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抗战铁血路:八千里路铁与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平淡的平

    最后,大家都知道了什么结果了,尽管部队拼死拼活坚持到十一月,打满了三个月,那又能如何

    就算是国联大会宣称日军为侵略部队,那又能如何那些西方列强只是口头上谴责一下日本,根本不会出兵来阻止日军侵华行动。

    而日本更是不屑于什么国联大会,直接退出,一个类似联合国的大会,只能约束小国家,对于世界列强之一的日本,根本无可奈何。

    所以,日本毫不理会国联大会,继续在杭州湾增兵,迂回侧击,摆出抄击在淞沪的几十万疲兵伤兵,准备包围并全部吃掉这些**精华,一举解决中国事件。

    仗打到这里,已经是严重违背了战争的规律了,因为政治的干预和乱来,导致几十万部队无序逃跑,死伤比在上海前线还要多。

    就算有苏福锡澄几道国防工事,但部队的心气已经没有了,再好的工事和武器,都是浮云。

    也就是74军和仅有的其他几个军的部队,能在撤退中保持战斗力,并负




962. 终于看到了松浦
    ?

    没办法,国府有国府的考虑,鉴于双十节前夕歼灭106师团的政治宣传意义大于实际的战争意义,那战争就必须为之让步了。

    三狗作为一线的指战员,即使是看穿,也不能说穿,甚至是不能说出来,这种政治上的错误,可要小心不能去触碰。

    在军言军,三狗只能在作战命令的范围内,在现有的作战资源里,闪转腾挪,既然是前线的作战人员,很多事情除了战术和准备,都是要听天由命的。

    比如现在,大家在这片树林里搜寻凶残的日军精兵,是非常危险的,打过仗的人都知道,穷寇莫追,追急了,人家回头和你拼命,甚至是同归于尽。

    现在敢死队已经从昨夜出发前的二百人,已经锐减到了二十多个人了,除了老七连的老兵们,只剩下八连长马儒礼一个不是七连的人了。

    老马自从不久前另外一个八连的战士牺牲后,现在已经成为了个光杆司令了,不过三狗还是把他一直带在身边。

    不过是从职务上还是资格上,在关键时候,老马还是需要保护的人,而且经过这一晚,老马的表现,让三狗彻底地改变了以前对他的看法。

    以前的老马,一直给人印象是稳重有余,狠劲不足。那是错了,人家那是在连长的位置上,要为全连考虑,不得不要稳重。

    今晚里,老马手下没几个人,慢慢地只剩下自己了,没有什么牵挂和照应的,老马突然就变了个人,狠劲十足。

    而且还能老辣,毕竟是多年的老兵,一线作战不止的老兵,经验上甚至是比三狗还要丰富,关键是现在好像他又回到了当年做大头兵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了。

    老马在三狗身边,不断地前插、侧翼保护、迂回侧击等,主动积极,且不需要指挥,非常快速地阅读、理解、处理战争各种应急的情况。

    和三狗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就是秀才来了,也不一定有这样的效果,让三狗打呼其快,爽快,仗就应该这么打。

    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嗅觉,老马紧盯着这伙鬼子,就是在三狗最没有信心的时候,比如极度怀疑自己是否跟错了鬼子,这群鬼子里是否有松浦这个人等。

    但老马都异常坚决地坚持着,并以自己的感觉,说松浦老贼就是在这伙鬼子里面,只不过现在大家没有办法消灭这伙人,不能一个个扒开来看。

    之前的老马,遇事都是七分话,几乎不会说如此绝对的话,所以,三狗在老马不常见的坚持下,获得了跟踪下去的信心和决心。

    果不其然,老马和三狗几乎同时发现了这群鬼子里的有一个瘦小的老头,那是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的。

    按平时夜里,这瘦小老头穿着和其他的鬼子一模一样,几乎是难以发觉他是个老头子,鬼子个子小、瘦小都很正常。

    特别是经过了这次长时间的大战、在大山里四处疲于奔命、多日食物不能保障下,三狗他们几乎看不到有胖的鬼子,甚至是普通的死尸也很少看见,都是破破烂烂瘦弱不堪的。

    但这群鬼子的穿着武器,像是一支刚刚空投下来的部队,其中很多人看起来强壮结实行动迅捷。

    估计今晚他们四处转移走得太久了,其中那个瘦小的兵,体力有点跟不上,在一次爬越个陡坡时候,需要下面的人顶他,上面还有个人来拉他上去。

    就在这拉他上去的一瞬间,天空闪过一道照明弹亮起来的煞白,老马和三狗几乎同时看见了这瘦小兵的脸庞。

    隔



963. 全歼日军一个师团
    ?

    老马几次都要痛得昏死过去,痛得太受不了了,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浑身在发抖和打哆嗦。又或是我们普通人在极度寒冷里,受不了在打摆子一样。

    此时的老马,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撑着他,或许是整个八连的冤魂吧,老马感觉天上有一百多号兄弟在看着他,让他即使受此重伤,却力量还是无穷的。

    一想到自己八连整个连队一百多号人几乎全部牺牲了,老马的心里就止不住得悲愤和伤痛起来。

    报仇,我给他们报仇,现在松浦老贼就在眼前,此仇不报,何而为人,何而为连长,有何脸面下去见那些兄弟。

    也就是这个松浦老贼,发动了这该死的万家岭战役,使得他整个八连的兄弟、多年的兄弟,都葬身在这个鬼地方。

    老马带着满腔的怒火,坚持向前爬去,就这样爬了十几米后,终于爬到了松浦刚才窝身的地方。

    老马发现自己没有什么武器,只剩下手榴弹,伸手摸了个出来,拧开盖子,放在怀里扎紧,随时可以拉弦,然后继续爬着搜索。

    此时老马耳边的枪炮声好像都远去了,耳朵里和眼睛里,只有松浦那藏身之地的动静。

    就在老马摸到那藏身之地的红薯地沟边上时候,老马瞅准一个机会,翻身下沟,接着滚进了边上的灌木丛里去。

    一滚进去,老马立刻就感觉到了自己砸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吓得一大跳,立刻爬将起来,把老马翻落在身底。

    不过老马可不会让此人溜走,双手一把抓紧了这个人,这人急于逃走,竟然拖着老马跑出了几步。

    不过还是因为老马一直拽住不放,即使自己双脚不能动弹,但双手死死抓住不放,任鬼子拉着拖着自己。

    鬼子跑出几步,跑不起来,还被老马给绊倒了,那鬼子急得喊了一声,借着火光闪过,老马看到这鬼子好像就是那个瘦小老头,但是不能确定。

    老马毕竟流血过多,伤势比较重,眼睛逐渐模糊起来,出现了重影,但他内心还是确定这个就是松浦了。

    老马正准备要逮住这个松浦老贼时候,听到了他的呼喊声,接着就跑了几个鬼子同伙来,老马想自己搞不定这么多的鬼子,那就先搞死这松浦,自己再死。

    正当老马要搞死手里的鬼子时候,其他过来的鬼子已经开始在分老马和那鬼子了,可老马的手还是死死地抓住那老鬼子不放。

    旁边的一个鬼子急得不行,掏出一把匕首,对着老马一顿乱捅,老马一下子就被捅成了个血葫芦,满头满脸的血,四处飞溅着。

    老马遭此重击,人马上受不了了,混沌起来,摇摇晃晃地感觉自己吃不上了,如果老马早点松手,他这条命或许还能保住。

    可现在,老马的犟劲却上来了,不就是一死吗,老子今天就是拼得个死,也要拉你们几个下去。

    老马最后哑哑地发出一声长吼,空出右手拉起了怀里手榴弹的弦,就在他自己继续被刀子捅的时候,手榴弹爆炸了。

    一声巨响,老马瞬间感觉到自己身体轻松多了,这一刻的解脱,终于等来了,这世间所有的包袱、沉重,这一刻全部卸掉了,太舒服了。

    ……

    老马,马儒礼,74军51师153旅305团3营8连上尉连长,陕西铜川人,民国二十七年十月九日凌晨,牺牲于德安万家岭,二十六岁。

    ……

    跟在老马不远处的三狗,听到老马的一声长吼,也快速越过鬼子的封锁线,朝着老马这边靠了过来。

    可还没有接近时候,就发现前面强光一闪,接着听到一声巨响,强大的气浪把三狗都掀翻了起来,就算是再快的速度趴



964. 山不在高,歼敌则鸣
    ?

    万家岭大捷之后,还是有很多相关的记载来叙述这次血战的残酷,比如日军106师团辎重兵106联队一等兵那须良辅在《地狱谷中的三个星期》一文中记述:

    “雷鸣鼓刘是周围环山的狭小盆地。我们向这狭谷进军,后来才知道,周围的山中有数万敌军在等待我们。……离开九江时有数千匹马,在雷鸣鼓刘,连一匹马也没有了。”

    当我发现敌军来袭时,我听到令人恐怖的迫击炮弹越过我的头上,在前面五十米的地方爆炸了。

    炮弹击中了马群,马群炸了窝般地在烽烟中乱冲胡撞。离开九江时有数千匹马,到雷鸣谷,连一匹马也没有了。

    从第二天开始,我们的中队就躲在水沟的土堆四周跟敌军对峙。然而由于四周的山中都是敌人,子弹从四面八方飞过来……

    战友们大部都受了伤,也有些因为饥饿和疲惫而倒下来。死在水沟的战友们,他们的脸色都变成茶色而浮肿,白花花的蛆虫从他们的鼻孔和嘴巴掉下来。

    一连几天都没吃东西,只能从漂浮着同伴尸体的水沟里舀脏水喝,活着的人也都快变成鬼了。我也觉得我的死期到了。对着十月的月亮,我放声大哭。

    ……

    中**第32军141师师长唐永良在次年(1939)路经万家岭后受记者采访并报导。时报纸载有“唐师长万家岭战场目睹记”抄录如下:

    二十八年(1939)冬,余奉命渡修河到敌后作破坏工作。渡河以后,余行踪即以德安、武宁中间地带为活动范围。

    12月14日,余率部赴相圩,路过雷呜鼓与哔叽街……忽然在树林中发现一木牌:

    “故兵步军曹芹川捌以下二十三名之英灵”,再往附近细看,无数的散兵坑,坑内坑外许多白骨,残破的军装、刺刀、皮鞋……

    有一支黄军衣袖子里裹着两根长骨,还有尉官的肩章,许多的皮鞋撒出破碎的足骨,再往南走,沿山不断的尸骨。

    走到哔叽街,一个十几家的村庄,村东石磨旁陈列着不少马骨,村庄南的一个水塘,塘边有几个敌人的木牌:“某某准尉之墓”,“某某伍长之墓”……

    附近有四、五尺高拉圾堆,不,死人堆,土堆里整个都是骷髅、碎骨、钢盔、防毒面具、皮鞋……用木棍往里一捅,仍然发出很多恶味。

    村西端,有三十多个墓牌,木牌前摆着野花,用新竹镶制花瓶。老百姓告诉说,这村周围有三百多个被打死的鬼子。老百姓用手指着南面说,这张古山上死的鬼子才多呢。

    快到山顶,尸骨尤多。一个方围十多尺的山顶,老百姓告诉说,他们叫此地为哔叽巅,上面堆着人骨头、钢盔、皮鞋、炮弹箱、刺刀、毒气罐,狼籍满山。

    山的南坡也有几个穿胶鞋、带雨笠的中国兵遗骨,红色的胶鞋底显然变成白色。……从张古山往北作鸟瞰,近处是哔叽街,远处是雷呜鼓刘庄。

    顺着白骨多的地方走,穿过一片竹林,又过一片松林,矮山已在眼前,约三百多公尺高一道山,山下有一茅庐。

    山顶远远望去,数不清的木牌,先到茅庐,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湖北广水原子籍。老人说,此地就是万家岭,去年冬天在此地打死成千成万的鬼子。

    日军在背溪街死亡300多人,一个乞丐在大堆的日军骷髅中拾得金牙三十七只之多。这就是日军死亡的佐证,中国兵谁配有金牙。

    万家岭满山遍野都是钢盔、马鞍、弹药箱、毒气筒、防毒面具,当时万家岭的草都给人踩光了,尸体的臭味在山里飘了一年多,小溪里的水是流不完的黑血。

     



965. 大难不死
    ?

    当一缕光刺入三狗的眼睛里时候,已经万家岭大捷二天后的事情了,三狗此时正躺在51师的野战医院里。

    昏迷了二天二夜,杨慕华坚持在边上照顾了二天二夜,只要三狗还在呼吸,心脏还在跳动着,她就不离不弃。

    到了第三天早晨,三狗才算有了知觉,感觉自己好像只是昏迷了一会,以为自己还在战场上,摇晃着头,看不清东西。

    原来三狗的头部被绷带包裹成一个雪球了,只露出嘴巴鼻孔呼吸,其他很多地方不是受伤,就是要固定头部原来右脑受伤的位置。

    在二天前,三狗被日军的手雷炸翻在地上,被弹片射了一身,头部还好有钢盔,但还是被冲击的厉害,原来右脑的老伤也复发了。

    按平时,当场没被炸死,也就几个时辰就会醒了,可三狗,这一次足足躺了二天二夜才醒来。

    也不知道是右脑老伤的问题,还是之前实在是太缺觉的原因,不管怎样,杨慕华坚持对三狗的伤口观察、换药等。

    见到三狗终于动了,而且这一动就很快,马上就伸手来抓脸上蒙着眼睛的纱布了,还立刻翻身下床。

    结果三狗不知道已经在野战医院的病床上,这一翻身,立刻就滚到床底下了,还以为在前线激烈战斗中,马上做出标准的匍匐趴地的战术动作。

    这死猪,一睡就是二天,一醒来就迫不期待地要下地。可把杨慕华又喜又急得,赶紧上去叫住三狗,给他脸上的纱布给拆开来。

    三狗听到杨慕华熟悉的声音,马上意识到这是在野战医院,怪不得静悄悄的,还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噙着泪水的杨慕华,一边急忙拿掉三狗眼睛的纱布,一边无语凝噎地看着这个冤家,终于醒过来了。

    三狗眼睛因为纱布的原因,也很快适应了长久闭眼后睁开眼睛后的强光,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杨慕华,不禁地心疼起来。

    看起来自己的妻子,整整瘦了一大圈了,连颧骨都凸出老高了,眼窝深深的,这肯定是担心自己的伤所造成的。

    三狗看着自己身上被纱布包裹成一个粽子模样,就知道这次伤得不少,刚才从床上摔下来的那一下子,现在感觉到了疼痛,正汇聚成一股阵痛,不断地袭扰着三狗的全身。

    虽然野战医院的病床大部分和行军床差不多,不高,摔下来也没啥事,只是三狗全身是伤,这咯得伤口,自然是痛了,刚才只是还以为在战场上,神经蹦紧没感觉到。

    看着三狗痛得嘶牙咧嘴的倒吸冷气,杨慕华一下子给逗乐了,这家伙,还是知道会疼的,心疼得马上又把三狗给扶起来。
1...227228229230231...29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