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染长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瓜是水果
众人下了飞机,而这架汉莎航空的道格拉斯dc-3,也将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机场停机等待。
这个机组3人,接到的飞行命令就是。
‘直到把杜剑南送到奥地利格拉茨军用机场,他们才算完成任务。’
随后杜剑南一行八人,出了机场。
这时候的荷兰,还是一个自我安全度比较自信的城市,除了登机以前的例行安全检查,离开机场根本没有任何的安检,这也少了杜剑南不少的麻烦。
在机场门口,杜剑南买了八章地图。
沈兆华他们表示可以五人共用一张,刘小蕊表示她最烦看地图,汉妮哈露德则是笑着说阿姆斯特丹是她的第二故乡,更不需要地图。
杜剑南笑着说,可以当做一份纪念。
对汉妮哈露德玩笑的说,算是一个小小的礼物。
苏念,邹青青,眼睛冒着小星星的想着,‘杜队长可真是一个温柔体贴,会替人着想的好男人。’
汉妮哈露德则是嘴角带笑,心里鄙夷的想着,‘还小礼物我呸!真是一个恶心下流吝啬到极点的东亚穷鬼!’
随后,八人上了双层电车。
车上坐了不少的荷兰佬,好奇的望着这七个带着大包小包的中国人。
不过都很友好,撞上目光,也报以温和的微笑。
“叮叮。”
电车启动,在两侧的林荫大道和西洋小楼间的马路上面,慢慢朝南行驶。
途经几站上下了一些乘客,行了大约5里路,通过一座近400米的大桥,进入了阿姆斯特丹主城区。
在桥头的圣尼各老堂,众人换乘电车,朝着西南方向驶去。
沿途建筑林立,放眼全是河流和桥梁连接,在金色的阳光下,城市美轮美奂,不可胜收。
不久,电车行驶到克莱克街和弗洛伦运河的交叉口,众人下了电车,住进了河畔一家装潢不错的旅馆。
在汉妮哈露德上楼洗澡之际,杜剑南和刘小蕊,沈兆华,谭光达,陆有为,到了旅店边的停车场。
杜剑南按着之前通话得知的汽车牌照,找到了那辆等待了一段时间的小轿车。
“是姑爷吧,我是老忠。”
一位四十出头的寸头精干汉子,身穿中式短装,千层底布鞋。
连忙下车满脸笑容的招呼。
“忠哥,我是杜剑南,上车再说吧。”
杜剑南这时候不愿意节外生枝,等老忠打开了轿车的后备箱,把3个大布包放在里面,1个提着和刘小蕊坐在后排。
“我们明早回来,你们今天也出去走走,购购物;以后回国,可能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过来旅游了。”
杜剑南和沈兆华三人招呼着,‘嗡’,汽车发动起来。
“忠哥,稍微绕一下路。”
杜剑南虽然认为德国佬和东洋佬,估计也不会这么无聊,然而还是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
老蒋爱送礼,而且送得都是好东西。
这些礼物,最为珍贵的就是那柄乾隆随身佩戴的,三尺九龙宝剑。
其次就是乾隆脖子上面,带着的这串朝珠。
至于其余数件,也无一不是类似珍宝的顶级存在。
在杜剑南的后世,关于这把失踪的宝剑有很多的传说,说是宝剑长五尺(1.6米),鲨鱼皮鞘,上面缀满宝石,落在戴笠的手里。
后来戴笠死后,和他一起陪葬,加固水泥灌注,
然后,在五年以后打开戴笠的坟墓,发现了这把九龙宝剑已经腐蚀成为了一片一尺长的狭长铁片。
随即这个锈迹斑斑的铁片被丢进旁边的水塘,成为一滩铁锈。
在这里杜剑南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那些历史学家,找不到就得承认自己找不到。
别瞎几把嚷嚷。
乾隆的宝剑,不是那么容易不见水和空气,就能在干燥的密闭环境,五年时间由1米锈成0.3米的破铁片。
天外镔铁,铁镍合金,俗称不锈钢,是不生锈的!
“姑爷,明白。”
老忠点点头,开始绕路。
“姑爷,小姐在中国还好吧天天打仗,我都有三年没有见过小姐了。”
“还可以,就是想买一些欧洲的小东西,没有战前那么方便。”
“呀你这么一说提醒我了,丝袜,包包,香水,口红,——”
刘小蕊越说越兴奋,两眼直冒光。
“这位小姐”
之前杜剑南想尽快离开停车场,没有介绍刘小蕊,老忠也不好问。
“忠哥,这是——”
“嘻嘻,不用你说,我和杨倩姐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刘小蕊笑着说道:“忠叔,我叫刘小蕊,是杨倩姐的异姓姐妹。”
不久,车子回到阿姆斯特丹的中心城区,到达了nieumarkt城堡附近的唐人街。
满大街的中文店铺,招牌和告示牌上面都是中文和荷兰文对照,店铺里面几乎都是中国店员,街
第七百章 转行
生活环境和生活质量的不同,对一个人的影响无疑是非常巨大的。
就比如杜剑南的母亲,今年也不过是四十六岁。
然而此时假如和小她七岁,三十九岁的萧青花站在一起,别人都会当成母女。
要知道杜剑南的母亲虽然操劳辛苦,可天天有豆腐脑喝,在信阳城同岁的女人里面,模样还显得比较年轻。
可见活在当下的中国,尤其是那些任劳任怨的女人们,是何等的辛劳悲苦。
听到杜剑南红着脸喊了一句‘妈’,萧青花立刻喜欢得俏脸笑开了花,全身上下都洋溢着笑意。
她进屋把醒酒汤搁在桌子上面叮嘱:“现在趁热喝,喝了你也早点休息。
“妈,我——”
杜剑南忍着心里的怪异说道:“爸休息没有”
“他还没有,公司的事情多,不到凌晨他不会睡觉,你不用管他。”
萧青花也是洗澡以后才匆忙做得醒酒汤,所以长长的秀发还是随意的披散在双肩,这时候突然觉得作为一个有尊严的丈母娘,应该把头发扎起来才对。
连忙高高抬起白皙的双臂,把脑后的头发收拢起来,麻溜的捥成一个髻。
“我有一些东西,想寄存在这里;”
杜剑南看到萧青花短袖碎花睡衣的袖口,坠到了双肩上面,连一对白嫩的腋窝都露出来了。
觉得看着有些不合适,也连忙端起醒酒汤,低头喝了一口。
惊奇的感觉,烫烫的酸酸甜甜味道非常不错。
杜剑南又大口喝了一口说道:“这么好喝!”
“你这孩子就是会说话,你爸喝酒,每次做给他喝,他还不耐烦。有东西寄存可以呀。”
萧青花显然没有想太多,以为只是普通的东西。
“妈,你得醒酒汤呢好呀,你偏心,我和爸都在等醒酒汤了;哈哈,姐夫,和妈开玩笑呢,我最不爱喝这,又酸又甜,牛奶加杨梅,也不知道是——,得,算我没说。”
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突然从外面窜了进来,嘴里嚷嚷着,然后看到萧青花横竖柳叶眉,立马蔫了。
一边脸上赔笑的往后撤退,一边望着杜剑南说道:“姐夫,刘小姐说你们明天就走,坐飞机到奥地利”
“嗯,德国汉莎航空有一架专机在机场等着,时间太久了不合适,而且我也要去进行bf-109的训练。”
“什么,”萧青花一脸的吃惊,“这么急”
“我说了爸还不信,让我过来问,姐夫,刘小姐说飞机宽敞得很,我也想去。”
杨倩的弟弟杨剑一脸希翼的望着杜剑南。
“不行!”
萧青花一副严母的模样,断然拒绝杨剑,然后吃惊的望着杜剑南说道:“就不能多呆一天,后天去奥地利也可以呀”
杜剑南笑着说道:“我在争分夺秒。”
——
不久杨明,刘小蕊,来到了杜剑南的卧室。
杜剑南望了杨剑一眼。
五十出头的杨明在荷兰商场尔虞我诈驰骋多年,当然不像自己的妻子萧青花,这个苏南书香世家的仕女这么天真。
知道能让一个中国空军的王牌大队长,不远万里带过来寄存的东西,绝对不是一些简单的物件。
“杨剑,你出去。”
杨明示意自己的儿子离开房间。
“爸,是什么了不起的稀罕东西我也想看看。”
年轻人心思单纯,纵队世界充满了好奇。
“大人说话做事,你不要打岔,出去。”
杨明不容置疑。
“爸,杨剑也可以知道,不过这东西是你的,也是我的,更是咱全中华民族的隗宝;你要谨守秘密,直到未来国家安定,能够还给国家。”
杜剑南是一个没有太大的安全感的人,在他看来,杨剑这个小伙子确实不错。
也愿意多一个见证。
“姐夫,我一定会守口如瓶!”
听到杜剑南的话的内容,杨剑一脸的激动,眼睛都微微的发红。
“滋啦——”
杜剑南拉开了一个布包,拿出一个长布条,打开。
“这是九龙宝剑,乾隆皇帝的御剑。”
“这是朝珠,乾隆皇帝所戴。”
“这是极品田黄石福禄寿三仙山间流水松下对弈图,这么大和通透的田黄石摆件,国内再难找第二件。”
“这是唐伯虎——”
刘小蕊是第二次看,杨剑还太年轻再加上一直呆在荷兰,脸上的神情还算是正常一些。
杨明和萧青花,则是在杜剑南拿出那柄黄金剑鞘缀满宝石的九龙镔铁宝剑的时候,就已经是满脸的震惊。
而随着一件件的拿出,身体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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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拒绝
“弗莱明”
在杜剑南理所应当的预料里,杨明一脸的困惑。
“这里有一篇论文,讲的是霉菌培养杀菌的作用,很有商业前景。”杜剑南打开皮包,拿出一本薄薄的英文期刊,打开折叠的那一页,递给杨明。
为了这本期刊,他通过庄灭寇的家族势力,拿到了近十年英国《不列颠实验病理学杂志》的所有期刊。
找到了这一本。
在杜剑南的那个时代,弗莱明于1929年6月发表《关于霉菌培养的杀菌作用》以后,因为他自己无法发明一种提纯青霉素的技术,致使此药一直未得以使用。
然而从29年到39年,弗莱明始终把青霉菌菌株,一代代的培养着。
也就是在今年秋季的某一天,德国化学家恩斯特钱恩无意中发现了这篇论文,引起了浓厚的兴趣。
到了39年,钱恩向牛津小组的领导人弗洛里极力推荐这种霉菌,然后弗洛里才从弗莱明的手里得到了青霉菌菌种。
现在杜剑南所要达到的有两个目的。
第一,说服杨明。
第二,在钱恩之前得到菌种,并且邀请一些化学家和病理学家(当然,钱恩也可以在邀请之列),投资建立一个大型的现代化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前期投入并不大,不放心就先把财产兑换成黄金。在战争年代,想要发财,赢得暴利,军火,战略物资,还有一个就是医药。”
杜剑南继续诱惑着老丈人杨明:“军火和战略物资的控制,作为一个中国人,暂时就不要想了,而医药,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良机。有人在大乱中倒下,有人在大乱中崛起,然而不敢去拼一把,安于现状,则注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
在杜剑南看来,不管杨明会怎么决定,但是总得给他思考的时间。
变卖所有产业,进军一个完全陌生的全新领域,而且更要命的是,杜剑南画得这个大馅饼,极有可能是一个大陷阱。
不由杨明不慎重思考。
所以他提出的产业时间,是两年以内变卖完。
“我十五岁来到荷兰,一开始当一个海运贸易到港的一个小伙计,至今已经四十一年了。在这里,我认识了来荷兰旅游的杨倩她妈妈,把家乡近百号亲戚带到了这里,而且因为中国战争,上千大陆的员工和家人离开了中国,到了南洋;六条远洋大轮船上面的三四百海员,和他们移民到南洋,荷兰的家人上千人,都靠着这条线路吃饭,——”
杨明的话还没有说完,杜剑南的心脏就在‘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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