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专治各种不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罗浅衣
许多个夜里,他更是会对着她的字迹描摹,这些年练下来,他已能模仿她的字迹。
只可
521.秀才?吾妻吾妻(十八)
杨珩倚说完话,再看对面连音那一副怪异的表情的看着他,不自主的红了耳朵。
小小七笑哈哈的对连音说:“原来这对笔友之间,日常都在说这事啊!”
连音也有些好气又好笑的感觉,对小小七说:“杨云琦这样就很不应该了。”
“一个老父亲的心路历程,你应该明白才对啊。”
“我明白的。”
小小七给了连音一个微笑。
现实里,杨珩倚说完刚才那些就耳红的怂了,为了避开尴尬,只能捧着茶盏狂灌水。没两口,茶盏里的半盏茶就被他给牛饮完了,而他还抱着茶盏不放手,视线无论如何都不敢去看连音。
还是连音看出些不对,说了声让他稍坐片刻,自己起身进屋去将沏茶的茶壶取了出来。
提着一壶水,连音问他还要不要添茶水,他这才万分不好意思的放下茶盏,让她沏茶。
等她沏了茶后,他下意识的又要捧茶来喝,好在茶盏的温度传递出来,烫了下他的手指,这才免了他出洋相的可能。
手指从茶盏边缘收回,他突然又心想,既然都将话到这份上了,何不直接问问连音喜欢什么样的,也好有个底。
这么一想,他快速组织起话。
轻咳了一声,故作淡定的问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心里可有数”
“什么样的”连音重复了一遍。
杨珩倚说:“都说女怕嫁错郎,你不妨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如此,先生心中也有个底,今后应付起媒婆来,也总能说的出情况来。那些个不符合你的,也可让媒婆别再浪费时间了,岂不是大家都好”
连音含着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不该笑。
杨珩倚期待着她列几个条件出来,可等了半晌都等不来她开口,抬眼看她,又见她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演看着他,这让他顿觉尴尬和局促,她这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自己心意了不可能吧
心里惊慌,他面上却装着沉着,又道:“或许你心里已经有了人不妨说出来,我也可帮你参谋参谋,必要时候,也可以帮你说上一二。”
小小七又哈哈哈的笑起来,心情十分好的对连音说:“我发现一个了不得的情况!跟你对面的人有关,你要不要知道”
连音听她语气这么欢,立马拒绝道:“不想知道,你不用告诉我。”
小小七:“呃……”她好坏呀!
回答完小小七后,连音转头又来回答杨珩倚:“我心中没什么人,也没想过什么条件。一切都仅听父母之言,凭着媒妁之约。仅此便好了。”
就这样……杨珩倚有点不敢置信。心里一阵喜,一阵愁。
但杨珩倚很快就看出了,连音说的不是敷衍话,也并没有隐瞒,她一脸坦荡荡,说的就是最真实的想法。
这下子,杨珩倚可有点坐不住了,想要告辞而去。
不过在离开前,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句:“如果是像先生这样的读书人,你会愿意吗”
连音没说话,只是拿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不敢问第二遍,脚下生风的就走了。
送他出去之后,连音立在家门口,看了他的背影一阵,慢慢拧了下眉。
转身关门时,小小七又跳出来:“你让我说吧,你让我说吧,你不让我说,我憋的慌。”
“你是想说杨珩倚对我有些不同,是吗”连音反问小小七。
 
522.秀才?吾妻吾妻(十九)
屋里的气氛因为杨老太太的话而沉了下来。
杨老太太一脸“你怎会有这样想法”的神色看着杨珩倚,从里到外都是不赞同。
杨珩倚注视了杨老太太一阵,突然双膝一软,跪倒在她面前。
他这一跪,可把杨老太太给吓到了,下意识心疼的伸手要拉他起来。
杨珩倚固执的不肯起来,面上带着祈求:“祖母,可音姐儿并不是杨家的人啊。”
杨老太太拧起了眉。
这事情,杨家的老人们都知道。
可是都知道又怎么样,连音是杨云琦承认的,也早就上了族谱了,那就是姓杨的!
让杨老太太觉得讶异的是,杨珩倚怎么知道会知道这事。
“是谁同你胡说的这些可是有什么人在蛊惑你”杨老太太不得不这么怀疑,而且这怀疑对象直接落到了杨云琦那边,不然杨珩倚哪里会知道这些,什么人又会没事的去和他说这些。
杨珩倚自然说没有受任何人的蛊惑,只是杨老太太也不会信。
杨老太太只能说:“休听旁人胡说这些,你与音姐儿同是杨家人,怎么可能”说完伸手去扶他起来。
杨珩倚期期艾艾的看着老太太,再一次避过了老太太的动作,想了想后同她道:“这桩事情,父亲母亲已经答应了我,还望祖母帮孙儿想法子。”
在京内,他是如何求父母的,此时不用再说一遍。为了这事,他也被父亲责打过几场,母亲为此落泪了好几回,最后也是母亲帮着周旋,才让父亲同意他以功名为赌注,如果他高中,父母便同意他回来这一趟。最终他赌赢了,父亲也没话可说,同意了。
不过一家人都知道,光过了父母那关外还不算什么,因为还有祖父母这一关,还有族人这一关,便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杨云琦那一关,也得过。
他要过的关,还多着,但他一点都不胆怯。
杨老太太听过差点跳起来,老二和老二媳妇都知道了知道了不算,还都同意了这是要翻天啊!
“胡闹!统统都胡闹!”
“祖母!”
杨老太太转向一边,不肯看他:“你有本事,就将这事同你祖父说去,他要是同意,我便给你想法子。”不过心里很清楚,杨清李估计只会比她更反对。
杨珩倚先将事情捅到杨老太太面前,便是打的由老太太在背后支持,到了杨清李面前,哪怕有困难也不会太难以攻克。可没想到老太太拒绝的这般干脆,直接又将烫手山芋甩给了杨清李。
他低着头,既不起来,也不说话,颇有些要坚持到底的样子。
祖孙两就这么僵持着。
杨老太太心里暗暗计算着时间,眼看这时间快过去小半个时辰了,跪着的孙儿依旧一动不动,似乎是铁了心要跪到天荒地老。
她虽然气他荒唐胡闹,可说到底也真舍不得他这样一直跪着,怕跪坏了他。
再坚持了片刻,杨老太太一声叹气,两手又扶住他的双臂,语带疲意的数落:“你这孩子,打小从不让人操心,怎么越大,反而越让人不省心了”
顿了会儿,杨老太太叹气着问:“有一事,我得先问问你。你说你瞧上音姐儿了,那你是想要如何待她纳入后院或是……”
“自然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杨珩倚说的坚定。
杨老太太紧盯着他的眼,慢慢的点了点头:“那我再问你一事,这事情到底是谁同你说的你若想我同意,那你可不能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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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秀才?吾妻吾妻(二十)
第二天去学堂,杨云琦就将昨天说起杨珩倚事情的几个学生又叫到了跟前,询问杨珩倚的最新情况,以及事情的起因。
学生们表示他们还是不知道杨珩倚到底如何引的杨清李发怒,似乎除了祖孙俩,其他人一概不知道,就连府里的三房和四房都不知晓。
而说到杨珩倚的最新情况,学生们七嘴八舌起来。
“我听说探花郎还跪在祠堂呢!这么一跪,就一天两夜了。”
“不是,不是,我听说昨夜里就被人扶出来了。还听说扶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昨夜里都请了大夫来!”言之凿凿说确定请来了大夫的,是杨府五房的孩子。
四房家的孩子也不甘示弱,反驳五房家的说辞:“不是昨夜,是今早扶出来的。我听说了,早上祖父派人去看情况,发现二哥倒在地上,这才立马将人扶出来,随后请了大夫进府的。”
不论是昨夜还是今天早上,杨云琦这会儿已经确定,杨珩倚是真的被扶出来祠堂了,只是情况也确实不好。而情况到底不好到何种程度,这些学生怕是也不知道情况了。
想来想去,还是得去一趟杨府才好。
他这会儿也已经想不起来连音交代他别去蹚浑水的话,心想着等下学后,他就先去杨府走一趟。
而此时的杨府,风波依旧延续着。
相比起杨老太太一心心急杨珩倚的情况,杨清李的担忧里则掺上了不少火气。
杨珩倚跪了近乎一天两夜,又没进一粒米,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惩罚,自然情况看起来不妙。大夫来诊过后,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又留了张方子,这才离开。
等大夫走后,杨清李又将人都赶走,这才指着坐在杨珩倚床畔抹眼泪的杨老太太发火:“都是你们疼出来的,无知!荒唐!”
杨老太太这两天没少挨骂,眼看孙儿都这样了,他还指着骂不停,也来了脾气,转头狠狠剜了杨清李一眼:“都是我们疼的,我们疼的不好都被皇上封了探花,你说不好一桩婚事而已,你至于这般铁心肠吗孙儿不像你!”
杨清李被怼的一哽:“什么叫孙儿不像我一桩婚事瞧上谁不好偏偏瞧上自家人”
“自家什么自家不说杨云琦家里是旁支,便是他那闺女,大家都心知肚明哪儿来的,说什么自家人。”杨老太太继续怼。
杨清李不住摇头:“那也是杨家的人,名字都上了族谱了!”
杨老太太冷笑一声:“上了又怎么样上了就不能除名更何况又非真的杨家人,要是真正的自家人认来了,你还打算扣着人不放不成”
杨清李抿着唇,抖了抖山羊胡,杨老太太的话说的很清楚,他算是听明白了。
抬手指着杨老太太,杨清李气不打一处来:“好哇你,这其中果然有你手笔,要不是你给他出这主意,怕是他还不会这么胡闹!你这是反了天了你!”
杨老太太也来了火气,什么叫她的手笔,她虽然心有主意,可没有告知过杨珩倚,现在如此被杨清李指责,杨老太太一扯嗓子,直接趴到杨珩倚床畔高声哭喊起来,哭她命苦,又哭当年是她看走眼,竟挑了杨清李这么个人。
当年,杨老太太的家境可比杨清李高上一等,还是杨老太太看中杨清李,这才让父母准了她下嫁。也因为有着这层关系,杨清李一直以来都很尊敬杨老太太,当然年岁大起来,老夫老妻时间久了,两人拌口角时也就会互不相让起来了。
杨清李被杨老太太哭的脑仁疼,一拂袖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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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秀才?吾妻吾妻(二十一)
杨云琦在杨珩倚院子里坐不过片刻,随后落荒而逃般从他院子里出来,一路像是要被猛兽追上一样,步伐匆忙的好几回差点儿跌倒,看的路过的杨府下人一阵好奇,不知道杨云琦发什么癫。
一边往杨府大门口疾走,杨云琦一边回想着刚才杨老太太同自己说的话,越回想越心惊,也越发有怒气盘桓。
他来前一心惦记杨珩倚的情况,还想着要问一问杨珩倚与杨清李之间存了什么嫌隙,有没有什么他能帮上忙的地方,他一定不会推辞。
可倒好,千算万算没算到,杨府这位二房公子,他很喜欢的学生,与他书信往来了几年,畅谈天地的人,竟然同他说,他瞧上他的女儿了。希望他这做父亲的能够成全!
杨云琦觉得杨珩倚疯了。
同样疯了的,还有杨老太太。
杨老太太竟然毫不避讳的告诉他,连音本就不是杨家人,总有天等亲人寻来也是要回身生父母那边去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先一步成全了杨珩倚的一片真心,让连音真正成为杨家人,也免了他一片养育之恩将来不能得报的窘境。
杨云琦还没听完就忍不住气的手抖,什么身生父母,什么变成真正的杨家人,在他心里,连音就是他亲生的女儿,就是真正的杨家人,更何况都已经上了族谱,何需要用什么别的手段来承认她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杨珩倚是什么时候瞧上连音的,是知道连音的来历才喜欢的,还是一早喜欢了,又知道了这事,才让杨老太太来说这么一出
但不管是哪种,杨云琦一没心思攀高枝,再者,在他认知里,连音就是杨家人,同姓婚配,他是万万不同意的。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连音对此事,对杨珩倚又是什么想法
他没等杨珩倚和杨老太太将话全部说完就跑了,只为了回家问一问连音,问她是不是知道这事。
老实说,杨云琦这会儿心乱的很。一方面气愤杨府,一方面又胆战心惊,若是连音与杨珩倚两情相悦,那他又该当如何他是坚持不同意,还是成全
越想心悦乱,他脚下的步子也越快。
一路从杨府回到杨家小院,杨云琦一进家门才感觉出他这一路走的有多快,如今累的又似乎快断气了一样,靠着门板不住的喘气。
连音听见声响从屋里走出来,见杨云琦靠在门边像哮喘一样,当即一惊迎上去:“爹爹,你怎么了”
杨云琦抬眼看她一脸担忧,摆摆手,喘息着说:“没事,回来走的急,岔气了。”
连音半信半疑,扶住他慢慢往院里的石凳走:“我扶您歇歇。”
等将杨云琦扶到石凳上,杨云琦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难受的喘息。
连音抚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来回抚了几下后,她又快步回屋里取了盏温茶出来,让杨云琦喝口茶顺顺。
杨云琦连喝了几口,这才平复不少,又再歇了会儿,才对连音说:“音儿,将门去关了。”
连音看眼还开的笔直的大门,听话的去关上,等关上走回来,杨云琦已经休息好了,指指另一只石凳,要她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连音不解他突然严肃起来为哪般,只能听话的照他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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