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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在当时可以买三套商品住宅,普通人十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但到目前为止,唐朝东贪的钱一分没敢动用,全部堆在他的一套小房子里。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总感觉有一天要出事,自己将要进大牢。他甚至想主动举报,让专政机关办了胡学海和孙天顺,但他又不敢。

    因为一旦鱼死网破,自己进去也就罢了,老婆与女儿的名誉也就毁了。

    因此,现在的唐朝东最想一走了之,带着老婆、女儿移民到国外去,脱离胡学海的控制,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李秋月作为天都公司公司公关部长,手里握有大把资源,替唐某人办个出国非为难事,她并非爱上了唐朝东,她只是同情他,同情他沦为胡学海玩物的妻子和女儿!

    “碰上这样的狗官,姐啊你就同情他又有何用再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把八木都祸害成这样了,也是罪人一枚,而且还是胡学海、孙天顺的同谋,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啵!”我小心翼翼地劝解李秋月。

    李秋月轻叹一声,那好看的弯眉蹙着,“对唐某人我不同情,我是可怜他的老婆和女儿,小嫚长得水嫩嫩的,谁能想到她竟然要随时让胡学海玩弄……”

    我很不屑地打断她,“唐某人要如果不贪,就不会收人家回扣,那老婆女儿胡学海就没机会上手。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母女俩如果是正派人,受欺侮后完全可以举报,起码也可逼胡学海不敢对唐朝东动手。可她们没有,既然这样,你还有必要替古人担忧么”

    李秋月让我噎得怔了一下,但情绪分明好了一丝。地瓜熟了,她拿起来一边呵着热气,一边剥开皮狼吞虎咽,那姿态一点也不矜持。“石头,姐同情她们,其实还有一层原因。”

    原来李秋月的家在她老家江边林场,她爸爸是副场长,就因为贪污几百块木材款,被场长抓住把柄,她妈妈不得不当了场长的姘头。后来,场长又将恶手伸向花容月貌的李秋月,她在沈阳大学毕业后便再未回家乡,而是南下大连、唐山、天津,最后南飘到了北京,当模特混得最惨的时候,恰好在北京三里屯服装节上遇到了李珉,从此便铁心追随。

    听到她的诉说,我大为震惊,赶紧向她赔礼道歉。李秋月心里的苦闷倒出来了,人又变得促侠、活泼,嘴上脸上手上都沾着黑灰,象一只小花猫。她一会就

    吃饱,提起壶给她在盆里兑了热水她不去洗手,却用手背揉着肚皮,用嗲死人的声调说,“石头,你说人吃饱了想干啥”

    “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我随口说。

    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可爱的小脑袋,略显零乱的秀发颤悠着,更增妩媚,“对,你闩好门,快过来呀!”

    “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她话里话外是真是假,但血还是开始澎湃,鬼使神差地插上门,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她推我在椅上坐下,又面对




第40章 谋杀3
    董事会并未授权,集团大股东之一、副总经理陆红便擅自开始与各路资本集团洽谈引入战略投资者。事关企业生存发展的大事,身为副总的陆红越界操作,狼子野心便暴露无遗。

    这是一个重大事件,自然令董事长李枫云和管理层震怒!

    因为如此一来,便让公司的核心机密,即经营陷入的窘况完全彻底地暴露在媒体面前,更给外界一个强烈的信号,预示着这家来自泰北的乡镇企业已经风雨飘摇,前路叵测,变盘在即。

    此时董事长李枫云如果不采取断然措施,实施危机攻关,各大银行则会借此收缩对公司的支持,局面将会形成多米诺骨牌效应,雪上加霜,一发不可收拾!

    危难时刻,为防患于未然,李枫云和李珉断然出手,她们迅速与除陆红以外的其余十几名重要股东召开了见面会,通报了情况,介绍了公司管理层的应对措施,开始一步步消除负面影响。

    泰东装饰经营状况虽然不是最好的时候,但资产负债表并未到警戒线,资金链也没有断裂,经营状况依然好于泰东省多数国有或私营公司,当年中秋节分红季能用于股东的分红仍能保持百分之二十以上的盈利率,总体经营状况尚好。

    股东说明会上,李枫云没有隐瞒公司面临的重大危机。但她坦诚通报的经营情况,获得了大多数股东的理解和支持。

    股东大会后,李珉又说服母亲,召开董事会做出一个重要决定,撤消了陆红的副总经理职务。并划下一道红线,作出一个有约束力的动案:即泰东装饰家具集团公司在天都分公司步入稳定经营轨道之前,暂不扩大经营盘子,暂不接受任何资本参股扩大经营!

    这凌厉的一出险招,既在公司内部揭露了陆红的阴谋,她们坚定的经营理念也获得了股东和管理层的理解,从而在寒冷的年底,及时稳住了大盘子!

    陆红也是泰北市人,名噪一时的泰北帮枭雄之一。当年是宋愿的左膀右臂,为公司的发展壮大做出过重大贡献,在泰东装饰家具集团威信甚高。但宋愿病重后,他将经营大权交给了继母李枫云和父亲宋军,从而让陆红心生怨怼,一直隐忍待发。

    总公司经营遇到困难后,宋军曾想请陆红出任总经理,但因宋愿临死前曾嘱咐过,说陆红不能担任公司副总经理以上职务,因此最终任命其为副总经理。这是宋军一个重大的败笔,给自己身边埋上了一颗雷,这才导致经营每况愈下!

    现在,宋军与李枫云的夫妻关系也亮出了红灯。经过缜密筹划稳住了摇摇欲坠的公司大盘子后,李枫云腾出手来便将收拾这个仍顶着她“丈夫”头衔的男人。

    人生百态,五花八门。宋军属于有性瘾的那一类男子,他心里只有女人,全

    部心思都用在追逐不同的女人,连家中年近四十的仆妇张婶都不放过。李枫云可以忍受他寻花问柳,但不能忍受他视公司业务为无物,好色丧志,玩乎职守,将泰东装饰家具这家效益一向很好的企业,一步步拖向深渊。

    因此,为防止出现意外,身为董事长的李枫云在股东大会后便果断决定,勒令名誉董事长宋军离职反省,且再不准走进公司一步。并命令她的保镖陶瑞京开始暗中调查宋军,一旦有证据



第41章 谋杀4
    这让我和朱敏如坐针毡,手足无措。

    一家有一家的生活状态、秩序,人家接着嬉笑打闹一番就过去了,这打闹一定还那么香艳。我和朱敏已经见怪不怪,既不敢乱插嘴,又必须保持面无表情。

    不管是在别墅还是在总公司办公大楼,我对李珉寸步不离。每天到家具大厦她的总经理办公室,我都要里里外外先检查一番。甚至开会时上卫生间,我都坚持让朱敏先检查一番。除了她上厕所和晚上睡觉,其余都保持在我的视线之内!

    这弄得李珉哭笑不得,她很不爽却绝不会干扰我们的工作。

    神经一直绷紧,三天时间我都没有时间和陶瑞京好好谈谈。幸好虚惊一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特别是项东升一直没有出现,说明形势没坏到不可收拾,我的神经也才略感松驰。

    暂时稳住了泰东家具集团的基本盘,给所有股东打了一剂预防针后,李珉来省城到第四天,恰好是立春,我们便匆匆踏上归程。

    高速路两侧都是光秃秃的树桠,树梢上一个一个喜鹊窝快速向后闪去。两边的田野里,农民们正在往麦田内运粪肥。三菱的音响档次很高,正播放着罗文的《中国梦》:

    “五千年的渴望,在河中滔滔过。那一个梦澎湃欢乐,那一个梦倾涌苦楚,有几回唐汉风范,让同胞不受折磨。那天中国展开大步,要那全世界都看着我。冲天开觅向前路,巨龙挥出自我……”

    车内开着空调,李珉和朱敏怀里抱着大衣,闭着眼跟着哼唱。她们心情很好,摇摇欲睡。

    这趟神经绷得紧紧的省城之行即将收宫,我心里隐隐吁了一口气。便扭了一下反光镜,偷看了一下两个美人的睡姿。李珉穿着粉红色高领羊绒毛衣,秀发略显凌乱,象个睡美人。朱敏穿着自己织的大红粗毛线衣,领口较大,象个围巾,一会睡着了竟然嘴角还流点口水。

    我忍不住想笑。此时车子正驶到进入齐都市市区之前,前方挂牌显示,高速公路因桥梁封闭修理暂时封闭,道路被引向高速公路南侧的国道齐潍线上。

    此时前后几百米内无车,后方反光镜可视距离内,只有项东升的黑色桑塔那。我减速右转驶上齐潍线国道,车外突然响起一阵喇叭声,项东升的黑色轿车突然加速,驶到我的吉普前面。

    会车之时,坐在后座的项东升做出手势,向我发出明确的报警信号。这让我顿时汗毛倒竖,天山红的情报果然准确!

    此时车外寒风呼啸,前后视线都很好。路况一般,三菱吉普颠簸着,大风卷着尘烟阵阵掠过路面,我感到犹疑,一时看不清危险出在哪里。

    但我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巨大的路噪声顿时震耳欲聋,寒风从缝隙中扑进来,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我高声向李珉和

    朱敏报警,“老板,朱主任,可能要出事,快醒醒,不准再睡了!”

    听到我的警告声,李珉和朱敏一下睁开眼坐直身子。她们一脸惊惶,向车前车后瞅了一眼,又都不不解地看着我。我不知项东升发现了啥,此时无法解释。

    “切,真冷哪,快关上窗!”朱敏哆嗦了一下,嘴里切了一声,以为我神经过敏,或者以为我不想让她们打盹,便又无聊地抱着大衣倚到车座上闭目养起神来。

    “喂喂,不准睡。喂,朱主任醒醒!”我神经紧张,眼睛紧盯着前方路况或后视镜,再一次提醒朱敏。

     



第42章 谋杀5
    李珉怀里还抱着大衣,右手拎着她的黑色小包,人已经被吓傻了,嘴里尖叫着就被我挟着腰抱着两条大腿扛到肩上,不顾一切地绕过面包车头,向桥顶狂奔。

    项东升落地后一个翻滚,他只比我慢了一丁点。一把拖出已被吓得呆傻了的朱敏,“澎”地一声,朱敏脑袋碰到车门框上。项东升不管不顾,将她横抱在肩,此时他们已经没有时间逃上桥,便扭头一头扑向路南边满是垃圾的路沟。

    “轰!”

    “哗啦……”

    项东升刚刚离开几步远,身后惊天动地一声巨响,载重汽车直直地撞向吉普车和面包车。两辆小辆被推着滑向桥上,载重车的车头失控左扭,后车斗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迅速倾覆,一斗满满的搅拌好的水泥、沙浆“呼拉”呼倾洒而下,瞬间将三菱吉普和面包车压得稀烂,变成一摊泥浆,也溅了项东升和朱敏一身。

    我扛着李珉玩命冲上桥,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项东升的手下小文也扑了过来接着,扛起接着逃到安全地带,这才将李珉放下,她脚着地后踉跄了一下,“扑嗵”一下摔倒在路边。

    “老天……哇……”

    刚才惊惶逃命之时,李珉上身和脑袋一直垂在我身后。她此时秀发零乱,脸色煞白,我扶起她,她倚着道边槐树站稳,“哇哇”几声干呕后,拢了一下头发,手摸着咽喉一脸痛苦状,惊恐回首遥望着车祸现场。

    寒风呼啸掠过,如鞭子一般抽打在身上。桥两边的大人和孩子们已经围拢过来,事故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乱成一片。

    我双腿发软,脑袋仍一片空白,耳朵嗡嗡嘶鸣,听不见周围的声音。隐约记得面包车司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水泥罐斗车冲来时他愣住了,没来得及逃出车外,瞬间就被水泥浆将人与两辆车子凝固在了一起。

    项东升另一个手下大虎,也扛着朱敏从桥那边跑过来,三人身上都溅上星星点点水泥渍。大虎将朱敏放下,这丫头一只胳膊穿在大衣里,头发、衣裳已经脏得满是泥浆,肮脏的大衣就那么拖在身上,身子软软地单腿跪在桥头公路边,便不停地“嗷嗷”地干呕起来。

    惊魂甫定,项东升脸色苍白,站在她身后,象大哥哥一样正在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现在桥那边事故现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吵吵嚷嚷乱成一团,有人在叫喊着说赶紧报警。有几个穿着黑棉袄棉裤、戴着黑棉帽的男子已经在向桥头移动,这里并不安全,项东升拿出他的小水壶给朱敏喝了一口漱漱嘴,焦虑地说,“老佛爷,有人故意接近我们,得赶紧离开!”

    只需一会就会有交警来到现场,李珉眼里冒火,仓皇地套上大衣,拢了一下散乱的秀发,冷冷地下令,“上车!”

    项东

    升开车,我坐到了副驾驶座,朱敏神情委糜地坐进后座。想起刚才自己注意力都在面包车上,连后视镜都不看一眼,这大意差点让李珉万劫不复,我回首看了她和朱敏一眼,有气无力地道歉,“老板,朱主任,刚才对不起了……”

    李珉仍在气头上,她脸色严峻,对我怒怼了一嗓子,“这是‘老板’想要我的命,你和项大哥又一次救了我们,为啥要说对不起”

    “刚才我光顾着面包车了,幸好老项反应及时,差一点就闯下大祸……



第43章 谋杀6
    轮流上了厕所,李珉又买了一大包面包、榨菜、啤酒、罐头、饮料,我们再度出发,就在车上午餐。

    朱敏吃了午餐神色才缓了过来,便面带愧色,根本不敢看我们。

    李珉突然关心起案子,“这是亡人事故,我们走了,谁来善后”

    项东升说,“老佛爷别担心,小文、大虎他们会去齐都交警队处理车祸。这是谋杀大案,但肯定有人做好了工作,齐都交警只能按一般事故处理,我们是受害方无责任。”

    晚上回到仓库时已经过了饭点,马建国、骞小兰、李秋月紧张万分地在大门前转悠着,不时抬腕看表。接着我们,见我们坐着项东升的桑塔那轿车回来,三人瞬间吓得脸色煞白。

    “老板,这……这……”

    马建国吓带着骞小兰、李秋月迎了上来,得结结巴巴,神色惊惶。李珉握着他的手说,“没事马总,差点让人算计,幸好老项石头机警,总算逃过一劫。此事注意保密,免得人心惶惶。”

    又扭头对我和项东升交待,“不管有没有证据,都不要报案,此事背景一定深厚,现在报警千家诚的手就伸进我们公司了。”

    说完,她和马建国带着李秋月、朱敏回了戴院。

    骞小兰陪着我和项东升回到宿舍,简单洗了下,便将经过向骞小兰说了一遍。三人围着火炉,心里无不阵阵后怕,如惊涛骇浪一般。

    谁都能看得出,如此安排缜密的重大行动,绝不是荆拥军、柯云露、刘元这类土鳖流氓能干得出来的。“老鬼”自身难保,他也没有理由对李珉下手,也只有一种可能,这是那个“老板”出手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必须凌厉还击,起码要用行动回应!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连“老板”是谁都不知道。项东升给天山红打了传呼报平安后,我们便先到食堂去吃饭。

    师傅专门给我们三人多炒了四个菜,还开了两瓶留侯醉。李珉和李秋月、朱敏一会也来了,就在我们屏风的隔壁默默就餐。

    项东升的传呼响了,一连几条。拿起一看,小声说,“是天山红,三条。说柯云露、荆拥军一直在天都,此事或不是他们所为。死丫头还骂我是蠢猪,命我‘必须还以颜色’。么的以为是上街买三斤罗卜二斤菜,那么容易还以颜色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说说,我老项蠢么”

    “挺蠢,我也蠢,天山红旁观者清!”

    我作若有所思状,思考一番后认真地说。

    骞小兰也郑重其事,“唔是挺蠢的,我们都挺蠢。但要说蠢到猪那个水平,就过了!”

    项东升气得要跳楼,“屁旁观者清,她要不蠢,会让西毒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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