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医悍媳:傲娇夫君宠入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熄
“竖子狂妄!”
沈丞那双黑沉的眸子,深若寒潭,幽冷难测:“我看是尚书大人你久居高位,忘了何为公道人心,都说蜉蝣不可撼树,但大人怎么知道,它一定就是不自量力呢”
容青山冷眼
第275章 处处为敌
“贱人!”赵氏双目猩红,她是尚书府风光尊贵的当家主母,岂可自贬为妾,赵氏恨不得将容九挫骨扬灰,“你为何处处与我为敌,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逼死我”
容九低低一笑,冰冷如清霜寒雪:“母亲若是不愿为妾,那就休妻好了。”
赵氏惊怔地僵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
容云倾怨恨地盯着容九。
赵氏自贬为妾,那她这个大小姐就是一个笑话,她和赵氏随容青山回乡祭祖,若是被遣送回府,日后,如何在尚书府立足她沦为庶女,又如何嫁入世家大族做主母
“二妹,”容云倾上前握住容九的手腕,痛心疾首道,“二妹,母亲身为当家主母,她若德行有失,尚书府又颜面何存尚书府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为何不放过尚书府”
容九目光一垂,定定望下来,落在她手上,容云倾神色一讪,握着她的手顿了顿,随即松开了。
“大姐求我,是为了母亲,还是为自己”容九抬眸,嘲讽道,“大姐放心,你是父亲攀龙附凤的棋子,只要大姐不行差踏错,还是风风光光的尚书府大小姐。”
容云倾一点一点捏紧了袖中的手。
容九淡漠地看着容青山:“机会稍纵即逝,父亲还是早做决断,别等到了别无选择的时候,再来后悔,那就真的晚了。”
容青山目光闪了闪:“就依你所言。”
“老爷!”赵氏难以置信,惊惶地看着他,“老爷,你我半生夫妻,你落魄时,我陪你受尽困苦,是赵家,是赵家倾尽所有,助你高中,助你平步青云,你不能贬我为妾,更不能休我,这个贱人,”
赵氏指着容九,悲愤地痛声怒斥道:“这个贱人,她为你做过什么没有,一点都没有!她生来带煞,只会与你作对,从未把你当做是她的父亲,你为这样一个孽女,要休我、弃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是倾儿的母亲,尚书府不会容不下你。”
容青山吩咐下人笔墨伺候,容云倾
第276章 古怪诡异
赵氏神情癫狂,高声斥骂道:“容青山,你是不是疯了我从未对不起你,倾儿更没有,你不能这样对我们,不能!容青山,我恨你,我恨你!”
容青山转过身,背对着赵氏:“带走!”
小厮低着头,对站着不动的容云倾,恭敬道:“大小姐,莫让小人为难。”
容云倾神色平静,看向容青山:“父亲,保重。”
容青山转身,抬手拍了拍她肩膀:“你娘太要强,仗着赵家的一点恩情,横行无忌,她这性子也该改一改了。倾儿,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好好劝劝你娘。”
“女儿明白。”
容云倾对容青山福身行了一礼,路过容九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道:“二妹,沈丞是我不要的,他才成了你相公,但或许哪一天”
唇角一勾,阴冷而邪气:“或许,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那笑容古怪而诡异,容九眉头蹙了蹙,还未细想,容云倾已经走远了。
屋里,静得令人窒息,李妈妈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这时,有小厮上前禀报:“大人,陆捕头又带着人闯进来了。”
容青山看向容九,容九道:“李妈妈断气前,我不想看到陆大哥把人带走。”
明明是清淡的语调,小厮却沁出一层冷汗,就好像李妈妈不死,死的人就会是他一样。
一股难闻的尿骚味,突然弥漫开来,李妈妈身下洇出一大片水渍,浑身颤抖地求饶道:“二小姐,二小姐饶命,饶命啊”
容九笑吟吟地看着吓尿的李妈妈:“你是尚书府的老人,父亲一定会给你个痛快的,如果有下辈子,即便不信有报应,也应该心存敬畏之心,这样,容易活得久一些。”
容青山气得倒仰,这孽女惯会借刀杀人,冷着脸道:“堵上嘴,拖下去杖毙。”
“是。”
小厮动作很快,往李妈妈嘴里塞了一条棉布,拖出院外。
李妈妈惊恐万分,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板子落下去的时候,她眼底充血,青筋暴跳。
很快,李妈妈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已
第277章 杀伐滔天
沈丞大惊失色,忙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阿九,”
胸口气血翻涌,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容九忍不住又呕出一口黑血,她勉力抬起手腕,只见腕间不知何时,竟有个小红点。
“是蛊毒。”
沈丞惊怒交加,浑身气息冰冷:“是谁”
容九想起容云倾离开时,那古怪而诡异的笑容。
“二妹,沈丞是我不要的,他才成了你相公,但或许哪一天或许,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是容云倾!
容云倾为赵氏求情,斥责她时,曾握住她的手腕,当时,手腕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很轻微,转瞬即逝,她便没在意。
终究是她大意了。
不断有血从她嘴里溢出来,眼前渐渐模糊,逐渐化为黑暗。
容九浑身无力地靠在沈丞怀里,声若蚊呐:“容云倾”
沈丞眼底戾气骇人,透出嗜血的寒意,抱着容九冲进天和医馆。
周大夫触上容九苍白的面色,也是吓了一跳,探脉时,看到她腕间的红点,神色大变:“是蛊毒!”
沈丞长眉紧蹙,冷静道:“可有解”
周大夫收回手,面色凝重:“若是九娘,或许有一半的机会,但此毒霸道,即便解了蛊毒,亦会伤及根本,而且,解毒时,痛不欲生,九娘未必撑得住。”
沈丞眸底一震,低眸看着怀中气息微弱的人儿,薄唇紧紧抿起:“我相信阿九,有劳周大夫将阿九弄醒。”
“九娘吉人天相,定会平安无事。”周大夫应声,取出银针,在容九身上扎了几针。
“沈丞,”
容九呻吟一声,虚弱地睁开眼睛,忍不住又咳出一口血来。
“阿九,我在,”沈丞将声音压得柔柔的:“阿九,此毒,你可能解”
容九露出一个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笑容,虚弱笑道:“我能,沈丞,我不会死的,我不会让自己死的,我好不容易让你答应我,答应我今晚圆房,我不可以死,我舍不得死。”
沈丞抱着她,哑声道:“好,等我们解了毒,阿九要怎样,我都答应你。”
容九唇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半垂着眼睫,笑道:“只可惜,我这个模样,只能干看,哎,到嘴的肉又飞了。”
沈丞低头,在她头顶落下一吻:“为夫的心在阿九这,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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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共赴巫山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一股浓重的血气扑面而来,沈丞步履仓皇地跑了进去。
容九倚在枕上,面色如雪,浑身被汗浸透,听见他急促的脚步声,半阖的眼睫微微一抬,往他这边看来,眼底慢慢漾开一抹笑意。
沈丞抱住了她,整个人微微颤抖,紧紧地贴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阿九,”
容九只觉得颈间一片清凉,抬手抱住他清冷的身子,安抚着他,微笑道:“相公,我没事。”
一股暖意,透过紧贴的肌肤,漫入心口,沈丞抬眸看她,摩挲着她的脸颊。
容九凝眸含笑,虚弱道:“相公,低下头来。”
沈丞依言,容九微凉的唇,落在他冰凉的泪珠上:“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你。”
沈丞握住她的手,腕间缠着一层纱布,那氤氲血色刺痛他的眼:“毒解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调养一段时日,便无碍了。”
“一段时日是多久”
“一两个月。”
沈丞看着她不说话。
容九眸光一闪:“两三个月。”
沈丞仍不说话,深深地看着她
容九轻咳一声:“好吧,半年。”
“九娘,药来了。”周大夫端着药进来。
沈丞接过他手上的汤药,道:“有劳周大夫打盆水来。”
“好。”
沈丞舀了勺汤药,轻轻吹了吹,送至她唇边。
容九喝一口,眉头一蹙,整张脸都皱成一团:“苦,好苦。”
沈丞又舀了一勺,哄道:“阿九乖乖喝药,喝一口,为夫亲你一下。”
容九脸上漫起一抹绯红,看一眼送到唇边的汤药,微微抬起眼睫:“我刚才已经喝了一口。”
沈丞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温柔地贴上她的唇,一碗药喝完,原本苍白的脸上,染着一抹娇艳的桃色,水色樱唇被吻得红肿,迷离的眸光,漾着妩媚的艳色,勾得人心神荡漾。
沈丞静静地凝视着她,那般浓烈的情意,在两人的喘息声中,灼热地令人心头发烫。
“阿九,我以为,我要失去你,刚才站住门外,我才明白,何为心许,何为碧落黄泉,只随一人。阿九,我想将你锁在我心里,守在心尖上,一生欢喜,百岁无忧。”
“虽然嫁给你,一直都在守活寡,但我认了,生生世世,都认了。”
沈丞心头一片柔软,两眼灼灼:“阿九的心,我要,阿九的人,我也要,为夫对阿九说的69式,心之向往,一直苦心钻研,怎能无用武之地”
容九一张小脸都
第279章 你行不行
沈丞回来时,容九正好醒来,眼里带着惺忪的笑意,软声笑道:“相公,你去哪里了”
沈丞并没有瞒她:“去书院,跟老爷子借了个人。”
容九挑了一下眉梢,美人相公这是要对容云倾出手了
沈丞凝眸于她,带出一笑:“任何人伤害阿九,我都不会放过。”
容九道:“弄死就不好玩了。”
沈丞温柔轻笑:“她敢对你起祸心,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善终。”
容九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护短的男人最可爱。”
沈丞浅笑:“为夫仅仅只是可爱”
“不,”容九咧着嘴,眼里的笑意明灿动人,“是只有我才能爱!”
沈丞笑着吻住了她,虽是浅尝辄止,却深情灼热:“我们回家。”
容九被撩得春心荡漾,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唇,沈丞眸光一暗,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漩涡一般,让人沉溺。
容九心头一颤,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回家了。”
两人向周大夫告辞,沈丞抱着她上了马车,马车上放着好几个锦盒,容九打开一看,不是千年灵芝,就是千年人参,还有其他一些珍贵的补药。
“苏老爷子给的”容九咂舌,土豪啊。
沈丞笑着点头。
“改日要好好谢谢他老人家。”
“好。”
窗外清风拂来,吹动车帘,一缕缕暗金色的日光照射进来,容九看着昏黄暮色,忽然道:“大嫂和大姐差不多也该关铺了吧”
沈丞出声道:“虎子,去酒铺。”
“是,公子。”
秦氏和沈月英正要关铺子,看虎子赶着马车过来。
“九娘,”秦氏掀开车帘,看见容九苍白的面容,笑意僵在脸上,问沈丞,“老三,九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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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供人玩乐
暮色西沉,马车缓缓驶出城外,赵氏和容云倾被遣送回长安。
赵氏脸色扭曲,目光阴毒怨怒:“容九这个贱人,贱人!敢如此羞辱我,我绝对不会放过她!要不是她使诡计,引我入局,怎会惹怒老爷,怎会被贬为妾”
容云倾漫不经心地抬起手,融在暗金色的光晕中,看光线在手心里流转:“娘何必跟一个死人动怒,让她赢一回又有何用命都没了,我看她还怎么跟我斗”
“倾,倾儿,”赵氏眼底的喜色掩都掩不住,“你的意思是”
容云倾勾着唇,阴冷一笑:“我在她身上下了蛊毒,她已是将死之人,或许,已经死了。”
“贱丫头如此恶毒,敢贬我为妾,这就是下场,死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这些日子,娘就先忍忍,等父亲回府了,娘又是尚书府那个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当家夫人。”
“倾儿,你果然是娘的好女儿。”
“娘是倾儿最重要的人,倾儿怎么会让外人羞辱娘。”
赵氏笑着握住容云倾的手,这时,马儿忽然受了惊,狂躁地嘶鸣起来,马车也跟着剧烈地晃动,两人身子一倾,朝前摔去。
赵氏大声怒骂道:“狗奴才,怎么赶的车惊了本夫人和倾儿,你有几个脑袋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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