光投过来,柜台里的人微微一笑,非常牛掰的对一群顾客一挥手,打开柜台上的挡板钻了出来,快步来到了李宪面前。

    “真是你呀大老板!”

    看着那身穿灰色工作服,带着牛仔布套袖,脑袋后边儿扎俩小辫儿的姑娘挤到自己的面前,李宪皱起了眉头。

    眼熟、

    哪儿见过呢

    来人见他这个表情,脸色撂下来了:“咋发了财就不认人啦!”

    啊

    李宪一头雾水,盯着姑娘看了半天——他还是没想起来。

    见他一副“卧槽你谁啊”的样子,姑娘恼了!

    咬着嘴唇,抬手抽了李宪胳膊一下,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了一副眼睛,卡在了脸上。

    见到那齐刘海和度数不高的眼镜,李宪对上号了。

    “哎呦!是你啊”

    这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李宪……嗯,二大爷的校友——就是当初梁永和跳楼,他跑去对面女生宿舍劝说……嗯,没穿内衣的那个。

    当时挺尴尬,自己嘴欠,还让这姑娘抽了一嘴巴来着。

    不过事后人家女同学倒也没追究,后来毕业分配各奔一方,也就再也没见到过。

    依稀中,李宪记得这姑娘好像叫吕志敏的。

    他笑着指了指姑娘的眼镜儿,“老同学,怎么还换造型了啊而且你这没戴眼镜儿都能在茫茫人群里看见我,你也真是够厉害的啊!哎你是不是对我印象特深啊”

    吕志敏将眼睛摘了下来,理了理自己的齐刘海,笑了:“臭美吧你就!我这近视二百来度,百米之外不分公母,五十米外俊丑难辩。喏!”她翻开了自己的眼皮,“要是没这个,我才瞅不着你!”

    李宪看清楚了,那是隐形眼镜。

    这年头隐形眼镜可稀罕,八成是吕志敏占着供销社的关系才弄到的。

    “可以啊老同学,够新潮的,眼镜都隐形了。”李宪嘿嘿一笑。

    “行了吧你,要说新潮谁敢跟你李大老板比我可都听咱们88届的同学们说了,你李宪现在可出息了,企业办到了省里,厂子上了央视,妥妥的大人物。你瞧,刚才叫你好几遍,你都没搭理呢!”

    打趣了李宪几句,见到他身边儿睁着大眼睛好奇的苏娅,吕志敏笑道:“呦,这是带女朋友办置年呐!”

    李宪没否认,拍了拍身边儿红了脸的苏娅脑袋瓜,转而指了指柜台那排了一溜,满脸怨气瞪向自己这边儿的人群,“不忙啊你这出来没关系”

    “嗨!”吕志敏摆了摆手,“天天这样儿,不用管。”说着,她招呼了隔壁柜台的一个营业员:“小王,我这来客人了,你帮我照看一下啊。”

    得了同事支应,吕志敏热情的拉着李宪,来到了供销社后面的一个休息室。

    休息室不大,里边儿看样子就是供职工们临时吃饭休息的地方,乱糟糟的。

    吕志敏拿着暖壶给李宪和苏娅到了开水,坐到了二人对面。

    上下打量了李宪一遭,笑道:“老同学,当初真没想到你出息成这样儿。”

    “嗨、”李宪摇了摇头,将水

    杯放在了一个架子上,“出息什么呀,都是一步一步逼到这个份儿上的。”

    “那可不是。”吕志敏明显不认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儿,噗嗤一声笑了,“唉李宪,你知道不当初就你在我们宿舍,把梁永生从房顶上劝下来的时候,不是说你以后要混的比所有人都强么”

    回忆起那段时光,李宪也是忍俊不禁,“那个纯粹是吹牛逼的、”

    “我可信了啊!”吕志敏捧起手,“那个时候我就想,这人脸都不要了,干什么不能成”

    好嘛、

    李宪面色一垮,“老同学,你这判定一个人能不能成功的标准也太独特了!”

    “呵呵、”吕志敏捂嘴偷笑,笑够了,才摆了摆手,“不过说真的,当初重新分配之后,一些男同学都笑话你,我真觉得你肯定能成事儿。哎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女生都把你那句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抄到笔记本上了



第497章:守夜的人(白银盟加更)
    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

    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

    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迹般地聚起座座金山......

    这首《春天的故事》现下还没问世。

    八个月之后,它会由董文华唱响,并迅速传遍中华大地。

    可是歌曲虽没有问世,不过经过十余年的发展建设,那座座城市和座座金山,却已成为了见证中华大地改革开放成就的不争事实。

    深市特区。

    经过十余年的建设,这里早已不是那个坐落于罗湖口岸的小城。一座座高楼大厦以“深市速度”崛地而起,从全国而来的淘金者,冒险家甚至是赌徒们,在这片奇迹之地翩翩起舞,创造了新中国历史上一个伟大而壮阔的篇章。

    不过在这个城市之中,并非所有的人都是幸运儿。

    奇迹之下,更多的是失意。

    深市的冬天相比于东北暖和的很,可是湿度大。有太阳还好,天上没了日头,就难免阴冷潮湿。

    新兴的城市总是差不多的,在这个城市里本地人少,外地人多。走在大街小巷,满眼都是打拼的人,都是过客——在中国的传统之中,过年就是要回家的。

    大年三十。

    赚到钱的没赚到钱的,成功了的失败了的,大部分都已经踏上了各自的旅途,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归属,整个城市都冷清了下来。

    繁华都市的边上,一家破旧的货站仓库之中。

    仓库中潮气像是有了实质,混着什么东西发了霉的味道飘荡着,让人透不过气,又不得不忍受。入了夜,二十五瓦的灯泡就像是远远坠在天上的启明星。看得到亮,却照不亮人。

    就在这昏暗的灯光之下,破旧凌乱的大通铺上,梁永和抚了抚那腿儿已经折了只用了根儿橡皮筋套上,像是骨头被人打断只连着肉般的眼镜。

    他的腿上搁着一块破板子——就当是书桌吧。

    即使是披着军大衣,人还是没感觉有暖和的意思。梁永和搓了搓手,看了看墙上的日历。

    没了父母,也就没了年。油印纸上“大年三十”的红字,也就没了什么特殊的期盼和意义。

    空空荡荡的仓库之中,就他一人。

    年货已经买好了,几瓶罐头,一箱方面便。速冻的饺子放不住,仓库里不让起明火,也没有什么能下厨的设备,年夜饭也就这么对付了。

    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梁永和先是经历过行李被抢,招工被骗,最终成了这个城市里面的黑户。后来几经转折,才终于到了一个郊区的货站,当了保管员。

    说是保管员,其实就是个干杂活儿的。装卸缺人手了,就去抗包卸货。货站里有个什么跑腿的,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也可着他来。黑户嘛,身边儿有没什么照应,这样的人现在全中国走到哪儿,都是挨欺负的那个。

    将钢笔放在了木板上,梁永和看着木板上那份报纸,微微一笑。

    那上面有一篇文章,文章的作者叫李宪——他的兄弟。

    “李宪吾友,见字如面。过去一年之间奔波不定,没有给你写信报平安,勿怪。我现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一切顺利安好,因岗位关系,春节间着手几个外贸大单无法回家。然千里之遥不隔思念之情,待工作稳定后,定回去相聚。勿念……”

    报纸一旁,是封已经不知道写好了多久,可是始终没寄出去的信。

    想了想,徐茂和将信卷起来,团成一团,塞到了一旁一大摞的旧报纸里。他觉得不管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骗自己的兄弟总是不好。

    他打开了日记本。

    扉页上是一首诗。

    “冷冷的街淡淡的的灯,这个晚上还有多少扇未关的门。

    用一个梦安慰着自己,安慰所有找不到家的人。

    期待的脸,紧闭的唇,这个夜晚还有多少苦苦的等。

    用一份情温暖着自己,温暖所有疼爱明天的人。”

    “守夜的人啊,何须反复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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