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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传奇之华都幽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落葵

    那双通红的眼眸,透着痛恨和怨毒,他们从未见过她有这样可怕的眼神。

     




【八】花雨愁44┇这个局套住了他,他死定了(2更毕)
    分明是这家伙干的好事,竟被他反咬一口,此刻苏稚神色铁青,冷厉地盯着鸣柳,鸣柳犹不敢和他对视。

    “我本想阻止他,他却恼恨我坏了他的好事,将我推倒,还要打我……”他作得无辜而卑弱,继续着他那一通颠倒黑白的本事,猛地转身望向映虹他们,“他刚才想揍我,你们都是有看到的!”

    映虹眸色一凛,沉默不语。溪吟和疏桐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被这情形弄的一愣愣的。

    幽梦转过脸望着苏稚,眉眼中说不出的纠结。苏稚镇定地与她对视着,眼神没有一丝闪烁,充满了殷切与坦荡。

    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幽梦越想越不能接受,心烦意乱地怒斥鸣柳:“你胡说!”

    “公主若是不信,大可命人去香室取来他窖香的坛子!”鸣柳言之凿凿,豁出去地抖出一切,“那瓷坛里还有剩余的香品,那些就是证据!”

    幽梦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若依他所言去查证,便是证明她怀疑苏稚了。

    这时苏稚转过视线,落在了映虹脸上,映虹暗自微怔。他从苏稚的眼神里看明白,苏稚方才在檀奴苑教他们几个打香纂,他们是一起赶过来的,鸣柳却诬赖他非礼公主,映虹他们完全可以做不在场证明,只要他们一句话,鸣柳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然而映虹却淡漠移开了目光,作得那般若无其事。溪吟已经意识到形势严峻,怕惹祸上身,故也紧闭其口不敢多言。而疏桐忧虑地望了望苏稚,本是想说什么的,刚启了个口型就被映虹给一眼瞪住了。

    苏稚心中一阵讽刺,目色渐寒地望着他们,看来不会有人来帮他作证了,因为他们都嫉恨他,都想置他于死地。

    他们都以为,凭他一个哑巴,无法自证清白,今日这个局套住了他,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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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45┇这男人心态强大到可怕(1更)
    香被端到了眼前,鸣柳皱眉咬着嘴唇,僵硬地探首过去,馨香入鼻的一刻他懵了:“怎么会……”

    “你亲手指认的香,我试了没问题,那你点的那炉香到底是怎么来的”幽梦眼中寒气凝聚,浑身积蓄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一旁的映虹面色凝重,垂着首想自己的心思。

    鸣柳呆滞地抬头大喊:“这不可能!”

    他是绝对不会想到,那香是在他给映虹梳髻那会给调包了的。

    他愤然冲到那只青花瓷坛前,目光穿过坛口探进去,看过香品后双目凛冽一怔,抬手颤抖地指向苏稚:“是他……是他把香给换了!”

    苏稚横眉冷对,依旧含怒不言,众人心中暗暗叹服,这男人心态强大到可怕,真是太沉得住气了。

    “你之前不是振振有词说,苏稚故意调制这香,就为了今天用在我身上么”幽梦察觉鸣柳说的话前后颠倒,踱步逼近他,“他既有心对本公主不轨,又何故要把香换了”

    “他一定换过香!”这点鸣柳也想不通,只能一口咬定苏稚不放,心越来越乱,一时失了分寸,竟慌不择言,“那晚我开坛放依兰的时候,看到的香明明是白的,可如今却是黑的,府上除了公主,有香室钥匙的就只有苏稚和我,不是他换的还有谁!”

    话音刚落,苏稚平静的脸上起了微妙变化,他淡雅的薄唇,亦勾起一丝诡异的冷笑。

    “那晚……”幽梦冷瞳倏地睁大,怒意窜上心头,阴沉的字眼近乎是从齿缝挤出,“你、放、依、兰”

    鸣柳顷刻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多可怕的事,穷于辩解:“我……我是防着他害公主,才放入依兰试试他的香……”

    “混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幽梦勃然大怒地斥断他,“依兰花能催情你不知道吗!”

    被她那一吼,鸣柳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催情难道刚才他看着公主,心里那么冲动,就是因为依兰所起的作用吗

    “不……不是这样的公主!是苏稚做了迷情香,我想证明它,才偷偷放了依兰,两者香性相冲就会……”

    “你给我闭嘴!”幽梦



【八】花雨愁46┇黑了心肝了(2更毕)
    不知有映虹在背后算计,事情发展的和预料完全不一样,鸣柳抵死不认:“没有!我没想这么做,是你含血喷人!”

    “那我再告诉一个真相,为什么这坛子里的南琴香是黑的”苏稚瞥了眼那个青花瓷坛,薄唇隐藏笑意,“因为南琴香经过窖藏,它会由白变黑。”

    鸣柳张口结舌,彻底懵了。

    “你点香的时候没发现么现在才来大惊小怪”幽梦眼神像刀子一般剐着他,“还是说,你点的那块香就是白的那就不是南琴香了!你到底点了什么香!”

    鸣柳凌乱得不知如何解释:“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幽梦厌恶地撇过脸,这家伙先是信口雌黄,漏洞百出说不过了,又开始装疯卖傻。

    鸣柳拜伏在她脚下:“公主!我是听映虹跟他们说依兰花和迷情香相克,才想用依兰试探这香是不是迷情香,我没想过会这样的……”

    苏稚陡然将一束冷光睨向映虹,怪不得他今天要把自己引去檀奴苑,举止神情那么古怪,果不其然,一切都是这家伙在暗中搞的鬼!

    “喂!你神志不清了吧”映虹瞬间变脸,不接苏稚的目光,而是愤然怒斥鸣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啊”

    溪吟也赶忙和他撇清关系:“就是就是,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们压根不知道这些的好么!”

    “我都没听过依兰花是什么……”疏桐火上浇油,没好气地嘀咕。

    “你这人真是黑了心肝了,临死都要拉我们当垫背!”映虹瞪鸣柳一眼,这才转目看向苏稚,眼神竟变得友善起来,“我们



【八】花雨愁47┇你说下一个会轮到谁呢?(1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映虹当鸣柳是螳螂,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条毒计的确足够狠辣,可他终未料想一些事,更低估了一些人,没看清谁才是蝉,而谁又是真正的黄雀。

    苏稚太警惕了,提早赶回了高唐台,虽然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但水已经被搅浑。可是映虹千算万算没算到两件事,一是苏稚的哑疾居然好了,二是公主对依兰竟会痛恨到如此地步。

    “你们……”鸣柳眼见映虹如此奸猾,终于明白自己是被人给算计了,甚至以为疏桐和溪吟就是映红的托,他们三个故意串通一气地来整他,于是痛心疾首地诅咒他们,“你们这群落井下石的混蛋,早晚会遭报应!”

    “我给过你机会了。”

    苏稚冰冷的声音入耳,鸣柳惊惶地回过头看他。

    自从选鸣柳做侍香人起,他就在试探鸣柳的人品和忠心。他在合南琴香时种种故作神秘,当着鸣柳的面封香入坛,贴上红纸标签,引起鸣柳的怀疑,就是想看他会不会动歪念。果然不出所料,在那个深夜,鸣柳对坛里的南琴香动了手脚。

    当时苏稚开启香坛,一闻便知里面放了依兰。他以为鸣柳这么做只是为了嫁祸他,他就不动声色取出那些香,再用事先存放在别处的备用南琴香换上,重新封蜡。

    至于今日他放在香盛里,让鸣柳取来熏点的,即使不被映虹调包,那也不是真的南琴香,而是与窖藏前的白色南琴很相似的另一种香,无毒,更无依兰。这也是一场试探,如果鸣柳乖乖将那香拿过来用,或许他会放过他。

    “可你非要走这条路,谁都救不了你。”说出这句话时,苏稚眼底无风无雨。

    鸣柳用这愚蠢而拙劣的伎俩,如果只是想算计苏稚,那他本是不必死的,但是他碰了幽梦,便是踩到苏稚的底线,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苏稚缓步走到鸣柳身前,居高临下,冷眸溢出一丝睥睨:“你最大的错,是用你的无知,亵渎我和公主的感情。”

    “公主……”鸣柳恍然认清了处境,膝行至幽梦身边,拽着她的裙裾哀嚎,“公主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公主……”

    幽梦狠狠一避,挣脱了他的手,宛如躲瘟



【八】花雨愁48┇所有害过他、想要害他的人都死了,他就是魔鬼(2更毕)
    映红追溯着自己来公主府的日子:珝逸被废指驱逐,晏鹊暴毙狱中,离忧于白马寺遇刺身亡。

    紧跟着离忧一死,苏稚便如逆风回归,他这一回,便是荣获专宠,傲立檀奴苑一众面首之中,叫人不得不感叹公主府变天了,格局已经形成了苏稚独大之势,今日妄图争宠的鸣柳又被杖毙……

    这一切似乎都跟苏稚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所有害过他、想要害他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死了。这男人简直是个魔鬼!

    映虹今天算是彻底领悟了,他们之所以千方百计总斗不过苏稚,那是因为他们都被苏稚的外表给骗了!

    苏稚,远比他们更深不可测,也更阴毒狠辣。

    夜里幽梦没有去高唐台,独自坐在湖心亭里,侧身倚靠着栏杆,望着湖面倒映的一弯残月。

    湖水幽深,月华如银,苏稚身披清辉,如谪仙一般走来。

    他优雅地在她身边坐下,启唇似柔和的风声拂过耳畔:“还在想鸣柳的事”

    幽梦倦怠地将下巴磕在臂弯上,显得意兴阑珊:“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下手太狠了”

    苏稚望着她,语温清冷:“他想侵犯你,死有余辜。”

    幽梦心烦地瞬目,鸣柳的所作所为的确令她憎恶,可她知道,她恨的不只如此简单,她之所以狠了心要处死鸣柳,是因为他用了依兰香,这是她不可触碰的禁忌,那种味道,她到死都不会忘的。

    苏稚目光风平浪静的,却似看透了她的心思,轻说:“依兰花,似乎是公主的逆鳞”

    幽梦心弦一颤,不安地望向他,嘴唇纠结地开了又合。

    他伸手轻抚她的鬓发,柔顺地滑到脸颊,眸色疼惜道:“这三个字背后,到底有什么很严重的秘密,会让公主的眼睛里充满仇恨”

    心在隐隐作痛,幽梦还是强撑出一丝淡笑,“没那么多秘密,你不要多想。”她掩饰地垂目,“我只是……受不了被人用如此下作方式的对待吧。”

    苏稚指尖生起一缕凉意:“你对我还是有防备。”

    其实仔细想来,不管他们之间再如何亲密温存,她近乎不曾与他聊起过她的过去,可那段他触摸不到的,没有他陪伴她走过的十五年,却正是他想探究的秘境,尽管有些过去,知道了会令他难过。

    “没有。”幽梦缓缓靠上来,手臂绕过他背后的蝴蝶骨,紧紧抱着他,一点一点地将脸埋进他半边肩膀,“谁的过去不会留下点旧伤疤但总有一天会过去的……”

    她强烈隐忍着,怕被他听出哭腔,就在她说完,眼泪汹涌地坠下



【八】花雨愁49┇玉树临风沐世子(1更)
    沐王府下榻的国宾驿馆,世子住的院落里下人们忙作一团。

    侍女为漓风换好了衣裳,梳好了发髻,沐王妃还是不放心,非要亲自动手,给他收拾各处细节。

    漓风这套衣服是新制的,白色长款交领中衣,左襟处有一块烟青色的水波纹,同色的暗纹锦缎收腰,腰封上以黑色绳扣系着一枚琉璃玉环。

    外袍为两层,里层是雨丝锦质地,淡淡的碧水色,绣着喜鹊栖白玉兰的图案,外层是薄纱的天香绢。对襟各有一串蓝色碧玺珠坠饰物,缀下长长的浅色流苏。

    王妃在他外袍的右襟别上一支玉花银叶胸针,坠下一弧细长的白银链子连缀着中衣,最终以一颗蓝色碧玺珠固定在交领口的边缘。

    沐漓风直挺挺站立着,任由母亲摆弄,好生不自在:“母妃,今天什么日子为何要儿臣穿戴得如此隆重”

    沐王妃故作神秘地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说罢又去漓风的对襟上拉扯一番。

    当她终于满意了,迫不及待拉着漓风手往外走:“你跟母妃来。”

    漓风满腹疑云地被她拉到花园里,中央空地上摆放着一张长桌,铺陈着笔墨纸砚和颜料,还有一张竖长的空白画纸。案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拱手对他们母子行礼:“下官见过王妃、世子。”

    沐王妃伸手示意:“画师免礼。”

    漓风诧异地望着男人,刚要开口就被母亲抢了话:“画师,人我已经带来了,你可要非常用心地画,把我儿子画得又帅、又美,似神仙一般!”

    看母亲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漓风尴尬得笑都笑不出来。

    画师好生打量着这位王世子,他是真的好看,玉样的面上,嵌着一双纯然



【八】花雨愁50┇漓风也要去参选驸马了?(2更毕)
    王妃将他最终定型,后退两步看看,很是合意,拍了拍儿子的胸膛:“这样就好多了。”

    漓风生无可恋地蹙眉:“母妃……”

    “乖儿子,不要愁眉苦脸的。”王妃亲昵地拍着他两边脸颊,指尖沿他嘴角拉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要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画出来才会好看。”

    画师请示:“王妃娘娘,可以了吗”

    王妃含笑走开:“可以了,你画吧。”

    碧衫人伫立花庭,执扇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黑曜石手串,串尾延伸出一段,衔着一颗菱形的蓝色碧玺石。

    高髻束于发顶,佩着精致的银冠,显得身形更颀长俊挺。墨色长发泻落身后,如流水散开,发尾扣了一枚翠绿玉环,那样的清丽雅致。

    他就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男人。

    画师用妙笔勾勒出轮廓,不时地看向漓风。

    那一身清华的男子颀立于阳光下,美得不沾尘埃。

    王妃走到案边饶有兴致地看画师作画,这时走来一个婢女,屈膝道:“王妃,王爷请您过去。”

    王妃沉吟一声:“那画师你先画着,我去王爷那看看,一会再来。”

    画师稍稍停笔:“好,王妃慢走。”

    沐漓风没有取错名,他站在那,当真是玉树临风,挡不住耀眼风华。

    见母亲走远了,他才开口问道:“画师,你可否告诉我,你究竟为何要为我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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