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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凉公举
    重砚平静地点点头:“我自当尽力。天帝请回罢,有什么情况我会让白琅通知你。”他赶人赶得面不改色,况且对方还是天界里的一把手。但她丢了丹元这件事,委实是不可让天帝知道分毫。

    “好,你可一定要通知我啊……”

    送走了天帝,逝以寻微眯着眼,几乎是半睡半醒地,望着头顶上方的那张脸。清清淡淡,坚毅俊美。

    不由笑叹:“重砚,我总算是知道我为何要纠缠着你了。原来我喜欢过一个叫宋白玉的人,你却和宋白玉一模一样。”

    重砚抱着逝以寻走近恢弘得冰冷的琉璃宫,道:“你喜欢的人不是宋白玉,就是重砚。本就没有一个叫宋白玉的人。”

    逝以寻愣了愣,笑:“是么,原来如此。”

    原来,看着他远离她会心痛。逝以寻做了许多个有关重砚的梦,连夜里都想着他。

    那个梦境破灭了,逝以寻以为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重回再记得和他的点点滴滴,不想阴差阳错,七音绝上的记忆竟又让她再重温了一遍。

    突然间,逝以寻觉得自己还蛮幸运的。

    慕罹奄奄一息,幸得白琅又给他喂了一些药,又睡了过去。重砚依着逝以寻指的路,走过通幽小径花影重重,带她回了那座曾经和父亲母亲一起生活的,如今十分寂寥的园子。

    逝以寻半靠在床上,看着重砚帮她掖被角,舔舔嘴道:“我渴。”

    重砚愣了愣,抬起眼帘来,看了逝以寻一眼,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入口时是温的。

    逝以寻捧着水杯,瞅了瞅他,问:“依你看,我还有救么”

    重砚平静道:“你先睡一觉。我会想办法。”

    逝以寻拉住了他的衣袖,柔软带着薄薄的凉意,手指摩挲着,轻声道:“你,会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走了”

    转而,她对他笑,“就是要走,你能不能先帮我救了慕罹再走”

    重砚挑了挑眉,看着逝以寻的眼神有些发冷,似……在生气……

    他道:“这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听话了。”

    逝以寻捣头:“听话,你说什么我都听,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睡一觉,现在。”

    逝以寻听话地阖上眼,下一刻淡淡的药香入鼻,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渐渐感觉到无比的疲惫。陷入沉睡之际,她软声道:“重砚……你不要走可不可以……”

    “你在这里,我又要上哪里去。”

    等到逝以寻醒来时,床前乖顺地趴着大白。它抬起硕大的虎头便与逝以寻面面相觑,继而意识到某女苏醒这件事情,便欢实地纵身一扑,再将逝以寻压昏了过去。

    如此两个回合,逝以寻招架不住,暴吼:“大白你再乱来老子就阉了你!”

    大白顿时收敛了,拱着身体凑过来,将她驼起便出了房门。

    逝以寻躺在虎背上,外面明朗的光线刺得她几欲睁不开眼,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大白粗哼两声不语。

    后它竟是带她去找重砚了。彼时,重砚就地将琉璃宫当成了炼药的地方,让白琅去般若界取药来,在琉璃宫炼起了丹药。

    而大白很狗腿地归顺了重砚。它把逝以寻驼来,重砚还十分温柔地摸摸它的头,丢给了它一只糖丸子吃,大白再欢实地蹦着出去了。

    逝以寻看着那一人一虎和谐的配合,有些哭笑不得。

    大殿里临时摆放了一张卧榻,逝以寻便是蜷腿坐在卧榻上,重砚转身来看着她,不疾不徐地走近。而后素白的手指往她嘴前一伸,夹着一粒丸子。逝以寻下意识张嘴,他便喂进了她的口中。

    淡淡的甜味。

    逝以寻笑:“莫不是和大白吃的一样,也是糖丸子”

    重砚见逝以寻咽下去了,才道:“恢复修为的,三万年的仙力。暂时只能这般维持着身体,待将凤元取回来了就没事了。”

    逝以寻笑得有些勉强:“你用你自己的修为给我炼药”

    重砚那双清淡的瞳孔里掩映着淡淡的金色光泽,他如若无事道:“三万年的修为不算很多。若你不动用仙术,没有元丹也起码能支撑一万年以上。不过往后有我在,你应该没有地方用仙术了。”

    他的一番话,逝以寻兀自回味了半晌。直到白琅回来琉璃宫,将该带的药材悉数带了过来。他没看见逝以寻,抹了一把汗便道:“尊者你让我带的药我都带了,可是般若界的月麟花还没开,这可怎么办,我真有些担心时间会赶不及。尊者你别一心顾着逝以寻,好歹也要顾一顾你自己啊,魔神霄暝的力量在不断增强,但你却在慢慢减弱,到时候要是你打不过该如何……”

    话说到一半,重砚眯了眯眼。白琅猛然一侧头看见了逝以寻,止住了话题,唏嘘:“逝以寻你怎么会在这里!”

    逝以寻迟疑着问:“霄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连尊者都有可能打不过他吗”

    “呔,你别多想啊,怎么可能尊者会打不过他!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白琅走过来问,“你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好一些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压力太大,有尊者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管好好养着便是。”

    说着,他便细细端详了逝以寻一下,“诶,我看你气色不错啊,是不是尊者给你吃过药了他不是说要等我回去拿了药材才炼药的吗,怎么会背着我有药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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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 人生被颠覆
    当某女成功地坐在他床边时,捞起帘帐,幽幽的迦南香浸鼻,逝以寻便晓得他还睡着,睡得十分安静。

    手撑着床沿,指尖有他柔软绕指的长发。逝以寻看了他半晌,笑着缓缓俯下头去,唇贴在了他那薄凉的嘴唇上。

    她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走的。中途能够偷香片刻,某女觉得很赚。

    怎知,才将将贴下去,忽然间重砚的手便动了动,于夜里张开了那双绝世清冷的眼。窗前的月光盈了进来,为他的眼梢流了光淡了彩。

    逝以寻心头一怔,还来不及撤离,那双手便扶上了她的腰,继而将她往床上一带,翻身便将她压进了里边……

    他的吻很霸道,充满着占有和索取。让逝以寻回想起在般若界做的有关他的梦境,那些残破的片段一直被她掩埋在脑海深处,他便是这般吻她的,仿佛那些不是梦境,竟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逝以寻一声脱力的叮咛,将他惊醒。

    某女拢了拢衣裳坐起来,感受着他的手指轻抚她的唇,不悲不喜道:“逝以寻,你是故意的”

    逝以寻笑着道:“不知道我这样半夜来你房里,算不算是勾引你。我记得素苒姑娘,当年便是被你丢出房外的。”

    他一点点倾身过来,逝以寻一点点往床尾退,直至被他迫至角落,再也退不得。

    逝以寻讪讪道:“你……不会是生气了罢”

    “你想我像扔素苒那般把你扔出去”重砚靠近的时候,逝以寻躲了躲,他的唇,便在她脖子上,轻轻擦过,惊起逝以寻的一番颤栗,他轻生又霸道的哼出声:“嗯”

    逝以寻的手抵着他的胸膛,道:“不用你扔,我自己能、能走回去。”

    “把头转过来。”

    “……不要。”

    重砚没什么耐性,捉住逝以寻的手腕,就将她拉倒在床,身体压了上来。

    情急之下,逝以寻一头扎进他凌乱的衣襟里,双臂扣住他的后背,将他抱着,道:“真的已经很好了,我很满足。那三万年的修为对于我来说太多,对于你来说太重要,我用不上。你别担心,我留了一百年给我自己,起码、起码能支撑三个月罢。三个月等你收拾了魔神霄暝,我就能彻底好了。”

    因方才那个激烈的吻,逝以寻偷偷把他渡给她的三万年修为再还给了他。

    重砚只安静地抱着逝以寻,没再有任何动作。

    逝以寻又道:“我的凤元,在霄暝那里。你降服他的时候,记得帮我取回来,这样我不就没事啦。这三个月,我会乖乖的,不会再乱跑,不会惹祸,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眼下,我仅有的朋友都失去了,我有些在意,不,我很在意你,不想你也离开我。不过只要你不会受伤,没有差池,就是你离开我,我也能接受……”

    重砚心疼的伸出手指,来轻抚她的眼角,“你等着我。”

    逝以寻闷闷笑道:“好,我等着你。”

    重砚……他是一个淡漠孤凉的人,但骨子里,却有着逝以寻从不敢想象的温柔。他用那种温柔来对待她的时候,逝以寻就觉得,此生此世,不管后面的结果如何,哪怕她终将神形俱灭,消失在四海八荒里,也值得。

    后来,逝以寻还是问他:“重砚,我在二十二天琉璃宫,你在三十三天归妄水月,我们还隔着混沌灵界,你是怎么和我有联系的呢为什么你会入我的梦里”

    重砚道:“许是我尘缘未了。我没想到,你能吸收我的骨心咒。等以后,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

    “好。”

    这一晚,逝以寻睡得极好。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房里徒留一缕若有若无的迦南香,重砚人已不在。

    白琅说,他回般若界了。而白琅则负责在琉璃宫看着逝以寻。于是逝以寻走到哪里,白琅就跟到哪里,几乎是寸步不离。

    为此带来的不便,某女颇有些头大,与他道:“其实你不用时时跟着我,横竖我走不出琉璃宫。”

    白琅义正言辞道:“这怎么行,尊者有吩咐,我不可掉以轻心。万一你忽然仙力流失,我也好及时帮你。你可不要觉得我是很关心很关心你,之所以我这么详细周到,我是为了尊者着想,我不能让他有心理负担,不能放手去做他该做的事情……”

    逝以寻抬手止住:“行了,你愿意跟着就跟着罢。”

    随后,逝以寻去了琉璃宫的书殿。那里曾是她父亲逝歌看书的地方,里面各种书籍陈杂,不比司命宫里的书籍少。

    只不过司命宫里大多数是八卦书籍,而这里大多数是十分正规的古籍,亦或是道佛两家的书籍。

    逝以寻将父亲记载的一本恢弘的东极志搬出来,坐在书殿门口的回廊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翻阅。

    她说渴了,白琅就很勤快地煮来一壶茶,然后在园子里跟大白一起玩耍。

    说是玩耍,实际上是在对那虎儿身体里的两个灵魂进行鼓舞教唆。

    比如逝以寻才看一会儿书,《东极志》里面记载的一些上古史实,大都已经年代十分久远,上古有一场仙魔大战,魔族输掉了,然后被封印。从此四海升平,她母亲风月漫属于征战魔族的一代战神。

    后来她又翻了翻,翻到了她父亲母亲还没成亲时,她母亲风月漫曾为了体验情感之事,三次下界,而第三次她附身的人叫许声声……

    逝以寻正看着书,而且正看到关键地方,先前园中的吵闹响动,她还能暂且忍受,怎知这些噪音的罪魁祸首,丝毫不知收敛,还越闹越凶,简直让逝以寻无法静下心来。

    她掀起眼皮一瞅,见大白在园子里撒泼打滚嗷嗷直叫,偶尔撞一撞树刨一刨土,模样十分凶狠而斗志昂扬。

    白琅便趴在大白不远处,兴奋高昂地教唆着:“慕罹反击!你反击的时候到了,怎么能由着被大白压得死死的!说好谁赢了谁就拥有虎躯的一天使用权,眼下大白初战告捷,你难道就要当缩头乌龟了吗!要越挫越勇方能百战不殆,反击!快,反击!还有大白,你才摁趴了慕罹一两个回合,切莫沾沾自喜放松懈怠,当继续保持!你们俩都要发挥出自己的最大水平,让我瞅瞅究竟谁技胜一筹,谁能成为今天这场战斗的冠军!”

    逝以寻黑了黑脸,操起茶盖就往白琅头上砸去。

    “哎哟!”白琅抱头吃痛的叫了一声,从兴奋当中回过神来,“谁砸我!”

    逝以寻抛起空的茶杯在手中,落下又抛起,冷笑两声道:“有种你再教唆一句试试看我不砸破你的脑袋!”

    不等白琅回答,只见愤怒的大白奋力冲起,一头撞在墙上,随后无力地滑落晕倒在地。

    白琅耸耸肩,“两败俱伤了。”

    这一天,白虎儿都睡过去了。慕罹没抢得了虎躯,大白也没讨着便宜,躯壳里的两缕灵魂暂时安静了下来。

    逝以寻深刻地觉得,不能再让白琅跟大白和慕罹一起玩耍。一个白痴,两只热血虎,一旦扎堆就又是一番凶恶的抢夺斗殴。

    白琅是个闲不下来的家伙,见逝以寻看书没想搭理他,他百无聊赖就试着靠了过来,想找逝以寻闲磕牙,逝以寻忽而一捧胸口一皱眉,“哎哟……”

    白琅便紧张地问:“怎么了逝以寻,你别吓我”

    逝以寻一脸难过地说:“好……好……饿……我想吃,梅子糕……”

    白琅一溜烟儿跑了出去,道:“你等着,我去弄梅子糕来!”

    他人走后,逝以寻便若无其事地又靠着廊柱叠着双腿,将《东极志》放在腿上,接着看。

    这一看,便过了黄昏入了夜。风有些凉,却吹得逝以寻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直到白琅匆匆返回,老远便听得一声吼,“梅子糕来了梅子糕来了!热腾腾新出炉的梅子糕!”

    沉睡的大白,迷茫地清醒了来,也不知是大白的魂儿还是慕罹的魂儿,咂巴了一下嘴,馋得直掉口水。

    白琅将梅子糕分了一半给大白,剩下的端过来放在逝以寻身边,跟她一起坐在回廊上。

    他吃着梅子糕,后知后觉地问逝以寻:“你饿了,有那么痛苦么那现在怎么还不吃”

    逝以寻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可能都已经饿过头了,现在又不想吃了。”

    白琅脑子总算转过弯儿了,奋起怒道:“逝以寻,你玩儿我!”

    逝以寻淡定的收起《东极志》,打了一个呵欠,进了屋,“我睡会儿,你别吵。”

    黎非曾跟她说,他有一个故人,早已经香消玉殒。他说的那故人,便是她母亲风月漫。

    原来,黎非追寻她母亲多年,原来,他是真的恨她的。

    而黎非隐秘了那么多年,带着心机与我巧遇,不可能无所图。

    他图的是什么呢得到七音绝妄想回到过去救了风月漫,还是破坏魔族湮灭之事,让魔族再度翻腾四起

    难怪他想要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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