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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奴家不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哪怕是一串和礼服不搭的首饰,连身为女人




卷五 淮城诡谲第392章 借花献佛
    “这个邵老头,真是没眼色!哪有一大早来拜访的人家新婚燕尔的!”

    箭在弦上,正蓄势待发,谢洛白败兴地骂了一声,双手固定住溪草欲从他身上下来的腰。

    “就说我还没醒,让他们等等!”

    金嬷嬷在外头咳嗽。

    “看邵院长神色严肃,恐怕是什么急事……”

    溪草在谢洛白胸口捶了一拳。

    “什么一大早!这都十点多了,白日宣淫,传出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她一张雪白脸容羞得海棠花似的红,挣扎着要离开他的身体。

    如今两人正大光明的,来日方长,谢洛白只得起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那饱满处用力一揉。

    “那好,今晚加倍补偿我。”

    两人整理衣裳,梳洗了一番,这才神清气爽地走下楼来。

    沙发上的邵兆年有些坐立不安,他的夫人王太太更是红着眼眶,溪草一见,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见两人走下来,邵兆年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表情非常惭愧。

    “洛白,我今天带贱内过来,是向你们夫妻请罪的。”

    说着,他严厉地看了身后的夫人一眼,王太太点头,上前一步,盯着溪草手上的珊瑚串珠,语气激动地道。

    “少夫人,这手珠带不得,会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快取了吧!”

    说毕,她屈膝就要给谢洛白和溪草跪下。

    溪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拉她在沙发上坐下。

    “邵夫人万万不可,您是长辈,怎么能对我们这些小辈行此大礼呢有事咱们慢慢说。”

    邵夫人满面羞愧,眼睛都不敢看溪草。

    “我做了这样的事,哪里还配做长辈你们就是把我扭送到警备厅都是应该的……”

    她一面说,一面不住地拿帕子拭泪。

    “是我儿子谦生得了痨病,一直吃中药不见好,后来送了西医院,医生却说迟了,这光景活不过明年春天了。他才十七岁,我这做母亲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就算拿我自己的命去换,我也甘愿。请医问诊吃偏方都没效果,我就想试试别的办法,听人家说,有位姓陈的米婆很灵验,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我经人介绍前去问米,她说谦生这是被痨病鬼缠住了,要借延寿司度厄星君的福灵才能镇住,掐指一算,算这度厄星君正好投生在少夫人的肚子里,给了我这串血鲛珠,说能皆灵气,为谦生镇恶鬼……”

    邵兆年在旁边听得暴跳如雷,指着妻子骂道。

    “荒诞!荒诞!叫你读书识字,你偏不听,天天求神拜佛,听信这些神婆的鬼话!险些酿成大祸。”

    邵夫人被丈夫一骂,哭得越发厉害了。

    “我知道错了,我也是昨晚婚宴上,无意间听到别人谈起血鲛珠,才知道这是个会害人流产的东西,少夫人,我真的只是为了借你的灵气,并没想过用你们的孩子来补谦生的寿数!”

    她说完之后,战战兢兢地看着溪草,生怕她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毕竟同为母亲,她爱自己的儿子胜过一切,溪草自然也是。

    不料,溪草听完之后,并没有什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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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反而很镇定地笑了笑。

    “邵夫人别急,我相信您。其实这件事,我昨夜就发现了,您送的那串血鲛珠,我也早收进盒子里了,我手上戴的这个,不过是普通的珊瑚珠罢了。”

    邵兆年夫妻惊诧莫名,对望一眼,十分不解。

    既然溪草早就发现邵家谋害他们的孩子,以谢洛白的脾气,怎么可能忍到今天都不发作

    溪草又道。

    “昨天夜里,是我故意命金嬷嬷安排了两个人扮成宾客,在邵夫人周围闲聊,让您无意中得知了血鲛珠的真正作用。如果您假装不知,那我就认定您是故意图谋,并不值得原谅,可您主动上门解释一切,那必然是受人蛊惑,我不怪你。”

    邵兆年夫妻上门道歉,谢洛白心里其实是有气的,无论怎么说,那害人的玩意是邵兆年的老婆送来的,他并不清楚对方是否知情,怎么可能轻易原谅。

    如果邵夫人真存了谋害他儿子的心,不管是不是梅凤官有意离间,谢洛白都不会让邵夫人好过。

    现下,他的气却全都消了,一脸欣赏地看着她的小女人,她当真是个机灵的小家伙。

    如果不是邵兆年夫妻还在,他都想把她抱到腿上来亲一亲。

    邵兆年见谢洛白目光炯炯,却不发话,有点忐忑地道。

    “洛白,无论怎么说,内人这次是犯下了大错,你看在我的份上,能不能宽恕她一次”

    谢洛白咳嗽两声,正色道。

    “邵院长,不知者无罪,尊夫人一片爱子之心,让人感佩,只是受人利用,要挑拨你我的关系,我若是怪罪,岂不正中他人下怀至于那背后的挑拨者,邵院长就不必管了,我自会处理。”

    他和颜悦色地道。

    “说到令郎的病情,我们这次正好从奉川寻到一名宫廷御医,很有些本事,不如让她到贵府去看看,或许能想想办法也说不定。”

    宫廷御医,那都是经过层层选拔,举国中医术最高明的人,有钱也找不到,或许真能治好邵谦生,就算不能根治,多给儿子拖延几年光景也是好的。

    这就是邵兆年夫妻二人今日登门拜访的目的。二人听闻,又是愧疚,又是感动,千恩万谢,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谢谢你!洛白,如果谦生的病能好,今后但凡有用得着我们邵家的地方,尽快开口!”

    邵兆年从前听说谢洛白这个人,残暴又冷傲,恐怕不好相处,还是看在孟青和的份上,才肯与之结交,没想到他不仅不冷血,还有颗善心,肯为他们邵家雪中送炭,邵兆年感动无比。

    溪草于



第252章 做回自己
    叶媚卿果真靠不住。

    第二天《雍州日报》上刊登了对法国领事理查德的专访,记者们用溢美的措辞,把理查德描绘成一个乐善好施的好心人,重点提及了他和莫嘉娜的关系,强调二人并非亲生父女,而是义父女。

    溪草看完报导内容,叹了一口气。

    叶媚卿到底是耳根子软,三言两语就和理查德同仇敌忾,把自己出卖了。想来领事馆方面已经向各家报社遣了封口费,避免那些照片外传登载。

    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陆府,陆太爷把手中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狠狠扔在地上,对着陆铮大发雷霆。

    “这种败坏门风的孙媳妇,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我们陆家的,这桩婚事我不会答应。”

    陆铮捡起地上的照片,亦是面露遗憾。

    “没想到莫嘉娜竟是这样的女孩子……”

    二人正说着话,管家从外面匆匆进来。

    “老爷,铮少爷,理查德先生打来电话,说莫嘉娜小姐大早留书一封,已经乘坐最早的渡轮回法兰西了,她在信中恳请理查德先生代为退婚。理查德先生觉得在这件事上到底亏欠了陆家,若是太爷能既往不咎,前番承诺的涉外经营权照旧会为陆家争取,毕竟做不成亲家,也希望能成为朋友。”

    此言一出,陆太爷霎时没了脾气。

    他厌恶洋人,更讨厌作风开化丧了人伦的理查德父女,可是如果莫嘉娜不来搅乱陆家,而陆家不废一兵一卒就能取得外商经营权,那自是最好!

    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陆太爷到底是从江浪中打挺出的泥鳅,并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左右是否成事,陆家都不吃亏,随意和陆铮说了几句便把他打发下去。

    对于陆铮,迎娶莫嘉娜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最重要的还是双方私底下的合作。而且莫嘉娜表面上和理查德是父女关系,实际也是法兰西的领事官员,嫁入陆府,无非也是为了监督陆家履行合作条约。

    如今莫嘉娜意外出局,对陆铮完全是一个好消息。

    回小公馆的路上,陆铮点燃了一根雪茄。

    “想来这些都是我那位好堂妹做的,她既然这样闲,咱们不给她找点事情做做,岂非可惜”

    开车的阿福会意。

    “安排在陆公馆的探子说,自从陆云卿从西北归来,就在没有和谢洛白联系。现下,谢家为迎接龙砚秋的棺椁忙活,已然忘了咱们家这位大小姐,是应该提醒提醒他们了。”

    陆铮的心思,溪草全然懒得计较。

    几乎在陆府接到理查德退婚电话的同时,叶媚卿便把差不多的内容转达给了溪草。

    “发生了这件事,这婚自是结不成了,理查德先生也深感愧疚,会向陆家做出补偿。”

    溪草冷笑,这是要把先前的条件绕过婚事,得以实现

    不过,只要他们还不死心,就好!

    是以挂了电话,溪草下一秒便拨了报社的号码。

    得知报社中除了少数几个留守校稿撰文,其余的全部都去打探白云峰茶山的消息,溪草心下大安。

    陆铮耳目多,可凡事做了必会留痕,这铲除茶树重新改种,从挖掘到采买再到种植,都要经历不少人,她就不信抓不住陆铮的小辫子。

    就在溪草要挂电话的时候,接电话的小王编辑忽然道。

    “对了,社长,您前番请徐主编去淮城打探的消息,今早对方已经把东西送来了。早上徐主编走时还特地吩咐我转告您,我却忙忘记了,我一会就给您送来。”

    溪草心中一跳。

    徐世坚从日本留学归来后,同期同学大多在华夏各地从事新闻工作。那天溪草不过偶然提及,不知淮城陆军总长展锦荣五十大寿时,徐世坚有没有朋友在现场报导采访。

    本是一句不抱期待的询问,不想徐世坚双目发亮。

    “社长您就问对人了。淮城的官员最喜欢宣传自身丰功伟绩,而我一个姓明的同学,因为很会拍照,几乎淮城大小官员们宴请活动,都会指明请他参加。我拍电报去问问,不知主编想要哪方面的消息”

    溪草不好明言梅凤官,逐道。

    “如果能把当日拍摄的照片借我看看就好了。”

    徐世坚一口答应。不过淮城距离雍州千万里,最快能收到照片也要大半个月之后,没想到才一个星期就收到,让溪草着实吃了一惊。

    听到她的问话,小王编辑呵呵一笑。

    “说来也巧,徐主编拍了电报就被告知明编辑要到雍州公办,昨天刚刚下了火车,徐主编亲自去火车站接了人。而且明编辑有个习惯,自己拍摄的重要底片都要随身携带,徐主编不过试探一问,他便慷慨帮忙。昨晚徐主编在暗房中忙活了一夜,才把所有相片洗出来。”

    “你不用送来,我马上到报社。”

    溪草激动不已,都顾不上收拾便让家中的司机把她送到报社。办公室中,溪草飞快把牛皮纸信封拆开,目中有忐忑,有憧憬,亦有慌乱。

    她一张张的翻看着黑白影像上觥筹交错的男女,整个人仿佛也来到了淮城陆军总长府邸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巨大的水晶吊灯下,宾客们与主人亲切握手,诚挚祝贺。

    每看一张,溪草的心就颤一下。她既希望照片中能出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子,又害怕他真的混杂其中……

    这种复杂的心态让溪草看照片的动作极慢,可饶是内心纠结,当那个一头短发,眉眼耀目的熟悉脸庞映入眼帘时,溪草还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真的是他……

    溪草望着照片中一身浅色西装,手执酒杯,唇角噙笑,意态风流的男人,半晌回不过神来。

    这幅模样,和自己在雍州六国大饭店与梅凤官再次相逢时,他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地相似。

    他,他真的……

    溪草猛地直起身子,天旋地转的感觉席卷了她,直扶着桌子好几秒才稳住身形。

    毕竟不是铁打的身体,连日的心力憔悴,让溪草大病了一场。

    后面的几天,溪草都在小公馆中闭门不出,全然不知道雍州城的大街小巷已经传遍了自己被马匪劫掠,**他人的消息。

    当辛红鹤愤愤不平地找上门来时候,溪草正电话指挥《自由新报》的几个编辑们撰写陆铮秘密出让茶山采矿权给法国人的通稿。

    徐世坚、狄冷秋等几个编辑主笔都很是了得,使出了浑身解数,从不同渠道挖掘,终于得知在三个月前,有几位法国专家到雍州考察,认定了白云峰茶山下有珍贵的锡矿。

    如此,所有的线索都完美地串联起来了。

    然徐世坚到底考虑得要全面一些,他担心没有确凿的证据,率先发通稿,万一还被陆铮和法国领事馆反咬一口,《自由新报》吃不消。

    毕竟证明锡矿存在的资料他们并未拥有,而陆铮和法国人交易的合同他们也无法掌握。

    徐世坚的朋友明编辑知晓后,为大家出了一个主意。

    “不若就公开白云峰发现金矿,你们再把陆铮和法国人勾结的稿子给我,我发往淮城总统府,让淮城方面给雍州市政府施压,强制取缔陆家的茶山所有权。”

    明编辑和淮城总统府官员熟稔,手中人脉颇丰。

    溪草却不赞同他的建议。

    金矿敏感特殊,诚如明编辑所言,会比锡矿引起的关注更大。可经历了西北之行,溪草已然明了淮城总统府和东北、西北二军阀对雍州沈氏和蓉城谢氏的虎视眈眈,她不想夸大其词,再给对方增加攻打沈、谢的必须理由。

    于是溪草当机立断道。

    “新闻用事实说话,你们只管结合《雍州日报》对理查德的采访,把我们调查出来的内容尽数写清楚。我想,大家会明白他们背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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