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护夫狂魔已上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裤裤
他都已经不要她了,带她回来肯定觉得很麻烦,怎么可能再像梦里那样抱她,甚至亲她还给她换衣服呢。
她占了他的床,他昨晚一定在客房睡的。
抓起被子贪婪地嗅了嗅上面的味道,眼眶顿时发热,眼前也跟着模糊起来。
不想让自己因为这件事就变成哭哭啼啼的爱哭鬼,更不想让他看见她这副没了他就不能活的没出息样儿。
阮西吸了吸鼻子,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然后再拿上衣服下床去了他的浴室洗澡。
余光忽然一瞥,见床头放着一张纸,阮西一眼就认出上面的字是谁的。
今晚我有应酬可能晚点回来,你回来后在家等我,我有事给你说。祁叔。
阮西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没忍住,将那纸片给捏得皱巴巴的。
什么应酬,什么等,肯定又是要给她说他们关系的事,肯定又……
阮西不想再想,放下纸团子后忍着泪走进浴室。
前天晚上想了一宿,她决定了。
不管他信不信她对他的感情,以后的她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一丝爱恋了。
在她满二十岁之前,她都不会再说喜欢他的话。
她会好好学习努力提升自己,朝着他的方向奋斗努力,等到她满了二十岁也拿到成绩了,那时候再向他表白。
如果那个时候他还是不信,或者那时候他已经有了想成家的对象,那她就带着这份感情出去。
可能要一年,也可以十年甚至二十年她才能忘了他,但那都不是问题。
只要他过得好就行,她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醉酒后的四肢百骸仿佛都舒展了。
然而阮西看着这个不算陌生的浴室,脑子里想到的却是那次他在这对她的试探。
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悲凉与苦涩,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快速地洗好后逃也似的出来。
整理好床铺,抱着睡衣深深地看了一眼整个卧室,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阮小姐起来了,”张萍正在打扫卫生,看到她出来时笑着说道,“午饭已经好了,您收拾好就下来吃吧。”
阮西闻言转身,笑着跟她说了声“好”,然后抱着睡衣回了自己房间。
洗漱好下来,张萍已经把菜端上桌了,阮西刚坐上桌,先被递到面前的就是一杯蜂蜜水。
“先生交代,说您醒后会头疼,让我准备的都是清淡醒酒的东西,您先喝点这个缓缓。”张萍边道。
这段时间张萍每天晚上得到允许都是回家的,所以有关昨晚阮西醉酒的事并不知情。
阮西的手刚捏着杯子,听后心中不禁一紧,抿了抿唇,不是滋味地问:“他……祁叔说的吗”
张萍颔首,转身去盛米饭,“是啊,先生真贴心,早上临走时特意嘱咐过。”
特意嘱咐……
阮西咬着下唇,捧着玻璃杯一口一口地喝水。
会睡到这个点在她的意料中,不过这才刚请完假第三天,上午又缺席了一上午课。
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吃完饭后就收拾着下赶下去的课了,刚到校门口,就接到了季澄的电话。
“阮阮,你没事吧怎么今天又没来上课”季澄在电话那头问。
此时正是中午休息时间,阮西把出入证给门口警卫看了看,边进去边道:“上午不舒服在家,这会儿刚到。”
季澄一听,就问:“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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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祁总的小礼物
第一百八十六章 祁总的小礼物
阮西对季澄心里此时此刻想的倒是不知情,刚才她之所以那样对视过去,不过是想将计就计罢了。
季澄从刚转学过来就一直在她身边打转,明显是想跟她套好关系,以她为契机来彻底离间阮祁两家的关系。
阮家只要跟祁家离了心,那祁氏其他的合作方也会相对受到影响。
如果她想的没错,接下来季澄跟他身后的人应该会从两方面展开针对祁氏的计划。
一、舆论打压,二、商业竞争。
当然,这里的舆论打压可不仅仅指像之前的那样的陷害背锅或者用各种不利的东西来损害祁氏及祁氏当家的名誉,还包括对祁氏旗下产业的进攻。
就好比季澄现在的育仁,他就可以利用他在校学生的身份在大家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搞出一些事来往育仁的头上泼脏水。
闹得大了,依现在网络的发达程度,大家就都知道了。
教育部的人再一插手,育仁的社会影响可就岌岌可危了。
商业竞争什么的她是帮不上什么忙,但学校这块多多少少还是能做点什么的。
既然季澄要利用盛思嘉,那就索性提升盛思嘉心里对她的敌对感。
顺了他们的意,没准盛思嘉的动作也能快点,也省得一直在这磨磨唧唧浪费时间。
于是,三个人三种心思。
而此时,摩登大厦28楼,总裁办公室。
白湛在经过一番复杂的心理戏后,将一个低调而不失奢华的礼盒搬到了他家祁哥办公室,并当面打开后拿出里面的东西展示在那个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眼前。
宝蓝色的小高腰op小洋装,白色乱麻雪纺微v领设计,v字底部一朵同色小蝴蝶结。
下裙为水瓶座欧式刺绣,水花溅起的地方镶嵌着货真价实的钻石,喇叭袖及裙摆下方的衔接处也都是晶莹透亮的小钻,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闪亮的效果。
头饰、颈饰及鞋袜,都是成套的。
祁慎手肘撑在桌面上,食指轻轻贴放在唇上,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从头到尾打量着白湛手里的裙子,还算满意。
“行吧,”他点了点头,“放车上,晚上回去了再给我。”
之前看她穿那么一身红色小洋装着实好看,前段时间下班无意中在车上见着有小年轻穿着,当时想起这茬来,便托人找了一家品牌店做了这一套。
当然像他这种老年人对星座什么的并不懂,上面的图案是老板建议的,说是现在很多小女孩都比较喜欢这样的。
既然小女孩喜欢,那他就试着给她做一套,不喜欢随意她怎么处理。
本来按照工期最起码还得要两天的,但一想到这次的事是他酿成的,他就怎么也想早些跟她把这事儿解决了。
他不是喜欢把事情拖着的人,这事儿不尽快解决了,他心里就怎么也放不下。
白湛很庆幸自己去取这玩意儿的时候很认真地看了店员给他展示完后叠衣服的步骤。
大佬一发话,他立马就把裙子放到沙发上有模有样地折起来,边折边想,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就这么件裙子就得好几万,普通人一年到头才挣那么几万块,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
祁慎看着自家助理在那有板有眼地折裙子,心里想的却是晚上映合那的局完事儿了回去要怎么开这么口。
那时候情绪上来得快,心里沉闷难受见着她就说了。
活了三十年,除了上次因为安芸那件事跟她低头外他至今还没对其他任何人示弱过,更没有讨好一个人的经验。
她一定会觉得他是个言而无信的长辈。
先是明明同意了她对他的追求,也是他时不时地做些小动作一点点夺取她的心,后来要她放弃的也是他,这会儿又想把她追回来。
身为男人,他这会儿只觉得羞愧。
白湛折好衣服后瞥了一眼自家老板,忽然想到家里那个神经病昨晚回去后说的话,差点没忍住笑。
整理好礼盒,白湛问:“宴会之后是直接回还是……”
像这种宴会,之后完了自然还会有别的活动。
祁慎几乎想也没想,“直接回。”
别说等到宴会结束了,现在他就想见那小家伙了。
昨晚闹得厉害,半夜也不知做了什么梦哭了好一会儿,之后酒劲儿上来又吐了好一会儿。
凌晨三点时才算消停,却又缠他缠得厉害,早上起来他稍微动一下就被她手脚并用地缠上,险些没给他缠出火来。
知道她肯定会睡到中午,早上到公司前他还特意交代了他们的辅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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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中午听张萍说吃的不多,也不知道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原本他是想打电话问问的,但想想,既然他身为长辈,事情也是他酿成的,那么就不能来装没事人那一套。
就算要道歉,也得当着面正式表达歉意才算真诚。
所以思来想去,祁慎一直忍着没给阮西打电话。
而阮西这边,在各有心思地上完下午的课后她对自己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强迫自己不要老想着那件事,用学习来转移注意力,努力让自己变得成熟,好好计划接下来的要完成的事。
从前天到现在,她跟那个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也没有给她来任何消息。
应该是要趁此机会跟她撇清关系吧。
跟张姨说的那些不过是他身为长辈以前也会做的,既然他在认真做好一个长辈,那她自然不能再让他失望
第一百八十七章别喜欢我好不好?
第一百八十七章 别喜欢我好不好
“聪哥……”阮西无奈,垮着小肩膀在等红绿灯时撇嘴仰头看向他。
曲子聪心里闷闷的,放下放在她肩头的手,改为抓着她的手腕,“人多,别走散了。”
阮西忍不住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曲子聪抿了抿唇,想说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小孩子。
可想想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自从对她有想法开始,他就再也没把她当成孩子看了。
快十九岁的姑娘,会长的早就波涛汹涌了。
混他们这行的,很多女人在这个年纪早就不知有多少男人了,哪能再当孩子看。
正好这时绿灯亮了,曲子聪笑了笑拉着她往马路对面去。
阮西快步跟着,抬头刚好看到男人嘴角下拉的样子。
她的唇一抿,知道他可能这是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再跟他计较拉手这个问题了。
说是肚子饿,到了商场后曲子聪果然第一时间找吃饭的地方。
只是看了一圈下来,现在快六点,正是人多的时候,几乎每家门店外都已经排得满满当当了。
阮西不喜欢这样排队排很久才能吃到东西的,再想吃的东西,排队的时间久了错过了那个兴致点也就不想吃了。
何况她这两天本来也没什么心情吃大餐,心情不好吃大餐完全就是在浪费食物。
曲子聪习惯性地往他脑袋上摸了一圈,烦躁道:“特么的,就没有不排队的么,都要饿死了。”
阮西闻言后朝他看过去,“中午没吃饭吗”
曲子聪放下手,低头看向她,然后斜斜地勾起一边的唇角,摸着她的头说:“我是怕饿到你。”
不同于平时的嘻嘻哈哈不正经,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很温柔,对面的灯光刚好打到他脸上,映照在那漆黑的瞳仁上,仿佛有星星。
阮西心口一暖,余光瞥见对面的一家店,笑着指过去,“要不我们不吃大餐了,吃那个怎么样”
闻言,曲子聪看过去。
“花甲米线”他眨了眨眼,不是很确定地垂眸看着身边小姑娘,“就吃这玩意儿”
阮西点头,但随即又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算了,我们现在去排队还不算太晚。”
“算了,”话刚说完,曲子聪就拉着她的手往米线店去,“等排完了都不饿了。”
阮西看着他的侧脸,笑了笑没再说话。
米线店的人也不算少,只是还没多到排那么长队的地步。
阮西也许久没有吃过这玩意儿了,小时候跟同学一道在外面吃过,后来被柳教授逮个正着,之后就不让她吃这些东西了,说是不干净。
所以她就算在外面吃东西,那势必也是在祁家旗下的餐饮店。
曲子聪倒是来得自在,一副大爷坐姿跟阮西面对面坐在两人桌上,环顾四周后笑说:“你还不知道吧,我还卖过这玩意儿。”
阮西闻言不禁惊讶,“卖过”
“嗯,”曲子聪笑,“当初那不是家里穷么只要能赚钱的,都干。”
认识这么长时间,阮西这还是第一次听这个男人说起有关他以前的事。
她知道的,都是从别人口中说的。
听说他十二岁开始混黑道,认了那时候的一个头儿做干爹。
一起的还有被他们道上一块儿称“哥”的人,后来他十五岁那年弑父杀兄,干掉了很多不服他的人,这才把那把椅子抢过来,直到现在。
虽然阮西觉得他是能干出这些事的人,但从这几年的相处,她却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别人身上没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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