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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你这是干嘛呢眉头都要夹死苍蝇了。”

    端木德辉闻言立即后退一步:“孩儿见过母亲。”想到妹妹不忠不义、毒疯皇上与人私通他简直……

    赵氏停下脚步,示意张姑先将汤水送进去:“你这……有事”

    “回母亲没事。”

    看着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新职位不适应”

    “娘,这是您就别参合了。”

    “就是不适应了。”赵氏忍不住心疼:“你以前在外,好不好的,都是自己说了算,上面没有人压着,下面人都捧着,虽然品级上不高,但实权是捏惯了的,到了盛都,大小品级,左右关系是乱的谎,你要是对官职不满意,觉得闹的慌,进宫跟你妹妹说说,别委屈了自己。”赵氏说着不觉得有意的给儿子整整衣领,孩子多大了也是孩子。

    端木德辉非常敏感的看眼母亲,试探的又装作很自然的开口:“娘说的好像我想换什么位置就能换什么位置一样,就是小仙答应,徐相那样的人也不可能答应……”

    赵氏似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笑笑:“我这不是关心你,你妹妹怎么说也是皇后,还不能做……”

    “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赵氏已经恢复如常,她这些年早被女儿练出来了,出什么事瞒不住:“瞎说什么!我还能一手遮天了,去去,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端木德辉却不是跟她开玩笑,拉住母亲欲离开的胳膊,她的神色看不出任何异样,也感觉不出落荒而逃。

    可,妹妹是不过是闭宫不出的皇后,皇上

    身体不适,妹妹便停了一切宫中活动,大有在宫里为出家的意思,到了母亲嘴里,这样与世无争的妹妹能左右三品以上官员升迁,这是让妹妹去求人的态度吗!分明是是要他看中的位置,跟妹妹说一声就一定能办到,可不是要去为难他小妹的。

    “你这孩子,多大了还没轻没重的,快放开我。”

    端木德辉强硬的将母亲带到空旷的凉亭,挥退了身边的人,认真的看着母亲:“我今天看到小仙和徐相了。”端木德辉说完看着母亲的眼睛。

    “看到了不很正常,你看不到才不正常。”赵氏神色如常,根本不在意。

    “是吗,只有他们二人带着十三殿下……是十三殿下吧……”

    赵氏闻言神色依旧不动:“带着便带着着,十二殿下的学业还是徐相全权负责,徐相私下里是偏疼了十三殿下一下,可能是殿下又闹着要出去了。”

    “娘,你当我傻吗,他们三人……他们三人……”

    怎么!大庭广众之下还能抱起来吗!还是有人捉奸在床了!没事别瞎猜,成天乱猜什么猜:“行了,忙你的去吧!”

     




第433章 431动荡(五)
    宗之毅在天边泛起橘黄时静静的醒来,身上没有一丝热意,反而身侧传来阵阵清凉。

    宗之毅早已习惯,不用看身侧的人,他亦知道是谁。

    他还知道她手上的那个镯子是摘不下来的,而应格儿生病的时候这个镯子会黯淡无光,极有可能,应格儿死了,这个镯子也很有可能会失去所有作用。

    宗之毅手指一动,身侧的人已经惊醒。

    宗之毅清明的眼睛此刻又变的毫无焦距。

    “皇上你醒了……”美人声音暗哑,带着初醒的娇媚和慵懒,长发散在肩上,肌肤白皙,美丽更胜以往。

    她将头靠在皇上肩上,静静的靠着,静静的听这个独属于她的男人的呼吸,皇上只有在睡醒吃饱后才会这样让她静静的抱着,静静的让她吻。每当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是独独属于她的,日子也便不觉得苦闷和难熬了。

    她更相信,她的皇上会好起来的,到时候他就会带着她离开这片禁锢的地方,让所有的小瞧都变成诚惶诚恐。

    “我爱你……”应格儿将人抱紧,静谧的午后,只要她想,她还可以占有……

    ……

    同一时间。

    徐知乎‘陪’着端木徳淑坐在清凉小筑的葡萄树下,凉风徐徐,风车阵阵。

    徐知乎不喜欢这种近乎奢靡的安逸,总觉得喜欢这些东西多事是矫情的女子,用来追求无谓生活质量的手段,享受也好,区别于她们与其她女子的不同也罢,总之是看了让人心生厌烦的。

    何况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夏日本就潮湿,尚且控制不住自己的和贪念,往往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她从来如此,夏天贪凉,冬天恶雪,再没有一丝能拿得出手的爱好,说多了,她也未必领情,愿意住着就住着了:“你就不能把那个风车停了。”听了实在烦人。

    端木徳淑闻言,没有一丝不情愿,闲闲的向明珠示意。

    明珠立即恭身下去吩咐人。

    端木徳淑无所谓,相爷不喜欢停了就是,还能让他老人家看了碍眼吗。

    徐知乎又冷了脸。

    周围气压短时冷了三分。

    端木徳淑不用看他,也能想象他现在脸臭成了什么样子,他这人口是心非,道貌岸然不是说假的:“你这……又怎么不高兴了。”

    “你会不知道!你是气不死我,不甘心吧!”

    这话说的,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抹笑意,她心情好,是真的好,微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的烧云,整个人笼罩在朦胧的橘色中。

    她是难得的心情不错,这样的天气,晚光柔景,就算一些不容易的,随着时日累积,剩下的再提起,痛的也就那么一回事。

    端木徳淑想,自己真不算什么好人,她把他牵扯进来,又带累他提前出局,曾经想死想活的,最后也不过徒留一声叹息。

    她曾经怨宗之毅为什么突然冷落,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明白!其实现在想想哪有那么多明白,人心不过拳头大,能装多少天大地大的磊落,受伤了也会冲动,有了秘密也想藏起来,善意、恶念都在小天地里,稍微一丝风春草东,便觉的是天大的宇宙洪荒,其实谁知道谁是谁。

    徐知乎不过是喜欢她,喜欢就喜欢了,捏到手里摆弄摆弄就摆弄摆弄,多大的事,给你三分脸,就不要开六分染坊。

    情绪这种东西,端木徳淑这些年也不决定有什么了。这人啊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的累积,接踵而来的重重,若还看不透点什么,端木徳淑决定白费了自己人间几十年。

    多年前她贪生怕死,多年后的她连贪生拍死也说不上了。

    以前会想想孩子,现在看看孩子们,心思也淡了。

    端木徳淑转头,含笑的看向生气的徐知乎:“怎么会,气死了你,谁劳心劳力的让我在这里伤秋悲春。”

    徐知乎看向她的笑容,眉头顿时一皱,下意识的提高警惕,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嘴角的笑意三分,年华如斯,岁月加积,方能让气质升华,她从来厚待自己。

    “过来啊……”端木徳淑对他招手,她今天心情好,真的好,所以我们玩个刺激的,想想刺激的内容浑身的懒散都精神起来了,就像憋屈的蔫花bao绽放出舒展的花瓣:“过来……”

    徐知乎动也不动,他色令智昏了才会被她向唤畜生一声招过去!

    端木徳淑疑惑的看着他:“不来吗本来以为你想的……”端木徳淑伸展身体,薄纱轻落,悠然妖媚、端庄妖娆,没兴致算了。

    徐知乎顿时有一脚把他踹到水里的冲动,这个人——

    端木徳淑又有些不甘心,回头,单纯疑问:“真的不来,怪可……”

    徐知乎扑了上去。

    端木徳淑笑了,笑的十分开心,仿佛灵魂都被韵平,再无一丝积年的不适……

    徐知乎抱着她从水里出来,单手接过明珠手里的薄毯裹在她身上,抱她回房。

    但还是因为着了凉,端木徳淑一病便是半个月。

    徐知乎最近很烦,不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而是小仙最近太过闹腾,那天缠着他胡天海地之后,高烧了三天,好不容易烧退了,零零散散的咳嗽十多天还没有痊愈。

    本以为今晚他可以安安分分处理这些天挤压下来的公务,才忙了一个时辰,凤梧宫来报,皇后娘娘今晚就心血来潮在清凉小筑吹冷风。

    徐知乎一身早朝未退的朝服,冷着脸走过来,两旁海水盈盈,不远处的风车伴着水声,发出哗哗的声响,小筑上的灯笼着凉了凉亭旁的小路,徐知乎沉着脸,比水色更阴沉三分。

    端木徳淑浑然未觉一般,悠然的对着月亮发呆。

    徐知乎站定,看她一眼,想出声训斥几声,但看着她望着月色出神的样子,想到她身体刚好又收了声音,命人在四周搭了夜帐,大夏天的点了暖炉,又给她盖了一床毯子,确定她不会着凉后,才转身回了凤梧宫。

    夜色中,戏珠低声开口:“相爷脾气越来越好了……”

    明珠点点头,是啊,相爷脾气是不错,反而是皇后娘娘最近反而任性不少是吧前天,因为相爷递的药太烫,娘娘直接转手把药砸相爷身上了,事后一句解释都没有。亦不在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皇后娘娘这是哪根筋又换了地方,甜乐师说什么来着,更年期

    明珠皱眉,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最近确实很不对,品易就像没看见一样,相爷也是,往日皇后敢这样违逆他,定少不了严惩,最近却当没这些事一样。

    怪怪的,好像要出事一样!

    ……

    秋花便地,野菊开着小小的一簇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迎风而绽。

    秋高气爽的时节,端木徳淑已经用上了暖炉,太医院这些年没少想办法,但收效不大,不过皇后也没有什么大碍,多年的养生方子用着,雁国最好的补药吃着,就是真不争气了吊命也能再吊二十年,何况只是体虚。

    “大公主又出去了”端木徳淑穿了棉服,拨弄着香炉里的香块。

    品易还穿着单衫,金色的超品双镰服,依旧如他的身份般工整显眼,垂下肩上的坠珠,趁着他脸颊更秀气三分。

    品易年少,说不起来比皇后娘娘小几岁,又是男子,身居高位,保养有道,看着比如今神采不错的皇后娘娘要年轻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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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变天(一)
    笑语晏晏:“你说为什么,你顺圆姑姑在清扫殿宇,被你这个小皮猴折腾两下还怎么清扫。”

    元宵不依:“以前顺圆姑姑……扫……都能出去。”

    梅姑姑心神都在相爷身上,突然发生这种事,相爷可有应对之法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相爷会不会有事

    无奈她只是一个伺候人的,没有一点消息渠道,到了皇后娘娘这里,皇后娘娘又不问你,她更是连听说都不可能了,怎么能不为少爷着急,不为这粉雕玉琢的小主子着急,万一……

    “以前扫的不仔细,今天扫的仔细,可不是要把你这个皮猴关起来。”

    “不嘛不嘛,元宵不捣乱。”

    “好,我们元宵好孩子,今天就在凤梧宫玩吧,这么大的地方,后院那些山,还不够你爬的……”

    品易平日无波的神色在确定皇后娘娘因为镇西王的回归没有任何波动时,心神有些慌了。

    皇后娘娘与十三殿下说话的语气正常,没有一点勉强和分神的样子,娘娘怎么会对镇西王活着这么大的事无动于衷呢

    戏珠最先察觉品易的异常,下意识的就去看元宵,忍不住也有一丝悲伤,若是相爷落败,此刻活泼可爱的十三殿……

    戏珠想到背后的无数种可能,再看看十三殿下笑意盈盈的样子,与娘娘酷似的眼眸,耳畔垂着的灯笼样的红坠子,心里霎时绞痛,若是皇上重登高位,十三殿下他……

    端木徳淑将孩子放下来,看着他兴致盎然的奔着后院跑去时一颠一颠的小样子,嘴角含笑。

    梅姑姑分神的完追了一瞬,但还是追出去了,万一她家相爷从此……她也要为相爷保下唯一的血脉!呸呸!乌鸦嘴!

    端木徳淑示意欣圆跟着梅姑姑,免得她分心让元宵跑离了视线。

    品易不给娘娘发呆的机会,直接问:“娘娘觉得双方哪边的赢面大一些”

    戏珠闻言立即从十三殿下的背影中回神,痴痴傻傻的看向娘娘,眼底因为小主子而起的红痕,生生咽下去。

    “赢面啊……”端木徳淑像没有看到戏珠的样子,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她还没有考虑过“都可以吧……”无论是哪一方,其实都可以把自己说的无比可怜,对方肮脏不堪,让自己最后占据有理有据的位置,争取最大的拥护权。

    但又都是那么不可一击,所以都可行,又都不可行,是吧

    最近脑子愚钝人也懒散,竟然想不出来呢端木徳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冰魄色的眸子温柔又赖账的看着品易。

    品易只与其对视了一瞬,瞬间低下头,头发根都在微微发麻,最近娘娘经常如此,也不管是谁,就是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听不懂、不是我,徐相那样心性的人最近尚且缕缕着道,什么都依了娘娘,他也就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了。

    被娘娘这样看上一眼,的确杀伤力知足!

    品易强逼着自己恢复三分清明,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抛开娘娘对镇西王这件事态度上的异常,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他怕双方舆论对将所有不利的一面都转向皇后娘娘,确保自己一方,可以站在至高无上的‘理字上。

    比如徐知乎的立场可以是:皇后因家族利益毒杀皇帝后,勾引相爷,相爷意志坚定,誓死不叛国,与妖后缠斗多年,一直暗中帮助帝王疗伤。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熟料皇上醒来后,见相爷地位超绝,心生歹意,想灭杀徐相。

    这等兔死狐悲,鸟尽弓藏背后的血泪史,是个人都要心生唏嘘,感同身受,最容易站在大义的一方,也更令人信服,毕竟相爷这么多年都是这么做的,若是相爷有歹心,为何不曾杀了皇上!单这一点就解释不过去。

    只要‘飞鸟尽’这一条,瞬间能让宗之毅和镇西王一方,被人鄙视几千年。

    品易想,皇上这边的智囊应该是荀大人了,荀大人走后,皇后娘娘一个人待了很久,皇后娘娘未必想不到什么,只是恐怕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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