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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澜汐

    “曾家把念卿带走,你有空的时候也就陪陪孩子,那边的人,孩子都不熟,会害怕的。”薛丽萍对霍漱清叮嘱道。

    一家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事情,等到夜深了,家庭会议也就散了。

    在向省委提出辞呈之后,霍漱清和一些故旧好友聚会了一次,就离开了榕城。对于在榕城市委担任市委副秘书长的冯继海,霍漱清打算在自己的职位确定下来之后,直接将他带回京里,继续为自己做秘书。冯继海当然是惊喜非常的,只不过,他的离开要再过些日子才可以,等待上面的调令。

    回到京城的医院,霍漱清就彻底住在了病房里。

    苏凡的情况还是和之前他离开的时候一样,虽然每天用药抵抗着手术的炎症,可是她的苏醒,似乎是遥遥无期。每天病房里安静地好像处在真空一般,让人的心里,也总是会不安。

    张阿姨每一天都是天一亮就认真地给苏凡擦洗身体,就连头发,也是一根根梳理地非常整齐。虽然躺在病床上的苏凡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一点血色,却在外人看来,却宛如睡美人一般的安详。等到医生查房,或者亲友来探视的时候,他们眼里的苏凡就像是一个用精致美玉雕琢而成的女人,完全不是一个沉睡的病人。这样的美丽,也让人的心里总是惋惜不已。

    霍漱清来到京里后,每天就在病房里陪着苏凡,给她念念文章,读读杂志,或者和她说些话。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未必会立刻有效,可是,他相信一点点的努力总会唤醒她。

    至于念清,完全由覃逸飞负责打理,虽然覃逸飞自己的职务也很忙,可是他不愿让苏凡的心血因为她的离开而付诸东流。为了让念清婚纱继续发展,覃逸飞利用了苏凡之前的设计团队,将设计的任务全部交给他们,至于其他的各项专门工作,也分别交待邵芮雪、张丽等人负责。

    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除了苏凡依旧在沉睡。

    霍漱清来到京里半个月之后,曾元进正式带他去见了上级首长。曾元进告诉他,首长早就看过了他的履历,对他还是挺满意的,这次的见面,就是要详细了解一下,让霍漱清不要太过紧张。

    对于霍漱清来说,虽然之前没有对新工作产生那么迫切的愿望,可是,当事情到了眼前,还是想努力争取一下的,毕竟,这里面有曾元进那么多的心血和期望——

    “爸,谢谢您为我做的这么多!”霍漱清认真地说。

    “这么见外干什么你是我的女婿,为你就是为我!”曾元进道。

    话是这么说的。

    当曾元进乘坐的车子经过一重重的检查,来到那座红墙的院子里,霍漱清跟着岳父下了车。

    对于霍漱清而言,他的人生,他的仕途,就要从这里踏上腾飞的阶梯。

    和首长的见面,如曾元进预期的那样顺利,霍漱清没有让曾元进和覃春明失望,首长每一个问题,他都回答的有礼有节、分寸到位。

    “你这女婿选的不错,元进!”首长最后笑着说。

    “都是孩子们自己的决定!”曾元进陪笑道。

    首长点点头,对霍漱清笑着说:“冲冠一怒为红颜,你这算不算”

    霍漱清不知如何回答。

    “没什么觉得不好意思的,人嘛,总有冲动的时候,只不过,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了。”首长说道。

    “是,我记住了,首长!”霍漱清忙答道。

    按照首长的安排,霍漱清次日就进入了处,开始贴身为首长服务。而冯继海的任命,也在当日下达至华东省委组织部。

    处的工作,异常的繁忙,远远超乎霍漱清的想象。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地处理每一桩事件,可是,这么大一个国家,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上报到处。这让霍漱清深深感慨,自己之前的榕城连轴转的工作量,根本和这边不能比。




我在紫藤花下等你
    时间,似乎过的飞快。

    霍漱清每天看着办公桌上的台历上那密密麻麻的标记,却丝毫意识不到时间在流逝。即便是每个夜晚回医院。每个清晨从医院回办公室,脑子里却不会去意识到时间的确在走动。于他而言,时间,似乎是用事件来标记。每一件事的开始与结束。便是他计算时间的方法。而他爱的那个人的时间。却一直都在停止着。

    那个被红墙围着的院子里,从门口站岗的士兵。一直到每一位同事。就连勤务人员都知道这位霍的家在医院的病房。尽管没有人会同他提及此事。每个人的心里却都清楚。在这样的社会,竟然有一个对妻子如此情深意重的男人,真是太难得了!覃东阳还和齐建峰等人开玩笑说。对岸的某些政客利用身患重疾的家人在镜头前作秀来赢取选票。和霍漱清相比。那些人简直就是人渣了,还如何执掌国之重器呢

    可是,外人看到的。永远都只有表象。除了张阿姨和周末前去探望苏凡的亲友,没有人知道霍漱清是如何耐心地给她清洁按摩。只要是休假不上班,霍漱清就在医院病房里陪着苏凡。学张阿姨的样子给苏凡洗头发梳头发。还要给她剪指甲。等等。第一次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不小心剪到了肉,张阿姨忙要去帮忙。他却笑着说“以前她就喜欢给我剪指甲,我一次都没给她剪过。没想到给另一个人剪指甲真是技术活!”张阿姨在一旁听着。眼泪婆娑。

    “丫头。对不起,我会慢慢小心点的,你忍一忍啊!”他含笑望着床上沉睡的人,说道,猛地,他感觉到了手中的指尖在轻微抽动,笑容立刻僵住了,“好像,好像有反应她开始有反应了!你快去叫医生!”

    张阿姨忙跑出病房,办公室里的医生跑了进来,赶紧给苏凡检查,却发现她再也没有对任何的光刺激或者疼痛刺激产生神经反射,霍漱清眼里的期待,瞬间化成了霜。

    “为什么会这样”他问医生。

    “这是个好现象,霍,虽然只是短暂的神经反应,可是,至少已经开始有了进步。这比我们之前预期的要快的多!”医生解释道。

    “真的吗”霍漱清问。

    医生点头,道:“刚开始就是这种时有时无的神经反射,甚至这种反射会比较滞后一点。等过段时间,她就会有持续的反应了,我去向院长报告,进入下一阶段的治疗方案。”

    “真是太好了啊!”张阿姨捂着嘴落泪道。

    霍漱清点点头,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连忙给曾家打电话过去。

    听说苏凡已经开始有神经反射了,罗文茵惊喜万分,带着念卿赶紧去了医院。这个周六,让一家人笼罩在心头的乌云,开始有了些许的消散。

    事实上,每天早上九点钟,罗文茵会带着念卿准时来医院看望苏凡。念卿也偶尔会和妈妈说说话,尽管她会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生病这么久了还不好,为什么妈妈这么久了还不和她说话,可是,即便如此,念卿还是会很听话地把外婆教给她的简单的唐诗背给妈妈听。

    秋天,很快就过去了,又或许是北方的秋天越来越短暂,夏季的炎热刚过去,便是飞沙走石的沙尘天,接着就是那挡不住的西伯利亚冷空气。

    然而,那天的意外惊喜,并没有持续多久,似乎苏凡的身体就被这冬天的冰封住了一样,再也没有像大家希望的那样恢复。

    时间,似乎也不多了啊!

    当霍漱清看着窗外梧桐树上最后一片叶子落下的时候,她已经整整沉睡了五个月。

    他一直觉得当初和她分开的三年是最漫长难捱的,可是,这五个月,仅仅是五个月,连当初三十六个月的零头都没有的日子,竟然比那段时间更难捱。

    医生每天都会例行检查两次,用各种霍漱清并不了解的方法去检测她的神经反应,然后告诉他,病人正在康复中,每天都似乎在进步。可是,进步在哪里呢那么一个个数据,能说明什么呢神经反射,谁能看得到呢他只知道他眼睛看见的是什么,是他的妻子还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睁眼睛,不开口说话!

    尽管他每天早上出门的告诉自己,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就会看到她醒来了,一定会看到,可是,每天夜里回来,依旧看到的是一动不动的她。

    “丫头,你可一定要早点醒过来呀,等到春天了,我们就去榕城,你不是说想看看那个院子里的紫藤花吗我以前看过的,很美,等你可以走路了,我们就一起去,好吗”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她的睫毛,似乎在轻轻地扑闪着,可是,霍漱清的额头抵在她的胸口,根本没有注意。

    紫藤花,真的好美吗

    你会带着我去看吗,霍漱清

    落霞路附近的槐荫巷,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清静,尽管这条巷子就紧靠着人潮如织的玉湖。

    “迦因,迦因”身后一个声音传过来。

    她忙回头看去,笑了下,道:“哥,你怎么不去里面陪希悠姐跑出来干什么”

    “傻丫头,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怕你被覃逸飞那小子给勾跑了!”曾泉看着她,道。

    “哪有那么夸张”她笑着说。

    “走吧,进屋吧!”曾泉道。

    她微笑着点点头,跟着曾泉走进了院子的大门,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那青石板的巷子。

    “怎么一来榕城,你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脑子里空了”哥哥问。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说着,眼睛里却有着一种曾泉根本看不透的神色,不知道是悲伤,还是什么。这几年,每年紫藤花开的时节,她就要缠着母亲带她回来几天,兴冲冲地来,然后回家的路上就是一脸的失落。母亲罗文茵问她怎么了,她却不知道。

    是啊,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总觉得记忆深处有个人对她说,在紫藤花开的时节,要和她一起在这条巷子里看她家院子里的花!

    “花缠绕的深情

     



丫头,我来找你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个紫藤花的院子。他的脚步就忍不住会走过去。

    夜色,姗姗来迟,半边的天空都被晚霞染成了红色,可是。再绚烂的晚霞。都不及他眼里这紫色的花云。

    一个女孩,穿着纯白的连衣裙。那乌黑的长发被一条粉丝的丝带挽着。正拿着一个羽毛球拍跳起来取那被花枝夹住的球。

    那个背影。让霍漱清的脚步停滞了。

    “给你——”他抬起胳膊,从那花枝中间轻松地取下那个羽毛球,道。

    “啊。谢谢您。谢——”她忙转过身。可是,当她转身看见那张俊清的脸庞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霍漱清怔住了。静静地注视着她。

    时间,似乎就在这一刻停滞了。

    紫藤花——

    一阵乱风突然吹了过来,吹落了几朵花瓣。落在她的乌发之间。

    “别动——”他说。她真的一动不动。等着他。

    “有花掉下来了!”他把取下来的花展示给她看。

    她微微笑了,道:“谢谢你!”说着,她伸出手。霍漱清愣了下,看着她那张稚嫩清秀的脸上的笑容。那似乎是从记忆深处走出来的笑容。让他的心。一阵阵颤抖着。

    “我的球!”她微笑着说。

    “哦,抱歉!”他把球递给她。

    “谢谢!”她说完,转身就走向那扇门。

    霍漱清的脑子里,忽然有一道亮光闪了过去,而她还没有走到门口。

    紫色的花架下,青石板的古巷里,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

    “哎——”他叫了一声,她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

    霍漱清的心里,似乎有什么声音不停地在重复,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他快步跑过去,站在她面前。

    “丫头,我来找你了!”

    丫头,我来找你了!

    丫头,我来找你了!

    她的脑子里,这句话不停地回旋,似乎是回声不停,又似乎是记忆的什么地方裂开了——

    “你,找,我”她的嘴唇颤抖着,清莹的大眼睛里,泪花闪烁。

    眼前的女孩子,只不过十六七岁,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却怎么,怎么就觉得,这样的,熟悉

    他点点头,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她的脸上,语气肯定又执着:“丫头,我来找你了,我们,回家——”

    泪水,从她的眼里倏倏落下。

    他抬起手,轻轻地擦着她脸上的泪。

    “我以为,你不来了!”她仰起脸,望着他,泪眼蒙蒙。

    “傻丫头,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着我的迦因长大,等着你回来。”他的手指插入她那柔软的黑发之间,声音有些哽咽。

    她扑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落泪。

    头顶,紫藤花长长的花枝随风轻摆着,馥郁的香气包围着两个人。

    似乎,是过去的一生,又似乎是未来的一世!

    “最暧昧的人最难忘记

    因为还留下梦境

    最浪漫的人

    不信谁无情

    假如能像风和雨

    彼此又疏离又亲密

    不问你不说的秘密

    快乐会不会延续

    迎风心事日深夜长

    越想逞强去开朗

    笑声就越哑

    把心拴在旋转木马

    乐园已不还喧哗

    还念念不忘

    爱情最折磨的不是别离

    而是感动的回忆

    让人很容易

    以为还回得去”

    “迦因——”覃逸飞骑着自行车过来,叫了她一声。

    她松开拥抱着自己的人,转身看向后面过来的覃逸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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