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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唉,说句掏心窝的话,小妹现在对大哥您真是失望的很,

    我看您现在呀,眼里就只有这些狐媚子,哪里还有我和泽儿,更别提为我俩以后的日子操心谋划了……”

    “你看看你,又意气用事了不是,”见曹贵妃也跟着越说越不像话,曹丞相听着就有些不入耳了,眼一瞪,反驳道,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看问题要全面,要顾全大局,要用心去感受,有时候不能只看眼前,更不能太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临时看到的,

    你以为,你大哥我真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告诉你,你和泽儿的事在我这里比什么都重要,我无时无刻不把它放在第一位。

    这样吧,多说无益,眼下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你不是还有事要回去处理吗就先回去吧,

    你放心,我既然这么做,自是有这么做的道理,用不了多少时日,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哦,两句话不对付大哥您就想赶我们走,还你心里自有道理,我看你那道理分明就是在床上,只要人家在床上把你哄高兴了,没理也变得有理了。”见曹丞相脸一变就要赶自己走,曹贵妃更不满意了,气鼓鼓的回怼道。

    结果可想而知,她这两句话一出口,曹丞相自是气得脸瞬间都绿了,“喂,小妹你这到底什么意思,你再这样不分好歹,如此冤枉大哥我,我可是真生气了哈。”

    “你要是不想让我说们也行,那你倒是好好讲讲,你这到底是什么道理接下来究竟要如何打算,总得让我们心服口服才是呀。”见曹丞相也动了气,曹贵妃忙顺势激道。

    无奈人曹丞相根本不上她的当,手一挥,“我不说,一会自是会有人和你说。你不想走也行,那就在这里等着一会自己看……”

    兄妹俩这厢正绊着嘴,只见说曹操说曹操到,门口一闪,还真就有黑衣人匆匆赶来。

    而得门口,都未来得及看清屋里的人,扑通一跪,沉声禀道,“回丞相,一切都查清楚了。”

    “那就说吧,正好贵妃娘娘和王爷都在这,且让他们好好听听,我这段日子到底有没有被这几个小妖精缠晕了头。”见人这么快就来了,曹丞相终于有了底气,回头斜睨了曹贵妃和萧泽一眼,没心气的命令道。

    黑衣人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其他人,连忙一凛,郑重的汇报道,“禀各位主子,小的跟着那尾随来的人一路过去,发现对方果然进的还是城南平安巷的那个小院,

    并且经过这两日我们的人蹲守调查,发现那院里几日前果然刚住进来了几个人,有一次咱们的人无意中还听到他们的对话,说的不是咱们大渝这边的方言,听着倒像是西夏那边的口音……”

    听完了汇报,曹丞相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一切仍按原计划行事。”

    “原计划行事……”这厢见着黑衣人又阵风似的走了,尤其是曹丞相这番话,话里有话,曹贵妃自是惊的目瞪口呆,“大……大哥,你什么意思啊,原来你这还真早就有所防备,留有后招啊。”

    &




893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傻呀,暴露又怎么样

    那红袖是谁呀,可是姓崔的外甥女,而崔中实这些年又和李家来往密切、息息相关,

    所以这次呀,他们无论说什么,咱们都一堆二六五,全装作不知情,将事一股脑全往李家那边推。

    反正这事又没什么确切的证据,那崔家又和李淑妃关系如此密切,估摸着皇上到时候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不了了之,顶多也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而已。”

    “小妹这次分析的极为正确!”见曹贵妃终于和自己想到了一处,曹丞相连忙补充道,“总之你们回去后,无论皇上为此给了你们什么处罚,你们都不必强辩,全部暂且忍下,做出一副伤心晦气的模样。

    只等着那边以为打了胜仗,得意忘形疏于防备时,咱们再突然出手,给他致命的一击。”

    “舅父果然英明,泽儿实在是佩服之至。”毋庸置疑,曹丞相话音刚落,又引得萧泽一通马屁赞美。

    说完,看了看曹丞相,又看了看曹贵妃,见两人一时间说到激动处,均是红光满面,心情很是不错,这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只是舅父,泽儿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您老可否成全”

    “你这死孩子,该不会这么半天如此积极配合我和你舅父,实际上只为了最后讨那个狐媚子红袖吧”果然是知子莫若母,这厢萧泽一开口,曹贵妃立即就听出了端倪,板着脸质问道。

    “母……母妃……”被一下戳中了心思,萧泽面上一时间有些下不了台来,一张胖脸直涨得通红。

    “哎……,小妹且莫动气嘛,”见曹贵妃又要发飙,曹丞相倒是难得的替萧泽说好话,为他递台阶道,

    “人嘛,食之色也,孩子毕竟也长大了嘛

    更何况那红袖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我看着都动心,更何况泽儿这般年轻气盛,有所惦记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这样泽儿,舅父替你做主了,等此事成了,除掉了那野孩子,舅父亲自派人将那红袖送到你府上去,让你好好乐呵几天……”

    “谢谢舅父,谢谢舅父,还是舅父宽宏大量,善解人意。”一想到又有美人福享了,萧泽激动的一腔势血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看那样子就差扑通给曹丞相跪下了。

    “大哥……,你……你这是要干吗他自己本来就够不知道节制了,您还这般纵容他,你这是把他往坏里带,在害他懂吗”

    见曹丞相如此爽快的就应了萧泽的请求,曹贵妃在一旁气得直跺脚,气急了的她索性连曹丞相也一块说落上了,“都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现在好了,我看你们两个就一块作死吧,早晚要坏在这些狐媚子手里。”

    曹贵妃这厢骂的难听,却见曹丞相根本不动气,只挥了挥手,示意其稍安勿躁,

    回头继续冲着萧泽继续言传身教道,

    “泽儿,你既是一心跟着舅父学习,那舅父定是不能只教你些皮毛,而不告诉你精髓。

    我且问你,都道是红颜祸水,你觉得舅父这些年,女人没少找,却从没因此出过事,是如何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

    “这……这个嘛……”乍然听曹丞相如此问,萧泽一时间还真有些被难住了,抬头想了半天,方嚅嚅的回道,“想来定是舅父命大福大,这些女人都动不了您的命吧。”

    “你这傻孩子,你舅父我这命再大福再大,能有多大,难道比你这皇子还要大”见萧泽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曹丞相颇有些哭笑不得道,

    想了想,



900关键证人
    “这老太医是个直性子,看着看着,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一天好不容易得知了皇上的行踪,有可能会往太医院这一带来一趟,逮着这么个机会,他就准备向皇上告密,揭露曹家的所作所为。

    不料好不容易见着皇上一面,因着一时激动,抖抖嗦嗦什么都还没说出来,就被闻讯赶来的曹贵妃寻了个借口给弄走了。

    自此他算是彻底得罪了曹家的人,被赶出宫丢了差事不说,还一路遭受迫害,以致于夫人孩子全死于非命,幸得最后碰上这知恩图报的李三儿,这才勉强保住了老命。”

    “这么说来,这老太医倒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起码有他在这,你这对付起曹家来,再也不会陷于之前的被动局面,无处下手了。”听阿离讲了这么多,左沐也是颇感欣慰,忙帮着从旁分析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曹家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连先皇后也敢算计,想来这次事情揭开大白于天下后,以大渝皇对先皇后的感情,真就是老天爷也救不了他们了。

    只是我觉得仍有些不太放心的是,这老太医毕竟年事已高,眼睛又瞎了,再加上依他那刚正不阿的性子,想来当年在太医院当差时,和宫中各方面的关系都不会太好,现在只让他一个人去作证,说服力真的大吗

    别到时候咱们把这底牌都打出来了,人大渝皇却根本不予以采信,那接下来的路可就有些难走了”

    “姐姐这个问题问的极好,阿离其实这几日也在想这个问题,想着怎么把事情做的更完善些,”

    阿离看着好像早就有所预料左沐会问这个问题似的,不慌不忙的冲着左沐点了点头,轻咳一声,继续道,

    “其实找到这老太医后,我之所以这么拖着一直没采取行动,还就是怕皇上对此事有疑惑,这才让胡叔辗转着去打听寻找另外两个重要的证人。

    据胡叔那天回来讲,当时那老太医还曾无意中透露另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

    说先皇后身边当年有个贴身大宫女,叫秋芳的,其实也没有死,

    这秋芳严格来说,其实并不是一般的宫女,她是当年陪着从西夏来和亲的昭华郡主过来的,最初是她的贴身大丫环,

    后来昭华郡主因着水土不服,病逝后,其就到了先皇后身边,

    再后来,先皇后被害死后,其不知道怎么回事,摇身一变,竟然又成了皇上的妃子——芳妃,还一度怀了身孕。

    但是好像她人却也是个与世无争的性格,怀了孕后就一直龟缩在自己的宫里,闭门养胎,

    就这,仍是被那曹贵妃故计重施,买通了旁人害的其小产,失了孩子。

    这秋芳没了孩子后,很是心灰意冷,生无可恋的几度寻死。

    她宫里有个太监叫张庆,以前也在先皇后宫中当过差,秋芳初来乍到时其对她就颇有照顾,

    后来芳妃另立宫殿后,这张庆就跟了过去,二人虽明面上是主仆,但平素私下里仍以兄妹相称。

    那时节失了孩子,这张庆见秋芳实在可怜,转念一想自己在太医院还有个医术不错的同乡,就辗转求到了老太医这里,

    张庆将这情况向老太医一说,再加上这皇上本就不宠这秋芳,其又在大渝没什么根基,

    老太医本就是心善之人,又心知曹家的手段,就是这芳妃继续在宫里待下去,也不会生下个一子半女,无非是凄苦一生,最后落得个孤家寡人,

    心一横,就暗地里做了手脚,弄了副假死药给了这个张庆,

    至此,张庆和这秋芳二人,这才算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宫,而这宫里其他人则一直以为秋芳真就伤心过度,



901撞车
    “尤其是那晚那茶楼里,你是没听到,几个人坐在那里高谈阔论,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甚至还把萧若云和先皇后从长相到性格都挨个分析了一遍,说的好像此事铁板上钉钉,他们亲眼见证过似的。

    结果不料我们吃完饭前脚刚出来,后脚就见大理寺的人冲了进去,大喊着是奉公主殿下的命令,过来辑拿一些造谣生事的反贼,

    这举动一出来,自是瞬间搞的大街上、茶楼里都人心惶惶。”

    “嗬,这么精彩的画面呢,只可惜我没去,倒是生生给错过了。”

    听说这萧若云如今这日子过得竟如此憋屈,别说阿离,就连左沐听得也不由得喜从心来,心情瞬间也跟着好了一大半,

    “话说回来,怕只怕萧若云这般,出发点是为自己好,只想着借武力将此事硬生生压下去,

    殊不知,她这样根本就是事与愿违,你这种事,根本就是越盖传的越邪乎,消息飞的越快吧”

    “谁说不是呢,如果她不搭理的话,或许街头那帮老百姓传着传着,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己就不说了,

    结果她非要出狠招,使劲镇压,到最后也只能是越镇压,那传言街头巷尾传的越津津有味了。

    我可是听说了,那萧若云为此很是头疼的很,私下里都不知道偷着摔了多少东西,背着大渝皇杀了多少人呢,只不过这些事,那叫夙夜的都为她捂着盖着,没敢声张罢了。”

    “哦,如此说来,这倒是个不错的契机,”

    左沐想了想,忙笑着向阿离分析道,

    “想来只要借着这件事的东风,一旦你找到那两个证人,揭开先皇后的死因,

    那萧若云定会趁机大展拳脚,和曹家大闹一番,以此向全天下证明,她对先皇后的孝心,这样以来,我们就能坐山观虎斗呢。”

    “阿离也是这么想的呢,只要找到了这张庆和秋芳,咱们就再也不用怕了。

    接下来就只需耐心等待着,冷眼旁观,只等那萧若云和曹家拼的你死我活之后,咱们再突然出手,将这两方人马给彻底灭了,”

    阿离说着,忽然萧若云前段时间对左沐的祸害,不由得咬着牙关,恨恨道,

    “这曹家是罪该万死不假,但是这萧若云又何尝不是蛇蝎心肠,想当年因着她那追杀,害的姐姐你坠崖受了多少苦,所以如今逮着这个机会,我自是不会放过她的。”

    说实话,见如今阿离说话行事全向着自己,连和他有血缘关系同父异母的姐姐,为了自己都不惜翻脸除掉,

    左沐心中也是瞬间感慨万千,觉得自己这一趟大渝之行没有白跑,阿离这个兄弟也没有白疼白救。

    思及此,遂拍了拍阿离的肩膀,很是欣慰道,“行,只要你有这份心,哪怕是不杀她萧若云,姐姐这心里也已是暖暖的,很知足了。

    看来我这阿离弟弟,经过这些磨难,是真的长大了,遇事也有自己的主意,晓得多方考虑了,

    至此回去后,我这心也就真的放下了,姐姐在西夏就只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嗯,我这边剩下的自是一切都好安排,只是一想到姐姐你这路程遥远,又要大老远的辛苦回去,阿离心中就甚是过意不去,

    还请姐姐回去后,一定要多加保重身体,等回头报了仇,阿离一定亲去向王爷和您磕头赔罪。”眼看着分离在即,阿离说着说着,不觉又红了眼眶。

    “你这傻孩子,刚说你长大了,怎么这会又哭上了。”

    左沐拍了拍阿离的肩,故意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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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泼皮母子
    循着这惊天动地的哭喊声望过去,左沐定睛一看,就见前面十字路口的正中央,不知何时有一辆架子车侧翻在那里,车的旁边站着一个三十来岁黑黑壮壮的男人,看样子好像有点懵,一时间对眼前发生的情况应该没太反应过来,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架子车旁边,有一六十多岁的老妇人,一身的粗布衣衫,头发花白,发丝凌乱,身上好几个关节处衣服还被蹭破了,看样子好像刚从架子车下面爬出来。

    人获救后,没有先检查自己的伤势如何,反倒一盘腿直接坐在十字路口的正中央,拍着地,在那里呼天抢地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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