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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董大就去过,还跟一位小娘嘿嘿嘿

    他还活着?

    活着啊,还捞了一支银挠头,现在天天去。

    云琅取出一个油饼丢给煤矿工人道:帮我一个忙,揍这家伙一顿,打到他不敢去北边为止,要不然,他会害死你们所有人的。

    那就再来一个油饼!煤矿工人非常的豪爽。

    最后,云琅半篮子油饼都没了。

    回到家里,云琅就郑重的告诫家里的所有人,不准去北边,至少不准踏出云家庄子地界一步。

    他甚至给家里人下令,没事干就在庄子北边种树,种那种长的快,而且还高大的树种。树底下栽满荆棘,荆棘里面种满花椒树,总之,云家的一条狗都不许去那边。

    老虎更是被云琅带着去了北边,揪着老虎耳朵告诫了这家伙一万遍,不准去那边。

    北边山青水秀的基本上没有高大的乔木,更不要说灌木了,不到一尺高的草丛,对老虎没有什么吸引力,因此,不用云琅说,老虎也不愿意去那边。

    长门宫很大,陈阿娇的活动范围只能是长门宫附近两里地,云琅看见了骑着游春马在草地上瞎逛的彩衣宫女。

    长相看的不是很清楚,云琅也觉得没必要看清楚。

    家里多了两个会捏泥人的老汉,捏出来的泥人惟妙惟肖,须眉可辨,就是不点眼珠子。

    其中一个老汉说了,没有点眼珠子的泥人是泥人,点了眼珠子的泥人就变成了生灵。

    这让云琅很怀疑这两个家伙是女娲转世,因为把泥巴变成人,是女娲娘娘的独门本事。

    人跟野人的区别只是一件衣裳罢了。

    两个洗干净的老汉,穿上新麻衣,竟然有了那么一点仙风道骨的意思,整天坐在门廊下,笑呵呵的看着家里的仆役们忙忙碌碌。

    刘婆她们忙碌了半个月,才把家里的蚕茧统统弄成了桑蚕丝,不要说云琅,就是在家里混饭吃的霍去病跟李敢两人,也有叹为观止的感觉。

    六千四百四十七束丝!刘婆的两只手已经被热水泡的没了肉色,依旧骄傲的对云琅道。

    泉水边上的作坊要盖顶棚,要起房子,眼看着秋蚕又要煮茧缫丝了,等不起!

    刘婆的话说的理直气壮,听起来很无理,可是,即便是霍去病,李敢两个彻头彻尾的奴隶主,也没有觉得刘婆这样长气的说话有什么不妥。

    看来,在大汉国,还是很尊敬有本事的人的。

    云琅自然是同意了刘婆的建议,让她自己去组织家里人盖房子,自己人弄不好的地方,请外面的高价木匠就是了。

    养了一季桑蚕,你就把去年的投入全部找回来了。霍去病比较中意云家的锅盔,抱着一个大饼,掰着吃。

    他去年都投入了些什么?李敢好奇的问。

    霍去病放下锅盔拍拍手上的渣滓笑道:这些人的口粮跟衣衫。

    这么好赚?李敢有些吃惊。

    云琅摇着鹅毛扇笑道:作坊化劳作就是这个样子,如果家里的妇人们会纺织,会织绸布,会染色,养桑蚕这活就跟铸钱没区别,而且比铸钱来的轻松。

    李敢笑道:绸布可以当银钱使唤,可能比银钱还好出手一些,是一门好营生。

    我家里也有不少桑田,回去告诉我母亲,看看能不能也把家里的仆妇聚拢起来养蚕。

    霍去病嗤的一声笑道:你得先有一个这么能干的管事!大家族里的仆妇有几个是能干事的?

    莫说仆妇,就是男仆,也一个个唯唯诺诺的,在主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稍微有点地位的仆役,一旦被提拔,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欺辱比他还要弱小的仆人。

    要他们干事情,难啊!

    对啊,云琅,你是怎么弄的?

    云琅摇着鹅毛扇如同诸葛之亮,微笑道:无他,惟行黄老之术尔!

    黄老之术?已经过时了,现在陛下正在推行儒术!

    儒术?李敢,你来告诉我何为儒术?

    李敢瞅着天空,好半天才转过头对霍去病道:老霍,你知道不?霍去病摇着脑袋道:去年的时候董仲舒进宫给陛下讲解儒术的时候,我跑去听了,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出来了。

    云琅见霍去病跟李敢齐齐的看着自己,就笑道:仁义礼智信就是儒,也是儒家的五种道术。

    这五种美好的品性是儒家希望人能够具备的五种美德,身怀这五种美德而不显露的人被他们称之为君子。

    儒家的终极目的就是要把天下的每一个汉人都改造成君子,一旦成功,天下就会出现道不过三代,法不二后王这样有秩序的场面。

    只要看看两人吃东西的样子,云琅就知道自己的话白说了,说句老实话,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他自己都是一知半解的。

    所谓学问,就是没事干不经意的多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久而久之别人就会远离你,并且认为你是一个高人。

    在大汉这社会里,没有两把刷子真的是没办法混的,有学问的人一见面就会张嘴问你:何为道?

    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会被人耻笑的。

    尤其是在大家伙玩曲水流觞的时候,酒壶上说不定就搁着一只竹简,上面就写着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上来,连酒都没得喝。

    因此,云琅就找太宰帮他恶补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只是太宰在很多问题上也说不清楚,云琅只好自己弥补。

    云家的鹿群在草地上狂奔,云琅,霍去病,李敢三人骑着马在后面紧紧追赶,不时地弯弓搭箭,一支支圆头羽箭将野鹿冲击的东倒西歪。

    母鹿自然是不会参与这种粗暴活动的,跟老虎依偎在一起,享受老虎粗暴地抚摸。

    母鹿又怀孕了,这家伙自从没有了食物危机之后,就怀孕怀的很勤快,老虎似乎也知道这家伙怀孕了,粗大的爪子从来不去碰母鹿的肚皮,而是扣在母鹿的脖子上,指甲都露出来了,只要一用力,母鹿的脖子就会被撕开。

    一个像虐待狂,一个像受虐狂,它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显得非常和谐。

    你家的鹿不好捉。李敢从战马上跳下里,擦试一把汗水对云琅道。

    我只要想吃鹿肉了,就会派老虎去捉,时间久了,这些鹿也就会一些奔跑逃脱的技巧。

    我们今晚就吃鹿肉吧?

    不成,只要;鹿群逃脱了追杀,回到了鹿圈,人家就有活下去的资本,我们要讲道理!

    你跟一头鹿讲道理?

    为什么不呢?你以为我家的鹿都是从哪来来的?

    都是自己跑来的,鹿圈是我划定的一个绝对安全区。

    只要在这个区域里面,所有的鹿都是绝对安全的,而且还有人定期投放食物,它们在这里交配,生育不会有天敌来伤害它们。

    久而久之,骊山所有的鹿群都知晓这里是一个安全的地方,都会来这里生育后代。

    然后你再从中偷取人家的幼鹿自己饲养是不是?

    对啊,是这个道理,人之所以是人,就因为我们比较聪明,鹿群就没有阴谋这个概念,所以我们就能动手脚。




第一百章玩物
    第一百章玩物!

    呀,这就是兵法啊!李敢赞叹道。

    这是当然!云琅不由自主的拿出鹅毛扇再挥动两下。

    狗屁的兵法!

    狗屁兵法他也是兵法,你不要管我的兵法狗屁不狗屁,只要管用,就算是其臭难闻,你也只能忍着!

    霍去病大怒道:将之道在智,信,仁,勇,严那里有你这般卑劣

    等他说完了一大通废话,却发现云琅跟李敢已经窃窃私语着走远了,只留下老虎总想趴着他的马屁股到马背上来。

    霍去病的战马早就熟悉了老虎,因此并不是非常的畏惧,只是不敢动弹。

    霍去病按着老虎的脑袋把他推开,战马这才如蒙大赦一般的向云琅跟李敢追逐了过去。

    掉在地上的老虎非常恼怒,一巴掌拍翻了谄媚的母鹿,大叫一声就追逐了下去。

    呀,三位小将军在官道上纵马狂奔,真是吓死奴家啦!

    三人的马匹才超越了一溜马车,一颗美人头探出车窗,笑吟吟的瞅着英武的三人众。

    云琅定睛一看,美人是美人,这一点都没错,只是分不清楚是男是女。

    霍去病的眉头皱了起来,李敢却拱手道:原来是董君当面,我等孟浪了。

    美人掩着小嘴笑道:荒野古道无聊,没想到遇见了三位小将军,不如来到车上,我们把臂同游,岂不是一桩快事?

    霍去病的眉头拧成了一疙瘩张嘴就道:我们兄弟三个,各个勇猛,董君能承受得起?

    美人儿没好气的啐了霍去病一口,娇笑道:好好的古道路遇被你说成什么了。

    快上来,我这里可有你们平日里见不到的糕点哟。

    听他这么说,云琅,李敢齐齐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个王八蛋真的敢在青天白日下就邀请别人跟他一起荒淫。

    霍去病狞笑道:看来我们三兄弟还没被董君看在眼里,再加一个兄弟如何?

    说着话就张嘴长啸一声,顿时,老虎大王就从旁边的草丛里跳了出来,趴在董君的车窗上大吼一声。

    嗷呜——

    老虎出来的那一刻,董君的马车就开始狂奔,紧跟着他的车队也跟着跑了。

    李敢挥挥袖子驱赶一下眼前的灰尘,回头看着云琅道:那家伙屎被吓出来啦了,臭死了。

    云琅坏笑道:老霍刚才还准备打人家的主意呢。

    霍去病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道: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李敢笑道:小心人家去找窦太主哭诉!

    霍去病眼瞅着董君远去的马车道:太无法无天了,馆陶竟然敢派一个玩物去长门宫!

    霍去病的话说完,云琅就摇着鹅毛扇瞅着天空,天上的云彩真是好看,一朵朵,一片片,白的令人心醉。

    李敢则抚摸着老虎的脑袋,专心致志的往老虎嘴里塞肉干,谁都没有听到霍去病到底说了些了什么。

    霍去病不屑的对两人道:我才不会用这种手段去打击别人呢,没的脏了嘴巴,你们两个也不用装傻了。

    两人顿时如梦初醒,云琅朝李敢拱拱手道:我昨日在前面的河湾处下了笼子,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收获。

    李敢笑道:看过就知。

    霍去病觉得战马在战栗,回头就看见老虎正蹲在他的马屁股上,舔着舌头等着他驱马前进呢。

    恼怒的将老虎推下马,再来几次,他觉得他的战马可能就废了。

    渭水只有在冬日的时候才会变得清澈,像现在,根本就是一河的黄汤。

    还没到地方,两个野人就从河湾里钻了出来,远远的朝云琅呼喊:小郎君,小郎君,你下的笼子里有鱼!

    云琅跳下马,把缰绳丢给野人道:找个干净的地方,把马洗涮干净。

    野人慌不迭的接过缰绳,心惊胆颤的瞅着霍去病跟李敢两个身着羽林军军服的家伙。

    以前的时候,羽林军看到他们一般都会动手就杀,没什么好说的。

    霍去病很自然地将战马缰绳丢给野人道:伺候好了。

    李敢刀子都快要抽出来了,见云琅跟霍去病如此,也就罢了杀人的心思,跳下马把缰绳丢给野人道:有丝毫损伤,耶耶活剥你。

    野人如蒙大赦,高兴的牵着三匹马就去了树荫下的溪流,那里的水干净。

    喂喂,见到野人你们两个怎么不杀?

    李敢匆匆的下了河滩,问云琅跟霍去病。

    霍去病摇摇头道:杀他们很有意思吗?

    李敢摇头道:很没意思!

    没意思你弄死他们干什么?让他们活着还能帮我们喂马,以后少干这种没意思的事情。

    云琅正吃力的往上拽自己的笼子,见这两个混蛋袖手旁观,就怒道:没看见上官在干活?你们两个就不能长点眼色?

    两人一起冲着云琅呲呲牙齿,就上前帮着拉笼子。

    笼子足足有四米长,里面大外面小,鱼只要贪吃鱼饵钻进了笼子,就别想在出来了。

    渭水里的鲤鱼土腥气太重,云琅不喜欢,所以给笼子里下的是荤饵,只有喜欢吃肉的鲇胡子鱼跟黑鱼才会进去。

    笼子很重,三人费尽力气才把它拖拽上来。

    云琅瞅着胡乱跳弹的笼子满意的道:还不错,有收获!

    揪着笼子底往外一抖,哗啦啦掉出来一堆鱼。

    跟云琅预料的差不多,除了鲇胡子就是黑鱼,其中有一条最生猛的黑鱼,在笼子里还把两条鲇胡子鱼咬成了两截!

    晚上就吃这条吧,看着生猛!霍去病就这德行,宠物喜欢云琅的老虎,战马喜欢最烈的战马,吃东西也喜欢最生猛的,估计将来娶老婆也会娶一个最彪悍的。

    那你就要看住了,这家伙在陆地上也能跑,别让它溜回水里。云琅见黑鱼在地上不断地跳弹,就出声提醒霍去病。

    霍去病饶有兴趣的瞅着在沙滩上蠕动滑行的黑鱼,赞叹道:长见识了,这家伙堪称捍卒,身陷死地犹自奋力求生,不如我们成全他算了。

    李敢抽出一枝圆头箭重重的瞧在黑鱼的脑袋上,见这家伙在抽搐不乱跑了,才出声道:它跑了,咱们今晚还怎么吃糖醋鱼?再说了,两军对阵,妇人之仁最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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