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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在长安那花花世界想不沾上恶习是很难的,那小子已经沾上吃喝嫖了,再染上赌也就不出奇,得知儿子欠了一屁股债后县尉果然暴跳如雷。官员如非述职或者到任期届满是不能随便离开的,县尉虽气却还记得要跟儿子核实情况,县尉是管一县捕盗、治安等刑事、司法事务的官员,为了征兵他手下的人都去各个村庄抓人去了,实在不能腾出人手去长安,县尉在无奈之下只好写信寄过去。

    朔方的驿站要传递军情要务,是非常非常忙的,驿路上又盗匪横行,信件丢失是常有的事,也正是因为驿路不可靠各个地方的官员才会定期到进奏院述职,一个八品县尉的家书谁会去重视吴晓在驿站周围等了三天后终于等到了那个满脸愁容的父亲。

    他先是对县尉打拱作揖,感谢他的提携,然后就提出自己不日将进京赶考,顺便去中原游历一番。

    家里穷得叮当响了还想着到处玩,要换个人只会将吴晓当成败家子了,不过县尉的儿子更败家,所以他也就不甚在意了。

    吴晓长了一张让人一看就觉得很可信的脸,正巧县尉也有事需要他帮忙,于是二人就找了个地方喝酒聊天了。

    从长安到朔方路途遥远,要是儿子真的欠债被人关了起来也是早点还钱早点了事,吴晓的父母都在自己治下,也不怕他拿了钱




第三百七十四章 并驾齐驱
    田忌赛马的故事很多汉人都知道,但曹建跟王守善说的却是另一个赛马的故事。www

    每个人都想生来都是千里马,然而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普通的马,极少数人则是所谓的下等马,如果让这三种马赛跑,那最终的结果一定是下等马和普通马跑到一半越来越没有冲劲,因为他们和千里马的差距实在太大,那根本就不是努力就能解决的问题。

    王孙就是千里马,他们交际的人就跟寒门子弟不一样,科举之后即便中了进士,寒门子弟还是要到最底层去慢慢爬上来,说好听了这叫苦其心智,说难听了就是流放,寒门子弟四十岁还在七品上混的比比皆是,而那些王孙门荫出来二十不到就是七品。要是他们有本事就罢了,大多数人其实挂的就是虚职,他们终日研究的就是怎么玩怎么吃怎么打扮比美,这种人说他们是寄生虫都是抬举的,偏偏还一个个自以为门路广很了不起,曹建也是受不了这些王孙贵族才最终走上谋反这条路的。

    工匠也是有梦想的,曹建的梦想就是想挖一条跟灵渠一样名垂青史的超级工程,才不是替王孙在骊山修温泉别墅,他常在骊山出没,经常看到王孙们的奢侈生活,吴晓来投奔他的时候他还是跟大多数百姓一样,抱着过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可是当吴晓第一次带着他走进国子监维修排水渠的时候,这个想法就一下子转变了,他想让曹科也进弘文馆读书,只要儿子能进国子监他自己顿顿吃糠都行。

    普通百姓进国子监难如登天,外国留学生千里求学知道机会难得都很努力,唯独那些不成器的畜生不思进取,国子监斜对面就是平康坊,他们追捧娼妓跑妓院比跑教室还勤,一个个大白天趴在桌子上睡觉,就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夜生活过得有多放纵一样。闪舞www

    如果再继续这么听之任之,曹建的儿子、他的孙子都只能当挖排水沟的工匠,陈胜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帮王孙祖上四代有的过得还不如他们曹家,只是他们的祖宗跟着李家人谋反才有了如今的家业,他们能反得,他曹建为何就不能反呢富贵既然险中求,当张涛找上他的时候曹建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权贵封住了寒门学子升迁的机会,就不能怪他们另谋生路了,这些人有的去了边疆,有的直接漂洋过海到了国外去经商,反正觉得自己有本事在国内又得不到重用的人都走了。

    蜀国是为啥灭国的阿斗只是一个不思进取的守成之君,他其实不傻,从乐不思蜀这个故事就能看出来了,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有应变能力的,他只是错误地生在了一个群雄逐鹿的大争之世,你不赶超别人,别人就会赶超你,大唐有千里马,大食也有,吐蕃也有,甚至新罗倭国也有。同样是千里马,当别的千里马都在努力奔跑的时候倘若它自己不迈腿也只能原地踏步,等别人超越得远了,自己怎么奋起直追也追不上的时候,一开始再有雄心壮志也会被现实磨得差不多的,那时就算自己是千里马,也会因为失去信心而觉得自己是普通马甚至下等马,从而接受自己天生低人一等的“事实”。

    这种人其实是很悲哀的,在看似光鲜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个自卑的灵魂,因为命运太强大所以只能随波逐流,连改变和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大家都这么过日子的自己为何要与众不同

    挣了钱该怎么花别人都买豪宅好马了自己当然也要一样咯,汉人是农耕民族,哪怕钱再多也改变不了自己骨子里的那股子农民子弟的血,求稳、怕变、盲目,因为守旧而排斥变革,缺乏主动进取精神,小富即安、有了闲钱就开始琢磨着享受,缺乏自律,搞宗亲派别,其实长安城中的权贵们跟他们最鄙视的田舍汉是一样的,只是田舍汉有口酒喝就能满足,而他们必须穷奢极侈才能满足而已。www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也。”曹建一边替王守善宽衣一边说,当他看到西胡儿满身的伤痕时愣了一下,然后接不再说话了。

    “这次又是哪个子”王守善还记得墨家熟读诸子百家的习惯,因此才有一问。

    “孔子。”曹建干脆得回答“不比文,不比武,就比谁有钱排场大,用的东西更贵,其实无非就是想证明自己比别人厉害,不战而屈人之兵罢了。”

    “哦,是么”王守善一边擦身一边随口敷衍,曹建一把年纪还那么愤世嫉俗,难怪会走上谋反这条路了。

    “当强盗进屋的时候,我倒是想问问那些人,他们是打算用什么来挡着强盗的刀锋,是用燕窝来杀,还是女人的亵衣来挡。”曹建冷笑连连,即便是慈祥的五官也掩饰不了其中的讥讽“不过我猜他们多半会回答那是朝廷和军人该干的事,在平时最看不起朝廷和当兵的人就数他们了。”

    听了曹建的话王守善是彻底死心了,除了信阳之外别的地方的水田防线绝对建不起来,幽州人南下的路一马平川,中原大乱是迟早的事。

    从南往北不好打,从北往南却很好打,有些人是一定要刀架在脖子上才醒悟得过来,只是那个时候后悔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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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游润有余
    切鲙这种食物原本是寒食时才吃的,但是喜欢吃这东西的人多了,渐渐也就变成日常用来招待客人用的菜了。闪舞www

    王孙们一般是看不起厨子的,毕竟子曾经曰过君子要远庖厨,不过他们倒是觉得自己该在人前表演自己的刀功有多精湛,于是就喜欢自己动手将生鱼切片,吃那种刚从河里捞上来的生鱼为了去掉腥味最好沾着醋吃,酒肆里一个好的切鲙师傅赚的钱可比当屠夫多多了,所以李三亩一有空就苦练刀功。

    有八条水绕着长安,鱼虾自然就丰富了,官府虽然不许百姓吃鲤鱼,但百姓为了吃口肉还是找抓不误,李三亩当年修房子干活的时候摔断了腿,全靠了德贤观的小上仙即时救治才能活下来,他一直想着要报她的恩,再加上那些孤儿实在可怜,他自己又是个老光棍,于是有了闲钱就会给德贤观送点肉过去,一斤不到的肉给十几个孩子吃塞牙缝都不够,正在长身体的娃是不能不吃肉的,李三亩就想尽一切办法给这些娃找肉吃。

    人都吃不到肉却给狗喂肉吃,李三亩对小上仙招上门来的郎君很有意见,他在常安坊里还专门找了一个粟特人替他养狗,那个小郎君长得好看人品却不怎么样,看着观里的娃们吃不上肉也无动于衷,反而对畜生那么好,他的名字还叫守善这种人哪儿善良了

    狗和人相比哪个更重要乡下人都清楚,然而城里的人却整不明白,李三亩也搞不清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毛病。www要是在荒年狗子只能宰了吃,现在反而跟祖宗一样供着,没饿过肚子的人就是命好,小上仙也不知道怎么选的,挑来挑去挑了那么个人,这世道人比兽贱,当有钱人家的畜生都比当人强。

    带着一身的鱼腥味和血腥味,李三亩将切好的鱼片用盐放在陶罐里腌好了,早年的经历让他养成了闲时存粮荒时吃的习惯,咸鱼的味道并不好闻,所以他的屋子里永远都有股酸臭味。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又穷又瘸身上还有股味的男人的,要是他能长得跟那个叫王守善的西胡儿一样俊就好了。

    李三亩不无羡慕地想,同时心里也有些嫉妒,那小儿才来长安却事事顺利,不像他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穷困潦倒。

    “同人不同命啊。”他有些自怜自哀得自语着,拍了拍手上的盐,咸鱼只能自己吃,要是有糖和酒的话就能腌醉蟹,放在集市上去卖,长安这地方花钱如流水一般,挣点小钱沽两壶酒,要是还有结余就去德贤观领养个娃给自己养老送终,这一辈子也就够了。闪舞www

    李三亩的梦想就这么简单,可是他还是觉得它难以实现,因为自打那个西胡儿来了之后这日子就没太平过,先是小上仙请大家把隐太子庙给清理了出来,那地方可是祭奠李建成的庙,即便是如他这般的百姓也知道玄武门之变给大唐带来了何种巨变,有些人即便死了那么多年仍然还是忌讳,要不是小上仙对大家伙有恩,才没人会去打扫。

    再来就是他出去乱结交人,也不知道他在外头惹了什么事,皇宫里居然派人将小上仙给接走了,这么多天也没听到个音讯,李三亩担心得觉都快睡不着了。

    如今的世道多乱啊,尤其是女人的命更苦,男人最多不过被判个斩刑而已,他在西市上工经常见到有人被杀头,可女人还要被发配为奴,平康坊那种地方哪儿是小上仙该去的那是个惹事的祸头子,偏偏长了一张俊脸,女人都容易被外貌蒙骗,谁知道看起来一直很聪明的小上仙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老光棍去过平康坊,他的能力也只能找一找卑屑妓,那些女人要么得了怪病年纪轻轻就死了,要么到了年老色衰的时候到下里的贫家当佣人,再不然就是



第三百七十六章 虎皮羊质
    天朝上国,万邦来朝,作为世界的中心长安城里人才汇聚能人辈出,每年的春闱后士子登科或官位高升都要举行烧尾宴。www虽然李隆基在开元十五年的时候已经禁止官员大摆筵席,不过私下里同僚、亲友还是会摆宴庆贺,关于烧尾有三种说法,一是兽可变人,但尾巴不能变没,只有烧掉尾巴,二是新羊入羊群只有烧掉尾巴才能被接纳,三是鱼跃龙门,必有天火将尾巴烧掉了才能成龙,该宴一般设于室内,重食和功利而轻游乐。正式的烧尾宴有一百多道菜,简化些的则有五十八道,有冷盘热菜点心羹汤,其中巨胜奴、婆罗门轻高面、羊皮花丝、贵妃红、长生粥、仙人脔是必不可少的菜品,除了可以吃的菜以外筵席上还有一种看菜,烧尾宴食单上有一道“素蒸音声部”的看菜,就是用素菜和面做成一群蓬莱仙子歌舞的样子,这道菜是只用来看不拿来吃的,放在筵席上豪华壮观,七十多个面人神态各异做工考究,可是等这桌客人吃完了这些面人全部都要丢掉,仙境就是要云雾缭绕,热气腾腾的看菜才有那效果,冷了之后再重新加热面人身上用菜叶制成的衣服就要变色,看起来就不好看了,故而不能重复使用。

    有钱人在酒肆食肆里胡吃海喝,穷人则在后厨等着老板把别人的残羹剩饭端出来果腹,尤其是平康坊这种四周没有坊墙的地方,不时有衣衫褴褛的人跑到青楼门外等着“放粮”,敢在青楼里摆宴的绝对是有钱人,诸如熊掌、鹿肉、虾蟹鱼鹅等应有尽有,即便是穷苦人也能尝一尝山珍海味是啥滋味。

    吃完了饭当然要玩了,中了举的士子们和娼妓们一起游乐,每个房间都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这里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畅怀的笑意,在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再念国破山河在这种诗歌一定会很扫兴的。

    露浓香被冷,月落锦屏虚。

    在这大雨磅礴的夜晚,透过缂丝制的月夜鸳鸯屏风,一个脸上带着手巾的男人正在和一群穿着宫装的娼妓玩捉迷藏。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手里拿着团扇,身上披着薄纱,在阵阵香风中跑来跑去,她们的脸上带着无忧无虑的笑,身上穿着绣工精致的华服,李隆基好柳叶眉,因此武周之后那种蚕蛹般的粗眉就被细细勾勒的粉黛给取代了。

    娼妓是最明白男人喜好的,妆不是越浓越好,必须浓淡适宜,力求不着痕迹浑然天成才是最对他们胃口的,只有在天黑的时候为了让皮肤在灯下显得白皙她们才会覆上宫粉,她们的唇上涂了朱砂或者红蓝花混合了蜜蜡制成的口脂,狡猾的商人最明白女人对颜色有多敏感,那一管管灌注在象牙筒中的口脂被分成了石榴娇、大红春、万金红、露珠儿、小朱龙、洛儿殷等不同程度的红色。闪舞www公孙大娘喜好西域的东西,其中尤其喜好搜集口脂,在她手下学艺的生徒们有样学样,仅仅是两片朱唇愣是被她们画出了万千姿态,也只有那擅长弹奏乐器的灵巧纤指才能点注出如此千娇百媚的唇妆。

    政客其实和娼妓很像,他们的嘴里说出来的只有甜言蜜语,因此他们总是搅合在一起。

    这些人是看不见民间疾苦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干得出厌武崇文的傻事来。

    国家强敌环伺,首都却歌舞升平,地方官员沉浸在自行蓄养官伎的美好生活中,王孙公子终日在为办怎样奢华新意的宴会而苦恼。

    从白天到晚上,平康坊里的歌舞声就不曾停过,不只是春闱,平日里也是如此,这里的灯火不要钱一样昼夜不熄,白日漆黑一片的街道被从直楞窗里透出来的光照得透亮,走在路上的嫖客们透过窗格间的间隙窥视里面的情景,要是看中了自己满意的目标就会在妙客们的热情招呼下挑帘进去一度。

    上元灯节时平康坊还会更热闹,为了吸引客人,各个青楼还请了匠人札别具新意的灯,灯树灯楼百里可见,即便是下雨天,那些被五色琉璃罩着的灯仍然如同霞光万道的花树一样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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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纳污藏秽
    子曾经曰过,食色性也,人吃饱了就会思,饿着肚子就会想杀生取肉,只是人有廉耻之心,不会跟野狗一样当街胡来。闪舞www

    然而到了西域,人的这种廉耻心就变得很微薄了,在沙海绿洲中有很多过路的旅行者,旅途劳顿的时候就会给自己找点乐子,有的人选择唱歌跳舞,有的人则会摸进常年搭建在绿洲中的简陋帐篷里,这些帐篷有的是赌坊,有的是物资补给商,但最大的并且生意最好的永远都是娼妓们住的大帐篷。沙漠里是没雨的,它的作用就是挡住烈日,所以帐篷四壁没有窗户,帐篷里闷热混浊,里面的隔断就是几块布帘而已,所有人对此都已经习以为常,没人觉得那有什么奇怪。

    但长安的贵人们就不一样了,他们花大钱给都知娘子们修房子并不只是因为仰慕她,也是为自己创造一个舒心的环境,贵族都讲究门当户对,长安的贵女们经历过武则天统治时期都自由惯了,她们已经不想只过旧时女子那种婚后相夫教子的简单生活了,女人也有女人的交际圈,如果她很不幸得遇上了“会玩”的人,那她学坏也就会很快了,贵族都是讲面子的,至少离婚这种事不能频繁发生,在完成了家族使命之后夫妻二人各过个的日子,女的养男宠男的养娼妓,大家谁都别去管对方晚上在哪儿睡。

    住的地方虽然多了,可是夫妻之间的感情却更远了,皇宫里的宫室很多,李隆基的嫔妃们一人住一间,但他和惠妃的感情到底怎么样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好好的夫妻过得这么勾心斗角到底是为了啥身处在精雕细琢的庭院之中,王守善一边运起耳力倾听着房中男女们逢场作戏,一边寻找着陷阱的蛛丝马迹。李林甫既然觉得江远川出卖他值得起这个价,那就没道理不利用江远川做诱饵,和普通娼妓吃一顿花酒已经要一贯钱了,何况是都知娘子俞洛真,那个女人有风貌、善巧辩,就是为人淫冶任酒,担当席纠时倘若喝醉了即便是贩夫走卒亦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也正是因为她放得开李林甫才会找上她来接待江远川这个浮浪人。

    平康坊太挤了,就算是都知娘子家也不可能跟普通的唐人房子一样一进门就有个大大的院子,这里的景观都是经过巧思设计过的,可以说是移步换景,虽然是寥寥数笔勾勒即蕴涵着静谧深邃的禅意。

    庭院的外围绕着一圈廊庑,通过它各位娘子的住处分而相连,平康坊这多事的地方多带几个护卫永远都是没错的,然而崔都知的家门外却空无一人,王守善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禅的意味就是化繁为简,洛真家的院子里并没有太多假山亭台,只是错落有致得分布着一些石灯笼,一些飞蛾绕着摇曳的烛光疯狂起舞,它们既渴望火带来的光明又害怕它带来的高温,也不知道该称这种虫子勇敢还是愚蠢。

    “这一次崔常侍大破吐蕃,按军功差不多该调回来了吧。”在一片吟诗作赋声中听到有人居然在谈论正事王守善不禁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厢房里。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小勃律的问题不解决崔常侍是不会回来的。闪舞www”另一个人咕咚咕咚得大喝了几口酒,然后大叹了口气“就算他在自己任上完成不了,也得找到合适的人接手才行,我们可不能做楼兰人。”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汉人的关于西域战争的诗中常出现楼兰的名字。

    不论是匈奴还是汉人,对西域的控制都是薄弱的,实在没办法,国土太大了,而且那个时候丝绸之路还没有通,楼兰根本就是蛮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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