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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烽火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的风雨

    与是宋景浩适时的保持沉默,不再开口,魏文冉轻哼一声后,消失在了魏贤和宋景浩的眼帘之中。

    ……

    “飕……”

    “噗……”

    “啊~保护魏总……呃~”

    “嗷嗷嗷~”

    临渊关外,癫狂的流




一九三 退路尽封
    怎么,还没打开么”

    “总督大人,还没有……”

    “怎么搞的快啊,天都快亮了……”

    退往定阳方向的关门前,魏文冉是焦急万分,一群士兵正努力拆卸着那一根根沉重的铁门栓。

    数个时辰前,已决定退守定阳的魏文冉却被眼前的局面给困住了,那道关门的绞盘和铁链居然在这个时候被人破坏,一时间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

    四把长梯上,四名精壮的守军汉子在将关门上的铁链松开之后,齐齐用力抬起一根重达八百斤的铁栓。

    在铁栓离开门墙一刹那,四把长梯齐齐发出一阵“咯吱”的嘶响,下面搭手的士兵死死抱住梯子一角,尽全力稳住梯子不让他晃动。

    “慢慢向下移动~听我口令~”

    站在梯子上的士兵将铁栓扛在肩上,在一名领头人的指挥下,单手扶住梯阶缓缓向下走去。

    “啪~”

    “啊~”

    “哗啦啦~”

    “哐~哐~”

    忽然间,其中一把梯子的阶口承受不住重力猛地断裂,那名肩扛铁栓的士兵身形一个不稳,惊叫一声跌下了长梯,紧随而来的便是四把梯子上的士兵齐齐被这股惯性掀落下来,连同那根巨大的铁栓也一道坠向地面,发出一阵巨响……

    “呸呸……”

    魏文冉伸手扬了扬吹到面前的灰尘,待看清地上满是嚎叫的士兵以及倒塌的长梯时,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快些,还有三根,再晚可就迟了!”魏文冉心急如焚,对倒在地上受伤的士兵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是不断催促剩余的士兵继续去拆卸那些门栓,好赶紧离开这片凶险的是非之地。

    就在总督府守军硬着头皮继续爬上那高高的门墙,继续拆卸剩余的铁栓时,内城城墙之上,宋景浩的军队和魏贤所部部分守军已经整齐的列与平台上,等待缺口处上官军的挺近。

    “太阳就要出来了……”望着东方浮现的一抹朝阳,宋景浩舔了下自己干裂的嘴唇,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声。

    “还能见到太阳升起,看来老天还算待我不薄……”坐靠在垛墙后的魏贤听到宋景浩的话,也一并向东方望去,眼中充满了留恋之色。

    “嗷~”

    “哈~”

    外墙裂口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喊,宋景浩望去,顿时面色沉重。

    “逆军进来了,准备作战……”

    “哔……”

    听闻宋景浩命令的宋军长弓手,齐齐抖动手中长弓,从箭匣内取出已经为数不多的箭枝,再次搭在弦上,瞄准了缺口处,随时等候攒射的指令。

    “啐……”

    魏贤吐出一口口水,艰难地爬了起来,回身看向墙外已经出现的敌军身影,不屑地冷笑一声。

    “宋将军,我求你件事……”魏贤盯着着那些缓缓逼近的上官军,对宋景浩说道,“如果这次你能活着回到出去,我希望你能将我的家人送到军督大人治下生活……”

    宋景浩闻言一怔:“魏将军,你……”

    魏贤伸手止住宋景浩断断续续地说道:“宋将军你听我把话说完,目前整个远东没有什么地方比军督大人治下更安全可靠,其实我已经撑,快撑不下去了……”

    说到这里,魏贤忽然扶着垛墙再次瘫坐在地,面色刹那间变得惨白惨白……

    宋景浩大吃一惊,连忙俯下身子问道:“魏将军,你怎么了……”

    魏贤气若游丝地说道:“腰,我的腰,昨夜中了一箭……”

    宋景浩赶忙从他披风后伸手探去,果然在他腰部甲叶处摸到一根断裂的箭枝,伸出手掌后,但见掌心上满是鲜血淋淋……

    “魏……魏将军……你挺住……”

    宋景浩连忙撕下甲内的衣物一角欲替他包扎下,然而却被魏贤伸手挡住。

    “宋将军,我听闻你妹妹和军督大人的事儿了,只想求



一九四 定阳大变
    呃~我的肚子……”

    “酒,酒里有毒……”

    “许文静,你……是你……”

    定州一品酒楼内,魏鲢、魏湛七孔流血,万分痛苦的俯在桌案上,地上到处都是被甩碎的瓷具。

    许文静立在他们身前手持酒杯,背对着他俩,脸上满是阴冷的笑意。

    “啊……噗……”

    魏湛痛苦的惨叫一声,肥胖的身躯挣扎一阵后,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血,伸出手掌指着许文静的背影。

    “许,许文静……你,好大的胆子,敢,敢杀士族,不得,不得好死……啊,我的肚子,魏家,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魏湛只觉的自己肚子如同火烧一样的绞痛,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后倒在地上打起滚来,一边的魏鲢也同样在地上扭动身躯。

    “哼……”许文静嘴角轻撇,对身后魏湛所说的话不屑一顾,阴冷的回道,“魏家没落了,魏文冉居然会养了你们这两个废物,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放心,你爹也很快会下去陪你们的,今天过后,魏家就成为历史了……”

    魏鲢闻言,不甘的说道:“你,你为何要这样对,对我们家父,对你可是十分,十分礼遇啊……”

    许文静笑着摇摇头说道:“所以说你们都是废物一点都没错,军督大人想要定州的兵权,你们魏家就是最大的阻碍,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们魏家主事全部除去,

    这么说,可以走的明白些吧呵呵,你爹魏文冉为人谨慎,为什么会生了你们这两头猪一样的蠢货,成日只知道和青楼那群婊‖子厮混纵欲”

    “许文静,你……啊……”

    “不,我不想死……”

    魏鲢和魏湛是后悔不已,这两天许文静陪他俩经常出入胭柳场所,彻底获取了自己的信任,没想到许文静居然会要自己的命。

    “好了,你们放心的去吧,这两日你们可是花了我不少银子,也享受够了,想要找我报仇就在黄泉路上等我吧……”

    许文静说完,仰脖一口饮下杯中酒水,然后把酒杯往背后一丢,在魏湛、魏鲢身前碎开……

    过了一阵之后,许文静身后便没有了动静,等他转身望去,魏湛魏鲢已经气绝身亡,脸上满是可怖的黑血……

    许文静走到魏湛跟前,伸出脚掌轻轻踢了他一脚,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阿诗曼给的药真是狠辣,啧啧啧,以后得防着那娘们儿一些……”

    “军师,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围几名已经被许文静买通的护卫见魏文冉两个儿子已死,紧张的向他询问道。

    许文静说道:“将这两位公子的尸首好生看顾,暂时不要伸张,如若被发现,就说是上官飞派的密探下毒,毒害了两位公子,还有……”

    护卫耳畔传来许文静那冰冷的声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你了吧”

    “军师请放心,我等是诚心归附军督大人麾下,自然明白的……”那护卫统领连忙低头说道,刚才许文静的话让他从身体从内到外都感到一股寒意。

    “谅你也不敢乱说”许文静轻轻点头,“顺便,把这酒楼里知道这事的人……”

    说到这里,他眼神一冷,做了个斩首的手势。

    “属下明白,已经命人办妥了……”

    既然已经上了许文静这条船,那护卫统领索性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毕竟参与了这么大的事儿,已经没回头路了。

    许文静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拍拍他



一九五 后手
    ……

    “军师,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再讲这么愚蠢的话,如今魏湛、魏鲢已死,整个定阳已经在你掌控之中,难道说军师你打算亲自动手杀我么”

    面对许文静说的话,上官雁轻抚自己鬓间垂发,一副淡然的神态。狂沙文学网

    许文静眼神一冷:“雁公子,你这么说的话,在下也不是不可以对你下手啊,说实话你这人实在太可怕了,令人忌惮的很啊……”

    “军师这话的意思,是想现在就与我为敌了么”上官雁依然一副风淡云轻的神,对许文静的威胁毫不在意,“若你现在就想对我动手的话,我敢说你绝对会非常的后悔……”

    “哦”许文静奇道,“这倒是很奇怪,如今定州大势已定,雁公子又是上官家的人,我若除掉你也是有非常充足的理由啊……”

    上官雁闻言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军师,你该不会想把毒害魏鲢、魏湛的事算在我上吧”

    “呵呵,雁公子,你觉得还有谁比你这份更加适合担当起这份罪责呢如果是雁公子你所为,比他人更能令人信服。”许文静得意地承认了自己的算计,想看看这上官雁为难的神色。

    “嗯……不错的算计……”

    不想上官雁闻言只是轻轻点头,对许文静的话没表现出任何不满,甚至还不自的赞叹了一声。

    许文静顿时心下一怔,心道这家伙是不是在强自镇定,为何会表现的这么出人意料

    “无所谓……”

    忽然,上官雁吐出这三个字,然后指了指盘子内的饭菜对许文静说道:“军师,你现在难道不该为你的成功喝上一杯酒么”

    许文静看了眼餐盘内的酒菜,笑着说道:“就怕这酒水有毒,魏鲢魏湛刚死不过半柱香,在下可不敢以犯险,步其后尘在九泉之下被人耻笑。”

    “哈……”上官雁轻笑一声,随后取过盘子内的酒壶,往杯子里斟满了一杯放到许文静跟前,“军师请尽饮此杯……”

    许文静并没有碰那递来的酒杯,而是沉的对他说道:“在下从来不喝来历不明的酒水,雁公子,你准备好上路了么”

    “去哪里”上官雁笑着说道,“军师大人,莫要说胡话了,你现在根本不能杀我,杀了我,你的布局就会全盘落空,而且刘策也休想得到定州兵权。”

    许文静奇道:“你这话何意”

    上官雁说道:“因为远州总督府已经派兵往定州赶来,算算时间,明就能过境来到定阳城内……”

    “这还用雁公子你提醒么”许文静说道,“在下早就已经得知姜总督的兵马正在赶来的路上,已派人去拖延时间了……”

    上官雁摇摇头说道:“拖延姜源、姜浑久在行伍多年,你派人去拖延简直就是个笑话,没准还会被发觉你在定阳的动静,你也太小瞧姜家的能力了……”

    “是么”许文静冷笑一声,“就算如此这和你的命有何关系”

    上官雁闻言嘴角浮起一股诡异的笑容:“因为我已经命人提前凿毁了定州和定阳之间互通的桥梁,而且把你和上官家勾结的证据交给了我的下属,上面所言有你和我之间密谋配合上官家谋取总督府的证据,以及刘策挑动远东内乱的内幕……”

    “上官雁!你……”许文静登时一拍桌子,起指着对面那男人的鼻子,浑止不住的发抖,“你想制造伪证诬陷与我和军督大人”

    “诬陷哈……”上官雁闻言顿时一笑,“没办法,和军师你这种卑鄙无耻的智者打交道,当然要时时刻刻防范一些,不然,你以为我会大摇大摆到这里来送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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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 可怕的男人
    ……

    “哈……”

    听完许文静的感慨,上官雁摇头干笑一声,仿佛对这一切不屑一顾。

    许文静回过神来望着上官雁,良久才说道:“怎么哪里不对么”

    上官雁说道:“你可能不知禹皇的儿子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屠杀了不知道多少反对自己人,罢了,这不是要说的重点……”

    讲到这儿,上官雁却忽然岔开话题指着酒杯对许文静说道:“怎么了,军师还是不愿满饮杯中酒水么”

    许文静说道:“雁公子,还是请你继续说说如何弥补那些漏洞”

    上官雁闻言,手指再次有节奏的在桌面上弹了起来,看了许文静那略带焦急的脸庞,继续说道:“禹皇疏水的地点又在何处还有,书中描绘的洪涝几乎年年都有,今年疏通,那第二年呢如果继续长此以往下去,又怎会被世人尊为圣皇”

    许文静想了想,忽然眼眸一亮,对上官雁说道:“你该不会说这疏涝的位置就在这定州,就在临渊关吧”

    “啪啪啪……”

    上官雁听许文静这么说,立刻拍掌鼓励了一下,随后以赞叹的口吻继续说道:“军师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这定州就是禹皇平息各处水患的其中一处,证据就是野史秘闻中描绘过禹皇一段神奇的经历,

    据说他因为坚持不懈的治水精神感动了上苍,天帝送来一条定海神针,方才镇住洪患,然这种奇闻轶事自然是令人洒然一笑,只不过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但其中所隐藏的真相却没人去考究,我特意翻阅过书籍之中记载的只言片语,然后做了个大胆的推测,而且基本已经确定,所谓的定海神针其实就是一座异常庞大的水坝!

    而这水坝现在的位置,定海神针定神州,这么想来应该就在定州无疑,所以你现在知道我想说什么了么……”

    “临渊关!”许文静惊讶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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