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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奴家不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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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直到依稀听到三个模糊的字眼……

    “你怀疑是保皇党把沈小姐带走了?”

    谢洛白倒是坦率。

    “也有可能是日本人!我在大宁府找到楼元煊和溪草的时候,他们正被日本人追杀;而同时,楼元煊的徒弟提起,在之前他们曾和保皇党交过手。溪草在奉川没有仇敌,排除胡金瑜,那只剩下这两者。”

    展若男仔细琢磨着谢洛白的话,也非常赞同他的推断。

    “保皇党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陈副官和我说过,保皇党在大宁府盯梢了他们几天,便是袭击时对沈小姐也很是恭敬,只说安排她第二天的火车回漠城;而如果是日本人,以你和元煊对沈小姐的在意,不可能放过敲诈的机会。再说奉川和管制区接壤,胡炎钊对日本人异常防备,生怕对方协助伪满吞并自己,日本人光天化日行凶的可能性不大。”

    玲珑和陈副官把在漠城和大宁府的始末都告知了展若男,彼时溪草和梅凤官去医院抢杜文佩的儿子,并没有暴露身份,即便后面结合体征认出二人,以日本人的政治立场,与其把人带回管制区,给废帝制造营救的机会,不若就地谈判,获得最大的政治筹码。

    展若男能想到的,谢洛白同样心中有数。他在管制区还有魏畴胜那张王牌,如果日本人意欲对溪草下手,他不可能没有消息。

    而保皇党擒了溪草,不出意外也要带她回漠城,趁着关卡放松的当口,正是他们离开的好时机,既然他找不到对方踪迹,不如就引蛇出洞。

    可在之前,他还需要去帅府走一趟。

    这几天,他请胡炎钊帮忙加强奉川城的安防。本是为了避免绑走溪草的人混出城,可他发现胡炎钊异常卖力。在谢洛白当面拒绝和东北胡家合作后,还主动表示虽然解除了城禁,也会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本以为只是一句示好的场面话,可现下看来,定是胡炎钊发现胡金瑜没有绑到溪草,私下里决定以此为衔,卖谢洛白一个人情,寻求事态的转机。

    既然他这样大方,谢洛白自然不会客气。

    昏黑的小屋,从早到晚都鲜有光线,以至溪草在这里呆了几天,都丧失了对时间感知的能力。

    郑金花敲门进来,见溪草半阖着眼都没有睁开。她走了过来,轻轻放下手中的碗。

    “四格格这几天胃口不适,微臣今日重新为你煮了药膳,请您为腹中小阿哥着想,多少吃一点。”




卷四 漠城黄昏第375章 是我错了
    这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穆腾让郑金花配了一剂药,强行给溪草灌下去,令她嗓子嘶哑,一开腔,只能发出锯子拉朽木的声音。

    所以在溪草试图对巡视的护兵开口求救时,竟说不出一句让人听得懂的完整话来,穆腾对护兵解释。

    “我这个闺女,发了次高烧,把脑子烧糊涂了,嗓子也烧坏了,吵着各位兵爷了。”

    说毕,他一把将溪草拽到身后,数落了几句,那几个护兵扫了溪草几眼,觉得这个脏兮兮的妇人,实在无法和一位名媛联系在一起,便转身往别处去巡查。

    没有办法表达,就没法开口求救,纵然火车站都是护兵,溪草也只能看着他们来来往往地干瞪眼。

    火车门开了,旅客们一拥而上,溪草怀着孕,穆腾也不敢让人挤了她,于是退到了最后等待别人先上车。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高个子总能被人一眼望见,溪草张望间,突然捕捉到个穿梅子青缎长衫的男人,好似一排春笋里冒尖的一竿修竹,出挑突兀。

    溪草的心怦怦狂跳起来。

    纵然那人将礼帽压得很低,可是凭着他露在外头的弧度柔和的光洁下颚,溪草便认得出来。

    如果谢洛白带着人马大张旗鼓地在火车站巡视,那简直就是个活靶子,穆腾见了,自然会刻意避开,毕竟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谢洛白要揪出他们,就很难了。

    可是他很聪明,保皇党可以乔装,谢洛白自然也能,穆腾并没有见过谢洛白本人,对他的印象,完全来自报纸上的黑白军装照片,英姿勃勃、气势凌厉的模样。

    刻板印象在前,他只要稍作改变,穆腾便很难察觉,说不定还以为只是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不会特别躲开。

    只有熟悉的人,才能看穿,比如溪草。

    谢洛白料定保皇党绑了溪草,一定会替她乔装改扮,叫他认不出来,所以他把自己当成了他们之间行走的暗号。

    溪草心中明了,可她现下无法叫喊,即便朝他招手,也会因为隔得太远,被淹没在挥手告别的旅客之间,而且穆腾立刻能发现她的异常,在谢洛白注意到之前制止住她。

    怎么办呢

    末等车厢的旅客已经上得差不多了,穆腾强行将溪草推上火车,拖着她来到一处靠窗通风的位置,把坐在椅子上的旅客拎起来,将溪草按坐下来。

    机会来了,能不能得救,在此一搏。

    溪草突然从脖子里扯出一根红线,猛地拽断,用尽全力朝那道高挑的绿影砸去。

    “你做什么!”

    穆腾见状,又惊又怒,连忙反将她扯回来,朝那边看去。

    谢洛白身手绝佳,一团黑影朝他袭来,咻地抬手便握在掌心,沁凉莹润,竟是一只玉佛。

    这是在雍州时,他帮僧人盗回佛首时得到的赠礼,当时就给溪草系在了脖子上。

    他抬首望去,溪草挣脱穆腾的手,将头伸出车窗,左手扯掉簪子,盘好的乌发便在风中散开,这举动可比挥手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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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等车厢!”

    谢洛白双目锁定了目标,一声令下,巡视的护兵便从四面八方涌来,穆腾和郑金花还没明白过来,就暴露了踪迹,拽起溪草就要逃离,车厢两头已经被涌上来的护兵堵住,几十支长枪对准了他们。

    惊叫声中,旅客纷纷逃窜下车,慌乱中,穆腾掐住溪草脖子,准备用她的命来做威胁。

    可手指还没扣上溪草皮肤,手背上已是血花四溅,一颗子弹从他的手指间扎入手背,又从手腕穿出,击碎了对面的车窗玻璃。

    正面射击他的手,可能会同时打穿溪草的脖子,只能从侧面开枪,分寸把握不好,子弹就只会擦过手背,不能废了穆腾的行动,若非枪法精湛绝伦,很难做到。

    谢洛白一甩衣摆,逆行而上,穆腾的右手软下来,正要抬起左手,谢洛白人已到了面前,右脚飞起,踢开了穆腾,同时左手顺势将溪草环住,带离了他的掌控。

    穆腾的身子砸在地上,和郑金花一样,迅速被涌上来的士兵控制住。

    “你是怎么发现的”

    虽被人按住双手押跪在地,穆腾还是挣扎着抬起头,那双厉芒闪烁的眼,怒视着谢洛白。

    “你以为把药方拆开采买,我就察觉不到了么那些不成方子的药单,难道不是更加可疑”

    谢洛白温暖有力的掌心,握着溪草的肩膀,似乎心情很好,耐心地对他解释。

    “你倒也谨慎,每家药铺,只去一次,虽然我设下埋伏,却始终没法守株待兔,不过我想,你们总是要离开奉川的,前几日,你一定派人来买过火车票吧可惜都没买到,其实并非票都卖光了,只是这几日开往大宁府和漠城的火车,已经通过我的交涉,停运了。”

    穆腾也不笨,闻言立刻反映过来。

    “所以真正开往大宁府的火车,只有今天这一列你料定我只能搭乘这班火车离开,所以乔装改扮,来火车站堵人好!好得很啊!谢洛白!”

    既然已经落到了对方手上,穆腾也没有想过活着离开,他胸膛一挺,闭上双眼。

    “我无话可说,你也不必费神,妄想从我口中问出什么来。”

    谢洛白没有心思和他多耽搁功夫,朝何湛使了个眼色,将溪草打横抱起,下了火车。

    “还跑吗”

    淡淡丢下这句话,谢洛白把溪草放进汽车后座,自己亲自开车,此后便一路无话。

    溪草透过



卷四 漠城黄昏第376章 言不由衷
    甫一开口,就来询问梅凤官的下落,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成为习惯,谢洛白心中却没有从前那样气了。

    他对自己的反应不满,于是眯起眼睛,俯身往溪草方向探身过去。

    “你的老相好被胡金瑜逼着入了洞房,明天楼、胡二人联姻的事就会通告南北。”

    见溪草一时愣住,谢洛白又凉飕飕地补了一句。

    “有时候长得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不,就被胡金瑜扣下当压寨相公了!”

    “二爷是在遗憾胡金瑜放弃你了吗”

    溪草沉吟了几秒,忽然抬起眼,清湛的眼神透着一抹狡黠。

    而意料中的恼羞成怒没有到来,谢洛白反而愉快地笑出声来,压向溪草的距离又近了几分。

    “胡金瑜从头到脚都不符合二爷的审美,而且我也不喜欢当压寨相公,除非对方是……”

    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落在溪草的身上,意味不言自明。

    “怎么样我这幅模样还入四格格的眼吧”

    两人挨得很近,谢洛白声音柔软地不可思议,听得溪草的心跳都乱了两拍。

    抛开活阎王杀人不眨眼的性子,这张面皮生得实在勾魂,更何况他还用这样专注的眼神望着你,很容易让人沉溺下去,幻想自己是他的全部……

    溪草睫毛颤了颤,就在谢洛白逐渐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那张漂亮的菱唇即将触上她时,溪草猛地伸开手臂推开了他。

    她动作太过迅猛,不免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疼得溪草不由发出一声痛呼。

    早在帮她洗澡时,谢洛白就发现了她的伤口,闻言立马卷起她的袖子。彼此肌肤的碰触,立马又让溪草回忆起方才的尴尬场面。

    那时候她仗着自己无法开口,况且身上已是臭得难以言喻,想来谢洛白再心猿意马也下不了口,溪草索性就把自己当成一块会呼吸的肉,任由谢洛白去了。

    如今现下这个场景,孤男寡女,灯光昏暗,两人对话还透着一股打情骂俏的味道,很容易擦枪走火,还是离他远一些安全。

    “你还没有告诉我,凤哥这么样了。”

    溪草清了清嗓子,极力摆出一副疏淡正经的形容。

    谢洛白看她才脱险,精神头不大好,也决定不再闹她。也坐正身子,可手还是握着溪草的手腕,眉目间都透着好心情。

    “还是照旧被胡金瑜扣着,我和展若男都已经双双向胡家表达了拒绝合作的意向,本以为胡金瑜会趁机收敛,可还是一意孤行。不过他被胡金瑜关着,二爷倒是高兴,只可惜那个女土匪段位还不够,不然一次生米煮成熟饭才好!”

    得得得,这到底是什么话

    前半段听着还好,后面立马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溪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从座上站起。谢洛白只微微收紧握住溪草手腕的力道,就轻轻松松把人拉入了他怀中。

    “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回隔壁洋楼,然后找寻营救凤哥的法子。”

    “隔壁”

    谢洛白轻笑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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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若男那天去火车站找你,是想杀人灭口吧现在她心上人又被女土匪扣了,你确定回去不是给她送靶子”

    都没有亲眼所见,谢洛白就把事情猜得**不离十,让溪草又是佩服,又深深感到挫败。

    他这样厉害,如若不是因为二人莫名产生了情愫,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联系那天展若男的动作,溪草也头疼梅凤官不在,自己一回去又引发一系列事故。

    见怀中的小女人面目松动,谢洛白见好就收。

    他把溪草打横抱起。

    “这座小洋楼有你的房间。一会二爷亲自下厨,给你好好补补。我这几天学了几道对孕妇大补的菜,正好露一手。”

    小妻子总算回归,谢洛白恨不得拿出十八般武艺表现自己,把溪草从胃口到毛孔都伺候地舒舒服服的,让她再也舍不得离开他。

    听到谢洛白的话,不由有些意动。

    前面几日为了逃离,溪草尝试用绝食和穆腾抗议。虽然郑金花都会故意给她留下食物,在溪草撑不住偷吃后,还配合她的说辞,一起哄骗穆腾,可溪草这几天精神紧绷,完全没有吃过一顿好饭。

    而且只要两人不共处一室,至少也就不会那么尴尬。

    然梅凤官还被软禁在大帅府,她却好吃好喝的,溪草心中愧疚。

    “我不方便回去,不如把展若男叫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营救凤哥的办法。”

    溪草回来后,何湛和小四都主动回避,而那个请来的女佣也被谢洛白放了假。两个人难得的独处时光,谢司令才不乐意被闲杂人等打扰。

    “放心把,二爷不是过河拆桥的人。你这次获救,也是梅凤官传来的情报,等明天,我就到大帅府,让胡金瑜放人。”

    谢洛白在某些方面厚颜无耻,却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既然他都这样说,溪草也不好继续坚持。

    “还有穆腾和郑金花,你打算把他们怎么样”

    “穆腾是和巴图鲁并列,人称漠城双煞。”

    谢洛白略一停顿,锁住溪草的双眸。

    “你妹妹婉珍公主的左膀右臂,这次擒到他,自然要让其对他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润沁和巴图鲁当时被谢洛白一枪毙了,穆腾的下场定和他们不会有多少区别,这也在溪草的意料之中。

    “他的死活我不关心。不过自润沁死后,穆腾已成为废帝身边第一人,我只说这些,剩下的由你决定。不过郑金花,我想见她一面,请你帮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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