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钱老太啐道:“他胡说八道就是欠揍!要是有人说你偷看你儿媳妇给孙子喂奶了,你怎么想?”
何老太也道:“我听说了,他家扒灰!”
蒋鹤轩的脸色青黑交加,怒喝道:“你们这是诽谤中伤!是要掌嘴流放的!”
钱老太冷笑道:“轮到你就是诽谤中伤了,怎么他蒋毅就造谣有理了?”
“你……”蒋鹤轩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蒋鸿达提醒道:“族长,蒋毅的话,在山上干活的人都听见了,还有褚大人为证。”
言外之意,蒋毅蠢,你想包庇也得掌握个度,当时可有朝廷官员在呢。
蒋鹤轩冷声道:“都散了!我会调查清楚此事!若是蒋毅有个好歹,动手的人是要赔命的!”
蒋鸿达对钱老太她们道:“大娘、大婶子,你们且回去吧,在此叫骂,真计较起来,治个寻衅滋事之罪还是可以的。”
钱老太心里也害怕了,就怕蒋毅死了,让他四儿偿命。
再说蒋鸿达对他们这伙人不错,也乐意给他一个面子,带着妇女们回去了。
上官若离还不知道村里人,因为自己闹的沸反盈天,还在山上挖草药、野菜。
自从开玉矿以后,时不时的有人受伤,她即便是做做样子也得上山来采药,不然空间那些草药无法解释来路。
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粮食贵的要命,大家都在储存吃的,山上的野菜被挖的差不多了。
快到中午了,上官若离几人的背篓也没装满,就捡了些树枝干柴,装满了筐子,下了山。
高高的围墙上对着后山的方向开了后门,上官若离等人从后门进去,将柴火晒在后门附近的空地上,才往住处走。
大家看到上官若离都打招呼,眼神闪烁,神色奇怪。
其实,有很多人信了蒋毅的话,有可能真看到上官若离解手了,有道是无风不起浪嘛。
怎么不说别的?
怎么不说别人?
这就是流言的可怕之处了。
“娘!娘!”
凌玥拉着五郎跑过来,小脸儿红扑扑的,一脸的怒气。
上官若离加快了脚步,“出什么事了?”
凌玥小嘴儿巴巴儿地道:“那个蒋毅在矿上说看到你在林子里解手,被我爹他们给打了个半死,奶带着人去蒋浩广门口骂街去了!”
说着说着,就气哭了。
五郎抱住上官若离的大腿,呜呜哭,“娘,奶很生气,我害怕。”
小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那种愤怒暴躁的气氛让他知道不是好事儿。
上官若离抱起五郎,亲了亲他的小脸儿,柔声哄道:“乖儿子,不哭哈,没事的,没事的。”
到了吃饭的棚子处,很多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是怎么回事。
上官若离道:“蒋毅趁着我落单,调戏非礼我,让我给揍了。
他还说他会跟旁人说我与他搞破鞋,被我踹了一顿,不废也得养个一年半载的。”
上官若离的彪悍身手他们在逃荒路上见识过多次,顿时都相信了她说的话。
何老太一拍巴掌,道:“我说吧,四儿家的是讲究人儿,绝对不会在无遮无拦的情况下方便!”
钱老太气的不行,“那个蒋毅,真不是个东西!打死也活该!”
大嫂李氏道:“他死不要紧,但不能这个时候死,不然四儿摊上人命官司了!”
钱老太忙啐了几口,“呸呸呸!现在别死,等过些日子,让雷劈死!”
东溟子煜中午回来吃饭,先找上官若离了解情况,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眸中闪过杀机。
上官若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道:“过了这一阵子再教训他。”
东溟子煜冷声道:“我知道,再不老实,我有的是法子让他死的悄无声息!”
上官若离也憋气,“没想到遇到这么个恶心的杂碎,以后出门得小心了。”
东溟子煜沉着脸道:“不用因为他影响你,下次遇到这事儿,直接把人弄死,往空间一送,做肥料了!”
上官若离轻笑道:“瞧你,还不是气到了?
现在咱们是平头老百姓,哪里能说杀人就杀人?”
想当初,他们是帝后,别说有人骂他们,就是不下跪行礼就得被砍头。
此时彼一时,现在他们不是特权阶级了。
钱老太过来,小小声儿地问东溟子煜道:“四儿,你下死手了吗?
蒋毅会不会死?
可别赖上咱们!”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84章:压制流言
钱老太现在就担心蒋毅死了,连累她家四儿。
东溟子煜安慰道:“放心,死不了,我们拳打脚踢,没动家伙,也没往要害上招呼。”
最严重的伤,怕是上官若离踢的那几脚。
除了第一脚狠一些,其余几脚蒋毅都用手捂着,伤害也不会太大。
“死不了就好,”钱老太放了心,小声嘱咐道:“咱们与蒋浩广那伙人的仇算是结下了,以后可得小心点儿,防止他们背后插刀。”
东溟子煜心里暖暖的,点点头,道:“知道了娘,您放心,儿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钱老太叹息道:“等条件好了,你要是有余力,还是得考个功名,不然人家有功名,往死里欺负咱。”
东溟子煜道:“娘放心,我天天晚上看书呢。”
钱老太其实还是不放心,暗暗求菩萨求祖宗的,保佑蒋毅可别死了。
到了晚上,蒋鸿达让人偷偷送来消息,蒋毅没有生命危险,伤的最重的地方是裆部和脖子,毕竟脖子差点儿被东溟子煜掐断。
蒋浩广应该是从蒋毅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没来找东溟子煜他们的麻烦。
但是和蒋鹤轩一起去找了褚兴,请他做主,蒋毅伤的这么重不能就这么算了,想要些赔偿,从村东那些人身上刮下一层皮来。
褚兴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知道这事儿瞒不住,宸王二公子一查便知。
他可不会因瞒不住的事儿得罪宸王二公子,沉声道:“本官亲眼目睹,是蒋毅先败坏人家媳妇的清白名誉,要是那脸皮儿薄的,就得自缢一证清白。
当然,村东他们打的也是狠了点儿。
本官不擅长断案子,这笔糊涂账,没法给你们掰扯清楚。
你们不如去县衙告状,让父母官做主吧。”
蒋浩广知道蒋毅那德行,若是升堂问案,禁不住吓唬,就得全招了。
再说了,现在县令也不一定听他蒋氏一族的摆布。
宸王二公子来的那天,县令也跟着来了,亲眼目睹了宸王二公子对那伙人的态度。
不如等着,找个别的机会整东溟子煜,就不信,守着这么大的玉矿,他不犯错误!或者,等他落单的时候,好好教训他一顿!于是,这事儿,就这么诡异的平息了。
但村东这伙人与蒋浩广亲近的那些人之间的敌意更加严重了。
当然南北溪村的原著居民不如村东这伙人的心齐,大多数还是感激东溟子煜避免了他们去从军,或者保持中立谁也不相帮。
只有蒋浩广的亲信明显地对东溟子煜表示出敌意,暗中不断使绊子。
东溟子煜那是曾经统领万军的大将、是盘弄百官的帝王,这些低级小龌龊在他眼里不算什么,都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低级的手段伤害不大,恶心人,很多人看上官若离的目光怪怪的,蒋毅的胡说八道,还是对她有影响。
蒋氏一族的人偷偷告诉东溟子煜,说蒋毅天天在家骂他们夫妻,一口咬定就是看到上官若离解手了,言语十分猥琐难听。
街坊四邻都能听的见他的叫骂,谎话重复三遍也有人信以为真了,何况这种花花事儿,很多人都是宁可信其有的。
东溟子煜眸色陈冷,要想压下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更大的流言。
过了几天,蒋毅的媳妇与他的一个族弟从油菜花地里跑了出来,嘴里还喊着:“蛇,有蛇!蛇啊!救命!”
大家看着两人抱着衣裳,光着身子,在金光灿灿的油菜花地里跳跃奔跑,表情一瞬间的凝滞后,轰然大笑起来。
捕风捉影的事哪里有自己亲眼所见的花花事儿带劲?
别说广大群众,就是蒋浩广一家人也没心情提上官若离的事了。
上山服役的蒋毅的弟弟,连头都抬不起来。
入秋的时候,上山的路通了,第一批玉矿石拉了出来,牲口车蜿蜒在山路上,让人看到了丰收的喜悦。
沾玉石矿的光,村东各家各户的石头房子也都盖起来了。
整齐又结实,外面围了整齐的篱笆院子,种了菜,养了鸡鸭。
最特别的是,村东这些人建了高高的圆形围墙,将这些人的房子围在中间,好似自成一个小城堡。
取名东周家,以纪念他们的家乡东周村。
蒋氏一族的人对村东的人更加疏离了,至于吗?
防谁呢?
其实,真不是防备他们,是外面的战争愈加焦灼了,防御流寇和敌军。
这天,凌玥和三郎、四郎、五郎、几个丫几个将家里的鸭子赶出了东周家的大门,往小溪里赶。
从收过一茬豆子的地里经过,鸭子们捡拾落在地里的豆粒,十分欢快。
大丫将豆荚捡起来,放到篮子里,笑道:“没想到,荒地第一年就有收成了,等到明年,说不定就能种麦子了。”
凌玥从一只鸭子的嘴下抢出一粒豆子,道:“不用等到明年,我娘说,将地翻一翻,就能种冬小麦。”
二丫纳闷道:“冬小麦?
冬天的小麦?”
这里还没有小麦,他们嘴里的麦子都是大麦,面粉也是大麦磨成的。
凌玥解释道:“是啊,是我娘在山上找到的种子,现在种上,明年暖和了就能收麦子了。”
五郎捉了一只虫子喂给鸭子,一抬眼,看到大路上有一队车马疾驰而来,卷起了烟尘滚滚。
一看那士兵熟悉的铠甲,五郎就惊呼道:“是容川哥哥!容川哥哥来了!”
凌玥回头看过去,不禁蹙起了眉头,“怎么这般快?
一定出事了!”
“我回去报信!”
五郎扔下一句,就往东周家跑,边跑边喊:“容川哥哥来了,容川哥哥来了!”
凌玥在后面追着跑了几步,高声道:“慢点儿跑!”
她提起篮子往田埂上跑,可还没跑到田埂上,那队车马已经到了东周家的大门口。
容川先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身风尘仆仆,穿着银甲,上面都是血迹。
凌玥差点儿绊倒:“容川!”
容川没有回头,撩起车帘,一个穿着盔甲的侍卫背着一个男子从马车里跳出来,几人急急地奔进了大门。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85章:受伤
凌玥看到有血从那个男子身上滴下来,惊得脚步一个踉跄,然后加快了脚步。
钱老太和上官若离等人已经听到了五郎的叫声,放下手里的活计,看了过来。
看到容川和后面的人,都是神情一凛,快步迎了上来。
钱老太一挥手,高声吩咐道:“快烧热水!煮纱布!”
“我去拿药箱!将人请到医室去!”
上官若离往自己的院子跑去,她得从空间取灵泉水和药物。
因为玉矿上的人经常有人受伤,上官若离医术好,又有空间和灵泉水加持,东溟子煜就让她为他们治伤,渐渐地成了村东和矿上的专职大夫。
因为矿上的人大多都是外伤,上官若离就让人在后门处修了三间房,作为治伤和养伤的地方。
上官若离提着药箱疾步进了房间,容川红着眼睛道:“婶儿,快救救我大哥,快救救他!呜呜呜……”一向少年老成、稳重沉稳的容川哭的像一个真正的孩子,焦灼、担忧、无助、恐慌、悲伤……上官若离拍了拍他的小肩膀,给已经跑过来的二郎、五郎和凌玥一个眼神,让他们照顾好容川。
二郎搂住容川的肩膀,道:“咱们出去,治伤的场面不好看,你在这儿一惊一乍地会影响四婶儿治疗。”
容川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哥哥,哭着摇头。
凌玥拉住他的手,道:“容川哥哥,我娘给人治伤,最怕人打扰,你放心,我娘一定能救你哥哥的,我们出去等,好不好?”
五郎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往外拉,“容川哥哥,出来喝口水,别你哥哥醒了,你累坏了。”
三人连拽带拖,将容川带了出去。
宸王大公子伤处的衣裳已经被他的侍从给剪开了,露出了狰狞的伤口。
一处在胸口,一处在大腿,都是箭伤。
箭头还在上面,伤到了血管,血流不止,纱布一剪开,血就涌出来,将伤口上的止血药都冲下来了。
上官若离拿出一粒伤药、一粒保元丹、一粒生血丹,喂给宸王大公子,用灵泉水送服。
一个侍从帮忙托着宸王大公子的头,捏开他的嘴巴,颤抖着声音道:“箭头上有倒钩,又伤到血脉,军中的大夫说没救了,二公子做主,将人送来了这里。”
另一个侍从用手按着伤口,试图止血,“一路上,有军中大夫银针止血,我们抱着大公子,防止颠簸造成失血加快。”
上官若离点头,表示知道了,情况十分危急,她拿出手术工具,各种缝合针线,又将手术放大镜戴在眼睛上,开始手术。
这些工具都是白青青医疗空间里的,当初出来游历,空间放了不少备着。
容川带来的大夫打下手,一看这些精巧锋利的工具就惊住了,本来心里还怀疑上官若离的医术,顿时觉得上官若离高大上起来。
然后,一个个震惊接踵而至。
没想到,伤口也能缝!血管也能缝!竟然有弯弯的针,那么细!竟然有那么细,那么结实的线,都能缝合血管!还有,还有,女大夫眼睛上戴的这个圆圆的东西是什么?
怎么还能拧了拧去的?
能看到什么?
上官若离就在军中大夫和几个侍从‘卧槽、卧槽’的目光中,给宸王大公子做手术。
东溟子煜、褚兴和覃薄宣听到消息,从玉矿上下来。
容川刚平静些,看到东溟子煜,眼睛一红,又落下泪来,“叔!我大哥受了重伤,军中大夫说救不了。”
东溟子煜大手落在他稚嫩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别急,只要你大哥还有一口气,你婶子就能救他。”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莫名让容川信任。
凌玥在一边儿安慰道:“我说吧,相信娘,别着急了。”
五郎眼睛亮晶晶的,对着屋门露出崇拜的小眼神儿,“我娘最厉害了。”
东溟子煜问容川道:“怎么受的伤?
战场不是北移了吗?”
容川眼睛通红,“我大哥骁勇善战,身边又有亲卫暗卫,战场上无法伤他,是回幽城的路上,被刺杀了,亲卫营中有奸细。”
东溟子煜捏了捏眉心,不管是几个王爷的人,还是宸王府的内斗,都是皇族内部争斗,他现在一介百姓,无权评论。
转移话题询问战场上的情况,朝廷将贤王和康王定为谋逆叛军,派来了大军评判,已经攻占了康王的一半封地,贤王和康王有些不支露出败相,很多流民和逃兵躲进了大山里。
老皇上病重,因端王逃到了京城哭惨告状,几位王爷怕端王近水楼台,纷纷进京‘侍疾’,南边的康王已经进京,宸王也在进京的路上。
这么看来,太子之位很可能在端王、康王和宸王之间产生。
这个时候,宸王只要守住自己封地的几个关卡就行,明面上插手朝廷军队的战事有抢地盘之嫌,就让在前面冲锋陷阵的大儿子回幽城镇守,在那段崎岖的山路上,宸王大公子遇刺。
凌玥听了,有些气愤,“老皇上都病了还不立太子,怎么宸王也学他爹,不请立世子?
民心不稳不说,这简直是变相地激化内斗!”
容川、褚兴和覃薄宣诧异地看向她,没想到她一个九岁的农家小姑娘,竟然知道这么多事。
凌玥意识到失言,小脸儿一红,撂下一句‘我去给容川哥哥拿点儿吃的’就赶紧跑了。
东溟子煜轻咳一声,道:“如今局势动荡不安,咱们人微言轻,只能尽量做好分内之事,为朝廷分忧。”
几人一看他的神情,猜着应该东溟子煜私底下议论朝政时局被孩子听到了,也就没再多想。
都看向医室的房门,神色有些凝重。
他们能派来管理玉矿,都是宸王的心腹官员。
宸王大公子的生死,事关宸王府的未来。
前宸王妃留下两个嫡子,容乾和容川。
容乾是原配嫡长子,是最名正言顺的宸王府继承人。
若是他不幸死了,容川才十二,上面有庶出的哥哥,下面有继妃所出的十岁大的嫡出兄弟,爵位怕是落不到原配一脉的手里了。
东溟子煜担心的却是,那些刺客会不会找到这里来,将容川一并杀了。
东周家的围墙再牢固,挡不住那些武功高手,老老少少这么多人,要怎么办?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86章:身份
房门‘吱呀’打开,上官若离走了出来。
容川疾步跑了过去,焦急地问道:“婶儿,我大哥如何了?”
上官若离安慰道:“伤口都处理好了,血也止住了,但他失血过多,估计要到晚上才能醒了。”
容川一听,精神和身体一放松,眼前发晕,瘫软了下去。
东溟子煜上前一步,将他接住,抱进另一个房间,放到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
上官若离上前检查,“他是太紧张了,加上又累又饿,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东溟子煜解下腰上的水葫芦,给他喂了一些灵泉水,“让他好好睡一觉,做些吃的给他们,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说不定,晚上会有客到访。”
上官若离一听,神情一凛,道:“好。”
钱老太已经张罗着媳妇、孙女给侍卫们做饭了,家里的水缸里都掺了灵泉水,就是白粥也香气扑鼻。
钱老太见上官若离神色严肃,放下勺子,问道:“怎么了?”
上官若离道:“晚上,老弱妇孺都去学堂住,宸王大公子和二公子都在这里,五郎爹觉得,肯定有刺客来刺杀他们。”
钱老太脸色一白,有些慌了,忙道:“我现在就去通知他们。”
上官若离拉住她,“大白天的,他们不敢来,先让容川的护卫们吃饱喝足,他们都是高手,到时候还得多靠他们出力。”
钱老太一听,忙又往粥锅里加了两勺子米,往笼屉上又加了几个杂面馒头。
现在粮食越发精贵了,又过起了数着米粒下锅的日子。
幸亏靠着山,这边的山冬天也不会草木凋零,还能从山里找些野菜掺着吃。
自从各家的房子都修好以后,公用屋原来的大通炕都拆了,成了学堂和村东这伙人集体活动和存放集体物资的地方。
每天晚上东溟子煜都在学堂给大家上识字课,然后习惯性地总结一天的事、安排明天的事情。
将座椅板凳拼起来就是床铺,再有一部分人打地铺,那些没有战斗力的人都能睡的下。
其余有战斗力的人都忙和着戒备起来,烧热水准备烫敌人,在石墙下的壕沟里钉竹箭,往石墙上的铁钉上涂毒药,磨刀磨锄头……当然,覃薄宣作为玉矿的侍卫统领,也带了人来,保护容川和容乾。
东溟子煜在晚上的粥和汤里都加了灵泉水,让大家保持最好的状态。
大家如逃荒路上那般,分组守夜、巡逻和休息。
子时的时候,容乾醒了,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喝了粥,吃了药,又沉沉地睡去了。
丑时的时候,后山方向的围墙处发出一声惨叫。
东溟子煜和覃薄宣带着人冲了过去,只见,两个黑衣人,掉落在了壕沟里,被底下的竹钉子刺穿了身体,加上中了墙头钉子上毒,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像只掉进陷阱里的猎物一般,等着被宰杀的命运。
覃薄宣是第一次进东周家,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伙人的防御智慧。
高高的石头围墙,围墙顶上的铁钉,围墙下的壕沟,壕沟里尖锐的竹钉,分组巡逻、示警的方式……所有的防御在现有的条件下近乎完美,而且够狠够辣,只要来了,几乎没有活命的机会。
这一天他都冷眼看着东溟子煜如一个王者一般,气定神闲、胜券在握地吩咐村民们防御,闯进一个刺客如何打,几个刺客如何打,一群刺客如何打……不光攻守兼备,还能最大程度地杀敌减少战友的伤亡,竟然比战场上的排兵布阵还要精妙几分。
这个东溟子煜不简单!太不简单了!天生的将才!容川全程都跟着,看着那两个刺客眸光沉冷,小脸儿崩的紧紧的。
东溟子煜问他道:“需要弄上来审问吗?
不然他们都要死了。”
容川抿着嘴唇,微微点头。
墙下的壕沟很深,有三米,角度还是直上直下的,上下都很难,需要搬梯子过来,下去,将两个刺客背上来。
可是,东溟子煜竟然拿出一套飞虎抓,对着一个刺客甩了过去,抓住一个刺客的肩膀,一抖,那刺客就被拽了上来,而且怕失血而亡,插入他体内的竹刺竟然没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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