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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如果第一次就把对方打急了眼,那么他们再来时,什么都不好判断了。待诏说道,“只是……如若他们再来的话,人数上一定是少不了啊!”待诏说道。

    “正是,所以我们马上要做些准备了。”两人说着,并肩走出了帐篷。帐外艳阳高照,无风,一片寥廓天地。但局势却总不会像天气这样直观。

    天山牧场的所有牧子们和西州的骑兵们立刻行动起来。

    西州。

    高审行一大早起来,草草吃过了早饭,就徒步往府衙走来。郭都督在西州的主街上给高审行夫妇准备了一套宽敞明亮的寓所,三进的院落,前边是高府随来的下人们居住,高审行、崔氏住了中间,而谢金莲、丽容两人是在院子的最里面。

    院子离着府衙一点不远,步行一会儿就到了。不得不说郭孝恪对他们的到来是上了心的。郭都督统领人马去了焉耆之后,在整座西州府就是高审行长史的职位最高了,这让高审行的心里十分得劲儿。




第595章 放下放下
    ,。

    于是,衙门里那些中下级的官员们竖着耳朵,不大费力地听到了长史和牧子之间的对话。【 .】他们一个问、一个答,又听到长史大人让牧子打开包裹,又听到了几声音质悦耳的琴响,又猜不出是什么琴。

    随后就听长史大人说,“真是岂有此理,你们总牧监出去干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还有这样的闲心思,他是有些不像话了……你把东西留下,回牧场去吧。”

    又听牧子有些为难地问,“老爷……以后总牧监问起来我没法子交待呀!”

    长史说,“我是他爹,他还敢说些什么你自管走,不必担心!”于是,从门缝里,官员们看到牧子离开时,背上的包裹不见了。

    直到傍晚步出了府衙,高审行才想起来他扣下来的那架琴,听牧子说是叫作……什么蝴蝶。不得不说这架琴连高审行也是头一次见到——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他当机立断地把琴扣下来,只是想在众官员的面前再耍耍当老子的威风:别看你是西州别驾,又是什么丝路都监、天山牧的总牧监,但老子是不怕你的。

    反正只是一架琴罢了,自己回牧场村时再给崔嫣带回去也就是了,晚两天又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只要说明是高峻那小子送给她的,崔嫣也一样会高兴。?不过,到了家门口时,高审行还在不大认真地想,高峻是会哄女子欢心的。他敢从长安抢皇帝御用的琵琶给崔焉,出去到龟兹也忘不了带个新鲜东西讨崔嫣的欢喜。也真是难怪有那么多出类拔萃的女子对他死心踏地。

    柳玉如、樊莺自不必说,思晴、崔嫣、李婉清……就连谢金莲和丽容两个人,她们此时就在西州,每当高审行看到她们的时候,也认为在西州大街上都不太容易找到能与她们比肩的人。

    上次那个雅州来的苏氏刚到牧场村时,柳玉如的吃醋表现高审行也看到了,心说在这方面所有的女子都一样啊。因此他彻底地原谅了妻子崔氏,进门前脸上的笑容也很真实。

    往大门里一迈步子,高审行甚至灵光一闪,凡事不都在于人为么眼前这架蝴蝶琴,完全还可以有更好的处置方向,可以说在长安它也算得上是第一架。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搞激动了。

    休息一晚,高审行早早又到了衙门里,在书案上郑重地铺了烫着金花的高品质信签,托着腮斟酌了半晌,才提笔给长安的父亲写了一封长信。

    然后找罗得刀,让他再找人仔细地把蝴蝶琴包裹好了,再找个稳妥的人背了这架琴、携了他的亲笔书信往长安的高府去了。

    他要把这架琴献给皇帝。

    当然是以一位长史和父亲的名义,他要告诉皇帝:自己儿子在长安抢皇帝御用琵琶的事情,一直是令自己感到不安的。

    这是一个弥补的手段。虽然来得晚、但是心意是一样的,而且时间上的晚、不正好说明了自己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当然,要是皇帝从这件事情上再联想些什么好事,那就不是他高审行所关心的了。

    他认为这件事虽然自做了主张,但是,他是为着小辈们甚至是高府的前途着想,全不似他们只是为着玩、为着卿卿我我,因而就更没什么大不了的。

    接下来,高审行更为投入地做他份内的那些事情,有时他想起了高峻的雅州之行,听说也是取得了极大的成就。但是老于事故的高长史还是体会到了:这次与以往不同。

    以往高峻每一次自作主张的行为,往往是所有的人都不大看好,但是皇帝嘉奖提拔他的诏令几乎是随后就到。

    而这次似乎不大一样了,是皇帝让高峻去的雅州、事也办成了,但是长安却很安静,高峻没有得到只言片字的表彰。

    就像以往高峻每一次的胡闹、高审行都猜不透他是什么心思一样,这一次他连猜都懒得猜。但是他认为,送琴之举简直就是自己的神来之笔,也许会给高府、甚至是给自己带来极其意想不到的荣耀。



第596章 见诏赴任
    ,。

    有人答道,“回陛下,上次陛下吩咐过后,已有专人去过黔州打听故太子妃的下落,黔州刺史府也不掌握她确切的去向……不过……”

    “不过什么”皇帝问。

    “在承乾殿下去世前一个月,曾经有个人去黔州看望过他们夫妇。”

    皇帝问,“是谁”

    “回陛下,是新任西州别驾、天山牧总牧监、丝路督监高峻。黔州别驾沈洪还提供了一个情况:高峻是受东阳公主所托去看望的承乾殿下,去时给承乾殿下留下了银两、命人修缮了殿下的宅院、惩治了入宅滋事的坊内屠夫和坊正。”

    这倒大出皇帝的意料,从时间上看,这一定是高峻由鄂州去雅州途中做过的事。这让皇帝大为感动,皇帝对于一个废太子的一般境遇是知道的——猜都猜的到。高峻能去看看他,这也是一般的人做不到的,更不要说赠送银两、修宅、替他们打抱不平了。

    黔州刺史府就没有做到。?要是他们对承乾照顾的好,哪里等的到高峻经过时,才给他们修宅子,他们小夫妻的宅院要破到了什么程度!生活要拮据到什么程度!还有一个什么小小的坊正、屠夫也敢入院使横!真是岂有此理!

    皇帝不屑于因为这件事情追究坊正和屠夫的责任,但是不代表他对黔州刺史顿生不快。【 .】他想起了高峻,心中对他的好感再次浓厚了几分。

    剑南道因为造船、输绢一事所出的乱象,曾经让皇帝产生过放任一下的想法。那里羁縻州府过半,族类与风俗多杂,又紧接了吐蕃、诸羌、六诏。长安对剑南道一直以来都是采取怀柔的策略,也不曾在什么大事上压过他们,但是不代表这种情况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输绢一事便是块试金石,高峻处置得法、得其时,既让该暴露的人、事都暴露出来,又没有动用大唐的一兵一卒,又让皇帝看到了剑南一道的问题所在:那些普通的民众并非生事的根源,而是那里庞大而低效的军、政机构、尸位素餐的将领和官员。

    皇帝曾经担心过,把一位西州年轻的别驾放在那里处置剑南一道的事情,是不是压的担子过重了,万一事情压不住的话,对这么一棵好苗子来说就可惜了。

    可是事情的处理结果正合皇帝之意,高峻撤并冗员冗役,增加丁税,并县撤镇,减少军政费用等等一系列的举措,都是受到百姓们拥护的。

    皇帝甚至从高峻对此事的处置上得到了启发。【 .】

    贞观皇帝即位时,国家的行政组织已失去平衡。高祖在世时曾经大封皇室和许多外戚、以及那些曾支持他获得政权的人们。他还新设许多州县,让那些曾帮助创建王朝的人们去治理,到武德九年他逊位时,贵族数目激增,州县数已是隋朝的两倍多。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怎么样有条不紊地限制这个官僚机器急速膨胀的形势。

    他从高峻剑南道平乱的事实当中,再一次看到了解决这一问题的根本方法和希望,民心才是根本。这也应了他常说的那句话,顺应民心者万世亨昌!

    皇帝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这个未曾谋面而被自己飞速提拔起来的年轻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什么秉性,他简直太合自己的意了。

    剑南之事一了,皇帝只是将李道珏晋为了郡王,因为承乾过世之事让他在好长的时间里都凝聚不起精神。至于高峻,他认为一定要好好斟酌一下,总不能亏待了有大功的人。

    让他迟迟没有下诏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西州郭孝恪和高峻的组合让皇帝拆分起来有些不舍。让这两个身居一、二位的官员替他经略西州,



第597章 食色性也
    ,。

    长安,兴禄坊。

    高府子弟们没有想到,久不上朝的父亲,为西州一封来信上了一次朝,竟然带回来高门两位官员提升的好消息。那么高审行身为下州刺史就已经是正四品下阶,而高岷也是正五品下阶了。高岷的父亲高履行也很高兴。

    不高兴的只有高尧,她当了祖父和众人的面就说道,“为什么剑南道平乱的钦差是峻哥哥,升职的却是别人,皇帝太不公平!”

    阁老笑着说,“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剑南平乱这么久了,陛下迟迟不说高峻,一定是西州、丝路、牧场三方面都离不了他。陛下升任你五伯父和高岷时连想都不想,还看不出来他们爷三个的份量吗这两个实在是都借了高峻的光啊!”

    高履行悟道,“是呀,希望岷儿能知道就好……”

    老六高慎行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而且他据此想到,五哥和高岷的变动在某种程度上说,对高峻是很有利的。

    也许接下来,他一直看好的高峻手脚会更放得开。高慎行欣慰地想,只要高峻从今后稳扎稳打,不在一些细节上出现毛病,那么真会前途无量啊!?接下来,阁老次子、国子监助教高至行问父亲,“高峻自十几岁离开长安,一转眼已经有些年了,这些年我们对他的关心还是太少了!”

    高履行等人都有这种感觉,众人一齐向父亲建议,是不是抽个时间,看看高峻如果有空,就把他的一家接到长安来,一家人团聚团聚。

    目前的形势谁都看出来了,整座高府最如日中天的人不在长安,而是在西州。

    高府三辈中这么多的人,除了高峪是在西州从商之外,其他人都在官场中混,而这些人的地位除了阁老之外,就要属高峻了。

    高审行虽然马上就要赴黔州上任刺史一职,名义上要高过西州别驾,但是在品级上还是低过了高峻一级,更不要说他这个刺史是怎么来的了。

    高尧第一个表示同意,她说早已经十分想念她的嫂嫂柳玉如,当然还有崔嫣。而且后入高峻家的那些人她都还没有见过。

    高俭认为这是人之常情,但是成与不成取决于高峻有没有空,不过阁老点头了。四子高真行的儿子叫高岐,今年二十二岁,目前是个典膳丞的职事,正八品上阶。

    他自告奋勇地说道,“祖父大人,要是我兄弟高峻一家能来长安,那么酒宴置办一事非我莫属了!”阁老同意,就由老六高慎行主笔给西州写封家书,问问高峻的意思。

    就在高府中商量着这件家事的时候,有几匹快马正从长安城内驰出,由宗正寺少卿率领的、寻找故太子妃的专使正赶往台州。不说人找不找的到,从长安至台州两千四百里的路程就不是个省力的差事。

    而几天后,皇帝重听了有蝴蝶琴参演的大型合奏乐——《秦王破阵》。这是皇帝亲自主持编纂了多次的乐曲,目前已经列入法定的多种场合使用,既是军乐、又是降重场合的迎宾曲,还可以是舞曲。

    今天就是载歌载舞,乐工共八十二人,舞者一百二十人——当然不是那种腰肢柔软的舞伎,而是体材匀称健美的年轻男子。

    舞曲以鼓声为先导,节奏鲜明、声声催人奋发,再加上那些舞者倾情的演绎,让皇帝仿佛年轻了许多。

    他亲自上去执鼓槌击打了一段,而此时蝴蝶琴适时响了起来,琴声连绵不绝,清新悦耳。鼓琴相合,如轻云绕雷、又如马踏绿洲。下来时皇帝很高兴,吩咐说,“蝴蝶琴的演奏还须熟练,我下次再听。”

    西州,牧场旧村。

    谢广与二弟商量,是不是摆两桌酒席,请新旧两村有些头面



第598章 旧村风波
    ,。

    谢家二嫂对这位大门不出的苏氏也有着充足的好奇,请酒的这天晚上,她自告奋勇去苏氏那里请她。

    苏氏到了西州,第一次看到高别驾家里这些女子们的时候,又让她小小地悲伤了一下。她不是伤感于柳夫人一见面对自己表现的冷落,因为柳夫人将她安顿在旧村后,表现的热情也不是假的、对自己的照顾也挑不出毛病。

    但是她的伤感却是来源于她们所映衬的自己。看看柳、樊两位,再看看另几位、甚至看看谢金莲和丽容两个人,她们仍然比自己光鲜。脸上没有一丝愁容、时常挂着笑,每个人细腻的肤色都展示着她们内心的从容。

    而自己曾经是一位太子妃啊!

    她对着铜镜自顾,并且自己动手做了晚妆,扑粉、点脂、画眉……等一切都做好了,她想起了雅州刺史李道珏的“八夫人”之语,看着铜镜内寂寥的身影,她忽然悲从中来。

    当谢家二嫂说明来意的时候,苏氏问,“二嫂,柳夫人怎么说”

    谢二嫂说,“我们老谢家可不是谁都肯请,场面和面子还是有些的,柳妹子她们是真正亲戚,当然也会来啊,”于是苏氏道,那就多谢二嫂,恭敬不如从命。?谢家兄弟相临的两座大院子里挑灯如昼,足足排开了十几张大桌,两村中的老者、学馆先生、交河牧副牧监王允达都到了,高别驾家里柳玉如、樊莺、思晴、崔嫣、李婉清也刚到。

    当苏氏随着谢家二嫂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引起了人们心里暗暗的吃惊,男人们奇怪,除了高别驾的家里,旧村怎么还有如此别致的女子。而女人们则在暗暗端详苏氏别具一格的宫延式妆法,想从她晕染细致的脸上瞧出来描摩的手法。

    这样的手法柳玉如是懂的,也会,但是自到西州后、尤其是听高峻在柳中遇雨时说,她不涂脂粉才更好看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连家里那些姐妹们都不得见。

    樊莺自有侠气、美出于天然,自然也不好此道,思晴也不会。而崔嫣与李婉清虽是大家闺秀,于妆术上各有心得,但是对苏氏的手法仍然十分好奇,也在暗暗的打量她。

    而谢广看苏氏今晚的打扮,就算拉她到西州出席那些生意主雇的宴会,也能撑得起门面来。他大声地安排着将苏氏让入柳夫人的席上,倒显得把王允达都冷落了。

    只有苏氏,很快在高大人家这五位花枝招展的女子面前感到了不适,好像人家不须雕饰便美艳自然、而只有自己是靠了脂粉似的。

    她抓了机会,低声对柳玉如道,“让姐姐见笑了,我带来的那些脂粉都是大以前的,晚上自己正涂了玩儿,不想就被二嫂拉了来。”

    柳玉如十分理解,对她道,“妹妹你这么自在很好啊,哪天还要教教我们。”

    这些女子们只是出于礼节才来的,但是不能像别人那样喝到多晚。不久,柳玉如便拉了另四人起身,不想听谢家老大、老二在村人面前吹嘘。苏氏一见,也忙着起身。

    谢广是懂些诗赋、比兴之类的,更愿意在王副牧监或是苏氏的面前卖弄,此刻正与学堂的老先生对句。一见这些女子们起身,谢广连忙丢了先生送出来,对柳夫人、更像是对苏氏道,“天黑,不如就让送一送,”说着就找马。

    苏氏笑了一下道,“多谢谢大哥,反正路又不远,我自已回去。”谢广被苏氏的笑容激荡得心潮涌动,在柳玉如面前又不好再坚持,就去吩咐谢大嫂。柳玉如也说不必,正好她们姐妹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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