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婚礼的第二天，这栋大楼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对新人接受了峡州一家旅行社的赞助，到天涯海角的海南度蜜月去了，那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回来以后，郑太平还是每天坐在电脑前看他的小说、写他的文章、敲他的键盘、发他的感慨、当他的作者，和四面八方的读者进行沟通。

    有些变化的是一把手也开始和其他的贫困家庭的人一样，会起早的到超市排队买那些惊爆价的大米和食用油，也会乐呵呵的晚上八点到菜市场买那些降价的蔬菜。潘玉华还是每天按时去打开理发店的大门，从早忙到晚，理发、洗发、染发、烫发，还有修面，时不时的会对那些等候的顾客说一声对不起，飞快的跑回自己的家里淘米做饭，将电饭煲插好以后再回来给大家继续。陈慧琳在《制造浪漫》里这样唱到:"平淡之中制造一些些浪漫，丝丝点点浪漫累积著情感。平凡之中制造一些些惊喜和希望，甜蜜难计算忧烦不来……"

    在那以后，理发店的生意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大家都想找机会见见这个心灵美好的小个子女人，也想用这种方式来帮帮他们这对困难的夫妻。潘玉华也很努力，每天早早的就开门了，有时候十二点还没有关门，她的那个嫂子真的小看了她，没想到这个小个子的小姑子居然会受到二十四号楼的这样隆重的欢迎。就和张国荣唱的那样:"来让我交出心窝恰好配合你那一半，还愿你即将身躯轻轻贴着我那一半，你给我自满，我给你一生开心一世做个伴……"

    从那以后，老虎就习惯性的每天晚上不声不响的也从天官牌坊下面的石鼓边钻出来，伸着懒腰到理发店来巡视一番，这条高大的牧羊犬也承认潘玉华是二十四号楼的人，也把这个好心的女人也列入到她的保护之内。美好的生活在继续，可惜好景不长，终于有一天理发店关张了。

    "没办法。"她那个当司机的哥哥告诉她:"这里的房主把门面卖给人家了，说是区里有要求，为了加强社区的商业网点建设，得筹建一个新的项目，还不是因为你们二十四号楼的名声太大，所有的人都恨不得挤到这里来做生意。你再去找点别的事情干干吧，前不久你们两个人不是




538．能请我喝一杯吗
    538．能请我喝一杯吗

    如果在家多好啊！那是多么令人留恋、令人羡慕的日子啊！因为是"南正十雄"中的小，田坚强在南正街、后来就是在天官牌坊以外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有各位哥哥的庇护、在二十四号楼的家里自然有母亲的疼爱、还有袁小俐那羞答答的爱情滋润，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甜甜蜜蜜、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南正街上，田坚强这个考取了中国最高学府的帅气小伙子就是每一个家长教育子女、而且树为学习楷模的榜样，在天官牌坊里，这个壮志凌云、展翅高飞的高材生更是每一个走出象牙塔、投身社会的青年人心目中的英雄，也是二十四号楼的不少的妹妹们敢于效仿的人物。

    如果没有那个想出人头地、想大展宏图的远大抱负，如果没有那个让他留下无数悲惨和不堪回首记忆的南方那座大城市、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让他屡屡碰壁的美好愿望的强烈、如果没有那个对他说:"先生，能请我喝一杯吗"的那个漂亮女人，如果他那天晚上没有想撤退、想放松，如果在那个充满小资情调的酒吧里没有喝酒，他就会让自己的光辉形象永远保持下去。

    那是在一个荡漾着轻柔的音乐、也很安静的酒吧里，就在那张长长的吧台上、那个长得很精致、很的女人向他露出令人心动的笑脸。田坚强笑了笑，感觉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人家的要求，便叫生给了那个女人一杯马爹利，女人明显已经喝过酒了，眼睛都有些朦朦胧胧了，却依然仰起头来一饮而尽。她笑的很好看，又噘着的嘴唇在撒娇:"先生，我还想要。"

    他就对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中的女人有了点兴趣，就给她又要了一罐蓝带啤酒，漂亮女人很高兴的给他飞了一个媚眼:"先生，你真好。"

    这次她却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的，除了小口地吃着下酒菜，还慢慢的和他在那些委婉的音乐里谈这座高楼林立的移民城市、谈那种颜色亮丽、纯净的鸡尾酒、谈南方的阳光、北方的长城、谈青春年华、职场信息、香港演艺圈的花边新闻，生活、爱情、娱乐，当然还有关于他的故事。

    他很喜欢在那家酒吧的蓝调音乐声里听那个漂亮女人的女低音，袁小俐是女高音，就像灿烂的春日阳光；那个女人的声音就像小溪的流水，哗哗啦啦的悠扬顿挫、温柔的、如歌如泣。无论是峡州，无论是南正街，无论是二十四号楼的女孩子都是女高音，从小就大着嗓子喊人能不大吗女低音的声音却是另一种感觉，新鲜而奇特。

    酒慢慢的喝了一半、话也说了一半的时候，他们就搂在一起跳舞了。漂亮女人比田坚强矮半个头，还是会把那张的脸蛋贴在田坚强的脸上、会用隆起的部不断的着他的脯、会用有的大腿紧紧的他的性趣，似乎不经意的鼓励着他的一点点的从休眠状态下苏醒过来。

    他是个男人，不会对那种和鼓励没有感觉的，而且在那方面要求也很旺盛，况且只要他回家，欢娱之后，袁小俐总是会因为他狂欢过度、女孩子的两条腿会因此变得步履艰难、行走不便而羞于见人，可是如果不出门，就会受到所有哥哥们善意的嘲讽，就不得不一再在那些男人面前羞红了脸，那些二十四号楼的男孩子仍然还会和南正街的时候一样，要红着脸的袁小俐叫他们"大哥哥。"

    因为到这座城市打拼，又长期漂流在外，加上很久没有和女人接触了，再加上那个漂亮女人很时尚、很有品位的样子，男人有些的反应也很正常。漂亮女人感觉到他生理上的变化，的冲他嫣然一笑，身体更紧密的贴在了他的身上，声音低的犹如耳语:"先生，我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南方的春夜，却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其疯狂的程度和两个人由此所迸发的干劲和能量都令田坚强大吃一惊。他们当然会离开那家酒吧，从那个女人把他领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房间、关上了那扇厚厚的房门开始，两个人就在不约而同的进行比赛，女人在这方面熟练的程度往往是男人望尘莫及的，也是心服口服的。

    不过田坚强刚刚和那个女人合二为一，就发现那个女人不仅脸蛋漂亮、身体也很迷人、完全和袁小俐不一样，袁小俐是一碗峡州特有的凝清茶，很香、很清澈、叫人心旷神怡。而那个女人则是一杯浓浓的红茶，有着南方、甚至还有些国外的感觉；还有些泉水叮咚的。就和卞小贞的那首老歌里唱的那样:"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跳下了山岗、走过了草地来到我身旁……"

    那个漂亮女人真的很不错，婷婷玉立的苗条，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模特还，如玫瑰般鲜艳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



539．停在门口的法拉利
    539．停在门口的法拉利

    那天晚上，当田坚强惊恐未定的在那座靠近香港的南方大城市里盲目的游荡了大半夜、最后神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租住的那间小平房的门前的时候，那间简陋的平房门前很稀罕的停着一辆橘的法拉利跑车。石头从小就记得不少名牌汽车厂家的名字，也认识不少赫赫有名的汽车标识，从解放到东风，那是杨德明教他的，后来那个车神又教给他一些世界名车，劳斯莱斯、奔驰、宝马、凯迪拉克、林肯，停在他住所门前的那辆法拉利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是一辆豪华车，车价应该在五百万以上。

    那辆豪华跑车停在那间出租屋前是一个意外，几百万的世界名车从来不上这儿来，就是出租车也很少在这条小巷里光顾。田坚强就又看了一眼，结果那一眼就把那个在酒吧里曾经喝过他的酒、曾经和他在轻柔的音乐声中跳过舞，然后曾经与他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同枕共眠、欢度良宵，后来又曾经在那座直插云霄的写字楼的一家香港公司经理室里意外相遇过的那个漂亮女人给看出来了。

    除了换了一件桔的吊带裙、戴了一很俏皮、颤悠悠轻飘飘的意大利帽子以外，一切都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盈盈的笑脸、漂亮的脸蛋、高贵而的气质、魔鬼般的身段、画着很浓的眼圈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渴望、还有说出话来依然是那副令人心动的女低音:"田先生想躲到哪里去叫人家等得好苦！把人家折磨得半死，一声不吭就溜了，这叫绅士风度吗还有没有一点情分"

    田坚强有些手足无措，也有些结巴:"我……我不是有事吗"

    "都在一被窝里睡过了，而且彼此的感觉很不错，先生是知道的，不会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黄的女低音很好听:"我又不是什么妖怪，为什么今天下午一见到我跑得比刘翔还要快我记得对田先生说过，我不是卖货、也没有性病，我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对了，补充一句，还是个单身女人。我可是眼巴巴的在这里已经等了先生快两个小时了呢！"

    不知为什么，当再一次看见这个曾经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漂亮女人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百感交集。说是喜欢谈不上，他的内心深处，永远只给袁小俐保留着一块纯洁的圣土，那是因为青梅竹马、因为真心付出所得到的应有感激。虽然他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女人在上的表现绝对算得上是尖好手，而且在自己从男人身上得到满足的同时，还能叫男人从她的身上感觉到心旷神怡、飘飘欲仙，那就太了不起了。

    但这个保养得很好、还有些的漂亮女人不属于他，不是因为她的年龄、也不是因为她的上功夫，而是因为她实在太叫人流连忘返了，她就在那种的上用事实告诉了他，欢娱原来是可以那样进行的。说是畏惧也谈不上，你情我愿、互相满足，本来就是偶尔邂逅、欢乐今宵、也就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了，要是翻脸不认人，了不起就是用钱消灾，但能开着法拉利跑车的女人还会在乎过夜费吗会和一个穷困潦倒、四处碰壁的大男孩斤斤计较吗

    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说是有些心情不安才是正确的: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但这个来自峡州的石头却已经能够感觉到，因为她的出现，他的人生轨迹从此会因此而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很可能会变得与原来的自己截然不同，很可能像长江在三峡人家的脚下划了一个大大的弧形改变了奔流的方向一样。

    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令人陶醉、令人回味无穷的美女，一个财大气粗的财务公司的经理居然会为了一个穷小子开着昂贵的法拉利跑车跑到这种打工仔、外来妹居住的贫民窟很有耐心的等他回来，就证明她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有备而来的，当然也是有着自己的希望和愿望的。

    "逃跑和溜走是我不对，请小姐原谅。"因为做贼心虚，他又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而且知道我住在这里"

    "你跑得飞快，我当然望尘莫及，只好在这里守株待兔了。"她的那只涂了红指甲的手指在他眼前晃动了一下，他认得她手里拿着的是他慌慌张张遗留在那家公司的那份计划书的复印件，女人微微一笑:"我想和田先生谈谈这个项目。"

    "是吗"他有些半信半疑:"你……懂得编程管理



540．如鱼得水的感觉
    540．如鱼得水的感觉

    田坚强并没有让那个开法拉利的漂亮女人继续等下去，他不是圣人，面对这样的一个漂亮女人的主动当然应该给予回报，语言在这个燃烧的时刻显得完全是多余的、苍白的、无关紧要的，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女人的脸蛋、的身体，就会忘乎所以的将女人一把抱起来，像捕获的战利品似的紧紧的搂在怀里，然后和她合二为一。

    女人一点也不躲避、也并不闲着，很高兴、很大方、很灵活的用涂了红指甲的手指给他帮忙，在他起伏的前印上无数的:"田先生，我就喜欢像你这样长得帅气、身材魁梧、同时又能征善战、勇往直前的男人，对了，亲爱的，你还是一个被不少专家学者看好、不可多得的人才呢！女人不都喜欢这样的男人吗"

    在上的时候，黄和袁小俐这两个女人也有不少的区别。袁小俐会笑脸盈盈的将光光的身子裹在被窝里，还会不厌其烦的盘问他在大学里与那些花枝招展的女生之间的一些韵事。她不相信他会在那种象牙之塔里还能保持洁身自爱，也不相信他在越来越开放的校园里能把自己忍耐那么久的时间，而对他声明的每当遇到那种和的时候，就会想到在家乡还有一个女子为了他可以去做任何事、可以去做任何牺牲、可以等到海枯石烂，就会为了那个女子洁身自好的时候，她就会轻轻的拍打他的膛:"坚强哥就是个猪头，笨死了！"

    可是黄她会气吁吁的开始、会因此显得非常兴奋、会用长长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还会用那个好听的女低音断断续续的鼓励着他:"真好……轻车熟路了吧已经熟悉了吧亲爱的，……居然还想不要我呢！田先生，这么美好的地方就舍得放弃吗"

    而袁小俐却绝对不会那样做，尤其是当他们久别重逢的第一个夜晚，无论是在大学的寒暑假，还是在南方去谋生、其中偶尔回来的探亲期间，她就会显得格外谨慎。虽然她也会让他在她身上驰骋，也会有些按捺不住的给予配合，也还会在来临的时候发出十分愉快的，也会按照他的意愿做出他所希望的动作，不过她总是会不失时机地对他发出警告:"慢一点行不行别像没碰过女人似的，人家不早就被你强迫了吗明天还要不要人家出去见人了"

    田坚强对袁小俐太熟悉了，熟悉的就像她就是另一个自我，就是自己的另一个形象，他在运动的时候根本不愿意理她，至少在自己得到满足以前总是努力的索取，除了暴风骤雨、雷霆万钧，就是不知疲倦、反反复复。他偶尔也会问问袁小俐得到了满足没有，那个女孩子从来不回答，打死也不说，只是用一些动作表示自己的愉悦和欣喜若狂。

    "强哥，书上都说，做这种事也得有轻重缓急，也得有文武之道，你总不能囫囵吞枣吧"袁小俐会轻轻的着他:"也别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我又不会跑，人家还不是你碗里的肉，还不是这些天会心甘情愿的任凭你这个家伙胡来！就是不要太疯狂了，把人弄得明天起不来！妈妈不说，街坊邻居也会笑话的。就算不出门，你的那些朋友也会到家里来的，你到底还要不要我做人了"

    而那个黄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奥林匹克精神:更快、更高、更强！

    什么叫做酣畅淋漓、什么叫做淋漓尽致、什么叫做随心所欲、什么叫做心旷神怡，在随后的那些日子里，田坚强统统从那个叫黄的漂亮女人的身上得到了答案，而且尝到了甜头，就越发不可收拾。就和第一个夜晚一样，两个原本陌生的男女因为有了极偶然的，而且有些如鱼得水的感觉，就有些念念不忘了，就有些像潘玮柏唱的那首歌里说的一样:"亲爱的你跟我走吧.，医好我心里的疯狂，只要能够握着你的手，再也没有渴望……"

    田坚强和黄就在那种极度亢奋和近乎疯狂之中开始了新一轮的上游戏，只不过这一次两个人都能感觉到彼此都动了真情、也都在全力以赴、都在向对方展示自己美好的一面，就像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经验的少男少女，就像是，一颗火星就燃起了冲天大火，而且在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中越来越感到对方的感情与自己的水融、对方的身体与自己的配合，就越发欣喜若狂、越发舍不得放手了。

    他们两个人就全神贯注的用无休止的、不厌其烦的躯体语言、疯狂的接、手牵手的徜徉、肩并肩的散步、轻声细语的畅谈度过了整整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田坚强对那个漂亮的女人讲了很多关于自己的故事，从南正街到清华大学，还有自己的那帮好哥哥，只是从来没有提及过袁小俐的名字，不对，在提到自己年轻开始守寡，辛苦将他这个遗腹子培养成人的时候，曾经含糊不清的提到过自己还有一个妹妹，一个没有任何亲属关系、却从小就在他家长大的干妹妹。他是知道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喜欢自己的爱人提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也知道了这个漂亮的女人是香港一个帮派老大的宝贝女儿，虽然已经快三十五岁了，但由于保养得很好和生活上的舒适，也许还偷偷的做过好几次整容术，乍一看倒看不出年龄的差异，多也就是二十七八的模样，却有一个很俗气的名字，叫黄，不过平心而论，人倒一点不俗气，懂得风花雪月的，除了会和那些有钱人



541．飞行的鸟
    541．飞行的鸟

    爆炸开始的时候，徐汉红正在陶醉，感觉自己在飞，轻飘飘的在空气中自由自在的飞翔，就像没有了这一身讨厌的肥肉，也没有了这无休止、越来越大的体重；就像是一张薄薄的宣纸、一缕没有重量的空气在这间简陋的不能在简陋了的出租屋肮脏的房梁上翩翩起舞。

    似乎只要再努一把劲，自己的那副肥胖而日益变得臃肿的身躯就能掠过那台正在闪烁的电脑屏幕、掠过那个圆圆的摄像头、穿过那块怀疑自从垂下就再没有卷起过的窗帘，贴着那扇布满灰尘的窗棂飞向那蔚蓝色的国庆的天宇之中。音箱还在响着，那是唐朝乐队的一首歌:"每个人都曾渴望成为飞行的鸟，在天空和太阳之间穿行，飞过那无穷的漫漫荒野，自由在大地上空飞扬，来吃一口梦做的晚餐，把世界放在胃里化成血，感觉到海洋的飘荡……"

    赵国运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正是想入非非、血气方刚、充满冒险和梦想的年龄，也是很有和敢想敢做的时期。他正在张着口、着气、使着劲。已经换过了许多的动作，也已经摆过许多的姿态，还对徐汉红说过许多连自己也不会相信的甜言蜜语，都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两个人都面红耳赤、气吁吁、甚至有些汗流浃背，也处在登的最后阶段。

    赵国运会气吁吁的问她:"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徐汉红着气，回答得毫不犹豫:"亲爱的，我就喜欢这样！我……从第一次开始就喜欢！"

    小学女老师的回答有绝大多数是真心实意的，如果不算那个来无影、去无踪，几个月才见一次面的黎老板，如果不算那些因为心血、偶尔一为的露水伴侣的话，这个长得有些单薄、有一张还显得好看的脸蛋的有些的年轻人就是她最满意、最兴奋的秘密了，关键在于他要她，而且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