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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不言

    这个年轻的上位者坐在沙发中央把玩着手中的手机。

    见人进来,睥睨的眸子望了眼徐涵;“去、等着接夫人下班。”徐涵望了眼刘飞,眼底尽是深深的同情与欲言又止。

    这日、天气凉爽,温度适中,是那种多一度会热少一度会冷的适中。

    总统府院落里蔷薇开的正好,姹紫嫣红,百花齐放。

    南茜与刘飞二人比肩而立站在男人跟前,南茜稍稍有些蒙圈,并不知晓何事,但刘飞心中隐隐有一丝丝不详之兆流淌出来。

    “今日作何了”男人温雅的嗓音如同往日的每一次言语般,如泉水般从嗓间流淌出来。

    刘飞站在跟前,冷汗涔涔;“送太太上班,而后去了趟章秘书寓所。”

    男人闻言,许久未曾作声,只是片刻之后,看不清情绪的“恩”了一声,而后道;“仅此而已”

    余桓站在身旁,拼命的朝刘飞使眼色,试图将他拯救出来。

    “沈舅爷随后也去了,”刘飞道出这句话,颇有些视死如归的状态。

    “发生了何”

    “不再屋内,并不知晓。”刘飞不卑不亢开口,可此时若是伸手一摸,定然能发现他已经汗流浃背。

    屋外,晴空无痕,院子里的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带着些许欢快的情绪,与这屋子里的气氛截然不同。

    似是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刘飞隐隐觉得,自己今日,只怕是在劫难逃。

    俞思齐说:关于婚姻,只要不让他触碰到沈南风,他与沈清之间会相濡以沫,倘若是触碰到这个横隔在他心中的尖刺,一切都会另当别论。

    你永远也不知道陆景行有多爱沈清,你永远也体会不到陆景行的独占如如何癫狂。

    所以、你压根体会不到沈南风于他而言是怎样的存在。

    一根刺,即便是从手中拔出来,也会留下一个窟窿。

    而感情,何尝不是陆景行曾问过俞思齐;二十一世纪,科技如此发达,有没有一种药可以将沈南风从沈清的脑子里踢出去的。

    程仲然笑道;有那么一种药,注射进身体可以让她忘记所有前程往事。

    陆景行端着酒杯问道;包括我吗

    程仲然点了点头。

    他沉思了片刻,似是想了许久之后才道;那算了,我想让她一直爱我。

    即便是记着沈南风也不想让沈清忘记自己。

    他别无所求,只要二人不再单独会面,记住沈南风也没关系。这是如何偏执又癫狂的想法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沈清爱他,他是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佛祖。

    沈清不爱他,他是杀人如麻的万恶魔头。当年,沈清逃离,陆景行暗地里虐遍首都权贵。

    男人闻言,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的他如同高高在上的望着,睥睨这自己的臣民,扬了扬下巴,望向南茜,冷声开口;“你说。”“沈舅爷来时,我正在厨房做饭,饭菜做好章秘书遣使我出去买水果,所以、我也不知,”南茜所说之语,句句属实。

    可就是这句句属实的话语如同刀子似的戳的陆景行浑身疼痛。

    一个字一个窟窿,鲜血泛滥,捂都捂不住。男人闻言,原本随意的手猛然一紧,捏着手机的手背霎时青筋直爆。周身气息狠狠冷却下去。

    面上蕴藏这一股子风雨欲来的暴怒。

    余桓站在身后望着南茜,拼命的给她使眼色,似是祈祷她不要那么诚实,彼时,屋子里只有四人,除去章宜,无人知晓她们在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可此时,南茜若是编一个得体的谎言,此事说不定便如此过去了。

    可这二人都太过诚实。

    诚实到明知说实话会出大事,可还是说。

    她们似乎都不知晓善意的谎言这几字。

    今日中午时分,陆先生在办公室接到消息时,压着一股子怒火将住建部部长狠狠怒斥了一顿,而后住建部长离开,这个素来自控力极强的人一脚踹翻了茶几,霎时,上面的东西四处飞舞。

    余桓楞在原地半晌都没从总统阁下这满身怒火中回过神来,只听一声爆喝响起;“徐涵。”徐涵闻言,急匆匆推门而入。

    只听得一声;“去、将夫人身旁所有人都调回总统府。”

    自上次机场事件之后,这个男人在她妻子身旁安排的护卫是自己身旁的两倍之余。

    今日,男人大发雷霆之后名人将身旁所有人都掉回总统府,徐涵只觉事情不简单。

    于是,多问了嘴;“是夫人出什么事了吗”

    话语落地,迎接她的是冷冷的冰刀子落过来。

    后院里,沈清握着陆景行的精壮的臂弯望着他,而男人那深邃隐忍的眸子落在她身上跟带着刀子似的,戳的她浑身难受,尽管她此时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松开,”男人强势命令的话语从喉间硬邦邦的蹦出来。

    陆景行鲜少有如此同沈清说话的时候,极大多数他都是好言好语的,如同一个待人和善的谦谦君子。

    “有话好好说,你不怕把人打残了”

    后院草坪里,刘飞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整个人出的气多过进的气。

    面庞肿的老高,甚至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被沾染上了许多血迹,看起来尤为狼狈不堪。

    “我再说一变,松手,”陆景行话语更为僵硬,甚至还带着隐忍的怒火。

    沈清直视他,平静的目光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夫妻二人僵持不下,陆景行直至最后忍无可忍,猛的抬手将沈清甩到地上去,狠厉的拳头一拳一拳的落在刘飞面庞上,拳拳挨肉,闷响声不断。沈清半撑着身子躺在地上看着已经癫狂的男人,半晌未曾回过神来。

    呆呆的望着眼前狂怒跟发了疯似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近乎要怀疑自己是否又回到了沁园。

    南茜跪在沈清身后瑟瑟发抖,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惶恐不安,透着一丝绝望,她从未想过沈家舅爷与自家夫人的见面会引发出如此一桩血案。

    会让自家先生如同发了疯似得想要弄死刘飞。

    总统府客厅里跪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全都是太太的贴身保镖,而这些人中的每一个人,今日似乎都只有死路一条。

    看刘飞就能知晓。

    南茜身为总统府的老人,自上次沁园一事后,从未见过自家现身过如此大动肝火的处决佣人。

    上一次,是因佣人对夫人不敬,可这一次呢

    “陆景行,”沈清见陆景行并未有停下来的架势,惊慌的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拉住男人的臂弯。

    将他推开,刘飞从他手中滑落,直直跌落在地上,摔得他头脑不清,整个人似是只剩下半口气了。

    而南茜,跪在一旁,颤栗不止,吓得面无人色。

    “怎么了恩”沈清并不知晓发生何事,试图好言好语同陆景行开口。

    话语中都带着半分规劝,眉眼间带着的是一份关心。

    许是她态度有所好转,陆景行不在闷不吭声。

    冷声问道:“你说怎么了”男人猛然伸手擒住她的臂弯,力度大的近乎要将她捏残。

    “你说怎么了恩”再度开口,咬牙切齿的语气。

    “我跟你说过什么忘了不是你今日干什么了需要我一条一条的列举出来告诉你”男人隐忍的怒火在此时攀上了巅峰。

    刘飞躺在地上都能感受到陆景行的雷霆之火。

    更何况是直面他的沈清了

    一时间,她似是知晓陆景行为何会如此大发雷霆了。

    她今日见了沈南风。

    这是最开始的源头。

    她张了张嘴,试图解释。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而陆景行见她如此一副模样,本是压下去些许的怒火再度攀升。

    猛的将她甩开,迈步过去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南茜踹开。

    “我这诺大的总统府,竟养不出一条忠心的狗。”男人怒气冲天,恨不得直接踩死南茜。

    “仅仅是一起吃了顿饭而已,并未有何逾越,你何苦为难他们”沈清在陆景行准备踹第二脚下去时伸手将人拉住。

    免了这位四十多岁管家的皮肉之苦。

    她知晓了,这一屋子人都是因她而跪在这里的。

    陆景行这是在迁怒,**裸的迁怒。

    他满身怒火,不能拿自己如何,便拿这些伺候在她身旁的人撒气。

    这男人,何等残忍。

    “我何苦为难他们”陆景行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伸手擒住沈清的下巴,指尖力度大的近乎要捏碎她的颌骨。“我何苦为难他们”他再问,话语较上一句更为寒凉。

    “你何苦为难我你明知我爱你入骨,你明知我痛恨沈南风的存在,却还私底下同他见面,沈清,你心里可有想过我这个丈夫”男人的铿锵的话语似是从胸膛溢出来,望着沈清的目光都异常凶狠,他的心有多痛,只有自己知晓,沈清从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当他听闻沈南风与沈清一起吃饭时,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拿着锉刀磨着他的心。

    一下一下的。

    死不了,但能让你痛到昏厥。

    他痛恨沈南风陪了沈清20余载,他痛恨自己在与沈清结婚多年之后,都不知二人的关系,他痛恨自己的爱人,再与自己结婚之后心里还心心念念的住着一个人,这一切都是他痛恨的,他恨不得弄死南风。年少时,他从不理解自家父亲为何会将苏家人赶尽杀绝。

    而此时,他万分理解,他想弄死沈南风,弄死章宜,弄死她身旁任何一个都会帮助她的人。

    这样,沈清才能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身旁,她们的婚姻才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此时,他才知晓父亲当年的那种痛。

    那种身处高位却又没有安全感的疼痛。

    他多想心狠手辣重走父亲当年的路啊,可他不行。

    不行啊!

    他不想过上形同陌路的婚姻生活,所以在这场婚姻里一忍再忍一退在退,只求二人能好好的。

    只要不触碰沈南风这根刺,他并无觉得有何难以忍受之处。

    可今日、沈清当真是伤了他的心了。

    “你因严安之的事情同我闹,我将整个总统府四层楼的女子都清散出去了,我为了你,违背总统府条例,为了让你安心,我将亲自违反了自己制定的条约,沈清,做事情之前是否能想想我恩你明知我恨不得弄死沈南风,却还依旧在触犯我的底线。”男人的咆哮声在屋子里响起,沈清此时无比庆幸,总统府的隔音是极好的。

    也无比庆幸,她出来之前带上玻璃门了。

    否则,她的罪行,一定会成为总统府的一大新闻。

    一定会成为整个总统府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吃了一顿饭,章宜在场,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你为何不信我”沈清试图语气争辩。“正是因为章宜在场,”男人咆哮声响起。“信你怎么信你你能说章宜将南茜支走不是有意而为沈清,我要你信徐涵你会信吗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男人狰狞的面色无比清晰的呈现在她眼前,她甚至是能看清他眼眸中的熊熊烈火。

    那是恨不得能捏死她的烈火。

    “你要我如何顾及你的感受见到沈南风避而远之还是立马给你打电话让你出现”

    “沈清,”男人的爆喝声如同阴雨天的闷雷,异常恐怖。

    沈清的这番说辞在他看来就是不知悔改,就是强词夺理,就是心里没有他,就是在掩饰自己与沈南风之间的关系。

    陆景行今日如同一只疯狗似的将屋子里的人狠狠虐了个遍。

    而沈清,并不知晓这一切又有何较劲的。

    “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她沉冷的话语从嗓间溢出来,冷静,理智,甚至是问心无愧。“你说我不顾及你的感受,你又何尝信过我自你当上总统,你对于我的信任始终只有三分,任何事情你始终是抱着七分猜忌,即便我跟你解释,你也会觉得我实在欲盖弥彰强词夺理。”

    “恨不得天天将我圈在身旁,可你从不承认,我从未想过离弃你。”沈清的怒火从无形当中发散开来,她的这番话说的确实也在理,自从陆景行当上总统之后,他对她的任何事情都只有三分信任,剩下的7分全是猜忌,即便日常他们温存的时刻也是如此。

    陆景行总觉得自己随时随地可能会弃他而去,可即便是他清晰的知道这点,也从未将她放在第一位,权利与家庭之间,他总是先权利后家庭。

    这种时候,在夫妻二人因为外人争吵,自陆景行满身怒火喷张的时候,她应该是哄着人家的。

    可不知晓为何,她只想跟人吵架。

    陆景行闻言,频频点头,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频频点头。

    “三分信任,七分猜忌”“三分信任,七分猜忌是吧”

    “三分信任,七分猜忌,”男人频频点头,呢喃着这句话,而后扒开沈清落在自己臂弯上的爪子,满身怒火朝刘飞而去,一脚踩在他身上。

    刘飞想,他心中所想。是对的。

    自家太太回来,他会死的更快些。

    陆景行上任前,口口声声说着身后千万人,他不能任性,即便不顾自己,也要顾及追随自己的人。

    可上任后,他心里牵挂的永远都是祖国繁荣昌盛,民生是否安好,成日来回穿梭在各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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