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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二嫁:嫡女医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欲念无罪

    韩牧明白他的意思,却并没有因此流露出丝毫喜色,眉头反倒皱得更紧:“殿下的意思是,我们只能卷铺盖滚蛋可我今晚受左大人他们的托付前来,是希望殿下帮我们想想办法,保住我们的乌纱帽的!那样我们才能更好地替殿下效力,殿下说是吗……咳咳咳!”

    大概说的太急,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连连咳嗽起来。北堂凌锐把茶碗往他面前推了推,语气依然平和:“韩大人稍安勿躁,先喝杯茶。如今大皇兄如日中天,连父皇都奈何不了他,我们何必跟他硬碰硬不如先急流勇退,像我一样韬光养晦,积蓄力量,以图来日!”

    缓过一口气,韩牧又开始咬牙:“可……可我们若是就这么走了,谁知道将来……”

    你是不是会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或者谁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哪根葱

    “韩大人多虑了。”明白他的意思,北堂凌锐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在我这里,你们完全不必有后顾之忧,因为你们丢的只不过是一顶乌纱帽,其他的不受任何影响。所以我的将来,要靠你们成全。”

    这几句话的分量显然不轻,韩牧也十分受用,脸色总算稍稍好看了些。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他抹着嘴哼了一声:“殿下若真是这样想的,也就不枉我们为了殿下,连沧海王都得罪了!”

    “自然是真的,我敢对




第404章 夜访大祭司
    第404章夜访大祭司

    一时也没注意到他心境的变化,北堂凌锐慢慢喝了杯茶,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自言自语:“怪不得都说墨雪舞断案如神,果然有点儿道行。若是如此,以后就不能往她这把利刃上撞,得想别的法子……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话题跳转太快,高长泽愣了一下:“殿下说的是……”

    北堂凌锐又看他一眼:“竹林之事。”

    高长泽又是一愣,然后赶紧抱拳:“回殿下的话,属下已经查过了,没有任何人听说过高佑会配制药物,即便与他同吃同住的那几个人,也从未见他摆弄过药材。”

    高佑,就是那天墨雪舞等人在竹林中比试阵法时,意图刺杀她的那个男子。当时他易容改扮成了杜冰雪,又欺墨雪舞毫无内力,本以为必定一击成功。谁知好死不死,他居然一掌拍中了墨雪舞后背那个诡异的胎记,令她狂性大发,自己反倒被挖了心,死得惨不堪言。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高佑是北堂凌锐豢养的死士,而北堂凌锐也不知道墨雪舞的发狂是因为背后的胎记。但有一点他始终怀疑:高佑应该不可能给墨雪舞下药,也就是说,墨雪舞的发狂只怕另有缘由。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他才让高长泽秘密调查此事。

    听到高长泽的话,他眼中露出几分“果然如此”的意思,接着却又皱眉:“有没有可能是他从别处弄的药”

    “别处”高长泽拧着眉思索,一边不自觉地说着,“世间会配制药物的人千千万万,真正的高手却没几个,何况如果墨雪舞真的是因为中了药物,那么这种药物不仅能使她发狂,关键是居然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瞬间变成绝世高手,这就不是一般人能配出来的了,除非相当精于此道,而且……啊!难道是……”

    他刚刚一声惊呼,北堂凌锐便目光一凝:“化朽阁。”

    南天北阁,东城西门,南天是‘秋水长天’,虞渊大陆势力最庞大的组织,北阁就是化朽阁,综合实力比秋水长天略逊一筹,堪称并驾齐驱。

    化朽阁高手如云,尤其擅长配制各种药物,只有世人想不到的,没有他们配不出的。要说他们能配出让墨雪舞瞬间发狂、且变成绝世高手的药物,只怕没有人会怀疑。

    只不过化朽阁阁主几乎跟秋水长天的龙头老大步天一样神秘,莫说世人,就连化朽阁门下绝大多数人都难窥其貌。甚至连化朽阁门下的人也不是容易见到的,高佑是如何从他们手中弄到药物的

    是以高长泽接着就摇了摇头:“属下觉得不大可能,且不说他能不能找到化朽阁的人,就算能,他也绝不敢不经过殿下同意而自作主张。”

    北堂凌锐点头:“照理来说是这样,可惜他已经死了,真相如何已无从得知。但很有可能,墨雪舞的发狂不是因为药物。”

    可究竟是因为什么,他们委实无从猜测。

    但是有一点很肯定:沧海王,不好对付。特么的那个妖孽!

    当然,关键是他身边有一个比他还要妖孽的人,墨雪舞!

    夜色更深。

    除了巡逻的侍卫,周围几乎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连宫中各处的灯火都渐渐熄灭,只留几盏孤灯在夜风中轻轻地摇曳着,可谓万籁俱寂。

    北堂苍云却并不曾入睡,沿着宫中的小路慢慢溜达着,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湖边。

    这里正是神秘的大祭司的居所,准确地说,他住在湖底的宫殿里。据说除了皇上和北堂苍云,谁都不曾见过他,即便见到了,也只能看到一个漆黑模糊的影子,没有人看见过他的真面目,包括北堂苍云和北堂千琅。

    看着平静如镜面的湖面,北堂苍云笑了笑,在湖边坐了下来。少顷,他状似悠闲地把手伸进了湖水里,轻轻搅了搅,湖面上顿时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月光下显得格外朦胧而柔美。

    可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他并不只是在简单地搅动湖水,除了在湖面上荡漾的涟漪,湖水似乎在极速地颤动,一阵沉闷的嗡嗡声从水面下传了上来,带着几分诡异。

    隔了一会儿,北堂苍云的动作停了停,抬起手看了看,然后笑了笑,重新把手伸入了湖水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如此三番之后,一道漆黑而又颀长挺拔的身影突然无声无息地从湖心冒了出来,一个眨眼就落在了湖边。

    北堂苍云笑了笑,站起身抱拳行了一礼:“大祭司,我打扰你休息了吗”

    原来这就是被所有人奉若神明的大祭司,月光下只能看到他穿着一身厚重的黑袍,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其中,甚至连脑袋都遮得严严实实,不但看不清容貌,连眼睛都看不到,一眼望去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觉得斗篷底下遮住的根本不是一颗脑袋,而是无边无际的苍穹。不过还好,一个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斗篷里传了出来:“有没有打扰我,你心里没数吗”

    北堂苍云笑得眉眼弯弯:“事出非常,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祭司恕罪。如果大祭司不急着回去睡觉的话,能否聊几句”

    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睛,北堂苍云就是觉得有两道阴冷锐利,甚至称得上阴鸷的目光盯在了他的脸上,沙哑的声音重新响起:“我倒是急着回去睡觉,不过如果不陪你聊几句,你恐怕不会让我安安稳稳地睡下去。”

    北堂苍云又笑了笑,可是不等他张口,大祭司已经冷冷地说道:“古往今来,你是第一个敢对大祭司如此不敬的人,北堂苍云,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为你的张狂买单。”

    话里分明已经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北堂苍云甚至从中听出了几丝冰冷的杀气,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变:“还请大祭司恕罪,我并非有心冒犯,只不过是有所求,一个人在有所求的时候,胆子往往就会比平时大一点的。”

    大祭司沉默片刻,他的沉默就像这深邃的苍穹,浓重的夜色,无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若是胆小者,恐怕早已冷汗如瀑,魂飞魄散。

    幸好片刻之后,他就重新开口:“想说什么”

    北堂苍云叹了口气,眉宇之间浮现出淡淡的忧虑:“大祭司虽然沉居湖底,不问世事,但一向神通广大,未卜先知,想必早已知道现在百姓们都在传言说小舞是妖杀星转世,令我很是忧虑。”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停,大祭司便摇了摇头:“墨雪舞不是妖杀星。”

    北堂苍云双眉一挑,瞬间满脸喜色:“我就说一定不是,多谢大祭司!不过能否请大祭司帮忙,告诉世人这句话我说了他们未必肯信。”

    大祭司转过身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转身看着湖面一声冷笑:“他们信不信,对你来说重要吗”

    北堂苍云一本正经地点头:“重要啊!他们若是信了,自然就不会再为难小舞。”

    “有你在,我倒是没听说过有谁能为难墨雪舞。”大祭司又是一声冷笑,就连那模糊的身影也始终冷冰冰的,透着凡人勿近的浓烈的拒绝感,“你欺我沉居湖底,不问世事,就以为什么都不知道自你来到这朝龙帝国,从来只有你为难别人,没有人能为难你和墨雪舞。”

    北堂苍云佯装惊讶,抱拳拱手:“哎哟,大祭司这话从何说起大祭司乃是神仙下凡,我辈凡夫俗子对大祭司只有顶礼膜拜,怎敢欺瞒轻慢”

    大祭司连看都懒得看他:“没下凡的真神仙你都不看在眼里,何况是我这下了凡的假神仙。你若只是想让我帮你证明墨雪舞不是妖杀星,我答应,你可以走了。”

    北堂苍云倒是有些好奇,不由挑了挑双眉:“答应了大祭司这不也是个热心肠吗怎么世人都说你冷酷无情,没有人性果然传言大都不可信,大祭司其实是个悲天悯人、有求必应、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你打住。”大祭司突然一挥手,袖子微微往下滑落了些,露出了一截雪白而又修长的手指,“我答应帮你,就是为了让你少说几句,尽快离开。世人都说沧海王惜言如金,原来也如此聒噪,果然传言大都不可信。”

    北堂苍云叹了口气:“人都是会变的,我原本的确惜言如金,是小舞改变了我,所以她对我意义非凡,就算失去整个天下,我也不能失去她,否则我是不会来打扰大祭司的清静的。”

    大祭司默然片刻,又是一声冷笑:“你冒着得罪我的危险把我搅和出来,原来只是为了墨雪舞我还以为你至少会问一问,你的母后。”

    “哎呀,大祭司果然是未卜先知,聪明绝顶!”北堂苍云笑眯眯地拍了一下手掌,“接



第405章 打个赌
    第405章打个赌

    北堂苍云紧盯着他面具下的眼睛,似乎想看出什么端倪。可是越是仔细看,他就越觉得那双眼睛根本看不到底,看的久了反而有一种魂魄要被它吸去的感觉,连心神都有些迷乱起来。

    他忍不住闭了闭眼,轻轻晃了晃脑袋:“我真的不懂,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哪个时刻的你,才是值得我信任的。”

    “任何时刻。”步天居然笑得很开心,只不过眼睛里始终闪烁着有些危险的光,“你不需要知道哪一个是真正的我,只需要知道不管哪一个我,想要的始终只有你,哪个时刻的我,都是值得你信任的。”

    北堂苍云笑了笑,笑容很冷:“值得我信任的人,从来不会伤害我,即便有也是无心。”

    “我也从来不会伤害你。”这话步天还真敢说,而且捂着心口,一副就差赌咒发誓的样子,“我喜欢你,怎么会伤害你”

    北堂苍云干脆回头看着他,声音更冷:“你若不顾我的意愿,强行要了我,就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步天想了想,好一会儿之后才叹了口气:“这个我没有办法。苍云,我一定要得到你,如果真的因此而伤害了你,我会用余生好好疼你爱你,弥补因此对你造成的伤害。”

    北堂苍云摇了摇头:“有些伤害是没有办法弥补的,步天,我从来不敢想象你和我之间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会怎样,但我知道一定是万劫不复。你现在的功力高于我,若真的要对我用强,我可能无法拒绝,不过我还是想请你慎重考虑,是不是一定要把你我之间逼到那样的地步。如果你考虑过之后,答案还是肯定的,那我无话可说。但我还是那句话,允许我反击,而且生死无怨,后果自负。”

    步天哈哈大笑起来:“我仗着功力高于你对你用强,本来就是仗势欺人,自然允许你反击,如果你杀得了我,我也自然死而无怨!但是苍云,我不需要考虑,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从来没有改变过。”

    北堂苍云慢慢地点了点头:“好。”

    然后,他什么都不再说,绕过步天想要往前走,可是腰上一紧,步天已经搂住了他,笑得勾魂夺魄:“你既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不要辜负这良辰美景,这就共度良宵……嗯……”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猛然松手后退,手背上又已经多了一道两寸来长的血痕,伤口虽然并不深,鲜红的血却已经缓缓流了下来。

    北堂苍云垂手而立,手中握着一柄短剑,一滴鲜红的血从剑尖上缓缓滑落:“你既然决定让你我之间万劫不复,就别怪我血溅五步,或者是你,或者是我。”

    低头看了看手背上的血痕,步天眼中掠过一抹赞许:“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功夫进步了不少,看来一直在乖乖修习《绝龙诀》,我很高兴。”

    “你的功夫也进步了。”北堂苍云表示肯定,“看来你闭关的这段时间不但治好了内伤,内力修为也提升了,我也很高兴。”

    步天笑了笑:“托你的福,我不是说了吗闭关的那段时间,我心里唯一想着的就是尽快好起来,早一天看到你,人在做事的时候如果有了动力,自然事半功倍。”

    “倍”字出口,他突然脚尖点地嗖地急掠而至,一把抓向了北堂苍云,北堂苍云目光一寒,立刻挥剑相迎,两人瞬间斗在了一起。

    这一交上手,北堂苍云不由暗中吃惊,因为步天的功力提升的程度比他预计的还要高!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放松修习,自认进阶的速度不慢,可是此刻他才知道,跟步天之间的差距不是缩小了,而是拉大了!

    最可恨的是他始终无法突破九阶,就卡在这个关键的地方,不管他如何努力,就是突破不了。看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关键的契机。

    所以他越发觉得不妙,因为他感觉得出来,步天这一次恐怕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可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如果步天不肯说,他恐怕就算是死也不会知道。

    砰!

    微微一个分神,他躲避的动作稍慢,步天已经一掌击在了他的肩头。北堂苍云顿时觉得痛如骨裂,噔噔噔后退两步之后,已忍不住一声闷哼,原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又白了几分,胸口更是一阵气血翻涌。

    步天笑得有些邪魅,目光却更加幽冷:“跟我打,你还能想别的苍云,不如我们做个约定。”

    右肩已经痛到连抬手都做不到,北堂苍云巴不得趁着说话的间隙稍稍调整一下,便点了点头:“你说,能不能答应我现看。”

    步天就笑了起来:“由不得你不答应的,其实也很简单。我会时常来找你,每次我们都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就暂时放过你,如果你输了,就乖乖躺下,任我予取予求。当然,如果你有足够的本事,能够从我这里拿到豁免权,那么就算你输了,或许我也能暂时放你一马。”

    北堂苍云想了想:“豁免权怎么拿”

    步天摊了摊双手:“现在还不知道。或许等时机到了,你就知道怎么拿了。总之你答不答应”

    北堂苍云略一沉吟便笑了笑:“是你说的,由不得我不答应。”

    “那就从今晚开始吧!”步天倒是毫不客气,很有些迫不及待,“你刚才一招就伤了我,现在我跟你打赌,我可以用一招,在你手背上相同的位置留下一道一模一样的伤口,我若做到,我赢,我若做不到,你赢。”

    北堂苍云目光低垂,看了看他的手:“一模一样”

    步天点头:“无论深浅、长短、位置,甚至出血量都一模一样,有任何差池都算我输。”

    北堂苍云想了想,终于点头:“好!剑给你。”

    没错,步天的功夫是高于他,但若在他全神戒备的情况下,不至于连一招都走不上吧何况还要让伤口的深浅长短跟步天一模一样,这难度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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