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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宇十六

    吉朵是吐乐家随罗娜进宫的侍女,从小跟着杂耍班子四处流浪,学过腹语,在新伊城表演的时候被罗娜看中,吐布乐花钱将吉朵买回家,成为罗娜的侍女,没想到十多年后吉朵的腹语技能居然能派上大用。

    时间紧急,吐乐布急急地又交待些要注意的事情,罗娜一一记在心里。

    这时,斯吉大长老站起身,结束了祈祷。罗娜走到斯吉大长老身边,低低的声音跟他交谈着。斯吉大长老面露难色,连连摇头,罗娜把吐乐布刚才的吩咐说了出来,“大长老,如果你愿帮忙,我愿奉帕火教为国教,让王子咄隆盖拜你为师,您就是护国国师。”

    斯吉白眉一扬,帕火教在莎宿国十分盛行,但佛教、伊兰教、基主教各有信众,难分上下。如果帕火教能被列为国教,对教义传播推广无疑有极大的帮助。吐乐布年老成精,洞悉斯吉的心理,知道名利无法打动他,只有教派的兴旺传播才能让斯吉让步。

    果然,斯吉白眉抖动,片刻后两手并于胸前,做火焰状,道:“斯吉听侯王后的吩咐。”

    第二天,宫内传出消息,说国主已经醒来,召见文武大臣。寝宫前,盖英和、吐乐兄弟、兰赫止为代表的三方势力都面沉如水,大家谁也不作声,唇亡齿寒,国主在此时出事,莎宿国的命运越发难测,众人的前程莫测。

    这么多人不可能全部涌入寝宫,宫人宣读了晋见的名单,十几位重臣依次进入宫内,在咄舍拉的床前跪倒请安。咄舍拉拥坐在被中,左右都有侍女扶着,双目紧闭,像是在沉思。王后罗娜站在左侧,身旁是王子隆盖,帕火教大长老斯吉盘坐在右侧,双手握住咄舍拉的手,缓缓地往他体内输送真气。众臣跪在地上,不安地看着咄舍拉,等待着他开口说话。

    突然,咄舍拉睁开了双眼,茫然地注视着前方,众臣大喜,纷纷请安。咄舍拉面容僵硬,眼珠呆滞,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声响。罗娜拉着隆盖跪倒,有个声音传出,含糊不清地道:“……立咄隆盖为……王储,王后……摄理朝……政……”

    盖英和首先叫出声,道:“大王,你说什么”

    他身旁的副相吐乐赞吼道:“盖英和




第五百零三章李家生意
    丰乐十六年十二月初,一场大雪飘然而至,将化州大部分地区变成白莽莽一片。/菠萝小/说有钱人可以乘车骑驴吟风赏雪,普通百姓则要为屋顶会不会被雪压塌烦恼,府衙赈灾的公文已下,赈灾事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相比去年,今年的雪不算大,有去年的经验,衙役和胥吏在村老和乡正的陪同下上门登记灾情,赈济的钱粮很快到位。今年各县衙门的粮仓都是满的,赈灾的银两也不用各县掏腰包,只需代垫,府衙会在年终上解中进行扣除。

    一连忙碌了七八天,轮到十二月初十休沐,江安义总算能歇口气,坐在后宅院中的暖亭里,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放松一下。

    箫琴合鸣,吹箫的彤儿,弹琴的是欣菲。彤儿立于亭外,身着黄色织锦长裙,外罩银白色长裘,凝神吹箫,飞雪在她的身边萦绕,江安义脑中不禁又想起在许园中的情景,那句“雪输三分色,梅逊二分香”的评价又浮上心头。比起昔日,彤儿显得瘦削了些,少了几分活泼多了些清冷,风雪中越发像一枝傲雪绽放的腊梅,惹人怜爱。

    一曲奏罢,江安义斟上两杯酒,笑道:“云起雪飞,有如。天寒雪冷,喝杯热酒怯寒。”欣菲和彤儿对视一眼,举杯饮尽。

    彤儿从亭外踏入暖亭,亭子四周围着锦幔,角落里摆着两盆炭火,温暖如春。彤儿将披着的长裘解下,递到一旁的侍女手中,长发从裘帽中洒落,温柔如瀑。那长裘表面银白,平滑柔顺,细看下毛尖闪现出蓝光,彤儿刚才站在雪中,上面没有沾上一片雪花。欣菲笑道:“这件皮裘看上去十分贵气,妹妹从何处得来”

    “前几年我替家中打理南洋的生意,从洼罗国购得”,彤儿微笑地应道:“这是洼罗国的银鼠皮,银鼠生性机警,十分难得,一年之中抓不到几只。这件裘衣用了近二百块银鼠皮,没有二十年积攒可制不下来。姐姐要是喜欢,妹妹便把它送给你。”

    “哟,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消受不起,妹妹还是自己留着吧。”欣菲哂笑道。

    听着话语中隐隐传出的刀剑之意,江安义感到一阵头痛,齐人之福不好享,这个时候江安义分外想念温柔如水的冬儿。前段时日接到家信,冬儿说年后等天气暖和就带着智儿前来化州,届时有她在中间调和,家里的氛围或许会好些吧。

    在娇妻美妾的温柔对视中,江安义举起杯,一饮而尽。

    屋中传来江晨兴的哭声,欣菲站起身道:“兴儿醒了,我去看看。妹妹你陪江郎多坐一会。”

    欣菲走了,彤儿也站起身来道:“时间不早了,江郎你送我回去吧。”

    江安义拿过皮裘替彤儿披上,长裘触手生温柔顺如意,没有其他皮裘生硬的感觉。江安义心想,娘的腿到了冬天就感觉不舒服,自己要留意给娘置办几件好裘衣。化州有牛羊,出产裘衣和皮革,工匠用皮硝鞣制成的裘衣容易发硬,摸上去远没有彤儿身上的裘衣软绵。

    彤儿没有住在后宅,李家替她在府衙不远处购置了一栋五进的宅院,从家中仆人到家具购置、花草布设都是李家人一手操办,欣菲还想帮着添置些东西,可是李家派来的管家李云霞一口拒绝,动不动就说是娘娘的懿旨,气得欣菲撒手不管。经历过风风雨雨,彤儿倒是看淡了这些,成亲第二天就随江安义来拜见欣菲,递茶喊了“姐姐”。

    可是李家的做派显露出分庭抗礼的意思,让欣菲很不高兴,虽然表面上对彤儿很客气,骨子里却对她很拒绝,与对冬儿的态度截然不同。思雨见到彤儿更忍不住嘲热讽,彤儿淡然笑着只做没听见,欣菲看在江安义的脸面上,暗地里劝了几次思雨。思雨一生气,道声眼不见为净,带了几名女护卫跑去了合城县,跟江安勇一起去操练屯兵了。

    路程很近,江安义和彤儿没有乘车,出了后宅门,彤儿自然地挽住江安义的胳膊。一股幽香传来,彤儿吐气如兰,贴进江安义的耳边轻声问道:“江郎,欣菲姐为什么不喜欢我”

    彤儿冰雪聪明,能感受到欣菲的冷淡,可是江安义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当着彤儿埋怨李家的做法吧。

    “江郎不必为难,我知道欣菲姐是怪我分走了江郎的心”,耳畔传来彤儿幽幽的声音,“彤儿并不想跟欣菲姐争夺江郎的心,今生能陪在江郎身边,我已经十分开心了,上天怜我,再要奢求便是人心不足了。”

    江安义心中一酸,歉声道:“彤儿,不关你的事,是我用情不专,让你们为难了。”

    彤儿偏过头,靠在江安义的肩上,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静静地走过漫天风雪。

    宅院的匾额上写着江宅,江安义每次踏进这里却有一种客人的感觉,这滋味大概跟驸马爷进了公主府差不多吧。除了彤儿,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陌生,陌生的仆人、陌生的布置,包括家人们行礼的称呼都让江安义感觉自己是个上门的女婿,客气而疏远着。

    管家李云霞带着两名仆妇匆匆迎来,看到两人后微微屈膝一礼,道:“小姐,姑爷,你们总算回来了,家里来人了。”李云霞是李家的族人,丧偶后回了李家,按辈分算是彤儿的姑姑,小时候还带过彤儿一阵子,所以彤儿对她很客气。

    “谁来了”彤儿笑问道。远嫁到化州,听到娘家来人,彤儿很开心。

    “四爷和十六爷午时就来了,我正想派人去请您回来呢。”李云霞在前面引路,叽哩呱拉地聒噪着,“小姐,不是我说你,家里一大摊子事,你不要总往府衙跑,四爷和十六爷都等你半天了,这多耽误事。姑爷,不是我说你,小姐是新婚,您应该多体谅体谅,这下雪的天带着她乱走,连车都不套辆,万一冻着了怎么办”

    江安义的眉头拧了起来,彤儿查觉到江安义的不快,打断李云霞的话道:“霞姑,是我要走来的,四哥和十六哥来化州有什么事”

    李家是数百年传承的世家,与彤儿同辈的是“东”字,江安义泽昌书院见过的李世成的十七爷爷李东凤便是这个排行。彤儿轻声地跟江安义介绍道:“四哥名叫李东祥,是我大伯的儿子,十六哥名叫李东海,是我的嫡亲二哥。”

    彤儿脸上带着笑容,心中却不安,这两个人到来,肯定是为了家族的生意。自己嫁给江安义前,大伯和父亲告诉过自己,西域商路以后交给自己打理,家族拿出二成红利做为自己经营的报酬,如今生意还在起步阶段,族中派四哥和十六哥来做什么

    以前自己曾打理过南洋生意,做得风声水起,可是族人眼红,以自己是嫁出去的女儿为由纷纷插手,其中就有四哥和自己的亲二哥,这些人把南洋生意败完,准备又到化州来捣乱吗

    彤儿的柳眉竖了起来,看了一眼身旁的丈夫,如今不是从前,自己已经嫁入江家,嫁夫随夫,不可能再任由娘家乱折腾,大家依照规矩,江郎自然会相助,如果娘家只想着捞好处,甚至想借江郎刺史的招牌做些不法事,那自己绝不允许,宁可不要二分利,李家的生意也不沾手。

    书房内,李东祥和李东海架着二郎腿,嗑着西瓜籽,书桌上堆着一大堆瓜子壳,看来等的时间不短。西瓜传自西域,化州广为种植每年夏季,化州的大街小巷都能看到光腿的小孩,手中拿着块吃剩的瓜皮,在地上粘瓜籽,回家后清洗干净,加点盐焙干后便是待客的上品。

    彤儿喜洁,看到桌上的瓜子壳眉头一皱,想到两个哥哥远道而来便没有做声,笑道:“四哥、东海,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事先说一声,我好先准备准备。”

    看到彤儿身后的江安义,两人站起身,冲着江安义点了点头,叫了声“妹夫”,江安义拱手还礼,重新落坐。江安义打量两人,李东祥已过而立之年,彤儿的哥哥不到三十,两人都面如冠玉,留着短须,长像儒雅。两人都穿着淡青色锦袍,外披着雪白色狐裘,腰间束着祥云宽边锦带,中间镶着美玉,世家公子的风流倜傥尽显。



第五百零四章当机立断
    听完李东祥的来意,彤儿气得浑身发抖,眼中含泪,这哪是做生意,这分明是上门讨债,只是自己并不亏欠李家什么东西。菠萝小说

    李东海见自家妹子气成这样,心中有些不忍,讪讪地道:“妹子,族里也是没办法,眼看要过年了,族里拿不出钱来。大伯急得病了,二叔爷和咱爹被大伙推出来暂时主事,二叔爷说你在化州与胡人做生意方便,让我和四哥押了些瓷器和丝绸来换些银子过年。”

    彤儿眼泪扑籁籁地落下,心灰意冷地问道:“是爹让你来的吗我一时间之间到哪里将这些货物卖掉,还要卖到你们要的十二万两银子,你们干脆将我卖掉算了。”

    李东海张口结舌,老爹当然不肯让自己前来,只是二大爷私下许了三千两好处费,李东海看在钱的份上才到化州来。当然,李东海认为这是件很容易的事,江安义是化州刺史,只要他开句口,那些胡商还不争着来买东西,妹子怎么就不体谅家里的难处呢,她跟江安义吹吹风,再多的货物也卖得掉,至于急得掉眼泪吗。

    江安义一直默不作声地听着,见彤儿神伤泪落,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小手,一股柔和的真气渡入到彤儿体内,口中轻声劝慰道:“不要伤心,免得伤了身体。”

    要知道一年多前彤儿差点气血枯竭而死,好不容易将养回来,要是再有个闪失,江安义岂不要痛心至极。明玉真气在彤儿体内滋润着她的经脉,江安义感觉到彤儿体内蓬勃的生机,此许的郁塞被真气轻松地化解,这才松了一口气。彤儿感觉体内暖洋洋地舒适,缓缓地闭上眼睛,心神放松下来,放心地让丈夫去处理这桩烦心事。

    李云霞带着仆女送上茶,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李东祥的身后,她自觉是李家族人,还是彤儿等人的长辈,有资格听一听。屋内气氛尴尬,李云霞“哟”的一声开口道:“彤丫头,家里谁不知道你是二爷的心肝宝贝,哪肯让你受一点委屈。你这次嫁到化州家,族里可没少花钱,不说嫁妆,你看这房子,这些东西都是族里添置的……”

    江安义听得刺耳,打断她的话道:“李管家,这宅子李家不妨收回去,我可以让彤儿搬去府衙后宅住,要不然再买栋宅院也可。”

    “那哪行”,李云霞尖声叫起来,“彤丫头可是皇后娘娘赐的婚,关系我们李家的脸面,彤丫头不能住出去。”李云霞说得理直气壮,是她真以为皇后赐婚是看在李家的面子上。在普通的李家人看来,江安义虽然是刺史,但出身寒门,无法跟十大世家之一李家相比,李家五品以上的官员有近十个,李明行更是九卿之一,娘娘是怜惜彤儿的遭遇,看在李家的面子上才赐婚给江安义。所以李云霞动不动就用娘娘的懿旨来挤兑欣菲,而欣菲懒得与她计较在她看来是不敢得罪娘娘,在她眼中这里才是江安义的正宅,府衙后宅应该主动服低,听从她的安排才是。

    李东祥和李东海是嫡枝所出,李明行曾写信给族中说明这桩婚事来龙去脉和重要性,这两人多少知道娘娘赐婚不是看李家的面子,而是为了拉拢江安义,听着李云霞大言不惭地搬起娘娘说事,两人的脸上有些发烧。

    李东海面带不悦地道:“霞姑,说生意呢,不要扯那些没用的。”

    李云霞说到兴头上,没在注意到李东海的面色,话题一转,继续道:“彤丫头说一时间卖不掉货物,但这对姑爷可不算事,姑爷只要随便找家胡商,这东西就卖出去了。说到生意,彤丫头嫁过来的时候族里说了,以后西边这条线就由彤丫头说了算,族里给二分利,这都一个月了,一笔生意都没谈成,这店铺已经认下,掌柜伙计也从家里派来了,每天人吃马嚼的可都是钱。姑爷,就算为了彤儿您也得上点心不是,依我说,四少爷和十六少爷既然带来的货物,就按族里的意思卖掉,也算开个张,讨个喜庆。”

    “你好大的面子”,江安义忍不住怒火,冷冷地喝道:“我江某人是利用权势巧取豪夺的人吗”

    李云霞根本没在意江安义的怒火,撇了撇嘴道:“姑爷,这里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装清高。谁不知道会野府的郭大老板是你的义兄,他在你的照应下日进斗金,咱们李家不求向他那样,但您多少赏好饭吃不是。”

    每个人处理事情的方式会因为年纪、性情、阅历的不同而不同,同一个人不同的时段处理事情的手段也会不一样,眼前这件事如果放在江安义中举之前肯定会怒怼回去,把李云霞骂个狗血淋头,赶出宅院,至于李家的货物受怎么的就怎么的,懒得去管;如今明白刚极易折的道理,知道体验彤儿的难处,顾及方方面面的关系,江安义不会采取简单猛烈的办法,而是寻找一个平衡点,稳妥地解决问题。

    稳妥有退让的意思,但绝不意味着妥协,片刻之间江安义就有了打算。左手依旧握着彤儿



第五百零五章岁末难安
    李东祥兄弟俩最终选择了带着六万两银子回仁州,紧跟着西街开张了两家铺子,一家是瓷器店,一家是丝绸庄,是李家的生意。菠v萝v小说

    这样不起眼的小事三天后变成条陈上一行文字报到了龙卫六龙卫六州副督监、化州州统秦子炎的手中。快速浏览着条陈的秦子炎目光略停了停,这两家铺子他知道,还专程派人去送了贺仪,因为这两家铺子是李家的,主事的是江刺史的平妻江李氏。

    龙卫衙门历经三朝,已经有五十多年的历史,算得上根深蒂固、机构健全,从经费人员到办案流程等各方面都很完善。龙卫明处的人数接近万数,那些潜伏在文武大臣家中的暗谍也有万人。化州龙卫有三百三十七人,这三百多人撒在化州五十三县,上县也不五六人,至于下县也就两三个人手,会野府是州统府所在,要上承下达、布置汇总分析全州事务,人手多一些,有七十多人。

    相比之下暗卫成立不过数年,大部分人手是从龙卫和京中十六卫中调配,仍在初创期,冯忠借天下比武的机会招揽了大批江湖高手充实到暗卫中,雄心勃勃要在北伐之时建功立业,然后把暗卫扩展到天下各州。

    化州是暗卫下手最早的地方,欣菲随江安义来到化州,就身兼着龙卫和暗卫两家的督监之职,后来生孩子卸任转为供奉,她的职务让冯玉才得了去,朝庭还任了两名副督监,王佐国和秦子炎。冯玉才让王佐国负责暗卫事务,秦子炎主理龙卫事务,两者之间既是合作又有争斗,自不必言。

    最近秦子炎又得了朝庭的赏银五百两,奖赏他在合城县擒获闹事的元天教人。银子他分配给了随行的供奉和手下,自掏腰包在栖仙楼宴请江刺史表示感谢,这场功劳又是江刺史送给他的。

    目光在一条消息上停住,多年在龙卫办差让秦子炎产生了一种本能的直觉,这条消息有古怪。简短的一句话:会野府城南苍柱山金霞洞有道士为民众袪病祈福,信者日增。每条消息前面都有标号,秦子炎吩咐身旁的书吏道:“调三三二七号卷宗。”

    很快,一本卷宗摆在秦子炎面前,详细地记录了八月十四日老道士率徒三人在西市卖艺,有书生出言不逊被神灵降怒全身瘫软,后被老道救治,百姓视其为神仙,纷纷求其治病。老道定下规矩,每旬末救治一人,至今已救治十一人,经查,此十一人均为会野府百姓,积病缠身,经老道救治后病症确有减轻。老道治人并不收钱,只让百姓念诵《度人经》开卷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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