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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当年十八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青柠
影棚里人不多,也是不想听秦导这无脑吹的样子。
我想到萧璇的事,故意拿出手机,刷刷当年的消息。
秦导果然注意到我画面上的东西,嚯了一声,撇开眼去,“怎么看她?”
我听他的语气,倒像是认识萧璇,“前几天看到她戏的片段,觉得可惜了,这么有天赋的演员,要是不去世,估计如今地位也不一般了。”
秦导呵了一声,摆摆手,“那可是高看她了,演技有,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可惜不是混娱乐圈的料,满脑子谈恋爱,走得长才是有鬼。”
“怎么说?”我露出八卦的眼神,凑过去,压低声音,“我听人家说,她被人包养过?”
秦导啧了一声,捋了捋两撇小胡子,望四周看了一圈,侧过身子,“岂止啊,差一点儿就母凭子贵借种上位了。”
“可惜了。”他嗤笑一声,“生下来是个女孩儿,那富商家里听说早就有两个女儿了,就想要个儿子,还以为她能生下来,谁知道是比超出问题了。”
我叹了口气,“那富商就这么不管了?”
“哪能管啊,本来就是假的皇帝,靠着老婆上位的,想着为了儿子破釜沉舟,这么一来,还不赶紧回去挽回老婆?”秦导哼哼两声,目露鄙夷,“没有做豪门太太的命,还把事业整垮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这么一说,全跟范家的情况吻合。
只不过以范夫人的性格,顶多弄死萧璇,不至于连孩子都逼死,这等于跟范老鬼撕破脸皮了。
“不过当年的事也难说。”秦导又唏嘘一声,“要不是媒体跟的太紧,绑匪估计也不会撕票,那孩子才十几岁,死得那么不体面。”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要不是这事儿,国内当时几个大花早就走上国际舞台,生生是被吓得急流勇退了。”
我扯了扯唇角,看到范瑶走过来,从座位上站起来,道:“光挂着说话,秦导估计要讲戏,我去休息一会儿,等会儿见。”
“行,你忙着。”
走出影棚,和范瑶撞了个正着,她双臂环胸,斜了我一眼,“秀恩爱,死得快,少嚣张吧。”
我略微挑眉,不知道又哪里得罪她了,还有这关秀恩爱什么事。
往休息室走,路上遇到不少工作人员,人手一杯咖啡,看到我都笑嘻嘻地道谢。
我摸不着头脑,走到休息室看到俩门神才明白过来,是宋祁言来了。
推开门,果然看到男人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单手放在膝盖上,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怎么看都挑不出缺点。
看到我进来他也没抬头,直到我拿出手机拍完他,他才放下手中的报纸,靠在沙发上看我。
我扑到他怀里,跨坐在他腿上,放肆地搂住脖子,“一来我剧组就勾引人家小姑娘,一个个拿着咖啡对我说谢谢,眼睛里全是娇羞。”
“为了给你长点面子,我连发蜡都打了。”他一口咬在我唇上,压低声音,“真没良心。”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真打发蜡了,骚断腿。
“我马上就要显怀了,到时候就一臃肿妇女,站在你身边岂不是不般配?”我咂咂嘴,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他一把拉住我,啧了一声,按住我后脑上就吻上来,吻完又嫌弃,“你这是什么蠢脑回路,你就是臃肿,也是可爱的臃肿。”
瞧瞧,生活所迫,宋导都会说瞎话了。
我双臂环胸,叹气,“你也别哄我高兴,我这一怀孕,多少人等着接盘呢,你趁早回公司去,还能欣赏环肥燕瘦争奇斗艳。”
他瞪了我一眼,将我从他身上挪开,又将我拦腰抱起,放在了妆台前的椅子上,“少想不存在的。”
我双手撑着下巴,等他拉开行李箱,从里面翻出给我准备的晚礼服。
化妆师被拦在外面,敲了门,我回了一句不用打发了出去。
这点小事,我完全可以自己来。
一边看小妖怪整理衣服,一边给自己化了个淡妆,一回头,就看到他倚着衣架定定地看着我。
黑西装,配白色长裙。
天生一对。
换好衣服,和他一起站在镜子前面,就剩下眉毛没画。
“给我画眉?”我歪过头看他。
他皱了皱眉,拿起妆台上的眉笔转了一圈,“不是不可以,反正眉毛不在我脸上,你高兴就好。”
我翻了翻眼皮,坐了下来,朝着他的方向仰起头,闭眼,“画吧。”
男人轻轻托住我的下巴,略微弯下身子,似乎是端详了一下,然后才动我的眉毛。
一笔一画都是轻轻的,就像是羽毛划过,温柔的无可无不可。
他画了好久,我脖子仰地都酸了,他才有点不满意地说好。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略微诧异,挑眉看身边人,“宋导,技术不错啊。”
他单手撑着妆台,露出得意之色,“三分功力。”
嘁——
欣赏了一会儿眉毛,心情大好,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少爷,那小姐的车在外面,说是顺路,请您和少夫人一起过去。”
我闭了闭眼睛,看向宋祁言,“她又不是娱乐圈的,过去凑什么热闹?”
宋祁言冷哼,“她想凑的热闹可不是娱乐圈的,是跟你有关的。”





天后当年十八线 第272章 孩子和大人选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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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地拒绝了那黎的好意,我和宋祁言坐自己的车去了现场,结果还是在会场里遇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缘。
我和宋祁言的位置在第二排,已经算是前列了,第一排坐的都是老艺术家们,那黎作为赞助商坐在我们前面。
她上台致辞,照例是一串彩虹屁,却在最后夸了我几句,特别突兀,工作人员给了我一个特写,明显是故意的。
不用说,又要上热搜了。
我和宋祁言相识一眼,他略微点了点头,让我安心。
一场颁奖典礼下来也没什么意外,只是到最后一个奖,本来应该是那黎上台颁奖,主持人报出来的却是有请颁奖人——范媛。
哔了狗了!
我面带微笑起身,和前面的那黎四目相对,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压低了声音,“那小姐,你可真够闲的。”
她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惬意地靠在椅子上,淡定地很。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台,幸好那老演员是个好说话的,至少在台上还是和蔼可亲的。
颁奖结束,我和宋祁言从后门走,免得与上媒体大部队,结果还是撞上狗了。
“那小姐,装傻要有个度,你最近出现的频率是不是过高了?”宋祁言将我拉到身后,冷眼看着忽然出现的那黎。
周围没有人,老艺术家也是人,有曝光率也是好的,全去蹭媒体镜头了。
那黎有恃无恐,倚靠在墙边,眯着眼睛,“宋少,我是个女人哎,你干嘛这么防着我?”
我站在宋祁言身后,也觉得这女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让我有种被人非礼的错觉。
“听说那小姐曾有过同性爱人?”宋祁言面色冷漠。
哦嚯!
精彩,贵圈是真的复杂。
那黎略微挑眉,耸耸肩,“谣言而已,宋少何必当真?”
她摇曳着身姿走过来,明明是一张学生脸,却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与魅力,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透着算计的光芒,很危险。
“既然是谣言,那就麻烦那小姐离我妻子远一点。”宋祁言单手拦着她胸前,阻止了她靠近我的步伐。
那黎顿住脚步,叹了口气,视线下移,似乎是看着我的肚子。
我的手下意识地搭上肚子,防备地盯着她,却听到她道:“快四个月了吧,孩子一直没动静,都不懂担心吗?”
“你什么意思?”她竟然这么清楚我的妊娠时间。
“宋少,先别这么看着我,你这样盯着我,让我很难有心情帮你们。”她换了姿态,转过身去,悠悠地道:“今晚天色不错,皓月当空,不如去我那里喝杯茶。”
宋祁言放下手,将我揽入怀中,“不必,宋家不是没有医生。”
“宋家有医生,可惜了,江小公子学的是正道医术,应该不懂怎么害人吧?”那黎顿住脚步,手指抚上身边的壁画,声音幽幽,“我们家可不一样。”
她侧过身,俏皮一笑,“我们家祖传的害人不浅,特别有经验。”
呵,您还真是不藏着。
我从宋祁言身边走出来,下了主意,“这么晚喝茶我睡不着,换成汤呗。”
“可以。”她笑了,往外走去。
我转过身,和宋祁言四目相对,对着他吐舌头,摇了摇他的手臂。
他被我看得没办法,搂着我走出去,却没有上那黎的车,亲自开了车跟在那家的车后面。
车刚开进去,后面大门就关上了,那黎从前面下来,敲了敲我们的窗户,“下车吧,爷爷已经休息了,我让厨房给你炖汤。”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明显是对我说的。
见鬼。
我抓了抓头发,好像也没那么讨厌这女人,真的下了车。
院子里全是花,放在画廊下面的是一排风信子,我呵了一声,身边的宋祁言大概是听见了,冷哼一声。
我用手肘戳了他一下,“你就是因为这些花看她不爽的?”
他斜眼看我,“一不小心”踹倒了一颗风信子,面无表情地走过去,“长得跟洋葱似的,丑。”
我:“……”那你藏在房间里那盆算什么。
那黎走在前面,听到动静,看到倒下的花,也不生气,双手背在身后,“管家,把风信子都挪回花房吧,明早再端出来。”
这么当宝?
我略微挑眉,在宋祁言耳边轻声开口:“你当初把洋葱偷回去,有这么宝贝吗?”
他睨了我一眼,强调:“是你送给我的。”
我笑出声,握住他的手,跟着那黎走进去。
厨房果然在熬汤,还是大骨汤,香气四溢,诱人无比。
那黎带着我们去了书房,在沙发上坐下,随手翻了一本书,推到我面前,“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检查身体。”
“那小姐,你有医生执照吗?”我开玩笑。
她笑了,靠在沙发上,“不是说了吗?我只会害人,而且天赋异禀,不需要任何证件证明。”
“他是没事,在你肚子里待得好好的,可是等他出生,你估计也差不多就该翘辫子了。”她侧过身子,笑着看我和宋祁言。
我握着宋祁言的手,明显感觉到他猛地用力握紧了我的手,凝视着对面的人,“你什么意思?”
“这孩子本身就是病原体,加上你又中了毒,以毒攻毒所以他没事,可是等他出生,所有的毒素就会全都留在你身体里,到时候病毒变异到四阶,你大概只有死在手术台上的可能。”她单手撑着下巴,说话云淡风轻。
“你救我,条件是什么?”我丝毫不怀疑她话的真实性,这孩子到现在都平安无事,不可能一点副作用没有。
“没有条件。”她双手一摊,笑地明媚,“就是单纯想要救你。”
“那小姐,谁也不是傻子,你我不是朋友,我也欠不起你人情,你最好说清楚。”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是与虎谋皮。
她啧了一声,双手背在身后,起身,走到我面前,“我说了,没有条件,只不过我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东西,你身上的病毒让我很感兴趣。”
“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我没有给人做试验品的习惯。”我拉了拉衣服,挽着宋祁言往外走。
外面的人没拦我们,那黎似乎真的只是好奇心重。
走到楼梯口,老管家端着汤走上楼梯,看到我们离开,有点遗憾,“这汤刚热好,二位这就要走吗?”
这么快就好了?
我细细鼻子,闻到那股肉香,还真被勾上了馋虫。
袖子下面,宋祁言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指。
我扯了扯唇角,和老管家道别,赶紧跟着宋祁言上车。
一上车,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有点想要呕吐。
“怎么了?”
我拍拍胸口,感觉又消失了,耸耸肩,“可能是饿了。”
他翻了翻眼皮,系好安全带,并没有直接开回剧组,而是在马路上游荡。
“去哪儿?”
“听说西北时兴一种小吃,羊肉放在小缸中煮熟,很好吃。”他瞥了我一眼,悠悠地道:“没出息。”
我笑了,双手插进兜里,心里暖暖的。
果然,真的有这种小吃。
大半夜了,还有人在排队,都是夜班的工人。
宋祁言西装革履走下车,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但看他淡定地排队,也没什么人当回事,估计以为是外地来旅游的。
排了十多分钟,他端着两只小瓷缸过来,鼻尖都被风吹地红红的。
“吃吧,饿死鬼投的胎。”他把东西放在工作台上,一边抱怨,一边又替我放小桌子。




天后当年十八线 第273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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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东西,果然浑身舒畅,我靠在车椅上眯了一会儿,昏昏欲睡。
忽然,迷糊之间,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我猛地睁开眼睛,脑子还是猛地就反呕出来。
宋祁言被我吓到,第一反应竟然是伸手过来接着,见我没吐出什么,又替我拍背。
“怎么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就忽然想吐。”
刚才在那家,也有这种感觉。
“先回住处吧,打电话给江宇腾问问怎么回事?”宋祁言替我放下椅子,让我可以躺得舒服点。
我长舒一口气,没力气说话了,刚刚饱腹的幸福感瞬间消失,更加难受。
好不容易回到住所,随行的医生也没检查出什么东西,宋祁言烦躁地把人打发走,和江宇腾连线,他说应该是正常的孕吐,前几个月一般都这样。
可是我却觉得不对劲,那股恶心劲儿上来的时候我脑仁儿都疼,孕妇怀孕要都是那样,那真是要命了。
一夜都没睡着,第二天一早还是大戏,强撑着起来,又不敢表现地太明显,要不然宋祁言肯定不让我去。
他这回是铁了心要盯着我,直接跟着我去了片场,遇到记者找茬直接怼,身边的助理都没机会开口,宋祁言火气大得很,说话毫不客气。
几轮下来,堵在外面的记者也都学乖了,毕竟得罪宋祁言不是小事,枪打出头鸟,谁也不傻。
这几场戏都是和顾鹅的戏,她演技没话说,人又好说话,一两天的功夫就收获的剧组的好人缘,连秦导都赞不绝口。
休息时间,我趁着宋祁言不注意,去找了范瑶,有些疑问也只有她可以解答。
我过去的时候,她休息室里没其他人,刚好让我开门见山。
“问你个事儿。”我用手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
她正在聊天,听到动静,勉强抬头,“说。”
我瞥到屏幕上“哥哥”两个字,翻了翻白眼,压低声音,“你妈认识萧璇吗?”
她瞳孔骤缩,有一瞬间的表情僵硬,转瞬即逝,皱着眉,有点嫌恶,“我妈怎么可能认识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
“死之前不认识?”我眯起眼睛。
“不认识。”她答地干脆。
“先别急着否认。”我双臂环胸,靠在她身边的桌子边,“我记得我刚回范家那段时间,你妈妈每次打骂我都会说一句‘和那个贱人一样’,那个时候我以为她骂的是我妈妈,现在想想,好像有点不对。”
“我母亲从来没想过回范家,对她构不成威胁,她不至于一直念念不忘吧。”
范瑶深吸一口气,啪地一声拍下手机,“私生女很骄傲是吗?父亲已经去了,范氏集团也是你的,还不打算放过我妈?”
因为范时延,以前的事我懒得和她计较,可这件事事关重大,只有在她这里可以撬开口子,我不能不试。
“如果萧璇的孩子和我一样,都是父亲的私生女,你妈妈派人杀她好像也有动机。”我自顾自地继续说。
“范媛!”身边的人提高音量,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压低声音,“你不要以为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我会一直让你,我妈已经受了够多委屈了,要不是为了哥哥,你以为我会和你心平气和地讲话?”
“你想息事宁人,可能吗?”我侧过脸,看向她,“你想保护你妈妈,藏着掖着,我也想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母亲的死亡真相,不查清楚,我也不会罢休。”
把她的手从手臂上一点点推开,我直起身,“如果你不愿意说,那等回到帝都,我亲自登门拜访范夫人好了。”
“你!”她气极,瞪大眼睛,恨不得将我一口吞了。
恰好,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哥哥两个字在屏幕上跳跃。
我转身,往休息室外走,“你好好想想吧,组织好语言再来给我讲故事,我本来也没那个想法去见一个病人。”
范夫人有没有精神病,我比谁都清楚。
身后隐约传来范瑶说话的声音,果然是和范时延通话,她的语气瞬间和缓不少。
我走出来,刚好撞上顾鹅,她似乎是刚从洗手间出来。
“姐妹俩聊天吗?”她看了我一眼,顺便吹干手上的水,“下午有你们的戏,对一下戏比较好。”
我走到她身边,稍微洗了一下,整理妆容,“顾小姐,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一瞬间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她愣了一下,笑了,撩开脸颊边上的碎发,“是吗?我没什么印象,不过我比你大,也不是一个学校的,应该不会有交集。”
“缘分这东西,不是有叫一见如故的吗?”我擦干手上的水,笑着道:“师姐,前几年都是做什么的?”
“能做什么,无非是在各个剧组跑龙套。”她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你们有优势,长相就得天独厚,还那么有天赋,能拿到这个角色都是人品爆发了。”
我笑了笑,“师姐谦虚了。”
她摇摇头,往外走,“不是谦虚,是有自知之明,熬到我这个岁数,没什么大火的希望了,得过且过吧。”
“师姐!”我叫住她,视线下移。
她停住脚步,顺着我的视线往下移,赶紧捂住手边上的伤口。
像是擦伤,而且是很严重的擦伤,而且不是手侧,只怕手臂上也有。
“师姐这是?”
她拢了拢袖口,淡淡地道:“没什么,上个月出了点小事故,在自家楼梯上滚下来擦伤的。”
除非你家楼梯是水泥地混着花岗岩做的,要不然怎么也蹭不出这种擦伤。
我收回视线,“看上去愈合得不会太好,世界有空去找我,我让我的私人医生给你看看。”
她笑了笑,“好,谢谢你。”
说完,我们各自回休息室。
我刚推开门,宋祁言就走上来,查看我的情况。
“去哪儿了?”
我脱了外套,双手擦擦他的脸,“怎么紧张做什么?只不过是去找了一下范瑶。”
“我跟你说了,不要单独行动。”他皱了眉,避开我的手,看着我的肚子,道:“你现在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弄不好就是……”
他说到一半,眉头紧皱,不说了。
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我耸耸肩,用手肘戳了他一些,“不可能的,我今天感觉好多了,昨天只是在那家闻了花香觉得恶心。”
“我在这里的事已经基本处理完了,和那家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他看着我,顿了一下,“范媛,听我的,这部戏不拍了,我们立刻会帝都,你接受治疗。”
“怎么又说这话?”我有点烦躁,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托腮,“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要稍微坚持一下就可以了,现在拍到一半走人,这烂摊子谁收拾?”
“小妖怪,你不讲道理。”
小妖怪深吸一口气,“……”
“我都说了,我会注意的。”我转过身,抓住他的手,轻轻撒娇。
“算了,你要是有事,我再娶一个就是。”他扭过头。
哎我这暴脾气!
我一把掰过他的脸,恶狠狠地道:“你敢?!”
“你要是敢再娶,我躺棺材里都不会忘记你,一到晚上就悬你家天花板上,盯着你和那女的。”
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避开我的爪子,闭了闭眼睛,“后面所有的危险动作,全部都让替身上。”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我挥挥手,“成交。”
这种情况下,就算我想不用替身都难,一上午下来,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天后当年十八线 第274章又被算计 医院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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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戏临近傍晚才开始,我要走上一个高台,然后替身跳下来,只有几步路,但宋祁言还是让人检查了无数遍,耽误了时间。
秦导委婉地道:“也还好,不算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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