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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母难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幽幽浮萍

    垂柳方才明白,含香小姐是谁家的小姐压根就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是清河县主的伴读,若是没有清河县主入住太后殿,太后殿里根本不会有含香小姐的容身之地。

    “奴婢知错。”垂柳趴在地上磕头认错。

    张嬷嬷道:“宫里有很多的手段,清河县主天真烂漫,娘娘不希望她对皇宫有不好的印象,碧云那边你防着些,含香小姐那里你也要盯着些,一切以清河县主的安危、声誉为要,你可明白”

    垂柳俯身:“奴婢明白。”

    “下去吧,任何危及到清河县主的事情,容许你随时来报。

    “是,奴婢告退。”垂柳起身离开,张嬷嬷回头看向太后娘娘,见到了娘娘微微一笑,便知道自己的处置合了娘娘的心意。

    “你也辛苦了。有什么垂柳拿不住的,还要靠你了。”

    太后清冷的声音传来,张嬷嬷赶紧俯身道:“老奴明白。”

    太后起身,张嬷嬷赶紧上前搀扶着娘娘进入次间,太后在炕上落座,回想起苗氏的戒备,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对张嬷嬷道:“你瞧瞧她,戒心多重!”

    张嬷嬷面无表情,只是道:“苗氏的胆子很大。”

    太后莞尔一笑:“当年的事情是先帝做的过了些,也难怪她如今这般戒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她的胆子很大,但若不是如此,她何德何能可入了两代圣上的眼!”

    这话普天之下也只有眼前这位娘娘敢说,张嬷嬷可不敢做出任何表示。太后娘娘眼神一黯,轻声道:“正因为你们都如此,她才显得难得贵重。可惜你们都不懂,也可惜她忘记了那些往昔。”

    殿外传来敲门声,垂柳的声音传来:“启禀娘娘,圣上来了。”

    太后坐直身子道:“快迎进来。”

    “今儿也不是初一十五的,皇儿怎么来了”太后问道。

    圣上进了门给太后请了安,道:“来看看母后。”

    太后嫣然一笑:“你那么忙,不需如此。”

    “清河县主住着可习惯”

    “看样子还好,圣上要见见她吗”

    “不必了,朕也只是随口问问。听说苗氏刚走”

    “是啊,看样子有些事情困扰着她,精神不太好的样子。话说,她的那个庶子当真背叛了她”太后也有点八卦。

    “**不离十。”说起这个圣上就郁闷,因为先前没有关注过江河中,如今竟不知该如何去寻他了,“儿臣派人去寻了,还没个结




189 一封推荐信
    含香自己并不聪明,也不出彩,因为倪家还想培养出一个太后,所以只对家族中出挑的女孩子重点培养,像她这样平凡的女孩,连她的父母都不重视。

    可惜这些年过去了,倪家硬是没有一个女孩子能进宫,哪怕是做宫女都没有。

    圣上这些年选秀次数寥寥,而且基本上只在功勋家族选择,倪家宫中无人,朝中无官,早年因为太后娘娘得到的荣光已经随着先帝走了十几年。若不是大部分人还不知道太后娘娘跟娘家感情淡薄,年年都有不菲的孝敬,倪家早就无法维持往日的排场了。

    倪家家长的见识就不怎么样,家里的女人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受重视的含香,更是如此。

    她进宫前,家里人让她适当的时候听碧云的安排,她便什么事情都找碧云,什么都听她的。

    当下便下了狠心要把经文抄好。

    碧云松了口气,这含香小姐哪里都蠢笨,只一样好,听话!

    接着碧云就犯了愁,这太后娘娘是怎么了说嫌冷清要找个贵女来太后殿陪伴的也是她,就算因为疼爱福禄长公主才把清河县主弄进宫来,这不娘家也送了含香小姐进来,每日嘘寒问暖,伺候殷勤,怎么也不行了

    娘娘到底嫌不嫌冷清

    碧云最近时常走神,她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以前她总是很容易就能猜到太后娘娘的心意,这才从众多宫女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第一女官。

    她愁她的,垂柳也在愁。

    她在看着太后娘娘和含香小姐发愁,垂柳在看着她发愁。

    垂柳难以理解,从前顶顶聪明的碧云怎么会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而不自知熟知宫中的生存法则就是你不能背叛主子,更不能替主子做主。否则,你就会失了主子的倚重和信任,彻底消失在主子的脑海中,或许,更消失在世上。

    从前亲密无间的两姐妹,如今为了一个有了私心而渐行渐远。

    苗氏压根儿不管这些,她正在福禄长公主府上做客。

    福禄长公主自打江云雁进宫后,便隔三差五的把苗氏请到府上来,入宫的日子更是如此,两人通常都是一道入宫,进了太后殿请安后,福禄长公主跟太后说说话,苗氏就去储芳阁见见江云雁。因为有福禄长公主这个看起来很强硬的后台,苗氏这次在京中的生活倒是惬意许多。

    听闻苗氏进了京,张夫人打听到这次她没带着江云灵进京这才松了口气,话说前次她请江云灵时那场闹剧让她在京城官太太圈子里很久都抬不起头来。她暂时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再次面对江云灵。

    苗氏其实也很忙,苗夫人自打从济城回来后,精神一直不太好,病榻上缠绵了几个月,苗氏回京后才勉强打起

    精神来,所以苗氏一有空就去陪伴母亲。

    苗夫人真正好起来是在十月初,从清河府传来了消息,说苗五爷的妻子张氏有了身孕。这个消息让苗老爷高兴了一阵子,夫妻同心,即便不是自己亲生的,苗夫人也高兴了起来。

    苗氏当真松了口气。

    刚刚送走了外祖父,她实在不能接受再送走至亲的痛苦了。

    想起了外祖父的嘱托,苗氏决定慢慢打探吧。

    江海中的信件捎来,提起了那个登门拜访的荣二。苗氏得知是山寨的山贼金盆洗手,倒是挺诧异的,不过对江海中的处置很是赞赏。另外江海中提到了俞靖南曾提出辞去差事,江海中亲自找到俞靖南,跟他掏心挖肺的喝了顿酒,告诉他让他在铺子里继续做下去,他即便初入铺子是江河中的面子,可是他又不是只拿银子不做事的,经过铺子的掌柜和总管们的推荐,俞靖南还是很能干的。

    “你且安心做你的差事,其他的不用理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可是既然发生了就只能面对了不是母亲并没有发话把二弟逐出家门,兴许还抱着让他回来的念头,越在这个时候,我们作为家人越要稳住,给他一些时间,让这件事情慢慢过去,好吗”

    江海中与其说是劝说俞靖南,还不如说在一遍遍的说服自己。

    俞靖南为了江海中把自己也归在了家人行列中感慨不已,想想自己若是撤出去了,如今找个差事倒是不难了,可是当初堂妹和江河中夫妻帮助自己的恩情却无以为报了。还不如在铺子里好好当差,一旦二房有个风吹草动,自己还能提前知晓,帮衬一二。

    “对了,俞老弟,”江海中难得遇到一个不会跟自己说江河中坏话的人,很是喝了个痛快,便也醉熏熏的称呼他老弟,“听说侄子的学堂还没有找到合适的”

    俞靖南点点头:“租的房子周围就没个好些的学堂,还在打听着。”

    江海中道:“我当年离开族学后曾经换过几个私塾,后来在赵先生的书馆学习到考完秀才。其实赵先生的书馆一般般水平,不过他曾经跟我们说过,他有个同窗,在清河府很有名气,只是进入那个书馆不是有银子就行,即便是有推荐信,也需要入学考试的。若是答卷让先生满意,不缴纳束脩都可以,但是先生不满意,多少银子都不收。俞老弟若是对侄子有信心,不妨前去一试。”

    俞靖南神情一动,忙问道:“不知江兄说的是哪位先生”

    江海中笑了,晃着脑袋想了想,道:“好像是叫冯况。”

    俞靖南一激动,问道:“冯况可是那位人送外号‘疯狂先生’的冯况先生”

    江海中点头:“正是!”

    俞靖南站



190乔氏劝慰弟妹,俞姨娘拿人
    三日后,冯况那里传来消息,让俞文启下个月开始去书院上课。

    俞靖南高兴极了,把消息告诉了谢氏,便让谢氏张罗一桌好菜给俞文启庆贺。自己则请了赵先生和江海中,去酒馆吃酒感谢去了。

    江海中道:“没想到文启这般争气,赵先生高兴极了,他说他虽然有推荐的脸面,但是从来不敢用,因为知道冯先生绝不会看谁的面子。”

    赵先生也高兴地连连点头,说:“况兄还专门找我问过具体情况,我一五一十的学了那日的情景,他说回去考虑考虑,第二日竟然就应了!”

    赵先生觉得与有荣焉。

    俞靖南更高兴,他有点喝高了。

    晕晕乎乎的回了家,看到儿子屋子里仍然点着灯在练字,心中那个欣慰,儿子并没有上学堂有了着落就放松,尽管今日给他办了庆祝席面,可他还是没有忘记用功。

    就着酒劲儿,俞靖南跟儿子叨唠了半晌,无非先是对不起他,耽搁了他,后来终于给他找了好学堂,感觉自己才算是尽到了父亲的责任。又感慨他听话懂事,知道上进,最后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俞琬姑姑的缘故。又说了几句江家人厚道的话,要儿子记得江家的恩惠云云。

    还是谢氏久等不见他回屋,这才找过来,算是解脱了俞文启,小小年纪被酒气熏得满面通红,还保持着对父亲的礼数不忍打断。大晚上的折腾一身汗。

    俞文启送走了父亲,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回头看着字迹早已干涸的桌面,正了正衣冠,重新坐下开始练字。

    俞琬得到消息更是感激不已,她专门在乔氏在的时候表达了感激之情,乔氏摆摆手道:“这都是弟妹提起来大爷才知道这件事情,若真要谢,你还是谢谢二奶奶吧。”

    俞琬便对着姚氏一笑,道:“如此,倒是省了贱妾磕头了,这是我家奶奶疼我,贱妾不耍嘴皮子,桩桩件件都记在心里了。”

    姚氏反而很是高兴俞琬的态度,拉了她在身边坐下道:“你这么说就对了,如今在这家里,你我可是一体的了。”说罢长长的叹了口气。

    俞琬心中一痛,她又想起了二爷。

    乔氏见状连忙问道:“可给孩子们起了名字”

    姚氏道:“尚未,如今就是三哥儿四哥儿的喊着,为了怕分不清,便一人蓝色衣服一人棕色。名字禀告过祖父了,祖父叹了气说名字本应做父亲的给起的,之后便摇摇头走了。如今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乔氏心软,见不得姚氏这般难过,便道:“我们做了这些年妯娌,你知我我也知你,有句话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是要直说了的。”

    姚氏道:“大嫂请讲。”

    乔氏道:“二弟的事情,不论真假不论时间长短,你终

    究是他的人,生来是死去是。所以,你不要想别的,在这个家里既然连你和孩子们都容得下,将来也必将容得下二弟归来。届时不论他是被抓回来认错还是自己幡然醒悟回来认错,你都要宠辱与共。”

    姚氏点点头,道:“多谢大嫂提点,其实我也只是心中难以接受,才处处显出了忧愁,倒叫大嫂为难了。”

    乔氏摇头,伸手握着姚氏的手道:“嫂子并非是在抱怨,嫂子是心疼。你何等的爽利性子,如今瞧你时刻小心翼翼的样子,嫂子看着心疼!”

    姚氏蓦然眼眶一红,抽了抽酸酸的鼻子,道:“还是大嫂懂我。”

    想她姚氏从前何须看任何人的脸色,活的爽快畅意,如今却连对家里仆妇们的窃窃私语都竖起耳朵听听,总怕是在议论自己。

    再这样下去,该如何教导孩子们!

    乔氏也没有办法,只是想着说开了,让弟妹哭上一哭,心中好受点罢了。

    “不论如今有多难熬,你总是要熬下去的,总会有云开雾散的那一日。”

    姚氏重重点头。

    过了两日,收到了苗氏的来信,说年前会回来清河府。

    乔氏便对姚氏奇道:“母亲当真放心四妹妹一个人在宫里过年”

    姚氏稍微宽解了几日,心思也活泛起来,便猜测道:“若是母亲留在京中过年,以母亲诰命之身和四妹妹的关系,势必要进宫过年,又不能陪着外祖父母,又跟四妹妹见不到几面。母亲定是怕了宫里的繁文缛节吧。”

    乔氏心思转了一圈,便点头赞同了。

    乔氏心中挺高兴,觉得苗氏一回来自己就有了主心骨,姚氏却是心中惴惴,自从出了江河中的事情后,母亲便一走了之,虽然之后来信让自己跟着理家,毕竟没有当面锣对面鼓的表达出她的情绪。所以苗氏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对自己会如何,当真让姚氏忐忑不安。

    三姨娘消停了一个多月,忽然又开始跳腾起来,她跑去找姚氏,让她带着孩子们去衙门告状,说苗氏谋害了江河中,还安了个罪名给他!

    姚氏险些晕倒,顿时觉得一股子怒气油然而生,一把把三姨娘推到了一边,手指头哆哆嗦嗦的指着她却说不出话来,一旁的俞姨娘见状连忙叫人把姚氏扶进了屋子,找出了清心丸喂下去。

    姚氏在屋里好不容易喘息过来,三姨娘却在院中开始撒泼,大骂姚氏和苗氏合起伙来把她儿子给害死了,口口声声说要去衙门击鼓鸣冤!

    俞姨娘只好叫几个健壮的婆子把她拉了出去关在院子里再次看管起来。

    仆妇们这些日子知道俞氏一直帮助姚氏理家,倒也听话的把三姨娘架了出去。三姨娘一见这个形势,顿时不干了,在被架出去的时候改了怒骂对象。

    “你是个什么下三滥的贱蹄子!敢管老娘的事情,你算老几!说白了不过跟老娘一样是个姨娘,你家奶奶都不敢对老娘怎么样,你凭什么吆五喝六的让老娘走”



191三姨娘癫狂,江峰中纠结
    三姨娘盯着姚氏的眼睛十分怨毒,看到站在姚氏身后的俞琬更是如此。

    饶是姚氏这般胆量,都被这眼神给惊了一跳,可是旋即想起这个女人半夜竟带了迷药绳子和匕首翻墙去了自己儿子的院子,虽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这一点真是让姚氏谢天谢地,但三姨娘居心叵测是事实。

    “你有什么要说的”

    姚氏镇定下来,问道。

    三姨娘笑的有些疯狂,道:“说今日让我说话了不拿臭帕子堵我的嘴了”

    姚氏皱眉:“你先说说,你带着这些行头大半夜的去了业哥儿的院子是要做什么”

    三姨娘盯着姚氏,随即视线闪烁了下,道:“那是我亲孙子,我不能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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