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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之妖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纤城绘

    蒋若素怔愣了一会儿之后才是有些犹豫地偏头看了眼蒋玉的方向,面上有些犹豫,“皇上你……”

    说着又是顿了下,轻声叹了一口气,再看向穆连城之时却是美目含泪,“若素,多谢皇上心意,喜不胜收。”

    穆连城看着如此模样的蒋若素,勾起唇角笑了下,又是恢复了以往一直在蒋若素面前的温柔的谦谦君子的模样。“前日听你说极为喜爱深海之中的珊瑚,昨天远边靠近海的地方上贡了一个偶然才得到的珍宝,朕已经亲自去看了,是一棵半人高的纯是红透无暇的珊瑚山。回头朕便派人拿去你的殿中,这种东西平日无趣之时拿来赏玩一番也是极为可行有乐趣的。”

    蒋若素从头到尾一直嘴角微勾着看着眼前对着她一直都是柔声细语的穆连城,直到他说完之后才是微微垂下头,脸色微红道,“皇上总是在各种时候都不忘讨若素的关心,这几年莫不是都要将宫中的珍宝都要忘若素的宫殿之中尽数的搬了”

    端的是好一番打情骂俏。

    在皇后娘娘蒋玉的坤宁宫的大殿之中,穆连城陡然哈哈大笑,抬起一起轻轻顺着蒋若素额前的碎发,眼里满是多年前的心愿得逞的满足,“若是若素喜欢,朕便是都无数珍宝皆是拱手相让又有如何。”

    一直在大殿上默默无声地跪着的太医许老……

    待到穆连城终于想起了大殿上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的时候,沉着脸让他退了出去。

    太医许老连忙行礼告退。

    在终于出来了气氛颇为怪异的一直都是金碧辉煌的坤宁宫后,许老难得的鬼使神差的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半开着的宫殿大门,耳边仿佛还是回放着帝王穆连城和他的宠冠六宫的后妃蒋若素的低低相互笑语。

    而在他们的身旁,蒋玉这个正宫的皇后娘娘却是身体亏损严重却一直多灾多难,无人问津。

    只听新人笑,谁闻旧人哭。

    太医许老的脑海之中忽然就闪现出了这一句话。

    许老还忽地愣了一下,而后又是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新人旧人,从头到尾他们的这位新皇就从来不曾心悦过其他人。可是他们大明的这位皇后娘娘,可也真正算得上是劳苦功高,唯一没有功劳苦劳的,反而因为有了皇上的喜欢而一步登天。

    不论是谁是谁非,这位至今又一次昏迷在大殿之中的皇后娘娘蒋玉,从头到尾她都是最无辜的一个人,她一心为人,可是新皇心中其实一直都没有她的存在。

    以前是活在层层叠叠的谎言之中,现在,却是活在密不通风的痛苦之中。她一直都是没有错的,可是该有的苦痛却全都是她一人去独自承担着。这样的皇后娘娘,若是真的有一天香消玉损,他只能摇头叹一句天道不公。

    哀哉可怜,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

    “主上,已经查探到消息了。”

    正在难得的双手对弈的长孙鸿旭抬起头来,一双淡漠的凤目里仿佛千年的寒冰,灼之不化。

    长孙鸿旭看了跪在地上的一身黑衣系




第209章 戴花逛西街
    听了属下的话,坐在主位上的长孙鸿旭也是微微一怔,只是不过一瞬又是恢复了淡漠的模样。

    没错,若说皇上穆连城的最信任的人之一是在朝廷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曾经戴花骑马游街,得唢呐鼓乐的随身而行的名扬天下的令世人尽管的状元郎陈策少年郎,如今的陈策大人是清冷的好似天上无情无寒的仙人擦,那现在的战王府世子长孙鸿旭就是纯属的淡漠,亦或者是冷漠。

    陈策是遗世的清冷,长孙鸿旭是冷到极致的淡漠。

    这两个人,一个是穆连城的最得力的人,于穆连城对陈策来说亦君亦友。而另一个是穆连城视为此生劲敌的的人,于穆连城而言长孙鸿旭就是他成就辉煌的最大的挡路石,是敌非友。

    而对于陈策来说,长孙鸿旭也只是见过寥寥数面,并没有太大的印象。

    而此时长孙鸿旭仿佛是听见了这世间最有趣的东西,难得的一手撑着下巴,声音平缓着,仔细听来却仿若青山石上泉,无情却又在尾音之上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音调拖长,莫名觉得情深。

    “你是说,皇后娘娘在坤宁宫中辱骂了圣上”长孙鸿旭轻挑起一侧的眉,饶有兴趣。

    “正是,当时坤宁宫中的许多人都被皇上提前清退了出去,只不过那个时候皇后娘娘说出的话实在是不容他人听不见。”

    不容他人听不见

    长孙鸿旭抬头,左手敲击了一下刷着桐油漆的桌案,“将你所知道的,全部都一言不落的告诉本君。”

    “是。”

    说着黑衣的蒙面视为则是一五一十地将他所知道的东西全都一起不落的告诉长孙鸿旭,他很清楚,从前几天主上得知宫中的皇后娘娘蒋玉出狱之后就一直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只不过这也不是他该管教的事情,再者,听说曾经战王爷和战王妃还在的时候,战王妃和蒋国公夫人倒是难得的闺中密友,而此时自家主上能够对宫中的那个皇后娘娘也不禁有了一些理解。毕竟嘻嘻全来也该是朋友,格外关注一些也是应该的。

    长孙鸿旭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是撑着白净下巴的手顺势划到了额头,低低地笑了两声,“果然,这样也挺好,沉默隐藏了八年之久的猫爪子,终于还是要被激出来了吗。”

    皇后娘娘蒋玉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真是——大胆的很。

    长孙鸿旭半撑着额头,眸子微微垂着,也是不由心想,其实对于现在的这样的蒋玉自己应该早有印象的。

    就在他随着穆连城一同前往坤宁宫中向她这个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那时候她与自己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还有昨夜自己在早上看到蒋玉独自一人痛晕昏迷在了无人的御花园凉亭之中的时候,深夜鬼使神差的想起白日里她看向自己的那一眼,才会忽然做贼一般,堂堂战王府的世子竟然学了梁上君子行径去翻了后宫之中的坤宁宫蒋玉的窗。

    而他赶得正是时候,恰好蒋玉醒来。

    那个时候长孙鸿旭也应该察觉出来一些不一样的地方的。

    还有……

    长孙鸿旭一手无趣又出神地摇晃着放在桌头边一角的青瓷花圆杯。

    他可没有忘记,昨日清晨自己出现之后,蒋玉在迷糊又恍然之间喊了自己什么称呼,又在自己深夜潜入坤宁宫中的时候竟然一副熟练而又理所当然的行径。若非他记忆中实在清醒的很自己在这多年来与蒋国公的嫡小姐蒋玉可不曾单



第210章 第二天修改章(暂时勿看)
    白苹回去的时候问了,由于白父向来追捧读书识字之人,便已是在早年前花费了大价钱才买回了一整套诗经版籍,不过这时并不叫诗经,而是叫诗三百。因着是没有造纸术的发明,这些字都是被誊写在了削平整的竹简之上,最后用熟牛皮切成细绳状,将它们串成一卷。

    一卷竹简差不多只能写上一首或者两首诗歌的模样,而白苹过去看了一眼白父专门为其准备放置的地方,竹简堆满了整整一面书架。

    白父说,这些全是,虽名叫诗三百,却一共有诗歌305首。

    其堆满书架的宏伟景象,让她不禁叹为观止。

    白苹默默将后世的那完全只有小小一册的诗经完本与现在这满书架的竹简做了对比,不由在心底再一次感慨造纸术的发明不愧是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之一,也是此时,白苹才第一次感觉到它的重要性。

    而现在,白苹手中正是拿着其中的一卷竹简通读着,正是她最喜欢一首词,《国风齐风鸡鸣》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

    待从脑海中回忆了一遍之后,白苹小心摊开了竹简,平放在草席之上,一字字的辨认,一遍遍的通读。待自己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这才拿起一根小树枝在一旁踩平整了的土地上默写着,也可以说,是默画着。

    只是在她瞧着这些小篆字体都是差不多的模样,先前还能是自信满满,可待她写到‘虫飞薨薨’的薨字时,是彻底裁了,一时真的想不起是怎么画的了。白苹想要翻开竹简瞄上一眼,可是,这样的话根本就没有效果的,下一次当她又遇到了这个字时,还是不会写,不会认的。

    攥紧了手里的树枝,白苹一遍遍的读着地上已经写好的文字,企图在其中找到一些熟悉感。一遍遍,正当白苹几近想要放弃的时候,一道温润清朗的男声传来,“这样,写。”

    白苹猛然抬头,这才发现了自己的面前,这时正半蹲着一名穿着浅绿色的锦袍身子,头上有一半的头发拢起,用一根白玉簪子束着,眉眼温和的看着她,在她身上投下了大片的阴影。看模样应是来了有一会儿,只是白苹一时读的太认真,没有发现罢了。

    见她抬头,男子,不,应该说是少年,对上她的眼,又是一笑,嘴里还说着,“薨,这样。”

    说着,也不用树枝,直接伸着食指,一笔一划,在地上尤为认真地写下薨字,然后看着白苹,有些淡粉的薄唇微微一勾,眼神里满满透着认真,“薨,虫飞,薨薨。”

    白苹眨眨眼,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到少年一声轻笑声传来,白苹才猛然回神,有些尴尬地紧紧攥着衣服的边角,低着头,看见了少年直接用手指写下的一个端端正正的‘薨’字之时,又不小心瞄到了自己写的不忍直视的字,不禁有些窘然。

    “那,那个,多谢……郎君。”应该是叫郎君的吧

    “非,姓韩。”少年清朗的笑着。

    午后的日头正烈,伴着一两声蝉鸣,一片的刺眼金黄,晃的人眼花。而在这个树下,阳光透过层叠树叶照下来的斑驳陆离,倒映在少年还是有几分白净的脸上,有些耀眼。

    听了少年的话,白苹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没叫错。不过,确实,这里是韩国,很多人都是以国为姓的。白苹又抬头看了颇有几分洛逸的少年一眼,他的家里,似乎很富贵,白玉的簪子,真的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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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顾忌了太多
    那个人就是长孙鸿旭。

    对于这位几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身妖邪气质的天下第一庄少庄主来说,除了曾经一直都镇守庄中的严厉地教着他又不怎么亲近他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能够让他稍微畏惧一些的话,其他人都基本上不怎么放在眼里。

    凡事总有例外的,而天下第一庄少庄主魏涯的唯一例外就是这位在外界传言之中体弱多病的拥着天煞孤星命格的战王府唯一血脉的世子长孙鸿旭了。

    自从遇到了长孙鸿旭之后,这位心理阴影齐全到肆无忌惮的少庄主几番挑衅,最终却仍是败兴而归,终于是在许多时候从心中认可了这个人。外界传闻几次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的战王府世子阁下。

    也是唯一只有在这个在外人面前冷淡冷漠地好似一块千年冻冰,一块顽石的战王府世子面前,第一庄的少庄主魏涯才会是不同于在外人面前的邪气横生的偏又是貌美似妖性格怪异到了极点的模样,反倒是一副难得的爽朗的也是任劳任怨的样子。

    就连长孙鸿旭时常要借着他的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的名头去做一些事情也是毫不在意。

    这若是叫外人知道了,恐叫那些人早就笑掉了大牙,可是事实也确实如此,无可反驳。

    只是向来,或许是本来就一直存在的恶劣分子在作祟,虽然魏涯示长孙鸿旭十分的不同,或者简直说是天差地别,在长孙鸿旭的面前,魏涯的性格就跟在外面传说的一样天差地别着。可是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分外看长孙鸿旭一直以来一派淡定的模样不顺眼,然后天不怕地不怕的想方设法的想要惹怒他,好让他撕去覆在表面一层冷静自若的用以迷惑终生的面具。

    也好叫他不再那么嚣张。

    是的,在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魏涯眼里,有时候就连一直都是分外惹事的自己都可能比不上在某一个时候你某一瞬间升腾到了极点的嚣张。

    可是许多时候,长孙鸿旭还是淡淡的将魏涯的特意愤腾当做了一场可有可无的戏,除了有时候着实烦人了一些,倒也是这么多年来已经成了一种乐子。

    每一次,这个身为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魏涯都是会被长孙鸿旭压制的死死的。

    便如这一次也是同样。

    魏涯皱眉看了长孙鸿旭好一会儿,却仍见他面容无波着竟然是丝毫无为之所动,说是鸡同鸭讲,所以鸭才会丝毫听不懂的将其当做了一场戏来看也不为过。

    半晌,最后败下阵来的人果不其然,就是一身淡蓝衣服,红唇玉面的风俏佳儿的腰间还别着一把山水扇面的绸缎折扇的魏涯输了准头。

    “哼。”

    有着一双狭长妩媚的狐狸眼的天下第一庄少庄主魏涯半挑着眉,为抬高了下巴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看着对面已经是悠闲喝着茶水但也做了一番数耳恭听的模样之后才是终于有些消了气而不与不解人意的长孙鸿旭计较的模样。

    “原本听你直接说了,我还是不相信的,不过知道按照你给你路标而亲自去一趟的时候,才是忽然惊觉。哼,这一次皇帝穆连城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甚至是比从前的那个格外多心的甚至是下旨将长孙鸿旭远送于靖州那等当年的苦闷之地的先皇还要厉害几分。”

    “怎么回事”长孙鸿旭抬头问。

    “听你的话,我去了一趟皇宫的后院的那个废宅。”魏涯道。

    “这个穆连城已经上位登基了两年了,手段倒是雷厉风行,朝中的



第212章 藏的深非遗忘
    长孙鸿旭抿嘴不言。

    顾忌的太多

    或者正如魏涯所言,有的时候真的就是如此吧。他有自己的使命,记着的却是曾经的一些在很重要的人面前说过的话。

    或者自己也可以将那些话当做孩童之时的一时戏言,可是时至今日,如今的他早已知道,原以为的那个深藏在脑海深处的东西原本是最为疏离,也是早在许多年前就被他抛之脑后的东西,竟然会这么多年里一直都潜意识里的一段记忆,一句戏言而坚守至今。

    也这么久了都在潜意识里的时刻影响着他的决定。

    长孙鸿旭难得的顿了一下,这一下便是顿了许久。

    半晌,他才道,“或许也确实是如此的,只不过,既然如今有这个能耐,也有这个耐心,何不就此赌他一把。赢了,天下在即在握,而输了话……”

    长孙鸿旭忽地在之前听了一个将军与茶娘,她们的模样是不是在……一旁小心转着圈的仿若空无一人的地方

    一旁背着他一直盯着人家,并且还是坚持着写写,这样的矛盾,可是又好不自觉的心甘情愿着。

    若是他曾经听到的那个故事,小心翼翼的背后,输了的话不过也只是求之不得。

    突然之间,长孙鸿旭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里也实在是过的有些碍手碍脚,竟然是在这个时候早就快要忘记了自己的本心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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