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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浙东匹夫
    然后就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也就是三千人的高档歌剧院纽约大都会这种小场子,才能这么互动。如果是几万人的体育馆,即使是对头等客,也要更矜持一些。

    你怎么不敢看了?看呀。萧穗促狭地轻轻捅了一下顾骜的腰眼。

    说什么呢,安静听。哪有不敢看。顾骜不中套。

    有没有觉得比我漂亮?这是萧穗的送命题。

    怎么会,再说都不是一代人,我们是60后,她是50后,比我老十岁呢。顾骜义正辞严地轻声说,完全不想表现出更多求生欲。

    他从来都是这么直,有啥说啥。而且凭良心说,顾骜个人的审美风格,不喜欢圆脸的女生。

    我还以为花了400美元,坐到第一排,怎么也要找机会凑到话筒边唱一两句呢。萧穗叹了口气。

    一首接一首,中间有短暂的中场休息和互动,总共3个小时,演唱会终于落幕。

    顾骜好歹还能听得很哲学,其他小伙伴则完全没有这种定力了,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大都会歌剧院的。

    顾哥,刚才邓小姐是不是跟你握手了?原来第一排的待遇区别就在这里啊。早知道这样,我自己掏200美元也得坐第一排呐,这可是全世界第一个在林肯中心唱中文歌的,多有纪念价值啊。

    退场后,站在林肯中心大门口,马风还在那儿怨念。他17岁的幼小心灵,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未来的人生咖位,以至于为没能握手美女歌手小姐姐扼腕叹息。

    顾骜拍拍马风的肩膀:风子,跟我混,以后有的是机会。大不了到了洛杉矶你自己买票,再去看一次。

    哼,你要是有顾哥那么绅士心无旁骛,我才许你握!你看你刚才那猥琐的表情。原来是闻莺吃醋了,狠狠掐了马风。

    马风疼得龇牙咧嘴:喂喂喂你怎么这样,你要学学穗姐的贤良淑德,顾哥跟人握手的时候她还帮忙化解尴尬呢!




第128章 谈笑有鸿儒究极版
    据说那一夜的演唱会后,第二天邓丽筠就离开纽约回了洛杉矶。

    不过这一切和顾骜没什么关系。

    他只是带着小弟们,见识一下林肯中心和大都会,哪怕没有邓丽筠,他也会随便找个美国歌手听一听。

    因为音乐会的亢奋,一群本来精力都焉不拉几的家伙,好歹是撑到了晚上10点才上床睡觉,顺利把时差倒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其他人都还没起,顾骜和萧穗已经精神抖擞地吃了早餐,他们坐惯了飞机,所以飞机上休息得不错,精力自然恢复得也比别人好。

    用完餐,他们就打车去哥伦比亚大学——因为顾骜依然得穿正装,坐地铁会流太多汗,有损形象。

    毕竟是第一次去哥大,还要找管理部门打听消息,穿得太寒碜被人赶出来就不好了。

    另外,顾骜还得带上所有可能用到的证件。当然,能不用的还是尽量不用。

    跟哈佛耶鲁普林斯顿等其他常青藤八盟校里的大学相比,哥大的布局风格实在是很有特色——其他七所学校,几乎都可以说是园林大学,要么没有围墙,绿化优美要么占地极为奢侈,走老远才能看见一幢楼。

    而哥大的校园布局严谨建筑林立,还有罗马柱雕塑的巍峨正殿,搞得跟联邦最g法院一个德行。整个校园围墙从东到西只有200米,占地局促得一逼。不过却也因此最符合中国人对大学的审美和认知。

    谁让它盖在最寸土寸金的曼哈顿呢。

    顾骜稍微打听了一下,找到访客接待处。他衣冠楚楚,倒也没让人怀疑。

    亚裔在美国只有不到4的人口,但因为黄种人读书吊,21世纪时在美国顶级大学一度逼近20人口比例,超出其他族裔5倍。即使是在1980年代,10还是妥妥的。所以长一张亚洲脸,在大学里是不会被人注目的,大伙儿都觉得习以为常。

    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我能检索一下,贵校是否有一名姓陆的中国籍学生。我是他在大陆的亲戚,失散多年了。据我所知1978年时他还在贵校求学,不知道如今是否已经毕业。

    抱歉先生,这不符合规定,您必须提供更多的消息。女接待员很礼貌,但也油盐不进。顶级大学是很规范的,也没法塞小费。

    他父亲叫陆北伐,是我uncle。

    女接待员依然狐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aternal的uncle。顾骜艰难地解释。

    谁让英语这些蛮夷语言没有人伦序列呢,伯叔舅乃至姨夫姑父都特么是uncle,出了五服的长辈男性也这么叫。他只能强调是母系那边的uncle,也就是舅舅,不是什么远亲。

    费了一番口舌,对方终于答应按留学生国籍和紧急联系人帮他查一下。

    先生,只有一个人符合你的描述——陆光复,不过他是法学院的新生,国际商法方向。哦,此前他在本校商学院读的本科,金融专业。女接待员终于理出了一条有用的消息。

    美国的大学,法学院是没有本科的,只从其他专业的本科毕业生里跨专业招人。招到之后就硕博连读,一般至少要四年,出来后拿到的就是sjd/dl的学位(法学/法律博士)

    哥大是常青藤盟校里唯一地处纽约的,又毗邻华尔街,所以这里的金融系非常有名。

    看起来,陆光复还是个学霸

    谢谢你,小姐。顾骜礼貌的与女接待员告辞。

    离开接待处后,萧穗啧啧称奇:你表哥好像读书比你还厉害啊,居然能在哥大读金融系,还考研读国际商法。

    那是他起点高,我要是当年有那个条件读书不重要,真才实干才重要!顾骜很是不服。

    一想到自己穿越后还是捡漏上的国内顶级名校,顾骜就不想在读书的问题上多聊。

    成就不在学历!

    顾骜一路按图索骥找到法学院的宿舍,被告知国际商法专业研究生们正在上国际关系的大课,不在寝室。

    顾骜只好再找到课堂。

    结果还在走廊上,俩人就被惊到了,因为学生太多,教室后面已经站满了人,都排到门口了。

    这么多人?!哥大生都这么好学的吗?萧穗暗暗咋舌。

    顾骜也觉得奇怪,不过他的分析更加理性:对于国际商法专业的学生来说,主修应该是法律,国际关系只是次要的选修课,怎么会这么热门呢?莫非还有国际关系专业的人来旁听?

    瞎想无用,顾骜稍微观察了一下,看到后墙边门口有一个黑人学生站在那儿,就过去轻声打招呼闻讯。

    之所以挑黑人,是顾骜觉得黑人受到的压制比较多,好说话一点。如果找白人,说不定人家不搭理他。

    同学,这课怎么这么多人上?不是研究生课程吗?

    那个黑人一惊,回过头来,还以为顾骜是学校的管理人员:我我虽然是本科,但我是国际关系专业的,我仰慕布热津斯基顾问的水平,所以才来听的。自从他辞去教授公职当了总统顾问后,这三年回校上课的机会很难得了。

    顾骜立刻意识到,这个黑人小伙是误会了,还以为别人要清场不让他旁听呢。

    但顾骜的疑惑,在黑人小伙的这一句自辩中,也成功解开了。

    原来在里面讲课的,是美国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

    布热津斯基这家伙,在扶持卡特总统之前,只是个学者,正是在哥伦比亚大学当了15年的国际关系教授,所以如今出现在哥大课堂上也是正常的。

    他当教授之余,还为大卫洛克菲勒服务,帮后者的财团组建了一个三边委员会,是专门协调美国曰本和欧洲老牌财团之间的利益分配以游说总统影响政策的。

    甚至可以说,77年卡特总统之所以被推上总统宝座,也是洛克菲勒财团和三边委员会运作推手的。几年后财团们之所以可以跨国斡旋让曰本和德国接受《广场协议,也是这个神秘组织游说的结果。

    卡特当上总统后,布热津斯基也摇身一变,从哥大的国际关系教授成了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不过他还保留了哥大的名誉教授身份,偶尔会回来提携后进开一堂公开课,也算是为自己将来任期结束留一条后路(总统的幕僚最多干八年,干完后还没到退休年纪,就要回大学发挥余热)。

    在美国,国家安全顾问已经是外交领域非常高级的高官了,甚至可以说是仅次于国务卿——以上一届的先例为鉴,71年基辛格第一次来中国拜访周首相的时候,就是尼克松的国家安全顾问。

    而正因为促成了次年的尼克松访华立了缓解中美关系的功劳后,72年大选换届时,基辛格就又被提拔了一级,当上了国务卿。

    可以说,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如果总统能连任干满八年,那么前一个四年里的国家安全顾问,只要不犯什么错误,后面四年就会变成国务卿,这是60到80年代美国政坛比较惯例的安排。

    如今距离大选还有4个月,因为两伊战争还没爆发美国对油价暴涨应对乏力这些事儿也还没发生。所以大家都不看好毫无从政经历的李根,觉得卡特虽然烂,连任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因此,哥大校园里,几乎人人都把布热津斯基视为准国务卿,这些靠攀关系出头的特定文科专业研究生们,自然巴结非常,想捞到一个让未来国务卿提问答疑留下印象的机会。

    可笑,再过四个月,这厮就墙倒众人推了,还在做国务卿的美梦呢。顾骜不由得感到很是讽刺。

    他懒得再费神,就逮住刚才那个黑人小伙,不抱期望地随口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同学,你认识国际商法专业的‘陆光复’么?

    那个黑人上下打量了顾骜一眼: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在少数族裔的聚会派对上见过陆学长——呐,倒数第二排,坐在窗边过道的那个小平头。

    看来,这就是大学规模小的好处了。哥大每个年级也就一千多号学生,有那么多院,以至于每个院所有年级加起来,总共也就两三百人。

    而搞外交和国际关系的人,都是些社交狂魔,把全院所有人都记住,也不奇怪。

    非常感谢,有空请你吃饭。你能认识这么多人,将来有希望成为一个好政客的。顾骜随口应付客套,然后顺着指引望去,找出了他表哥。

    黑人很友善:谢谢,我叫奥黑马,大二,你是哪个专业的?

    顾骜:不客气,我叫顾骜,是陆光复的表弟,从大陆来找他的。

    顾骜观察了一下教室里的情况,然后从教室的另一扇门绕过去,以便过会儿下课的时候堵人。

    他还没贸然到影响课堂秩序的程度,那样太傻了。

    而且,就在顾骜观察环境的时候,他赫然看到教室角落有一个录像师,用三脚架搭着一台录像机,在那儿录制布热津斯基的讲课内容。

    录像机,不是摄影机,也就是用录像带的,不是胶片。

    这种情况,在顶级大学非常常见,因为大学者和政要来讲课的机会不多,要尽量录制课件录像,以备重复听讲。

    看到那台录像机后,顾骜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第129章 舌战群美
    时至今日,苏联依然看似强大,但是从60年代南斯拉夫的不结盟运动,到70年代的苏中反目,都足以证明:阵营所依赖的意识形态约束,在力度上显然不如民族注义层面的期盼,与后者相比,具有明显的脆弱性

    这种差距是永恒的,即使靠个别领导人极端强调介级斗争,也只能维持一时最多一代诸如史泰林时期。而历史终将证明,苏联最终必然因为其介级凝聚力不敌民族注义离心力而败亡。任何不考虑民族注义永恒性甚至藐视民族注义力量的地缘政治分析,都只是短见的纸上谈兵

    相比之下,在这个问题上,苏联人曾经的东方盟友要聪明得多,他们不但始终强调意识形态,同样重视强调‘中华民族’这一概念的塑造和贯彻。而正因为他们能长远地将介级和民族两种凝聚力为其所用,在一个更长远的时间尺度来看,其未来的国际综合竞争力有可能远远超过苏联

    讲台上,安全顾问同志洋洋洒洒地狂喷着苏联,老调重弹,十分无趣。偏偏用词还n多从句嵌套,让听众很容易迷失重点。

    顾骜听得都快睡着了。

    今天的课程,明明是以伊朗危机和阿富汗问题展望中亚局势的控制进行地缘分析。结果说到最后的题眼上,出身否冷犹大人的布爷又控制不住自己对苏联的刻骨仇恨了,越说越空洞,完全没有操作性。

    顾骜缓缓地挪动,绕到录制课件的录像机机位与他表哥的座位之间连线略偏一些的位置站定,只等下课的铃声。

    陆光复坐得挺靠后,或者说大多数亚裔学生在这种大课上,都不敢太张扬抢最前面的好位置,至少80年代是这样的,这也为顾骜提供了便利。

    他相信,自己一会儿说的话,不一定会被讲台上的人听见,而且他可以说汉语,旁边的人也听不懂,不会怪他大放厥词。但至少可以被录像机录到,从而起到立贴为证的作用。

    下课时间如期而至。

    后排的本科旁听生们,陆续有些散去。有座位的研究生,则有些一拥而上,准备答疑其实是想在布热津斯基面前露个脸,谈笑风生留点印象。

    陆光复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而是观望盘算了一下,然后准备绕道过去堵门。

    不过,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

    顾骜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发问:你叫陆光复对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骜,从大陆来的。

    陆光复上下打量一眼:是的,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要找顾问先生答疑请你让一让。

    你父亲叫陆北伐担任过官邸的侍从武官对吧?如果这些信息都对得上,我想他应该是我舅舅先妣陆梅,不知令尊提过他这个姐姐没有。顾骜始终说的是汉语。

    陆光复表情数变,没有贸然相信,也没失礼,他只是想要摆脱顾骜:顾先生,您说的太仓促了,如有失礼我一会儿再查明,我现在很急!

    顾骜却嬉皮笑脸地扯着他,义正辞严地挑事:恕我直言,布热津斯基先生的理论没什么好答疑的,他这几年就没干成过哪件逆风的事情,只有些务虚空洞的所谓‘大势’预言。

    他这辈子是没有国务卿的命的,不然当初卡特总统挑人的时候,基辛格先生也不会宁可力挺万斯,挤掉他了基辛格早就看透他了。这一次,伊朗危机靠喊口号和武力威胁是解决不掉的,只要伊朗那边继续恶化下去,卡特都无法连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被顾骜这么絮絮叨叨一拖延,顾问先生已然被几个白人学生簇拥着离开了教室。

    而且俨然那伙答疑的人已经形成了小圈子,针扎不进,难以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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