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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凉公举

    殷倪看在逝以寻尽心尽力和他一起指责慕涟微的份儿上,很豪爽地答应了下来。

    怎料最近逝以寻门庭着实热闹,殷倪才一走,慕涟微就又悠闲地来了。

    彼时,他修长的身量斜靠在门栏上,挽着手臂,轻勾起一边嘴角,闲散道:“冷血无情,惨无人道,说的是哪个”

    “说的当然是……”逝以寻拍拍胸脯,很能担当,“我自己。”

    “你知道就好。”

    宋白玉没多几天就醒了,殷倪也放出来了。殷倪是个有义气的好弟子,一直对宋白玉照料有加,在逝以寻和宋白玉之间来回跑,将宋白玉的一切情况,都一五一十地向她汇报。

    汇报以后,殷倪就开始感慨:“师叔对宋师兄可真好,感觉早已经超出了师徒之情,要是我师父也这样对我就好了。”

    逝以寻诚挚道:“要是你师父对你,也像师叔对宋师兄那样,可能到时候你就会觉得不好了。”

    殷倪老成道:“这个弟子知道,有压力嘛~像宋师兄,就不知道被多少师兄眼红呢~”

    逝以寻扶额,任殷倪胡说海吹。

    听殷倪说,宋白玉只问到过她一两次。殷倪告诉他,尊教师叔暂且处理事务,抽不出时间去看他以后,他也就没再问了。似乎他也和原来一样,在玉泱除了修行,就还是修行。

    这让逝以寻既是落寞又是担忧。

    光是这样修行怎么可以呢,万一等她好了以后,宋白玉又变回原来那样,油盐不进,那她和他下山走了一遭,不都白走了

    于是逝以寻很快就忍不住了,不听慕涟微的劝,也趁着殷倪不在,在一个炎热过后的下午,她一个人去了修行场看宋白玉。

    宋白玉修行很勤奋,一如往日,大家都离去的时候,他还就在修行场。

    青衣挺拔的身影,恣意挥洒,充满朝气和张力,明明逝以寻坐在这边台阶上隔得远远的,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丝发线所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都能够传进她的鼻子里,让她爱得不行,也无法挪动脚步远离。

    而且感觉身体像是久经干旱,极需要一场甘霖。

    恰逢宋白玉堪堪一转身,远远看见了逝以寻。墨发轻扬,飘逸出尘如浊世白霜。即便是远远地,她还是自以为是地发现宋白玉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掀起了盈盈秋波。

    他收了手中剑,便朝逝以寻翩跹走来。

    这个时候理智告诉逝以寻,要快走快快走,决计不能和宋白玉接触,否则害人害己。

    可是,现实是,他一来,她整个人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更莫说走了啊。

    忽而一道凉风侵袭,凉润而熟悉的手指伸过来轻抚她的鼻尖。

    逝以寻低眉一看,指尖上一派血红,竟是她又掉鼻血了。这手指的主人,无非是慕涟微,只是他是何时坐到她身边的,她居然无知无觉。

    “阿寻这般随性妄为,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也要来看宋白玉,实在是让我感动。”

    听他说话的语气就晓得,慕涟微生气了。话语里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怒意。

    逝以寻仰头摆手道:“师弟别误会,我只是颇觉得无趣,忽而来这里坐坐,也好看看弟子们修行。”

    “是么,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看宋白玉的。”慕涟微眯着眼睛,不辨喜怒地看着宋白玉走过来的方向。

    阳光从树阴缝隙里溜进来,打在他英俊的面庞上,有种说不出的宁静祥和。

    可下一刻,慕涟微便侧眼看过去,与逝以寻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又道,“早前就说了,师姐不可随意乱跑。今日不管是看别的弟子也好,看宋白玉也好,总该受点儿惩罚长点儿记性。”

    “什、什么惩罚”满掌心都是鼻血,逝以寻看看慕涟微还是忍不住再看看宋白玉,他似乎皱着眉头,走得急了些。

    “师弟啊,有什么我们回去单独说行不行”

    “来不及了。”慕涟微只是笑,却是对着宋白玉笑。

    逝以寻万万没想到,慕涟微会给她来这招阴的。下一瞬,慕涟微竟当着宋白玉的面,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钳制着她的下颚。

    逝以寻从来没有过的惊愕,慕涟微居然倾身过来,面皮在她面前一下放大,唇上有一片突如其来的温软触感……

    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血液都在那一刻凝固,只剩下心窝子里一声又一声空洞而急躁的心跳。不知道是慕涟微的还是她自己的。

    “喂……唔……”逝以寻用力推着慕涟微的胸膛,他却岿然不动,反倒贴得更紧,让她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宋白玉正看着,这次逝以寻真的怒了,要惩罚也不带这样惩罚的,她要怎么跟宋白玉解释,以后她还怎么跟宋白玉相处

    逝以寻用力撇开头,想去看宋白玉,怎奈这慕涟微禁锢着她的头,不让她看到除了面前这张脸以外的任何人。

    若有若无的幽香钻鼻,让逝以寻浑浑噩噩,脑中嗡嗡作响,逝以寻双手拍打撕扯着慕涟微的双肩,都不能让他放手。

    他粗,重地,咬,着她的,嘴,唇,一举攻城掠池长驱直入,要命地辗转反侧……让逝以寻阵阵晕眩,鼻血淌入口中,满口都是血腥,厮。磨,着两人的唇,齿……

    慕涟微……

    逝以寻明明理智在抗拒,偏偏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她努力抑制着那股冲动,道:“慕涟……慕涟微……别再继续了……再这样,我不一定能控制得住……”

    “别控制,就算不是你的本意,我也想糊涂这么一次。”

    慕涟微,,吻。得疯狂,渐渐让逝以寻不知今夕何夕。独有的幽香,伴着男子的气息,他唇舌尽情地。侵,占,索,,取,她浑身乏力,双手渐渐攀上了慕涟微的脖子……

    她想,她也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纵容他。

    紊。乱的呼吸。久久都不能平息。

    盛夏过后的黄昏,风都是缱绻的。慕涟微几度与逝以寻轻,吮。缠。绵,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一双眼眸满含笑意,像是粼粼水光漾开,无比的清亮。

    他手指来碰她的鼻子,满是鼻血,不仅沾在她脸上到处都是,也沾在慕涟微的嘴唇下巴上,还有雪白的衣襟上。

    血渍在他衣襟处绽开,像是一朵朵盛放的红梅。

    逝以寻连忙扭头四望,颓然地发现整个偌大的修行场里,哪里还有宋白玉的影子。他一定是看见她刚刚跟慕涟微那啥了……特么的慕涟微!

    而始作俑者却轻声说:“阿寻,没有他,我也可以。”

    思及他刚刚侵犯了她,还说出这样不知悔改的话,逝以寻愤怒得很,是不是应该先按照所有大家闺秀被登徒子侵犯后的一致行动,先扇他一巴掌呢

    可是慕涟微他不是登徒子嘛。且一看他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她也下不去手。

    身体热潮未退,逝以寻后仰了一些,身子尽量离慕涟微远些,底气不足道:“老子、老子是你师姐,不是、不是什么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最重要的人
    “白玉……宋白玉……”逝以寻双眼发胀,像是能胀出了眼泪。手不住地拉扯衣衫,衣襟从肩头滑落,总算让她回归了一丝清明。

    幸好这个时候,宋白玉不在,慕涟微也不在。不然让他们看见她这么狼狈的样子,她这辈子在他们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白玉啊……”

    就在逝以寻越发难过,恨不得将自己浑身都剥了个干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停滞。逝以寻的手指掐进皮肉,强迫自己仰头去看。

    朦朦胧胧之中,有一抹修长而僵硬的身影,赫然站在门口里。逝以寻努力辨认,鼻子比视线更加灵敏一些,先一步嗅到了清然淡漠的气息。

    逝以寻哑着嗓音,难过地问:“白玉是……不是白玉”

    他抬步就走了进来。

    逝以寻着急地大声道,“站住,别过来白玉,你别过来……”

    从血液到骨髓,都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随着那脚步一顿,继而坚持着走近而越发强烈。

    “师父……”宋白玉来到逝以寻床前,伸手扶着她,温柔地替她拉起散乱地衣衫,”为什么会这样……”

    宋白玉靠近了,逝以寻双手刚刚能够抚上他的面颊,手指抚平他紧蹙的眉头,道:“没事,为师没事……为师只是在试药,试试看药效是怎么样的,上回……为师不就是试过亲手配的媚药么,所以你别担心……”

    逝以寻痛苦的强忍着想亲吻他嘴唇的冲动,推着他的肩,将他推远离,“走,你走……为师不会有事的……不然很快你就会有事了,真的……”

    “师父,在你心里,究竟什么才是重要的”

    逝以寻抓紧床沿深呼吸着,咬牙道:“你以为呢宋白玉,除了你,还有谁在我心里是重要的难道你觉得是慕涟微么快走罢……”

    趁他愣神,逝以寻酸涩着眼眶,定定地望着他,“都不是你的错,都是我自己的错,我喜欢了你这么久,都不能让你相信我和慕涟微之间没有什么,没有谁喜欢一个人会比我更失败更窝囊的了……”

    “别说了师父……别说了!”宋白玉蹲下来,恰好跟逝以寻平视,定定地,纠结地看着她。

    逝以寻几乎是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将要在顷刻之间绷断了弦,她咬牙再问了一遍:“你不走是不是”

    紧接着,不等他回答,逝以寻的身体彻底把握了主动权,歪倒过去抓住宋白玉,不再给他机会让他走,“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是为师能够控制的事情了……”

    她一挥袖,信手拂关了房门,一只手扯住宋白玉的手腕,用力将他往床上一扔,翻身便将他压在了下面。

    “别怪我白玉……别怪我……”逝以寻俯下头,碰了碰他的唇瓣,由心底里感到一种满足,但很快由此滋生出更多的空虚,她又觉得不满足。

    尽管宋白玉不推拒不反抗,如死尸一般,但总好过他不让她碰。

    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不肯走,那她也就不客气地收下这份大礼了。

    逝以寻趴在宋白玉的身上,衣衫早已散落在床头,拿自己的肌肤熨贴着他的,将自己滚烫的温度传到他身上,让他跟她一同滚烫疯狂起来。

    他不语,只是绷紧了身体,就算是现在想临阵脱逃都已经来不及了。

    两相触碰的那一刻,逝以寻难耐地扭着腰,很热又很湿滑,一股通透的焦躁和颤栗席卷全身,但她努力了很久,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寻儿,慢慢来……”宋白玉钳住了逝以寻的双肩,不准她再乱动,耳边是他压抑的话语和带重的喘息。

    随后,她清晰深刻地感觉到,身体的入口被打开,缓慢地,细致地,耐人寻味地。

    一场甘霖,让两人都浑身湿透,却乐此不疲地相互占有着抗争着,直到深夜。床单都是皱得发湿,烛台已燃尽。

    在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宋白玉深深地抵入她,将她抱紧,身体里热潮澎湃,他低喃出声:“寻儿……”

    逝以寻紧紧环住他的腰,把他亦抱得牢实,仰着脖子应道:“我在……”

    “你是寻儿”,他俯下头来,意乱情迷地噙住她的唇,辗转反侧地亲吻。

    再醒来的时候,恍若隔世。

    连阳光都明媚得刺眼。

    她的时候迷茫的望着床顶,她被人扶起,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险些连靠都靠不稳。

    “总算是醒了。”

    一只药碗递到她面前,她仰头看去。

    床前站了一个眉星目朗俊逸的青年,逆着光,轮廓清清浅浅,貌似因为她的醒来而长长舒了一口气的样子,那双眸子却温润泛着柔光。

    “快喝药。”

    逝以寻感觉脑子有些闷,像是闷成了一团浆糊,看见青年眼里的诚挚,便就着他的手,喝掉了碗里的药。

    可喝完了之后,她又意识了过来,为什么他说要她喝药,她就要喝他给的药呢

    后来逝以寻想了很久,勉强得出一个答案,大抵是这青年长得还算可口。

    青年给她掖被子的时候,逝以寻终于按捺不住,问了一句“你是哪个”使得他手蓦地一僵,然后抬起眼帘安静地看着她。

    “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你只是暂时性地全部失忆了。”

    他说,她失忆了

    这让逝以寻感到很吃惊,因为逝以寻直觉她不是一个随便就能失忆的人呐。至于这青年说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倒是有两分可信度的。第一眼看见他,便打心眼儿里觉得熟悉,不是讨厌的人,那就是她觉得喜欢的人了。

    这个最重要的人,叫慕涟微。在逝以寻床前陪逝以寻聊了一会儿天,然后才风度翩翩地离去。聊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她为什么会失忆。

    起初他对这个话题似乎不怎么感兴趣,但是逝以寻很感兴趣,故而不管他怎么撇开话题,都会被逝以寻三言两语再绕回来。

    事情的大概是这样的。说是她先中了一样融进血液骨髓的寒性的毒,再中了一样火性的毒,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人生十分的灰暗。

    哪知还没等到她排出毒素,就出了意外,火性毒也阴差阳错地也彻底融化进了她的血液骨髓,跟寒性毒相碰撞,结果势均力敌,彼此不相退让,完全不把她这个宿主放在眼里。

    还好最后的结果是忧喜参半。忧的自然是她这闹的不知何时才能恢复的失忆,虽然慕涟微说她的失忆只是暂时的,但这个暂时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长。

    听慕涟微的语气就是,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恢复记忆也是有可能的,可他似乎一点儿也不为此感到着急,真是一个腹黑的男人啊……

    而喜的则是,身体里的两种毒素相互抵消,让她的身体白白捞了一个大便宜。要完全痊愈,还得经过一段时间的悉心调养,身子畏寒的习惯,短时间内改不过来。

    这能说明什么她逝以寻命不该绝啊。

    然后逝以寻对她的过往也有了那么一丢丢兴趣,其中包括她是怎么认识慕涟微这个腹黑的男人的,居然还把他当做她最重要的人。用逝以寻现在的逻辑来思考,她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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