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常乐瞧她目光真切,弯了弯嘴角。
“下回,我让喜鹊给你送来,记住,不能外传,不能跟人剧透,看完立马还我,我还得卖出去挣钱。”
“剧透……是什么?”
“就是把我的故事后续提前跟别人说。”
“哦,那我不会剧透,我可以把你的画册都给买了吗?”
“这个不行,不过,你可以等印刷版的出来,让人去买。”
“印刷版?”
“嗯,你如果能见石树大哥的话,可以问问他,这件事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石树大哥?”冯婉清错愕不已,“这和石树大哥有关系吗?”
“就是他帮我给卖的。”
常乐将画箱的暗扣扣上,将画板和箱子一背,就准备完事儿离开了。见着冯婉清欲言又止,常乐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给出嘱托。
“在宫里好好的,向贤妃看齐,我先走了。”
冯婉清想着常乐话里的意思,道:“珠儿,送送常典客。”
立马有人掀开薄帘,给常乐打伞拿东西,送她离开。
冯婉清立在门口,隔着薄帘目送那一道纤细的身姿渐行渐远,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常乐刚刚是在提点她吗?
向贤妃看齐。
……
“听说了吗?迎春馆的洋画师还病着呢,说是他思念成疾。”
“思念成疾?是想家了?”
“不是,好像是想迁僖殿的僖嫔娘娘。”
“僖嫔娘娘?你可别乱说,这种祸乱宫闱的话,传出去可是要受打的。”
“我也是听说的,僖嫔娘娘当初来咱们这儿的时候,洋画师救过她。洋画师还画了好多僖嫔娘娘的画像,一到晚上就吹笛子。”
“是哦,我也听见那笛子声了,可愁了。原来,洋画师是因为僖嫔娘娘啊?”
“可不是,僖嫔娘娘进宫侍寝的那晚,洋画师就病倒了,陛下这夜夜去迁僖殿,洋画师就现在也不见好。”
“……”
常乐就在假山的这一边,听着假山那一边洒扫宫女的窃窃私语。
她也没想听,可就是累了,站这儿歇一脚而已。
这已经是她今天“无意间”听到的第四次了,今日难得天晴,这流言蜚语也跟雨后春笋似的往外冒。
初听,还受到了惊吓,想着是不是德·爱华表现的太过热烈,让人知道了他喜欢格里斯的事儿。
等到现在,她算是明白了。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在后面推波助澜,在后宫造谣生事,也不见得是冲德·爱华,肯定是冲着格里斯。
最近司伯言夜夜去迁僖殿,让有些人眼红着急地等不了了,想直接将格里斯拉下来。
从这流言内容来看,是想给格里斯按一个与人通奸的罪名。这种罪名,可是直接能致格里斯于死地的。
常乐不禁将这祸事的源头,压在了司伯言身上。
就是因为司伯言独宠格里斯,这才将格里斯推上了风口浪尖。
常乐刚将放在地上的箱子提起来,心里陡然一闷,又将画箱放在了地上。
她瞧着眼前将要枯黄的草坪,再次有种头上一片青青草原、有两个人在策马奔腾的感觉。
脑子里不自觉地又想起,那次迎接西德国使者的晚宴上,司伯言就盯着格里斯目不转睛。
常乐的目光一瞬间幽深起来。
司伯言怕不是逃避才去格里斯那儿的,是真的喜欢格里斯才去的罢?
翻了个白眼,常乐将画箱一提,面无表情地往迁僖殿走。
司伯言喜欢就喜欢,跟她没关系,为了江山可以不要美人,他看起来就不是个专情的人。
不过,司伯言既然这样宠爱格里斯,那她也不用担心格里斯了,反正司伯言能保护好,他还会找贤妃保护格里斯。
……
第二次再到迁僖殿,那个胖胖的宫女小云已经能认出来常乐了,兴奋地叫了一声。
“常典客,您来了?”
“嗯,我来给你们娘娘画像。”
常
乐温和回应。
小云愣了下,面色有些窘迫。
“娘娘她还在休息,您等一下。”
说着,小云已经蹬蹬跑了回去,身上多余的肉一甩一甩的。
常乐眉头紧皱,这个时候,再过一个时辰就到晌午了,格里斯居然还在睡觉。
她最近经常出入后宫,也是听到了不少关于格里斯的话。
什么格里斯夜夜侍奉,白日里得到日上三竿才能起来,入住迁僖殿的第二天起,就再也没去清宁殿请安了。
说是,陛下特许的,格里斯可以不必请安。
陛下还赏赐了不少东西,上好的脂粉补品,包括西德国献上的西德水。
贤妃对此,也不生气,反倒时常派人来看看格里斯有没有缺少的地方。
贤妃的态度,常乐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因为看司伯言喜欢,所以就多加照顾。
正想着,小云就跑了回来,呼哧呼哧的。
“典客您先请,娘娘等下就好了。”
“嗯,好。”
常乐跟着小云进了迁僖殿,发现两边花圃里正盛开着当季的花朵,上次来时还没见着。
甫一进门,就感受到了浓浓的暖意,还有残留的龙涎香的香气。
这种香气,常乐还算是熟悉,之前在御书房,在司伯言身上都闻到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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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格里斯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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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传出细微的动静儿,良儿面带标准笑意地走了出来,到了常乐面前微微皱起了眉头。
“典客,烦劳您多坐会儿了。没想到是您给娘娘画像,这么早就来了,也没人提前通报一声。”
良儿说着,从小云端来的案盘上,将茶水递给了常乐。
常乐见她们一个个面色带喜,心情微微有些异样,不是太高兴,听良儿的意思,还在责怪她不请自来似的。
“如今时候也不早了,而且应当有人提前一日来通报过才是。”
她要去各宫画像,都会提前定好时间,让司礼局的人通知各宫娘娘,怎么可能没通知迁僖殿?
司礼局的人在通知时,没说是哪个画师,这倒是会的。
那迁僖殿这是什么意思?因着正当盛宠,开始飘了,想给来画像的画师一个下马威?
常乐不善地盯着良儿,等着一个解释。
良儿面不改色,反而是露出疑惑又抱歉的神情来。
“哦,昨日陛下来迁僖殿,迁僖殿忙着准备迎接陛下,大抵是没注意到此事。还请典客莫要生气,毕竟陛下为重不是?”
“自然如此,你去伺候僖嫔娘娘罢,本官在这儿等着。”
常乐冷淡地回了一句,自顾自地端起茶盏,瞄着良儿退了下去,心头没由来地蹿出一团火气。
她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炫耀他们迁僖殿的主子正当宠?
是在提醒她,就算生气也没用,如果乱画,陛下也认得他们的娘娘的?
这种对画师的轻视,也是想表现自己殿与其他人的不同?
其他殿的嫔妃需要这幅画像来引起陛下的注意,各种小心,连石碧彤的锦秀殿都不得不对她笑脸相迎。
而迁僖殿现在不需要这幅画来吸引陛下,便如此傲慢。
不知道为何,常乐坐在迁僖殿中有些不舒坦,甚至有些想离开。心底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十分憋屈难受。
她本以为后宫嫔妃诸多,来了迁僖殿会像回到了家中那般舒适。
未想到短短几日,这迁僖殿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
想想当初格里斯说的,想在这宫中安静地呆着,再看现在的迁僖殿,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相比之下,她甚至更喜欢冯婉清。
一口茶还没送入口中,常乐烦躁地根本喝不下去,将茶盖随手一盖,搁在了桌子上。
沉了沉气,还是没有半点疏解的意思,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
不知道这是主人如此,还是恶仆当道。按照她对格里斯的了解,格里斯应该不会如此这般,却也怕之前了解的有所欠缺。
更怕,格里斯跟她说的那一番话,是为了利用自己接近司伯言才说的。
愈想心头愈加烦躁,念头在歧路上一去不返。
若是这时候
格里斯出来,那些阴谋论的念头,那些猜忌也都能被及时砍断。
可她坐了整整一个时辰,茶水凉了换,都不知道换了几道,格里斯始终未出来。
常乐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紧咬着后牙,双手紧握成拳,一再的压制,才不让自己发脾气。
什么叫爱之深、责之切?
这就是。
在这后宫之中,她最牵挂的就是格里斯,未想到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当真是心寒不已。
抬眼见着端着水盆往内殿中走的小云,常乐出声拦下。
“请问,你们娘娘什么时候才能收拾好?”
小云被常乐阴云满布的脸吓到,手里一哆嗦,惶恐道:“娘娘等下沐浴罢,换身衣服,梳妆罢,便好了。”
每一句话,都让常乐心凉一分,怒意蹭蹭上去。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扯了扯嘴角,勉强扯出个笑来。
“那刚刚你们娘娘在干什么呢?”
“娘娘实在太困,适才又睡了会儿。典客,您莫急,再有一个时辰,便好了。”
“再有一个时辰?”
常乐冷笑一声,直接将画箱一提,耐心全无,还要保持礼貌地微笑。
小云见着常乐的举动,面色更加紧张。
常乐没有一丝情绪地开口:“本官就不多等了,本官还有许多事要去办,你跟你们娘娘说一声罢。”
说罢,常乐背起画板径直出门。
小云出声拦了一下没拦住,左右慌张之下,匆忙跑进内殿通知,盆子里的水都洒了一地。
常乐刚到门口,良儿就匆匆追了出来,几下到了常乐面前,着急忙慌地劝留。
“典客,您怎么走了?再等等,娘娘实在太累,这便耽误了些时辰。”
常乐微微眯眼,冷笑道:“娘娘每日伺候陛下,确实很累,便不勉强了,让娘娘多睡会儿罢,本官这便走了。”
“可是您走了,娘娘这画像谁来画?”
“那本官就不知道了,后面还有许多人,本官不可能折回来。”
“这画师都分好了,您就是负责娘娘的画像,您不画怎么成?”良儿着急地责怪起常乐,“陛下若是见不着娘娘的画像,典客您也是要受惩的啊。”
“是吗?”常乐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就受惩罢。”
“典客……”
常乐不再听良儿的话,背起画板,转身就出了门,径直离开迁僖殿。
良儿望着她的背影,紧张的神色一瞬间收敛,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嘴角轻轻勾了勾,转身悠悠往殿中走去。
一进内殿,见着靠床头花架昏昏欲睡的格里斯,眉头立马又皱了起来,显得焦急烦躁。
小云惶恐地问了良儿一句:“良儿姐姐,画师走了吗?”
“嗯。”良儿无奈地点了
点头,几步走到格里斯面前,有些气恼道,“娘娘,常典客也太过分了,居然骂着您就走了。”
小云听着良儿的话,一阵迷糊,不解地看向秀珠。
刚刚良儿不是一再打断,不让叫常典客,非让用画师称呼吗?
秀珠眼眸微转,已经心下了然,瞧着小云缓缓地摇了下头,让她收起好奇心。
那厢,格里斯听到熟悉的名字,猛然间就清醒了过来,望着良儿就问。
“常典客,是常乐吗?”
“对啊,娘娘,就是常典客来给您画像。”
良儿蔫答答地回话。
格里斯兴奋地站了起来,一扫疲惫,直接就要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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