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有令:夫人速速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古月清风风
聂嗔嗔眉头一挑,忽而想到什么,浅浅一笑,笑容里满是不怀好意。
银灵子被她盯得发毛,身子往一边靠了靠,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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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衣服一扒,直接就给办了!
银灵子一手摸着下巴,仔细地想了想她的话,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闪舞
聂嗔嗔又继续分析道:“杜大老板这么做,既能让郁少帅气得上火,又能让你不舒服。
进而破坏你们俩的关系,这不是一石二鸟么
在杜大老板看来,这就是对你们的惩罚,谁叫你们俩一直在他的黑名单上呢。”
银灵子听完她的解释,深以为然地重重点头。
“原来如此啊,我还说,怎么突然就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脱衣秀。
不过,有一点杜后卿猜错了,那就是我根本没有不舒服啊,压根不care!
至于少帅,免费看了一场脱衣舞,不应该也挺开心添什么堵啊,暗地里不知道多乐呵呢。”
聂嗔嗔无奈地摇摇头,眼里满是同情。
“老大,你还真是心比海宽,你敢说昨天郁少帅没跟你生气
没气得掐你脖子没把你按在床上这样那样肯定是一夜都在妖精打架。
难怪冥王大人最近总是来浮生一梦,你这是典型的欠调教啊。”
欠调教
银灵子脑子里不由浮现许多限制级画面,急忙摇了摇头,一口咬定,打死不承认。
“没!当然没!怎么可能呢!我上班的时候可是凌胤,纯爷们!”
聂嗔嗔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仿佛能滴出蜜汁来。
“老大啊,郁少帅可不是一般男人,你明明知道的。
你若是再这样挑衅他,就算你是钢筋混凝土,他也能把你拆散!
掰弯一个男人,又有何难,更何况还是个假男人!
你若真把他逼急了,你以为他会在乎你是男是女吗衣服一扒,直接就给办了!”
银灵子被她说的后背一凉,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少帅,不是那样的人吧”
聂嗔嗔眉毛一挑,又轻轻地抿了一口。
“郁少帅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晚上叫那么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春春真的在叫春呢!”
银灵子只觉一道雷打在天灵盖上,手中瞬时多了一把银光闪烁的镰刀。
“靠!神荼那神经病,他居然真的没设结界!老娘跟他没完!我要把地
100一眼万年,从此沦陷
江城,江城大学。闪舞
军训的最后一天,全校新生迎来了领导检阅。
一个个整齐的方阵在校园操场的跑道上走过,喊着口号,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看台上,校领导毕恭毕敬地坐在一旁,眼角余光时不时地偷偷瞥一眼正中间端坐的人。
中间一人身穿藏青色军装,腰带紧束,军靴锃亮。
男人侧脸线条瘦削,五官深刻如极品雕塑,俊美得无懈可击,正是白洛笙。
校领导接到上面的通知时,一个个吓得语无伦次。
不过是新生军训仪式而已,没想到叱咤风云的白上校会亲自临场。闪舞
早在几天前就接到了通知,上面还要求保密,校领导寻思着,可能是怕出什么意外,保密是正常的。
直到今天早上,一排的军用越野车开进校园大门,差点闪瞎人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学校哪个领导犯事了。
此时,看着第一排正中间大马金刀坐着的男人,几个校领导脑门上全是冷汗。
虽说学生军训检阅仪式参加了不知多少年,但没有哪一年像现在这般煎熬,简直就是如坐针毡。
为什么白上校看得这么仔细,是对新生排练的方阵不满吗是方阵不够整齐吗
白洛笙双眼锐利如剑,一直紧盯着场上走过的方阵,丝毫没有理会身后人的意思。
一只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怎么小东西还没出现
也不知她看到自己的时候,会不会开心地跳起来,嗯,这个惊喜不错吧。
最近一直忙着追偷国宝的大盗,都没来看小东西,自从上次分别,都好几天了,思之如狂啊。
这边正想着,眼里突然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风刃!
她站在方阵的最边上,即便所有的学生都穿着相同的迷彩服,可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许是真的鹤立鸡群,自家宝贝的气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掩盖的!
白洛笙突然坐直身体,仿佛蛰伏的猎豹,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道娇小的身影。
101见得到摸不着,心痒难耐!
记得那是暮夏,市长家的花园里种满了海棠花,开得正热烈,翠绿的叶子簇拥着密密匝匝的红色花蕾。
小小的女孩儿就站在万点红焰里,身穿一条碧色长裙,宽大的裙摆一直垂到脚踝。
裙幅素雅,不染尘埃,仿佛万顷湖涛上的风荷。
他虽未结婚,却也是见惯了姹紫嫣红、千娇百媚的,还是不由地怔住了。
小小的女孩儿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慢慢地转过头来。
一头缎子似的黑发垂落腰间,随着她的转身,甩出一个好看的弧。
当她凝望着他时,那样的娇弱纯稚,那样的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捧在手心里。
白洛笙听到清晰的心跳声,他在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完了,这个女孩儿将是他的命。
就是那么脆弱的一个小家伙,如今跟在他身边已经有六年了。
她从小小的稚嫩女孩儿,到如今英姿飒爽的少女。
此时看着那身影,心里是满满的自豪,那是他的女孩儿,他一个人的女孩儿。
白洛笙不知风刃看到自己了没,有些心急如焚,手掌不觉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之前见不到还好,如今见到了,却摸不着,更是心痒难耐。
那股相思之情好似火山喷发一般,根本阻挡不住。
送走了风刃所在的方队,还要等着其他的方队继续表演完,那叫一个煎熬啊。
白洛笙此时哪里还有那心思,一颗心早就跟着飞走了。
几个校领导明显发现白上校心思浮动,眉毛皱成一团,吓得身后冷汗直流。
好不容易挨到了结束,白洛笙一句话未说,转头就走,身后跟着几个军人。
校领导急忙站起身,刚要跟上去,却看到了禁止随行的手势。
他们站在看台上,冷风吹的有点凉,看着那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白洛笙将身后的几个亲随打发了,一个人走在校园里,径直朝着风刃住的地方行去。
因为风刃的身份比较特殊,家里又不缺钱,所以在学校弄了一个单身公寓,是没有室友的。
开学的时候,正是白洛笙亲自来送的,自然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
白洛笙轻轻地推开门时,并未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心里冷不防生出一些失落。
放轻了脚步,朝里又走了几步,卧室的门虚掩着。
透过门缝朝里看,正看到小小的一坨压在被子上,许是接连一个月的军训把人累坏了。
风刃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连身上的迷彩服都没来得及脱。
日光透过玻璃窗融融而入,迷彩少女笼在金色的烟尘里,仿佛白玉雕就的小脸莹润无暇。
也许是刚刚军训演戏晒了日头,依稀可看到玉嫩中带着一丝绯红。
这般看着,就像是开在暖阳里的娇嫩花朵,匆匆一瞥,就忍不住要去采撷。
白洛笙这般想着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床前,手已经伸了出去,想要触碰那一片柔软。
可他的手却在将要碰到那玉嫩的脸蛋时,被一只小手抓住了!
一切不过是发生在一瞬间。
白洛笙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一拉一扯,重重地摔倒在床上,压在少女的身下。
风刃微微低垂着眼睫看他,浓密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翩跹的翅膀,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嘴角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大叔,你是不是想偷袭我嗯”
白洛笙仰头看着她,那扑闪的睫毛像是一把小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扫在他心上,痒痒的。
他伸手掐住她的杨柳腰,细细地摩挲着,声音低哑。
“可惜没成功。”
风刃双眉弯弯,笑得像只小狐狸,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双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大叔,你也太低估我了,刚刚在操场的时候,我一眼便看出你了。
我知道军训结束后,你肯定会来找我的。
虽说我刚刚确实是困了,可听到军靴在地板砖上踏出的声响时,我便知道,是你来了。”
身上的少女微仰着精致的小脸,蜜糖似的夕阳透窗流淌在她脸上,那一双漆黑的眼中水波潋滟。
稍稍一笑,水波晃动,能
102今晚不走,陪你。
身上的小家伙是娇娇软软的,别说是答应她的请求了,就算是要他的命,白洛笙也会毫不犹豫。闪舞
那个暮夏的午后,淡淡回眸,一眼万年,她便成了他一生的劫,逃不开,躲不掉。
“嗯,说话算话。”
风刃张嘴咬他胸前的纽扣,声音在齿缝间漏出,“那就罚你,今晚都要陪着我。”
白洛笙轻笑一声,手上用力,直接将她揽着翻了个身,压在身下,低头吻住那娇喘的双唇。
心里狂涌出的相思之情,化作想要将她撕碎的冲动,想把她吞下去,揉进血肉里。
“嗯,今晚不走,陪你。”
许是被吻的厉害了,风刃鼻尖冒出薄薄的汗,湿漉漉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
心上的喜悦弥漫开来,整个人都好似在云端轻跃,迷蒙的眼里闪着几分稚嫩的迷恋。
白洛笙伏在她身上,将她抱紧,慢慢地杀红了眼。
这一刻,他的女孩儿是那么的脆弱,好像所有的感觉都由他来控制。
他快,她就娇滴滴地呻吟不止,他慢,她就睁着迷蒙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
风刃感觉自己深陷在海水中,沉浮复沉浮,望不到边际。
……
白洛笙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小人儿还闭眼睡得香甜,好似奶猫一般拱在身前。闪舞
女孩儿睡着的样子十分可爱,小嘴微噘,婴儿肥的面颊粉嘟嘟的。
白洛笙侧躺着,单手撑臂,就那般看了许久,仿佛永远都看不腻。
一头乌亮的黑色长发缠绕在手臂间,软糯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伸手揉一揉。
这般想着,手已经伸了出去,刚揉了两下,那双黑黢黢的大眼睛便睁开了。
“早,大叔。”
白洛笙听到那娇柔软腻的声音,心尖一软,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
“早,我的小东西。”
风刃许是觉得痒,不禁咯咯笑了起来,双手缠上来,又在他身前蹭了蹭。
“大叔,一会儿走的时候,顺便把我送去外公家吧,今天没课,可以不待在学校。”
白洛笙先是一愣,眼底精光一闪,问道:“怎么突然要去你外公家”
风刃长睫煽动了一下,“嗯,之前妈妈打电话来说,外公最近心情一直不好。
我一直忙着军训,也没抽出时间去看他,现在好不容易有空了,自然要去看一看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外公和外婆一向最疼爱我的。闪舞”
白洛笙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轻声问道:“真的只是因为这”
风刃听他如此问,忍不住抬起头来,脑袋一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当然,顺便帮你打听一下那个画的情况,不要问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我就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你最近那么忙,都没空来看我,若是早点把这事了结了,你不就可以多陪陪我了么。”
白洛笙心尖暖暖的,压住她的后脑,加深了那个吻,直到她的小脸通红,才慢慢放开。
“真是我的乖女孩儿,大叔不会问你怎么知道的,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么”
风刃娇柔地斜睨他一眼,嗔道:“大叔,我都十八岁了,不是八岁,还真一直把我当宝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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