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一声狼嚎声打断了他的污言秽语。
他惊恐回头,发现一群狼朝他冲了过来。
“啊!”
他惊叫一声,发现跑已经来不及了,就近找了一棵树,抱住就拼命往上爬。
一匹狼一跃而起,咬住他的裤子,将他拽了下来。
“啊!”
他惨叫着落在地上,心知完了。
一匹狼扑过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他瞪大了眼睛,看到上官若离出现在高坡上,神情淡漠地看着他。
身边站着一匹体型高大的狼,正是一开始追他的那匹狼。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已经晚了。
一群狼上来,开始撕咬他的身体。
上官若离将狼收入空间,这是东溟子煜打猎时收入空间的,想着训练好了,以后用来看家护院。
刚才她撒的药粉,是吸引狼的药粉,可以让狼更加凶恶兴奋。
她采了想要的草药,飞快地跑了回去。
那些人已经渐渐冷静下来,开始互相劝慰,商量着设法去找人,才相继止住了哭声。
东溟子煜看到上官若离回来,问道:“草药采回来了?”
上官若离举起手里的草药,放到篮子里。
等回到家,上官若离才对东溟子煜说起蒋毅的事。
东溟子煜神色骤凛,冷声道:“没想到他这般不知悔改,早知道上次就弄死他。”
上官若离道:“我这也算为民除害了!”
“娘!爹!”
五郎和凌玥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话。
孩子们眼睛干净,都没上山,聚到钱老太他们的屋里玩儿去了。
凌玥道:“娘,奶叫你呢,说商量一下建烤炉的事儿。”
虽然铺子还没租到手,但几个儿媳妇和孙女得开始学起来,可以先挑着担子去卖。
平时上官若离做吃食有一个小烤炉,做出来的点心和蛋糕也就够哄孩子的,要想开铺子,还得多垒几个大烤炉。
白老头儿抽着旱烟,听着他们讨论了一会儿,插言道:“炉子得一间屋子,柴火也得存很多,要沾个大柴房。
另外,米面、干果、油这些也得占一间屋子。”
上官若离补充道:“得养一、两头奶牛,也得专门盖一间牛棚。”
东溟子煜道:“那就加盖房子吧,盖南房,干脆修成大四合院的样子,咱家人多,房子早晚能用上,还省院墙了。”
东有田盘算了一下,道:“也行,大郎他们成婚也能住的自在些。”
大郎红了脸,“爹,我媳妇还不知在哪儿呢!”
几个狼都冲大郎挤咕眼,嘻嘻哈哈地取笑。
东有粮笑道:“这不是早晚的事。”
几个嫂子也没意见,她们知道爹娘手里有银子,不如都盖成房子,每家院子都一样,这样更能不偏不向,省的银子都给老四念书用。
东周家的人不用走亲戚拜年,几乎整个正月里都闲着,劳力都有时间。
东溟子煜提议不盖石头房了,盖砖瓦房,不用砸石砖,会快一些。
翌日,东溟子煜就带着东有粮和大郎去窑厂买砖瓦。
东有田、东有银就招呼几个不错的朋友,上山去砍树,做房梁。
很多人就知道他们家要加盖房子了,反正都没事,都自发地去帮忙。
刚到山脚下,就听到山路上传来哭嚎声。
大家面面相觑,“发生什么事了?”
“难道矿上出事了?”
“矿上没女人,有女人哭嚎声。”
进山的路是运矿石的用的,非常平坦,很快就看见有一伙人哭嚎着走了过来。
栓子道:“快看,好像是蒋浩广那伙人。”
大家让到路边,看到他们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盖着一件外袍,可以通过隆起的形状看出里面是一副骨架。
蒋浩广看到他们,眼珠子都红了,仇恨地看着他们。
东有田莫名其妙,“干嘛这么看着我们?”
蒋浩广媳妇对着他们哭骂道:“都是你们害了我儿子!都是你们!”
栓柱呵笑一声道:“我们这些日子都没看到你的儿子,管我们什么事儿?
哪个儿子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蒋浩广媳妇道:“都是你们在山上烧纸,惊动了狼群,才让我儿子遇到!”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97章:奶牛
听蒋浩广那伙人七嘴八舌地哭骂,东有田他们才知道蒋毅昨天在山上被狼吃了。
按理说,人都死了,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该这个时候计较了。
但是,平白冤枉人可就让人气愤了。
东有田气道:“我们在山头上烧的纸,可没看到狼。
蒋毅在哪儿被狼吃的?
让县令派捕头来查查!”
栓柱冷笑道:“就是,蒋毅被狼吃了,管我们什么事?
狼又不是我们养的!没这般不讲理的!”
东有银道:“大年初二的,他上山做什么去?
不会与哪家媳妇偷吃,遇到狼了吧?”
东石道:“我看是,你们别胡乱攀咬了,还是去查查他跟谁上的山吧!”
蒋浩广被堵得没话说,他知道儿子的死赖在这伙人身上有些牵强,但儿子被狼吃了,他抓不到狼,总得找个人恨着,心里才能好受点儿。
蒋浩广媳妇潜意识里也是这么想的,几近崩溃地哭喊道:“就是你们!就是你们害死了我儿子!你们人多又烧纸,把狼招来,狼却不敢接近你们,才吃了我儿子!要是狼吃了你们,吃饱了,就不会吃我儿子了!”
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就冲过来,要撕打东有田几人。
栓柱往前一步,将手里的柴刀横在她面前,冷声道:“疯婆子,找死!”
其他人也纷纷举起了镰刀、斧子、锯子等,警惕地瞪着蒋浩广他们。
蒋浩广他们是上山寻人的,没带什么武器和工具,此时打起来,明显会吃亏。
蒋浩广悲痛地道:“行了,行了,蒋毅尸骨未寒,先抬回去吧!”
大多数人还是觉得蒋浩广媳妇的言论太荒谬,也没出头的意思,簇拥着蒋毅的尸骨下山去了。
栓柱对着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口,“呸!真他娘的新鲜,这都能赖上咱们!有这样的爹娘,也长不出什么好苗子!怪不得受报应!”
东有田叹息道:“算了,人家怎么也是死了儿子,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东有银有些怂,“大哥,山上有狼,四儿和大郎又不在,咱们不深山走了,就在边儿上找几棵树吧。”
没有东溟子煜,栓柱也不敢去冒险,道:“狼都是成群结队的,招惹不得,不往里走了。”
众人在逃荒路上都见识过狼群的可怕,就在山边砍了几棵树,连带树枝一起运了回去,就见大家都聚在门口议论着什么。
气氛很是凝重肃穆,栓柱脸色一沉,放下树,大步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蒋浩广他们来这里闹了?”
东春雷神情肃穆地道:“没有啊,听说蒋毅被狼吃了!”
二郎道:“听说,啃的只剩下骨架了!凭着衣裳和鞋子才认出来,太惨了!”
“是啊,真惨!”
“年纪轻轻的,真是可惜了!”
“唉!正当年的小伙子就这么没了,可心疼死他爹娘了吆!”
“他两个孩子更可怜,娘跟人钻油菜地被休了,爹又死了。
唉!”
都是善良人,纷纷唏嘘,惋惜不已。
上官若离眸光微沉,问栓柱道:“你刚才说蒋浩广他们来这里闹是怎么回事?”
栓柱气愤地将蒋浩广媳妇赖上他们的话学了一遍,道:“我还以为他们抬着蒋毅的尸骨来家里闹了呢。”
东春雷怒道:“他们敢!还没王法了!”
东老爷子气的一脸无语,“怎么还有这等不讲理的人!我活这么大岁数,今天才算是长见识了!”
于是,大家开骂,也不觉得蒋浩广媳妇死了儿子可怜了。
蒋浩广还是觉得蒋毅死的蹊跷,报了官,捕头带着衙差上山查了,没查出异常,就是被狼群给吃了。
至于蒋毅为什么大年初二上山,谁也不知道。
东溟子煜回来听说了,也没发表意见。
铺子没租到,砖瓦倒是定了,得过了正月十五才能烧。
他们不过年,人家得过年呀。
但也有活儿干,挖地基,用石头铺地基,伐木准备檩条大梁,准备木柴,采买原料。
大家不要工钱,就管两顿饭,钱老太带着几个媳妇和侄媳妇给他们做饭。
上官若离上午给孩子们上识字课,下午给孩子们上算术课,还得教几个徒弟医术,做饭也就是给搭把手儿。
正月初八,东溟子煜自己出去采买,趁机从空间里牵出两头奶牛,就谎称是买的。
他打听过了,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奶牛这种生物,喝牛乳都是普通的耕牛产的奶。
两头花奶牛一进南北溪村就引起了轰动,簇拥着两头牛,七嘴八舌地问:“这是什么动物,怎么这般像牛?”
东溟子煜道:“这就是牛,叫奶牛,专门产牛乳的,听说是从北面草原贩来的。”
“诶呀,怪不得奶子这般大!”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寡妇,说着还挺了挺胸,对着东溟子煜抛媚眼儿。
几个媳妇子、老娘们儿咯咯地笑,眼睛对着东溟子煜放电光。
东溟子煜是她们见过的最英俊、最有魅力的男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东溟子煜脸色一黑,如吃了苍蝇一般,赶紧牵着牛往村东走。
大人们不好意思跟着,小孩子们都跟着跑过来,围着奶牛跑来跑去地看稀奇,叽叽喳喳的问着天真的问题,好奇不已。
东周家的人见了也觉得稀奇,看到的都围了上来,好奇道:“这是牛吗?
怎么是花的。”
东溟子煜只得又解释道:“这是奶牛,专门产牛乳的。”
狗子娘问道:“你家买奶牛作甚?”
东溟子煜道:“我家要用牛乳做吃食,拿到镇子上去卖,这才加盖房子。”
大家一听,都羡慕起来。
有那活泛的,就问道:“要是忙不过来,让我们帮忙不?”
东溟子煜道:“那是自然,不过一开始就试试水,若是真干大了,还得麻烦各位婶子、嫂子帮忙。”
大家笑了起来,知道他说的不是客气话。
经过逃荒这一路,他们很信任东溟子煜。
“爹!爹!”
五郎像小炮弹一样从家里跑出来,老远处就扬起了小胳膊求抱抱。
东溟子煜弯腰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
“爹,你可回来了,我都惦记了。”
五郎亲了他一口,看到两头奶牛,眼睛一亮,道:“这就是奶牛吗?”
东溟子煜点头,“是。”
几个郎都放下手里的活迎出来,围着奶牛看来看去。
四郎围着奶牛转了一圈儿,好奇道:“奶在哪儿呢?”
他们现在家养了一头骡子,不下崽儿。
以前闹灾荒闹了三年,牲口早就卖了吃了,他们也不记得了。
上山运矿石的牲口,母的也少。
是以,好些个孩子,没见过产奶的牛。
五郎也眨巴着懵懂渴望求知的大眼睛,看着东溟子煜,问道:“爹,奶牛的奶在哪儿呢呀?”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98章:相亲去
孩子只是好奇心太强,能有什么坏心眼儿呢?
东溟子煜愣是被问了个面红耳赤,哭笑不得。
大家都见惯了他的冷静自持、生杀予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窘迫的样子,都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钱老太和面沾了一手的面,在院子里洗手,听到东溟子煜被取笑,连忙在围裙上擦着手,来给自己的宝贝儿子解围。
从东溟子煜怀里接过五郎,对着看热闹的人笑骂道:“你们这些脸皮厚的,故意的是不是?”
东溟子煜轻咳一声,将场子交给老娘,赶紧进院子里去了。
钱老太将五郎放地上,对红着脸的大郎道:“去拿个干净木桶来,我让这些小崽子们看看,奶在哪儿。”
大郎面红耳赤的跑进院子,提了木桶回来,放下木桶就跑了。
二郎和几个懂事的大男孩儿、女孩儿也都红着脸一窝蜂的跑了,只剩下一伙儿小豆丁,围成一圈儿,好奇地看钱老太挤牛奶,眼睛晶晶亮,老认真了。
钱老太干脆将牛奶加水煮了,给那些小豆丁们一人一碗尝尝。
外面传来哭嚎声,大家才想起今天是蒋毅出殡的日子。
按理说,村子里有红白喜事,各家都要出人去帮忙。
尤其这些逃荒来刚落户的人,红白喜事、修房盖屋正是联络感情的好机会。
但先有蒋浩广敌视刁难他们,后来蒋毅给上官若离泼脏水,又有蒋毅亲娘那奇葩逻辑将蒋毅的死赖在这伙人身上,大家也不会去热脸贴人家凉屁股,不帮忙也不去看热闹。
将蒋毅埋到山里,蒋浩广媳妇站在菜地那边,对着东周家的方向哭骂了半宿。
内容就是他们这些人将狼招来的,害死了蒋毅。
不得不说,她莫名盖特到了真相。
蒋浩广一家人都没出来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最后,还是蒋鹤轩派人将蒋浩广媳妇给带回去。
也不知说了什么,她再也没来骂。
翌日,蒋鸿达来访。
大家都在东溟子煜家帮忙修地基,锯木头。
东春雷看了,迎来上来,往院子里的石桌前让,“村长来了,快,那边坐。”
整理树枝的东老头儿听到说话声,放下手里的树枝,边往这边走,边吩咐李氏道:“大媳妇,给村长拿一个干净的茶碗来。”
蒋鸿达坐在石凳上,打量了一眼热火朝天的场面,问道:“这是又盖房子?”
东老爷子笑道:“是啊,四儿媳做的小吃食味道好,就想做这方面的买卖。”
蒋鸿达笑道:“五郎娘的厨艺确实很好。”
东春雷问道:“村长过来,可是有事?”
蒋浩广看向东老爷子,道:“我这次来,是想打听打听,你家大郎定亲没有。”
李氏正将茶碗往桌子上放,闻言动作一顿,眼睛亮了,忙道:“没有,大郎还没定亲,没找到合适的姑娘。”
东春雷提起石桌上的茶壶,往空碗里斟上茶,问道:“村长可是说媒来的?”
东老爷子期待道:“谁家的姑娘?”
蒋鸿达笑呵呵地道:“是我姨家小表弟的大姑娘,今年十五,长相还行,性子正直,贤惠善良,识字,会算账,能掌家。
我这表弟在县衙做从九品巡检,媳妇在六年前得病没了,一直未续娶。
我那姨身子也不好,我这表侄女小小年纪就持家,孝敬老人,照顾两个弟弟,很是能干。”
巡检负责训练甲兵、养战马等,虽然是从九品,却是掌兵权,维护一方治安。
李氏局促的在围裙上擦着手,红着脸问道:“人家是当官的,怎么会看上我们家大郎?”
蒋鸿达也不拐弯抹角,坦荡地道:“你家家风正,大郎长的好,识字、能干,会武功。
听说现在每天都念书、练功,会越来越好。
东有福才学非凡,前途无量。
而且,你们家立的功可不小,容川公子也不会忘记你们的。
我那表侄女,没有亲娘,性子有些要强,家里又有两个幼弟。
门第想当的,以及高些的门第,都想娶贤惠温柔的,能给家里带来助力的媳妇。
我那表弟又不甘心将女儿嫁到村里或者商人,他与表弟媳情深义重,也不想女儿嫁入后院有妾的人家。
反正,高不成低不就的,就耽误到现在了。”
其实,还是看重东溟子煜的潜力,提前占下。
等将来东家起来了,可不一定看上一个从九品芝麻小官儿的家庭了。
东老头儿没觉得自己家能飞黄腾达,觉得他们家泥腿子,娶个当官的闺女做孙媳妇,真是高攀了。
就道:“这事儿我不能拍板儿,与老婆子和大儿商议商议,再给你答复,可好?”
蒋鸿达理解,“娶媳妇不是小事,是该好好商议。
你们可以去县城打听打听,我那表侄女的人品性子,以及管家的本事,做长房长媳没问题。”
李氏笑道:“村长说的,定是个好姑娘。”
当媒人可不是个轻松活儿,若是过不好,或者品行有问题,是要挨埋怨的。
但也不能因为信任蒋鸿达,就随便将亲事定下,怎么也得好好打听打听,见见人。
晚上开了家庭会议,大郎红着脸说:“听爷奶和爹娘的。”
钱老太拍板儿道:“明日我与五郎媳妇去县城走一趟,打听打听那姑娘,能偷偷看上一眼更好。”
上官若离被安排这般重要的任务,还感到一些小小的压力。
晚上烤了一些动物饼干、蛋挞,做了一些棒棒糖,准备明天顺便去县城试试水。
翌日一早,大郎在家人们的打趣中,红着脸赶着骡子车,拉着钱老太和上官若离去县城。
他们掐着点儿到了一个学堂附近的巷子,听蒋鸿达说,那姑娘每天都送两个弟弟来上学,顺便去集市买菜回去。
高高矮矮的书生们,穿着一样的书生袍,戴着书生巾,背着书箱,神采飞扬,谈笑风生。
给人朝气蓬勃,欣欣向荣之感。
有自己来的,有家人走着送来的,还有仆人赶车送来的,在门口呼朋唤友,很是热闹。
“咳!”
钱老太清了一下嗓子,开始招呼:“卖饼干喽!卖蛋挞、棒棒糖喽!又香又甜,独一份儿的好吃食喽!”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99章:相看
上官若离将簸箩上的白布掀开,将装着切成小块的饼干和蛋挞的盘子摆出来,一股奶香混着甜香的味道弥漫开来,让很多人都看了过来。
钱老太继续招呼道:“独一无二的新品,今日免费品尝,买一赠一喽!”
任何时代‘免费’和‘赠’都是最吸引消费者的字眼儿,很快有人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地问道:“什么叫饼干?”
“蛋挞是什么?
棒棒糖是什么糖?”
“免费品尝吗?”
“买一赠一是怎么说的?”
因为都是书生,大郎就出面解释道:“都是独门点心和糖果,大家可以尝尝盘子里的试吃品。
买一个蛋挞,送一个棒棒糖,买一两饼干送一个棒棒糖。
饼干八十文一两,蛋挞十文一个。
这是我们第一天出来做生意,才赠送棒棒糖,到明日,棒棒糖三文钱一个。”
钱老太端着盘子让大家尝,“上面插着牙签儿,大家尝尝。
都是细面做的,加了牛乳、鸡蛋、白糖和干果,都是金贵的好东西。”
反正是免费品尝,大人孩子们纷纷品尝,都被征服了味蕾。
虽然觉得有些贵,但这是新鲜吃食,也没必要一下子买很多。
来上学的,都是有点儿小钱的,也舍得给孩子买。
于是,很多人掏钱,给自家孩子买几两动物饼干、买一个蛋挞尝个新鲜,还有棒棒糖赠送。
有孩子捏着一块饼干,惊奇道:“快看,这饼干是一只小猫儿,上面还印着一个猫字,反面还有数字呐!”
大郎笑道:“这动物饼干不光好吃,还能哄着刚启蒙的孩子认字、识数、认动物。”
家长们将孩子们轰进学堂,家里有孩子启蒙又舍得的,买上二两动物饼干回家。
有那孝顺的,每样买上些带回家给老人尝个新鲜。
上官若离负责称饼干,一抬头,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儿挎着一个篮子,带着两个男孩儿走了过来。
女孩儿十五、六岁,个子高挑,曲线美好,穿着半旧的细棉布碎花裙子,皮肤白皙,眉清目秀。
虽算不上顶尖儿的美人儿,相貌也算中上。
属于一看就顺眼,越看越好看的那种。
主要是她的气质出众,目光清正坚毅,腰背挺直,走路带风,给人干净利落、爽快沉稳、有领导风范的感觉。
跟着的两个少年,一个十二、三岁,一个七、八岁。
看长相就知道是亲姐弟三个,大弟正在抽条儿,偏瘦,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小弟胖乎乎的,大眼睛明亮又活泛,显得很是慧黠伶俐。
上官若离小声道:“吴姑娘来了!”
大郎一听,手一颤,夹子里的蛋挞掉落在簸箩上,脸一下子红成了猪肝色。
钱老太拍了他的后背一下,小声笑骂道:“这点儿出息!好歹也是杀过人,打过狼的。”
大郎看了那姑娘一眼,脸更红了,唇角扬了起来。
吴家小弟看到同窗吃着从没见过的点心,又看到这里围着人,快跑过来,踮脚往车上看了看,眼睛一亮,好奇道:“呀,这是什么吃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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