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赦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止坠
说着,抬手打了个响指,一瞬蓝色火焰在剩下的几个人脚底燃起,飞龙等人惊慌不已,乱窜乱跳,蓝色幽火不息,下一秒,他们就体会到了被焚烧的强烈剧痛。
闻人诀闭目,认真的侧首去听这几个人发出的惨叫声,而后又轻轻的打了个响指,从几人脚底开始诡异燃烧的蓝色火焰瞬间熄灭。
这下,飞龙等人再不敢大喘气,看着一瞬间就焦黑变形的脚背,面目惨白。
闻人诀睁开眼睛,视线中几人表情一致的绝望灰白,飞龙颤颤巍巍的站直身子,面无血色,瞳孔中却透出强烈的不甘。
聚集村的两个大人互相搀扶着,垂首等待死亡。
向阳蹲着身子,一手抱着被焚烧过的脚背,视线却平视着他,透着惊慌过后的静默。
康时看了一会脚背,而后茫然抬头,
487.487:街头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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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阁等人都在,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让人把白檀带走。
两边的人很快交了手, 只是很明显复兴联盟中有官员被收买,都是高级异能者, 打斗的场面小不到哪里去, 按理来说, 早该有治安队的人过来,只是左等右等,有意拖延的吴明哲等人还是等不来希望。
“白檀,往后躲!”一阵强光发出,逼上前来的男人们猝不及防往后退。
最前头的几个人捂住自己眼睛,痛苦不已。
“韩曙,左边!”朱阁一手按在地面, 街道立马翻涌如水面, 只是很快就有土系异能者压制他的行动, 在观察到己方的阵型后,他大吼着指挥。
强光随着韩曙的动作变幻方向,慢慢凝成光束。
圣鼎王域今晚来了不少好手, 有人吃亏在前,立马就有人想出了应对办法。
遮天盖日的大树忽然从地面拔起,将韩曙推向角落, 那光照射在树冠上, 虽然融化掉落了不少树叶, 但随着异植系异能者的操控, 树枝的疯长速度像快进般梦幻。
白檀清楚自己的斤两, 这种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添乱。
小心观察着自己这边的人,他找准躲藏位置,一手捂着嘴,尽力不发出惊呼影响同伴战斗。
“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打赢他们,”看冲出去的吴明哲重新退回来,柳清河冷静道:“拖延时间保护好白檀才是重点。”
他们这边的人少,且因为刚得知了来袭之人的身份,包括他,每个动手反抗的人如今心中都惴惴。
圣鼎王域为何要找白檀
为何还要强请人过去
要说展翅帮发展的太过壮大引起对方的注意这种想法过于荒谬,虽然展翅帮如今在黑路上只手遮天非常威风,但比起王域,这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力量。
且仲勐的大名他们每个人都有听闻,在跟随闻人诀认主之前,他们其实非常崇拜甚至想过要追随对方。
绑架这种事情,真的不像圣鼎会做的事情。
“这不是我们想拖延就能拖延的了!”在场只有吴明哲是体系异能者,前冲的重担都落在他肩上,叹息一声,他吼:“这么下去不是事,我们等不住!”
他们才几个人加上还在身边的护卫不过二十来人,而圣鼎,从四面八方加入战斗的足有近百号,而且这些人的实力都不弱,有很多,甚至强大于他们。
“我看他们似有顾忌,”冯轲从半空中落下,手一挥,街道上的重物全都飘浮起来砸向对方,“感觉不想下重手。”
“是怕伤了白檀吗”韩曙也退回来急促喘息,他的异能虽然杀伤大,但同样的能量消耗也很大。
“也许还有我们。”作为这群人的领头者,朱阁已经慢慢学会承担自己的责任,在同伴战斗的同时,他不但要通观全局,还要想好对策,“自报身份,现在又处处留手,或许对我们的身份还有层顾忌。”
“他们带走白檀究竟是要做什么”有人烦躁。
“现在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江伟大抱着白檀躲闪攻击,怒的破口大骂。
“和圣鼎王域作对......”冯轲的声音带着不安,“我们......”
“你还想将白檀交出去吗”吴明哲呵斥。
朱阁沉着脸默不作声,他不是想不到这层,他们这群人虽然家族势力庞大,但各种层面上而言和王域都不在一个层面。
复兴联盟更像是商会组织,而王域就不同了,尤其眼前大陆局势莫测,复兴百城未来命运究竟如何还不清楚,对他们这些家族子弟来说,就算将来掌控起各自的家族,得罪王域的后果都将是致命的。
想必,那个男人一来就自报家门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跟他们无关,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放任白檀被带走,就可以当一个纯粹的路人。
“你现在说这个话又有什么意思”冯轲虽然担心但从未动过交出白檀的心思,二十二区回来后,他们这帮人间有了深厚的情谊,当然不会因为这些威胁就放弃同伴,因而他被吴明哲的话气的面庞发红,但就算如此,他也没停了手上的攻击。
“我看治安队和城防卫军的人我们都等不来了,至于我们放在外围的那些人,能有一个逃出去搬救兵,现在也该到了,”柳清河凭空在原地变出棵大树,树枝挥舞间还打飞了不少无辜停放的车子,“现在唯一能等的就是会长那边的人了。”
“大家再撑一会!”朱阁沉声大吼,为所有人提气。
江伟大抱着白檀飞上空,五六道闪电就交错着劈向他,头顶狂起的风如网,也在空中开始捕捉他。
白檀惊慌间睁眼看下方,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这个高度摔下去江伟大有没有事情他不敢保证,但自己这个**凡胎却是死定了。
能半身不遂都是好运的,怕就怕,留一口气扑腾两天才死什么的,太遭罪了。
白檀满心念叨放他下去,但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敢轻易开口,他担心自己的声音会让江伟大分神。
喝的那点酒在空中地面这么来回的倒腾下全部吐了出来,终于,躲闪不及,江伟大一只脚被风卷住,像是被无形的手抓住,带着白檀,两人一起被向下拽去。
柳清河注意到这幕,忍着发颤的身子和额头冒出的冷汗,手一抬,地面树枝疯
488.488:我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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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诀有些不悦,但不是因为这帮流匪, 他想着这里距离王区的距离, 而后那股子不悦又有几分转换为杀意。
本身, 体内能量躁动的就厉害。
不知道是否是第二次融合神眼出了什么差错。
这样想着,他伸手果决拧断身前人的脖子。
子弹还来不及射出,映着火光的幽蓝刀光就在人群中穿梭起来。
刀刀见血,血腥味在清冷空气中弥漫的格外具有蛊惑。
能量的暴动不全是坏事,二次融合后,闻人诀的速度和力量明显强于之前,黑夜中只零星响起几声枪声。
剩下的两个流匪领头人如见到鬼般颤抖着身子, 退缩在后, 他们把枪抵在还活着的几个人脑袋上, 色厉内荏道:“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杀了他们!”
闻人诀低着脑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摊开修长手指,掌心匕刃上滴落下浓稠血液, 披在外面的黑袍上也溅上些许,听着身旁刺耳的吼叫,他又一次慢慢收拢掌心, 往前走。
一声枪响, 一个还在地上爬动的男人瘫倒下去, 血从脑袋里咕咕的往外流。
闻人诀抬眼。
篝火旁还活着的几个人面色扭曲害怕, 那一双双惊恐的眸中透着泪水。
流匪领头人把枪口抵上木柱子上全身**的女人, 再一次喊出声,“老子让你停下,听见没有”
女人在夜风中冻的瑟瑟发抖,一整天残忍的折磨让她面色青白,然而对生的渴望还是让她颤抖了双唇,她迎着从黑暗中迈出的人拼命摇脑袋,可口中塞着的布,让她叫不出话。
脚步未停,那流匪再叫几次,又接连打死几个人,见身前缓缓踱步而来的人还是周身淡然,似是终于相信了他毫不在意这些人生死,或是知道了除拼死一搏外别无他法,怪叫着冲来人扫射出全部的子弹后冲上前去。
不过片刻,这处刚还喧闹之所,除了鲜血无声蔓延外,便只有篝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响。
“王区很乱啊。”维端等闻人诀全部解决后,才在夜风中感叹了句。
折过一旁的树枝,闻人诀没理会它的话,体内的躁动,因为这场屠杀终于不再叫嚣,不安的能量多少也因为这场厮杀消耗掉一些。
他慢慢走着,边用匕首把手中树枝削尖,在离开前的最后一刻,头也不回的往后甩出手中树枝,精准的插入被绑在树桩上另外一个奄奄一息,浑身**的少年额头。
在茂林中漫无目的行了大半夜,天色微亮之时,闻人诀稍稍放缓了动作,靠身在一棵大树上,喘息着。
这一路走来,身后留下的全是血迹和尸体。
离开人类汇聚处后,他一夜遇上了不少猛兽和异形,无一例外的进行了屠杀。
“怎么回事”就算维端不敢监测他体内能量,但经过一夜的厮杀,闻人诀如今周身磁场还是很不稳定,围绕着他身体的光现在扭曲的厉害,它和闻人诀的联系只有心识,而现在,维端感应到,心识都开始了震荡。
这让它很不安,明显有什么在它推测之外。
从识剥离神眼回归**开始,闻人诀就有所感应了,所以他才会独自一人离开王区进入茂林。
只是他以为这种不安是可以被压制下来的,可眼下看来不行,能量的异动造成自己呼吸困难,现下不得不弯曲着身子,呼吸粗重。
脸色红的不正常,喘息也如老牛拉车般吃力,双手撑着膝,他粗哑道:“大概识从神眼剥离回归**不是最后。”
停顿着喘息了一会,他才断续道:“还有……什么后遗症……”
“主人!”维端惊呼着打断他的话,第一次显得如此惊慌,“不好了,神眼能量溢散的厉害,已经开始排斥我的联系。”
维端还想继续解释,可已无法再在心识中出声。
闻人诀嘴角溢出鲜血,双手无力从膝盖处滑落,在剧痛中翻滚倒地。
疼痛冲击着他所有的意识,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意念可以阻止,在识封闭前的最后一刻,他听到身周一个空旷的声音急速道:“维端进行保护性自我封存,天眼待命。”
他闭上眼睛,识彻底陷入混沌。
从而没有看见,脖子上晶块中银色液体的凝固,也没有看见身周隐在人类视野外的两颗天眼一瞬合拢眼睑,从空中直直掉落在地。
……
“我靠!这小子是不是死了”耳中逐渐由远及近传入嘈杂声,闻人诀朦胧中感应到身前蹲着个人影,话语刚落,他还来不及睁眼反应,头上便被淋下冰冷液体。
这让他一瞬激灵,惊醒过来。
马子看地上的少年一瞬睁开漆黑眼瞳,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吓的本能往后一个屁蹲,手中拎着的水壶也掉落在地,水哗哗的流了出来。
看他突然一个屁蹲坐在地上,身后人群发出哄笑声,有人吆喝了声,“怎么的了马子,是个美少年呗”
“美个屁!”马子搓了把脸,眼中冒出火光来,再看地上少年脸庞,半边坑洼,半边刀疤纵横,活像恶鬼。
刚才那渗人的感觉已经不在,少年现下懵懂的睁眼,看着天空。
他被自己刚才的胆小气着,站起身,顾不上捡水壶,一脚踹上地上人脸,骂道:“草你妈的,没死就给老子
489.489:欢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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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喊破了嗓子方可罢休。
声音是如此绝望,如此的凄哀, 甚至让人有些不忍。
炎振手中枪支掉落在地,他就如同个树桩般立在原地,再没了别的动作。
刀戈就站在他身后,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终于,嘶哑的惨嚎停下, 抱着夕阳的男人把人小心慎重的放平在原地, 再没看场中任何一人,半站起身子,直接一头撞在了破碎的桌子尖角上,跌落在地后亦没了声息。
天元一死, 场中所有还观望的管事全部无声跪下,等着他们命令的护卫们也跟着放下了手中枪支。
刀戈站在炎振身后, 看男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直愣愣的盯着地上的尸体,他后退了一步, 给身后的手下们打招呼。
那些人上前,把护卫们赶到一处,收拢起枪支, 搜身, 而后又引导着今晚在场的还没离开的客人们, 暂去楼上休息和等待赔偿协商。
“啊!我和你拼了!”本稍微安静下来的大厅, 又突兀响起道尖利声音,有人挥舞着大刀冲还傻站着的炎振扑去,嘴中哭喊着要报仇。
刀戈就怕炎振出意外,一直站在他身旁,看扑上来的这人没拿枪,且身型瘦弱的根本不够看,一脚轻松把人踹飞出几米,跟上前,垂下手,枪口对准那人额头,就待扣下扳机。
“慢!”
一个低沉的声音及时出现,莫名携带着股压力和不可违抗。
刀戈停了手,抬头警惕的往上看。
赌坊二楼并无可以接触到一楼大厅的出口或者窗户,所有房间进出口都开在另外一面,为了给来赌坊的人足够的隐秘感。
只有三楼,往外伸出个小平台。
赌坊的布置刀戈清楚不过,因为今晚要偷袭,便又在心中想了几次,也担心过赌坊的人会在三楼外探的小平台上,架设重机枪用来扫射,不过这个想法后来又被他自己排除。
因为平台面积太小,就算架设机枪,也不足全面压制住整个大厅火力。
而且,他们真如此做了,自己这边也可从两侧绕到楼上,对方照样是瓮中之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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