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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2:兴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之清扬

    曹亮点点头,关于五石散的生产,曹亮之前就有过安排,增派了不少的人手做学徒,毕竟只依靠清风和明月两个人,是很难满足迅速增长的需求的。

    正是因为这一手,才使得清风明月离开之后,逍遥五石散的配制生产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

    曹亮估计,柏灵筠为了挖走清风明月,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的,尽管一直以来自己对清风明月不错,给他们的待遇也很高,但归底到底,他们也不是自己的人,只要柏灵筠给出的价钱足够的高,他们自然还是会跳槽的,毕竟人的贪焚是无止境的。

    不过柏灵筠费尽心机,最终还是会失望的。逍遥五石散之中添加三分三这昧药,本身就是一件十分绝密的事,清风明月根本就不知晓,曹亮特意地安排手下去收集三分三,研磨成粉,并将其混入到五石散的原料之中。

    而且收集研磨三分三的人,也压根儿不知道这些药的用途。

    所以那怕是清风明月按照原有的配方来配制五石散,也绝对不会配制出和逍遥五石散一模一样的五石散来,柏灵筠机关算尽,这一切恐怕她还是一样会失望的。

    一品居的生意对司马家的财源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别看其他的物品利润惊人,但在销量上,却是极少的,毕竟那些高端的消费品,可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能承受了的。

    就象裴秀买的那把剑,价值四十万,一品居净赚三十万,堪称是暴利,除了像裴秀这样的官二代公子,别人一般可拿不出手。

    但裴秀花钱再奢侈,也不可能天天去买剑吧,所以这种一锤子的买卖,那怕一品居赚得再多,也终究是有限的。

    唯有五石散这种消耗极快的物品才是一品居的主要收入来源,自从逍遥五石散大行于市之后,一品居的五石散根本就卖不动了,而减少了这项主要的收入,一品居的生意自然是一落千丈。

    司马家豢养死士、网罗内外官员、培植门生故吏,那一个不是烧钱的营生,而且不是烧小钱,那可是烧大钱,虽然说司马家有两个县的封邑收入,但拿这些钱来添司马家的无底洞,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司马家才暗中经商,依靠一品居来敛钱聚财,以维持司马家庞大的地下势力的运转。

    曹亮对自己选择五石散做为切入点感到十分的满意,五石散原本就是一个一本万利的项目,在这个时代,恐怕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容易赚钱了。

    而且自己的赚钱的同时,能给予司马家经济一个沉重的打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缺乏了一品居的输血能力,司马家地下势力的培养肯定会迟滞许多,实力此消彼长,相信用不了几年,自己还真有机会追上司马家。

    现在五石散的生产和销售已经进入到了一个良性的循环之中,曹亮完全可以撒手不管了

    ,每年它可以为曹亮创造巨额的财富,现在曹亮的身家,恐怕在洛阳城中,也是屈指可数了。

    有了钱就可以办大事,在曹亮的计划之中,这些钱可是大有用武之地的。

    送走了裴秀和傅玄,方布走了进来,冲着曹亮点了点头,示意信已经送达。

    曹亮看了看窗外,大概是申酉相交之时,




第303章 红颜祸水
    曹演一言既出,现场气氛瞬间就冷场了。

    曹亮原本也觉得这事在父母这边可能有些阻力,但没想到曹演的态度竟然是如此的决绝,又拍桌子又瞪眼,脸色极为地难看。

    刘瑛连忙劝道:“不同意可以慢慢商量么,别吓坏了孩子。”

    “孩子”曹演冷笑着道,“他现在还算是孩子吗就连终身大事都可以擅自做主了,那要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有什么用”

    刘瑛见劝不动丈夫,便回头对曹亮道:“亮儿,其实你的婚姻大事,我和父亲也早就商量过了,尚书仆射卢毓有一女,年方十六,正值妙龄,品貌娴淑,与你十分般配。原本我和你父亲还商量着等你回来就向卢家提亲的,可你……”

    卢毓是汉末大儒卢植的幼子,世代书香门第,明帝时曾任侍中、吏部尚书,典选举事,及曹芳即位,曹爽当权,多重用亲信,迁卢毓为尚书仆射,由何晏顶替他当吏部尚书。

    卢毓家世清白,为人清廉正直,禀性贞固,而卢家女素有贤淑之名,品貌双全,刘瑛早就暗暗地相中了,与曹演合计,曹演自然也不反对,所以这门亲事就这么的内定了下来,就等曹亮出征归来,上门说亲了。

    曹亮心里那个苦啊,什么卢家女,他压根儿就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父母就已经把他的婚事这么的定了,这万恶滔天的旧社会啊!还有没有点人性,还有没有点婚姻自由

    原本曹亮还以为自己的父母会通情达礼一些,但没想到全都是一丘之貉,什么婚姻自由,根本就不存在的!

    但曹亮会退缩吗会屈从于父母之命吗

    不!绝不可能!

    他和羊徽瑜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终于有机会走到一起了,曹亮又怎么可能会屈从于父母的安排,去娶什么他从来都不认识的卢家女。

    对于有着现代思想的曹亮来说,最不能接受的恐怕就是包办婚姻了,那怕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快两年了,可以说差不多已经融入了这个时代,但曹亮依然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这种婚姻方式深恶痛绝。

    婚姻是人生的头等大事,曹亮可不想到了洞房花烛夜才可以看到与自己相偕一生的女子的真容。

    更何况,他和羊徽瑜两情相悦,彼此真心相爱,无论谁想要站出来拆散他们,曹亮都绝不会答应。

    那怕是自己这一世的父母,也不行!

    所以这桩婚事,曹亮是一定要抗争到底的,难不成从司马家婚礼抢回来的老婆,连父母这一关都过不了吧

    “父亲,母亲,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对羊徽瑜有成见,难不成她不配做你们的儿媳妇吗”

    曹演神色冷峻地道:“我们高陵侯府虽然不是什么高门望族,显赫世家,但在洛阳城中,多少也是有一些地位的,羊徽瑜既已许嫁司马师,自应从一而终,可结果呢,却弄得是满城风雨,这样的女人,我们曹家,可是高攀不上的!亮儿,你须记得,自古红颜多祸水,你和她之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曹亮知道曹演的想法,在曹演的眼里,羊徽瑜既然曾嫁入司马家,那就不再是“清白之身”,而且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弄得是满城风雨,羊徽瑜逃婚而走



第304章 偶遇
    和父母谈崩了之后,曹亮是一夜无眠,郁闷得睡不着觉。

    这是古今两种观念的冲突,而且几乎是没有什么可以调和的余地。

    但这是自己的父母亲人,曹亮断不能象对付司马师那样,用尽手段,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尽可能地去说服他们。

    但面对油盐不进的曹演,曹亮还真是有些头疼,说理这时代,还有说理的地吗

    但是,无论如何,曹亮是不会放弃的,这一段感情,来之不易,羊徽瑜那盈盈恻恻的期许目光,便是对曹亮的一种鞭策,不管怎样,他是不可能辜负羊徽瑜的感情的。

    虽然说纳羊徽瑜为妾是一个折中的办法,但曹亮也很难接受,且不说羊徽是何想法,泰山羊家同意于否,曹亮自己心里的这道坎,终究还是迈不过去。

    究竟该怎么办曹亮思索了一夜,也没有想得出什么好办法来,早晨起床的时候,头脑也是浑浑噩噩,神思恍惚。

    今天早上,曹亮没有出去跑步锻练,这恐怕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偷懒了,就连一直守在他外屋早就起身的方布都暗自奇怪,不过方布一贯保持着沉默是金的状态,对曹亮的任何行为都是不闻不问的,他只需严格地做好曹亮的护卫,别的任何事他都漠不关心,更不会去主动打听什么。

    曹亮起身之后,百无聊赖地伸了伸懒腰,大半年的军旅生涯,还真没有一天能这么的惬意的。

    只不过此刻曹亮心头是一阵的阴霾,并没有因为可以松懈下来就变得轻松一些。

    丫环为他端来洗脸的水,水不温不凉,刚刚正好,曹亮胡乱地擦了一把脸,换好了衣服,径直前往父母的住处。

    不管怎样,曹亮还是决定要和父母好好地谈一谈,再做一下最后的努力,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心迹。

    而且曹亮也计划好了,和父亲谈话的时候,要尽量地克制自己的情绪,避免双方再针锋相对。

    但曹亮似乎来晚了,他只看到了母亲刘瑛,并没有看到父亲曹演的身影。

    “你父亲一早就赶往了军营……”刘瑛如是说。

    曹亮无语了,看来他起得还是不够早,曹演早已是先行一步了。不过应该不是躲着他,毕竟骁骑营的三部人马刚刚归营,骁骑营确实有许多的事务等着曹演前去处理。

    刘瑛安慰他道:“亮儿,你也别急,回头找个时间,和你父亲好好地谈谈,其实你父亲对你还是十分关心的,你出征期间,他一直挂念着你的安危,每次淮南有战报传来,那怕是深夜,他都会起身来看,知道你平安无事,他才能安心地去睡。昨夜,我和你父亲了也聊了很久,其实他对羊徽瑜也没什么恶念,只不过她曾为司马妇,而现在司马懿位高权重,如果你真娶了她,会平白无故地树一强敌,司马家这样的对头,我们还是尽量地不去招惹为好。”

    曹亮哑然失笑,其实许多事情,曹亮唯恐父母担心,还是刻意地进行了隐瞒,现在他和司马家的仇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管他娶不娶羊徽瑜,这种矛盾已经是不可能再化解了。

    去年在洛阳之时,司马家就曾经派出过刺客暗杀于他,此番出征,司马家又是几次三番的设计,想要借吴国之手来除掉他,总之,曹亮和司马家已经完全结下了深仇大恨,而且是那种不共戴天的仇怨。

    如果司马家发起政变,他们



第305章 狂士阮籍
    这一幕无疑落到了曹亮的眼里,看那客人,约摸三十岁左右,一身士子的装束,但却没有士子敦敦守礼的模样,行为张扬,倒如市井泼皮无赖一般。

    居然会让女人来敬酒,这无疑是一种失礼的行为,曹亮以为那店家会拒绝,但没想到店家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是陪着笑脸喊他娘子出来倒酒。

    这倒让曹亮有些好奇了,这人究竟是谁,如此的肆意张扬

    很快酒店的老板娘就来到了跟前,看模样,倒也有几分颜色,虽是中年,倒也风韵犹存。

    不过再漂亮在曹亮的眼中,也是庸脂俗粉,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市井女人,缺的就是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

    老板娘很快来到了那士子的面前,盈盈一笑道:“哟,阮公子,今天怎么有空光临敝店了”

    那士子虽然行为乖张,但目光清澈,没有丝毫狎邪之色,坦然笑道:“因为想喝酒了,所以来了,这十里八坊,也就你家的酒最好喝。”

    老板娘笑了起来,脸上两个深深的酒窝,笑容倒是很迷人,她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道:“那阮公子一定多喝几杯。”

    阮公子曹亮心中立刻蹦出一个念头,这位莫不就是号称“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阮步兵吗

    “竹林七贤”是魏末晋初出现的七位名士,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七人,有七贤之称,因常在当时的山阳县竹林之下,喝酒、纵歌,肆意酣畅,世谓竹林七贤。

    这七个人虽然不是社稷之臣国之栋梁,但他们以特立独行的生活姿态,影响了不止一代人,就连《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对阮籍都极为推崇。

    阮籍一生仕途坎坷,做官最高也只做到了步兵校尉,所以世人称其为阮步兵。步兵校尉在汉朝时那可是武职,是北军五校之一,不到了魏晋之际,新立中军五营武卫、骁骑、中坚、中垒、游击,步兵校尉逐渐沦为了一个有职无权的官衔,常常由文官来充任。

    阮籍堪称是行为艺术的典范,喜欢喝酒,每饮必醉,每次喝醉之后,都会做出令人匪夷所思之举,他经常一个人驾着车出门,不择道路,任其车马狂奔,奔到无路可走,然后挥袖扬首,对着天地旷野,扯开喉咙,放声恸哭,哭得山摇地动,哭得淋漓酣畅。

    一次邻居家的一个少女去世了,阮籍平时与那家素无往来,居然跑到人家灵堂上,扯开嗓子号哭不已,哭得是伤心欲绝,天昏地暗,满堂宾客无不骇然。

    阮籍哭够了,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阮籍的颠狂之名,是数不胜数,理想与现实几乎让他痛苦中几近绝望,他愤怨,他彷徨,他深知官场之凶险、小人之得志,他不甘于沉沦,不同流合污,表面的声名何足惜,真性情,真肝胆,放浪于形骸实是与天地精神相往来。

    心性高洁,生有傲骨,偏偏遭遇一个动乱的时代,他又不齿与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往来,只有借酒装疯,借酒消愁,活出一个真的自我。

    其实曹亮是挺佩服阮籍的,不为世俗所羁拌,不为礼法所束缚,天马行空,我行我素,活得潇洒自在。

    没想到,今天在无意之中,竟然会见到阮籍。

    为了确认没有搞错,曹亮在店老板经过的时候,把他给喊住了,问道:“那是何人,掌柜的似乎对他很迁就”

    店老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这位阮公子是我们的邻居,就住在前面的那座草屋之中,为人性情豁达,不拘



第306章 狂人狂语
    阮籍家境贫寒,却又嗜酒如命,平时在这个小酒店里,都会赊一些酒来喝,而且喝得都是一些价格低廉的劣质酒。

    这也是店家和他关系不错,才赊欠给他的,如今阮籍张口便要喝一坛一万多钱的女儿红,老板娘如何敢拿给他,是以才这么说。

    阮籍却丝毫没有脸红,斜着眼道:“某现在忝为太尉府掾,还怕还不起你的酒钱吗”

    阮籍出任步兵校尉,那是司马氏掌权之后的事了,正始年间,阮籍第一次出仕,担任的就是太尉府掾,时任太尉的蒋济听说了阮籍的才华,便下令征辟他为掾属。虽然阮籍不太情愿出仕,还写了请辞表,但蒋济不许,阮籍无奈之下,也只得应命,所以他现在的官职正是太尉府掾。

    老板娘则是嗤之以鼻:“啧啧,还以为你是多大的官,一个两百石的芝麻绿豆官,能把自己给养活了,也就算是不错了。今天你想喝女儿红,那好,拿现钱来,没现钱,别说是你二百石的官,就是二千石的官来了,老娘一样也不赊给他。”

    阮籍此刻已是微醉,横眉斥道:“二百石的官也是官,你凭啥就看不起二百石的官”

    老板娘则是毫不退缩,冷笑道:“老娘当垆卖酒,想赊便赊,不想赊谁也强迫不了,就算是三公九卿来了,老娘也未必买他的帐。”

    阮籍嚷道:“某今日是喝定了女儿红,你上也是得上,不上也得上!”

    老板娘针锋相对:“酒是老娘的,想让谁喝谁就能喝得上,不让谁喝,谁就喝不上!”

    曹亮看了看,这两个人还真是一对臭脾气,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一个要赊酒来喝,一个贵贱不赊给,僵持在那儿了。

    曹亮笑了笑,道:“二位息怒,不就是一坛女儿红么,我请了便是,二位休要再争执了。”

    阮籍和老板娘同时转头看向了曹亮,异口同声地道:“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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