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再说了,有什么事在父皇眼里会比我这个嫡亲的女儿还重要,我看分明就是你们这起子小人在中间作祟,阻挠我们父女见面。”
萧若云是越说越生气,再加上前两天受的气,新仇旧恨加到一块,一咬牙直接拿剑指着对方的胸口,冷声质问道,
“快说,你们到底是谁的人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本公主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们不帮忙倒好,竟还企图拦着,不让我见父皇,一个个的到底是何居心”
“公……公主,真的是冤枉啊,我们本就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执行的是皇上下达的任务,您说能有什么居心呀,
就算是有心,也只是一心想让皇上和公主您都好啊。”
“少在这口蜜腹剑,滚一边去,告诉你们,倘若你们谁再敢伸头拦本公主一下,看本公主不当场一个个剁了你们的脑袋,直接喂狗吃……”
萧若云说着,还真就拿着剑,耀武扬威的一步步的朝着南书房逼近,
而看她这不管三七二十一、杀人不眨眼的架势,周围那帮侍卫当真给全都震住了,还真就没有一个人敢再出头阻拦一下。
很快,一路无阻的萧若云就来到了书房大门口。
而里面的大渝皇等人,也如约迎来了“砰砰砰”**的砸门声,以及萧若云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父皇,您快开开门呐,我是云儿呀,”
“你皇,云儿知道您在里面,您还是把门打开吧,告诉您,您今天是躲不过去的,云儿今天一定要见着父皇您,否则的话,云儿今天就在走了……”
伴着萧若云这厢在外面稀里咣当的一阵砸,大渝皇哪还有什么心思喝药呀,
气极了的他,夺过药碗,就准备往地下砸,幸得卓公公深谙大渝皇的脾气,也手脚够快,见状赶紧夺了药碗藏到了身后,这才让大渝皇没有得逞,
不过药碗没砸成,大渝皇脾气没发出来,自是不能算完啊,一瞅手边还有卓公公刚才用的那个托盘,想也不想的拿起,直接又朝着鲍统领砸了过来,
可怜鲍统领跪趴在下面,根本不敢闪躲,“咣当”一声下来,硬生生头上又被砸了一个包,
只是大渝皇这边仍是不肯算完,索性指着鲍统领咬牙骂道,
“你自己说,养你们这帮禁军有什么用,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从朕身边掳走霜儿也就算了,关键这么长时间还一点线索都没有,
让找个人找不到,现在竟连外面的人也拦不住,竟让人逼上来砸起朕的门来了,朕现在来看,你们这帮人根本就是个顶个的草包,没一个中用的……”
大渝皇可能是气的很了,亦或者是骂的有些急,刚骂了几句就又趴在桌角咳了起来,吓得卓公公赶紧又是拍背,又是瞬气的,半天才帮着他缓过来。
“皇上,您消消气,好歹咱先把药喝了,毕竟身子骨要紧呐。”见大渝皇这情形越来越凶险,卓公公也是吓坏了,赶紧将药碗及时递了过去,送到了大渝皇嘴边。
然后趁着大渝皇喝药的间隙,轻挥了挥手,给鲍统领做了个手势。
鲍统领见状,一看卓公公表了态,自是感激涕零的赶紧起身,一溜烟从后门跑了出去。
“你这老货就是心软,爱做好人,就他这差事办成这样,怎么能轻易放他出去。”大渝皇喝完药一看,竟鲍统领不知何时已经溜走了,自是打心里对卓公公也一百个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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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2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
“这几日,夜将军一直在府里养病呢,别说出门了,连床都几乎下不来了。”
“怎么会这样,果然都是群废物,关键时刻一个也不得用。”听说连夙夜也派不上用场,帮不上忙了,大渝皇气的不由得咬牙骂道。
可是皇上这边一筹莫展,一时间找不到解决的方法,但是外面萧若云却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过份,还在变本加厉的闹,
见砸了半天的门大渝皇都不让人开,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跪在门前又玩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父皇,您到现在还不开门,是不是打心眼里不想见云儿,不喜欢云儿了啊,
既然父皇嫌弃云儿,不想相再见,那就求父皇下令,干脆将云儿赶出皇宫,以后由着云儿自己自生自灭算了……”
“呜呜呜……,现在想来这段时间外面那些传言果然都是对的,云儿根本就不是皇上亲生的孩子,
若非如此,父皇怎么舍得让自己的亲骨肉受这么大的苦,却眼睁睁的看着,袖手旁观呢,
只可怜了母后,年纪轻轻的就抛下了云儿,只祈盼着云儿能长大成人,为她老人家争光……”
“母后,对不起,是云儿对不起您,辜负您的一片期望,辜负了您的生育之恩,
不过母后您别急,云儿这就去找您,反正父皇也不要我了,想来更是将您也忘到了九宵云外了,那咱们母女以后就在天上相依为命吧……”
见萧若云越说越不像话,大渝皇气的登时气就又喘不匀了,卓公公一见,自是赶紧又倒了碗热茶及时递了过去,从旁再三开导道,“皇上您别急,先喝口茶缓缓,奴才觉着云公主她就是年纪小,说话不知道轻重,其实她心里绝对不是真这么想的……”
“她年纪小”大渝皇冷笑一声反问道,
“她这是年纪小吗,朕看她分明就是无法无天,嚣张跋扈惯了,稍微有一点朕的做法不如她的意,她就要作天作地,要死不能活的。
想当年我和霜儿相见成亲时,霜儿的年纪算下来比她现在还小上一岁半岁的,还不是知道事事体谅我,一切我为着想……”
说到这里,提到自己的亡妻,大渝皇又不由得变得伤感起来,对萧若云很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老卓你说,这孩子当年也是你看着出生的,生下来时多乖巧可爱呀,尤其是那眉眼简直和霜儿一模一样,
怎么这些年长着长着,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不仅外貌上变化大,性情变化得更大,
想朕这么多年这么娇宠着将她养大,顶在头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怎么就成了这么个性格,一点都不和朕亲近,别说让她体谅关心朕了,一天不给朕惹事她都急的慌。
她这个不知好歹的性子,这倒是随谁了呢,这性格一点也不像她母后就算了,朕也不是那不识大体的人呀,怎么我们两个恩爱一场,就生了这么个孽碍,
唉,说到底都是朕的错啊,你说如果霜儿还活着,想来她定是成不了这般的……”
“皇上,咱不说那丧气的话,老奴觉得云公主这性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她这也就是性子率直了些,有一说一,肚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不比那些口蜜腹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害的好呀。”
“话说虽是这么说,但是那些不顾伦理连父母都害的孩子又有多少呀,按说依着我和霜儿的性
933还真有脸回来
“那人呢,现在在哪可是还在天隆寺”
“没有,师父见事不疑迟,就将二人乔装了一番,让我带着他们下山来了,但是我没敢自作主张将人带进宫,
他们现在就在宫门口那等着呢,卓公公您看这……”
“算了,既是老方丈都发话了,想来此事定是十有**错不了的,”见人都已经到了宫门前了,卓公公略一思忖安排道,
“这样吧,麻烦小师父你再去跑一趟,将人带到书房后门那先候着吧,
毕竟皇上这几日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我这也是怕事情太突然,一时惊着了他,
要不我先挑些无关轻重的向皇上汇报两句,看皇上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是否现在有心情见他们。
如果实在不想见,剩下的就我来想办法,让他们再稍等两日再面圣吧。”
一见事情非同小可,卓公公安抚好了小太监,连忙转身大步就去向大渝皇走去。
“是不是云儿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刚才朕不是说过了嘛,无论她做什么,朕都不见她,朕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见卓公公出去墨迹了这么半天才回来,还是一副焦着不安的样子,大渝皇以为是萧若云的人又来难为他,遂怒也冲冲连问也不问,就直接开口拒绝道。
“皇上,不是的,这次不是因为云公主见您的事,”
卓公公怕一次说的太多,大渝皇的身体会接受不了,遂斟酌着措词,小心提醒道,“是……是芳妃娘娘回来了,说知道一件关于皇后娘娘当年病重的事情,求见皇上您一面,说当面向您汇报”
“芳妃……,哪个芳妃”乍然听到这个名字,大渝皇顿了一下,
凝眉想了半天,这才恍恍惚惚的问道,“你说的可是那从西夏来的秋芳
她不是死了吗难道连她也复活了”
“她……没有复活!”提到复活一事,卓公公苦涩一笑。
其实对于这段时间大渝皇坚信不疑的,口口声声说先皇后复活,还将魂魄附在了西夏的康王妃身上,卓公公就一直觉得此事确实异想天开了。
可是掉过头来一想,他也清楚,这件事其实一直是大渝皇这段时间的心里寄托,如果不是因为这康王妃的突然出现,大渝皇心里又有了幻想,这次旧疾复发定不会好的这么快,不定现在是什么样子呢,说不得人在不在世上了也不一定呢。
思及此,卓公公眼睛登时有些潮湿,稳了稳神,轻声向大渝皇继续解释道,“皇上,其……其实芳妃娘娘她当年根本没有死,
说到底,以前的事应该只是一场误会吧,她可能因着孩子的事,真的伤了心,所以才选择了离开,
这次,她是和庆公公一块回来的,”
“庆公公,哪个庆公公他又是谁”听卓公公说了这么半天,大渝皇好像完全没有进入情况,只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就……就是以前皇后娘娘身边的那个庆公公呀,人看着挺忠厚老实的,
以前他和那芳妃娘娘两人都在皇后娘娘跟前当过差,据说当时两人感情就一直不错,
后来这芳妃娘娘出事的第二日,他请假出宫探了一回亲,也莫名消失了,
现在想来,这两人当年定是一道离去的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她怎么就突然莫名其妙的去世了呢,当时还以为她是想着西夏的日子才生无可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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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4小人得志
而另一边的臧嬷嬷,本来因为大渝皇这些日子一直闭门不见萧若云的事还有些焦虑,心情不太好,怕她和萧若云从此失了皇恩,再没了以前光鲜的日子。
不料,她这厢正忐忑着,却见秋芳和庆公公竟忽然回来了,一个个的还粗布衣衫,一看打扮就是一副贫困潦倒,穷酸农民夫妇的模样,
尤其是秋芳,更是满头的白发,简直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妪,这么和臧嬷嬷站在一块一比较,说她比臧嬷嬷大二十岁都有人信。
来了参照物这么两厢一比较,臧嬷嬷心里这股气瞬间消了不少,心里也舒坦了,更是难得的亲切和善,
快步走到二人跟前一番热情的嘘寒问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南书房的主人呢。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秋芳和庆公公呀,
哎呀呀,可真真是好久不见呢,你们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日子还好吗
别说哈,先让我猜猜……”
臧嬷嬷说着,拿腔拿调的上下打量了两人半天,半晌方摇头晃脑道,
“啧啧啧,想来定是日子过的不如意,最近遇了着什么难处、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吧,
若不然的话,断不会这个时候跑回到宫里,想办法骗些赏银呀”
“嗬,谢谢臧嬷嬷您的惦记,骗赏银倒不至于,我们这有手有脚,定是饿不着自己,日子倒也能凑合着过的下去。”张庆看不惯臧嬷嬷这副小人得志的腔调,上前一步将秋芳拦在自己身后,几乎是面无表情冲着臧嬷嬷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哟,是这样吗看来还真是我多虑了哈。”见张庆是个油盐不浸的,臧嬷嬷倒也不恋战,不动声色的又欺身到秋芳跟前,掉转枪头道,
“只是我说秋芳呀,你这可是看着有些显老了呢,说到底你当年怎么说也是在宫里显贵一时贵为一宫之主的人呢,怎么这只短短十几年的光景,头发竟还全白了呢。”
“是呀,可不就岁月催人老嘛,这出门在外吃糠咽菜的日子,可是比不得臧嬷嬷您这些年过的滋润,着实让臧嬷嬷您见笑了。”因着早就出了宫,秋芳倒也识趣,没敢摆一点妃子的谱,哪怕听到臧嬷嬷这么含沙射影的讽刺自己,因想到一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只是强忍着气,微微一笑轻点了点头,敷衍几句想尽快了事。
但是秋芳想息事宁人,臧嬷嬷哪里能是那见好就收、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呀,看秋芳一脸的尴尬,其还越说越上隐了,抬手故意抚了抚自己那头松软乌黑的秀发,故作感慨道,
“是的呢,看着确实挺让人惋惜的,想来这些年在外面你们二人也没少吃苦吧,要知道当初咱们都在皇后跟前服侍时,这么多人里就数你的头发最黑最好,为此娘娘可没少夸你,害的我们大家当年都羡慕你呢,没想到这只过了短短十几年,你这最好的,反倒变成最差的了。”
臧嬷嬷说着,面上虽是表现的一番怜香惜玉,但是心里也已是十分的不屑。
哼,年轻时生的貌美又如何,有些手段又怎样,得了龙宠当了皇上的枕边人又如何
还不是自己略施小计,就惨败在自己脚下,最终将日子过得苦巴巴的,躲到了深山老林里过着野人般的生活,三四十岁的年纪就长了一头的白发,哪里能和现在养尊处优的自己比。
思及此,臧嬷嬷心里越发得意了,看两人来了这么半天,大
935说的就是你
“臣妾此次回来是为了向皇上告发一件事,那就是在皇上如今的骨肉里,有人滥宇充数,冒充着皇族的血脉,请皇上您务必彻查此人……”
“他们不是说,你要和朕讲皇后娘娘当年的病情吗怎么又扯到了朕骨肉血亲的事情上了”一听秋芳话音一转提到了别处,大渝皇皱了皱眉,看着似乎有些不高兴。
不料,大渝皇不想听秋芳扯别的,尤其是这骨肉之事,但是架不住旁边有人喜欢听呀。
“父皇,您别打岔呀,母后当年的病固然重要,但是这皇肉骨血的事又何尝不是头等大事,您这一定得让芳妃娘娘说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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