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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这个叫赵国运的年轻人是她班上一个农民工子女的小舅舅,因为那个小学生在学校里偷拿同班同学的东西,从吃的到玩的、从钱财到文具,几乎什么都偷,被同学了,家长们也知道了,就闹到校长那里去了,学校就决定对那个有恶习的学生予以记过处分,徐汉红就打电话通知那个小学生的家长到学校里来。

    那个有着小偷恶习的学生的家长在这座城市的一家蔬菜批发市场做生意,一天到晚忙得很,心里想的都是钱,根本不愿意为了儿子的区区小事影响生意,原本不过就是给孩子找一个可以圈养的地方,就在电话里打哈哈,懒得理会,催得急了,也就把他的小舅舅派到学校来了。

    赵国运是个刚满二十的年轻人,也是一个给别人挑土的代班司机,每天夜里驾着出租车在峡州的中心城区转悠,有着一张很懒散、也有些野性的脸,也有些现在很时髦的近乎女性的美。

    那是今年春天的事,天气还有些冷,他却只穿着一件黑衬衣、一件毛背心、栗色的头发、叼着一支烟、挽着衣袖、一条磨砂牛仔裤将他的包得紧紧的,连那个关键也显出了轮廓,徐汉红仅仅只是望了这个还只能称作男孩子的代班司机一眼就给迷惑了,连说话也颠三倒四的,还有几分温情脉脉,几乎把校长关于对那个小学生记过处分和开除学籍的威胁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

    有些事情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就是,就是一见钟情,赵国运也对这个小学女老师有了些兴趣,根本没有听徐汉红的话,只是用有些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她的的脸、、胳膊、和,目光很大胆、很放肆的。第一次见面徐汉红就有些脸红,也有些得意,虽然自己也算有些自命不凡,也算有些漂亮,无论如何自己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被一个好日子刚刚开始的小伙子爱慕的望着的感觉真好,徐汉红有个直感,这个嘴上、对女人充满向往的小伙子已经注意上她了,而且对她的职业、肥胖和有些羞怯的举止都很感兴趣。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这个年轻的出租车挑土司机总是会在大堰小学校门外的路边等她,看见徐汉红就露出开心的笑容,她也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就像偷偷的又谈了一次恋爱似的。开始还有些害怕,天官牌坊与小学一步之遥,二十四号楼与小学可是一墙之隔,她就提议找个地方谈谈那个小学生的教育问题,就会拦下一辆的士走得远远的,天知道他们之间谈了些什么,不过肯定是谈得很融洽的。

    过了几天,两个人越谈越热烈,都有了一种相见恨晚、越来越离不开的感觉,赵国运就在两个人见面第四天的傍晚,把徐汉红领进了自己在城东大道的那间出租屋里,几乎没费什么口舌,把门关上以后,就把小学女老师直接送上了他的出租屋里那张因为缺乏清洗和整理而显得杂乱的单人上。

    那个一度洗净铅华、倦鸟归巢的何静曾经唱过一首忧伤的歌,叫做《回想》,歌中唱到:"爱已经见了底,心一旦有不同的算计,再美好的也会被忘记,爱已经不可能继续,这不只是心软就可以,也不是逃避就可以……"

    赵国运刚开始的时候不过只是把小学女老师徐汉红当作一个新的征服对象而已,像他这样的年龄,经过的女人已经有一个加强排了,大小都有、肥瘦各半,都是一拍即合、过几天就一拍两散的短暂结合。其实一点也不奇怪,这是一个开放的城市,又是一个开放的时代,那种从一而终,或者一定终身的傻事谁还会做

    想想报上报道的那个富翁的儿子,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有过近万个女人,人家还留有记录呢,那个上了六次央视春晚的大胡子喜欢和自己的女属下亲热,每一次都留下照片为证,也有上千张,这也是事实。这样没有这么大的理想,不过及时行乐还是应该享受的,女人多的是,他与那个小学女老师的感情很快就见了底。

    不过那个叫徐汉红的女人自从和这个年轻人有了第一次以后,就表现得有些太过于主动,又太过于心甘情愿了,还有些太过于了。有时候他没有主动去约会,那个胖女人也会主动上门,像一张绵的水任凭他怎样摆布,而且还一次次的激发他的兴趣,让他欲罢不能。

    赵国运就有些怀疑这个女人其实从一开始也是故意让他得手的,为了让自己这样的年轻人满足她过于疯狂的,也有些对现在的年轻人的那个年轻的很感兴趣,赵国运也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在得意忘形的同时其实也填充了那个女人心理上和生理上的空虚,不是网上说什么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坐地吸土呢!。

    任何因为原始需求而产生的感情都是短暂的,任何因为需求而




542.收租子的房东
    542.收租子的房东

    爆炸开始的时候,叶茂林刚刚从睡梦中醒来

    这是一个本可以不提却不得不提的人,渺小的大家可以不放在心上,因为他无关紧要,可是因为在这部小说中他还会经常出现,他的一些故事虽然与本书似乎无关,可是与国庆节发生的一些事、一些人有关,就不得不提。

    叶茂林一直生活得潇洒的,既不需要像那些白领为赶去上班而起早贪晚,也不需要想那些农民工为了生计在这座城市里拼命谋生;既不需要和那些公务员成天为了向上爬而削尖脑袋,也不必和那些小职员成天担心被老板炒了鱿鱼而忐忑不安。因为他根本不用去上班,也不用给人家打工,更不会为了生计发愁,也不会去看老板的颜色。他家有两栋楼房正在对外出租,峡州最大的恒昌大市场里面也有一个门面被转租了出去,他就是一个收租子的房东。

    他家住在峡州中心城区那座连绵不断的东山上面,东山是一座位于长江北岸、有五六个不高的小山头、几乎一直了整个城区的山脉,叶茂林的家就在最高、最后面的一个山头上。在不久的过去,这里只有一片片整齐的稻田、绿油油的菜地、一层层的柑橘树、一些臭哄哄的猪栏、一些散养的鸡鸭,一条亮晃晃的铁路旁边分布着一些低矮的土墙青瓦的农舍,这里就是东山村的所在地,不过就有一条窄窄的道路与山下的中心城区相联系。

    不能不佩服他的爸爸叶恒的先知先觉和嗅觉,早早的就在那些菜地和臭水沟的旁边用一些捡来的建筑工地废弃的半截砖和夜晚偷来的一些预制板和水泥、钢筋盖起了一栋简陋的两层楼,原是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居住环境,也没做什么大的打算,不过却是东山村的首创,就在那些低矮的农舍中鹤立鸡群了。

    谁也不曾想到改革开放之后会有如此猛烈的进城务工潮流,这座城市会一下子涌来几十万外地来的人,那些人要吃要住,要有个安身之处,就相中了东山村这样一个离中心城区咫尺之遥、却又租金便宜、很少有人来清查、盘问和管闲事的城中村,也就相中了叶茂林那栋虽然有些简陋、却也是座两层楼的出租屋,就住得满满当当了。很多人都是老乡,也是一起出来谋生活的,一传十,十传百,那座不高的山头上就形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以收废旧为主的人群的聚集区,就成了人们嘴里的"荒货村。"

    叶恒由此看到了商机,索性把城市中心区自己的那套不大的房子变卖了,再找亲戚朋友又凑了些钱,就在那栋两层小楼的后面的护坎上面又建了一栋规模更大、房间更多、设施更好的四层楼,说是四层楼,其实只有三层,城市规划只批准兴建三层,监察大队会秉公执法的。那些带大檐帽的伙计就不知抽过叶恒多少烟、喝过他的多少酒,就达成了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允许他把楼平台架起屋梁,用大块的石棉瓦盖上,虽然只是小小的阁楼,却也就增加了八个单间,加上共用厨房和厕所,就可以又八个家庭,或者十几个单身户,每个月也就可以多增加好几千元的房租。

    就在他们家为庆贺那栋四层新楼胜利落成而劈劈啪啪的放鞭、大宴宾客的当天,这个城市的市政府下发了一个紧急通知,将城市居民和近郊农民的建房的土地审批权从街道办事处和各乡镇统统收回,建房的土地审批权也全部划归土地局,就使得一些想步叶恒后尘的居民叫苦不迭。没过几天,城监、土地、公安、房管和街办的大队人马就浩浩荡荡的开来了,第一次是开会动员,到处张贴拆违的宣传公告,第二次就带着推土机、挖掘机和大型铲车气势汹汹的来了。

    那是惊心动魄的一个星期,那次行动把东山村那些雨后春笋般耸立起来的的在建楼房统统拆除了,到处哭声一片、骂声不断、尘土飞扬,甚至出现了暴力抗法,那些穿制服的小伙子就把那些的男人和女人押上警车弄走,把那些赖在楼房里的老人家抬出来,机声轰隆、人声鼎沸,那些半拉子楼房顷刻之间就土崩瓦解、只剩下断壁残墙。

    后来这次大规模拆违行动结束很久以后,政策才慢慢的有些松动,可以允许翻新旧的建筑,不过宣布层高不准超过三层,而且要收土地税,还有保证金、还有说不清楚的一大笔钱。而叶茂林他们家的那栋四层楼却因为已经建成,而且当时已经办了有关审批手续,木已成舟,已成事实,就保留了下来。

    所有的人就不得不佩服叶茂林的老爸办事具有前瞻性,看问题看得准确,而且胆子大,叶恒就越发高兴了,就对自己更有信心了。一年以后,就在全市生意最火爆的恒昌大市场开了一家大大的门面,从此做起了上用品的批发生意,生意也做得不错,也就经常走南闯北的进货和销售,也就认识了一个从浙江过来的女老板,久而久之,也就有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家里的人慢慢的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也知道了一些叶恒回家从来不说的秘密,不过现在的世界,男人很会享受的,女人也是很开放的,只要把钱拿回家,夫妻之间也就彼此相安无事罢了。就和徐若瑄唱的那首歌里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假象,不是你们想象无所谓真假,社会本来就是这样,被误会又怎样被相信又怎样,玩不起这游戏的人就请靠边站……"

    可是好景不长,那个人又聪明,又很能干的叶恒却主动挑起了事端,色胆包天的跑回家里来吵着要和叶茂林的妈妈办离婚手续,原因谁都清楚,可谁都不说,只是叶恒横了心,根本不听人们的劝说,还拍桌子打板凳的威胁他的那个叫宋喜秀的女人:"今天你就是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叶茂林那个时候刚刚十八岁,没有继续上学,也没有出外找工作,反正在家里有吃有喝还有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当然快活得像神仙。看着自己的妈妈哭哭啼啼的不肯签字,看着所有的亲戚朋友苦苦相劝不起作用,再看着恶言相逼的父亲,心里就有了一种愤怒,一把无名火,就突然一下子爆发了。他很快的到了一把锋利的杀猪刀,一声不吭的冲向了自己的老爸,要不是他的宋喜珍拼命的抱着他不放,他一定会把那个忘恩负义的老爸劈成两半的。

    聪明的叶恒最终选择了退却,他不愿和自己的唯一的儿子以命相博,从这座城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东山村的那些人私下里依然还是很佩服他的。峡州和东山村那些到处打拼、全国打工的人有的是,后来有人在浙江的义务小商品城碰见过叶恒,生意似乎做得更大了,人也长胖了,也真正的有了老板的派头了,见到家乡人显得很热情,还不由分说的请人吃饭,忙着给他们介绍自己已经大着肚子的太太,原来就是那个在自己故乡的那座城市里出现过的那个浙江女人。

    叶茂林其实一点也不恨自己的老爸,虽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搭,却给



543.我的衣服呢
    543.我的衣服呢

    爆炸开始的时候,叶茂林已经起了,叼着香烟,第一句话自然是:"老妈,我的衣服呢"

    "老妈。"叶茂林又叫了一声,明显的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声音在那间装修的有些低档、庸俗、堆了不少东西的房间里回响着:"在干什么呢"

    他是这个家里的男人,也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自从父亲叶恒因为儿子的阻碍和拼命没有能够和离成婚,而和那个外地的女商人远走高飞以后,他就是这两栋城中村里面的楼房和恒昌大市场的那个门面的当然主人,也是那些租住在他的那些像豆腐干似的房间里的人们的唯一房东,更是这个家庭里说一不二的皇帝。

    叶茂林从小就是他老爸和宝贝心肝,在这个因为收容了无数的以收废旧为生的外乡人而被峡州人将东山村鄙视的改为"荒货村"的城中村里面,他是第一个走进幼儿园的,而其他的母亲却认为幼儿园不过就是骗钱的地方,不过就是找个地方将孩子们像囚犯似的关起来,就放任自己的孩子成天到处乱窜。这里又不是东莞,偷小孩的事情很少发生。在他上小学的时候,他又是第一个交了大笔的赞助费走进了中心城区最好的一所实验学校的新闻人物,而到了中学,他就被班里的同学戏称为李嘉诚了。

    只是从那以后,这个有些肥头大耳、有些不思上进的叶茂林总是与负面新闻连在一起:上幼儿园里把人家小朋友的头打破,而那个小朋友的妈妈是副区长,当然被毫不犹豫的勒令退学。小学的时候,纯粹是因为好玩,去偷同班同学的东西,被记大过处分,全校点名批评。初中的时候,因为偷看女生上厕所、因为逃学、因为在网吧打电子游戏,加上恶习屡教不改、成绩不见起色被劝其转学,他也就不再上学了,他喜欢那些说"读大学无用"的专家学者,可惜他生得太晚了,不知道张铁生的故事。

    他的老妈宋喜秀总是他忠实的取款机、事后的救火车、宽厚的谅解者和不分青红皂白的捍卫者。到了被学校劝其转学的时候,叶茂林的学习成绩早就一落千丈,他完全被网络游戏《半条命》所迷住。他的老妈二话没说,就拉着他到了电脑市场,给他买了一台当时最好的电脑,还掏钱拉了宽带,让他坐在家中就可以在网上遨游,让他在家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当然,这些都发生在好多年以前的事,也是那个荒货村的一条新闻,也是在那个东山的山头上首屈一指,毫不夸张地说,他的老妈就是他的忠实靠山,只要他能想到的,说过的,他的老妈全都可以有求必应。

    "这样不行!"那个时候他的父亲叶恒还在家,总是会因为儿子的事骂着他的老妈:"成天不读书、不上学,只知道动歪心思,只知道打游戏,不学无术、好逸恶劳,等到老子不在了,你让他这个小王八蛋去喝西北风!"

    "你们叶家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宽容一点不行吗"那个时候,宋喜秀不知道叶恒在外面早就有了别的女人,还是轻言细语的辩护着:"就是你不在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就不信,我们连自己的儿子都养不活。"

    叶茂林也听见了这番话,就对自己的老妈感激万分了。后来,他的父亲叶恒被赶走了,他的老妈宋喜秀成了活,却也没有多少伤心,就把一颗心全都扑在他身上了。反正是房东,房租的收入也不错,至少在这座城市属于中等水平,他的妈妈也就索性就在家里呆着了,一心一意的守着他的宝贝儿子。

    一个娇生惯养的城市小混混,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妈,还有些彼此之间的默契,家里倒也其乐融融,只是慢慢的一直老是呆在家里,叶茂林有些腻味了。宋喜秀什么都好,几乎是有求必应,就是手太紧,叶茂林收来的房租只要进了她的钱包就不知去向了。本来就大手大脚惯了的,本来也是不差钱,可是儿子有时候就会感到手头有些紧,当然是用在别的地方。

    本来,要吃要喝家里有的是,叶茂林的母亲总是围着自己的儿子转,就是偶尔不在家,他老妈的妹妹,他的宋喜珍因为离了婚,无处可去,就只好搬到他家来住。来的时候,当姐姐的还有些犹豫:"你这么年轻,还是会有男人要你的,要是在我家里弄出些事情来,有了些不三不四的闲话,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看看的这副精明样,一般的男人会看得上吗会注意影响的,"叶茂林首先就答应了:"开个小卖部,往哪里走"

    当



569.危在旦夕
    569.危在旦夕

    王大为飞快的跳下了围墙,跑到那几个仍然在油库里坚守的男人面前大声地喊道:"伙计们,这样不行!水量太小、压力不足、水枪也太少!得赶紧多找些人来,增加水枪和水量,才能降低油罐的温度!"

    "你是谁从哪里钻出来的你不要命了"一个满脸惊恐的中年人转过脸来,一脸无奈的叫着:"妈的,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快跑吧!这里马上就要爆炸了!你想被爆炸送上天吗看清楚没有当官的都跑了,就剩下我们五个人了,也叫与油库同存亡了!"

    "伙计,多我一个不就是六个人了吗六个人不就是六六大顺了吗六六大顺不就是个好兆头吗"王大为说着峡州话,一个箭步冲过去,从那些人的手里接过了那只水枪:"听好了,我是个当兵的,是王副市长派我到这里来的,也就是来和大家一起力保油库的安全的!"

    那五个人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志愿者弄得有些糊涂了。

    "伙计们不相信的话,可以趴在墙上看看,王副市长就在化工总厂那边指挥灭火呢,我就是被他派过来支援大家的。"王大为将水枪喷洒的角度调整了一下,让那些少得可怜的水柱能更大面积的覆盖在七号油罐的罐体上,他在喊道:"大家别怕,现在你们的一把手正在组织人给我们油库解围,我们只要咬着牙坚持下去,油库就能保住,大家就是功臣!"

    "真的,我看见那个叫王大力的市长了,真的是他,我在电视里见过!"一个趴在围墙上的年轻人在告诉大家:"还来了两辆消防车,还有不少的人!"

    "妈的,都全是一帮拍马屁的家伙!"那个中年人骂骂咧咧地说:"现在是我们这里最危险!现在也是我们这里最重要!都呆在化工总厂干什么油罐如果炸上天,别说化工总厂,整个黄镇都得完!"

    "他们那边如果控制了化工总厂的大火不就给我们这边减轻了压力吗我们这边咬紧牙关再坚持一下不就可以等到增援部队赶到了吗"王大为在给这些人做解释工作,他越来越感到情况危急:"当然,那两辆消防车也坚持不了多大一会儿,那些水不过就是杯水车薪!如果我们不能依靠我们的力量,想法找到水枪、增加水量、给油罐降温,大火还是不可控制的,我们还是会被这些油罐给炸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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