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个世界都不走套路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十六乱司命
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之间的都是逗我玩儿的,我会好好把小玩偶锁起来然后痛扁你一顿。
“好,那你现在给我个理由,扔掉它的理由。”越想越气,你苏昼是大哥,是大佬,是天之骄子,我就不是了。
那我现在告辞还来不来得及啊
越想越委屈,凭什么感觉就我一头热啊,但是现在又不想和苏昼说太多,吵架是很累人的一件事,我才不会做。
但是委屈的感情是不会就这么瘪下去,于是想着想着,从以前的美好到今天的吵架到以后是不是要分手,脑洞越开越大,然后就眼泪一下奔了出来。
“苏昼,你到底是想怎样,我要碍事我现在就告辞。”
想甩开手,一甩甩不掉,反而苏昼越拉越紧。
“我不要分手,”苏昼也急了,然后嚷嚷出来,“我没扔,我不就看他脏了嘛,然后去洗了洗,还没干呢……我就想逗你玩儿。”
果!然!如!此!
但是现在我已经哭了,下一步大概就是恼羞成怒了。
我伸手直接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握拳锤他“逗我很好玩儿是吧,嗯,是吧,逼得我把分手这种话说出来很好玩儿是吧”
苏昼捏住我的拳头,然后抽了抽鼻子“别说分手这种话。”
然后又一把抱住了我,这个人,跟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样,一言不合就搂一搂抱一抱的。
“对不起,是我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和信任感,”苏昼抬头看着我,眼里闪着些泪光,“但是别说分手……我不要分手。”
然后苏昼突然越发用力,我侧过头去,才勉强看到他的脸上已经有些泪痕了。
脖子的侧面有点冰凉的触感,很难想象一个能够脸上沾血也毫不介意带着微笑拂去的人,现在抽抽嗒嗒的,压着声音,明明紧紧抱着我,却一副害怕被我听见他在哭的样子。
“我不和你分手,别哭了。”我反手拍了拍他。
苏昼没说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然后搂着我不放开,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想把我揉进他的肋骨里。
行吧,你是大哥你说了算。
我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害怕你不喜欢我了,也不在意以前的那些快乐不快乐的事情了,我又怎么会用生气来掩盖自己的害怕呢,靠着竖起身上的刺,让自己就算难受也不会显得那么难堪。
我反手紧紧抱住了苏昼。
玩偶没丢就好,你也没丢就好。
想死的人,最为尊重生命了。
太宰治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天花板,吊灯,一如既往的侦探事务所的装潢。
所有人都在这里坐着,除了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
「他们出任务去了。」
江户川乱步见他醒了过来,像是解释一般说道。
「什么任务。」
胡口问了一句,太宰也没指望乱步能够一一作答,随手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不知道,好像是为了一出命案的不在场证明的调查。」
乱步拿出波子汽水,里面的玻璃珠撞得叮当作响。
竟然没让你去啊,太宰刚想说,但是看着乱步的腿搭在桌子上,满脸不在意地看着之前砸碎瓶子才能拿出来出来的玻璃珠,不知道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你现在还好吗」乱步看着坐起来的太宰,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太宰不太明白,但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和四肢,撇了撇嘴。
「我还真的希望能够就这样就死去呢。」
乱步不置一词,又开始把玩手里的玻璃珠。
「你没忘,那个异能无法影响你的。」
——
太宰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但是头疼得没有理由。
这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太宰腹诽,我喜欢的可是没有什么痛苦的自杀法。
又往前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了国木田惊讶的表情。
「唔……哇!」然后被国木田一把推开了,「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监督一下社员的工作呀!」太宰笑着走到中岛敦的身边,看向中岛用来记录相关人员证言的笔记上。
杀人现场,很简单的现场,四个人出去玩儿,两男两女,最后四个人跑河边放烟花,最后回去的两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和一具女性的尸体。
某篇兽耳文的贯通(七)
我看着苏昼,觉得委屈吧啦的。
“你怎么能扔掉我的东西。”我指着他,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周围小弟都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有人在窃窃私语。
就算是嫂子,这么指着大哥大概大哥也会生气的吧。
但是苏昼一个眼神扫过去,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娃呢,就埋头不敢说话了。
“出去,都出去。”苏昼黑了脸,指了指门,旁边整齐穿着黑色衣服的小弟们灰溜溜的走了,最后走的那个光头小哥露出一脸怜悯的表情看着我,然后带上了门。
眼神满满都都是,“嫂子是女孩子,温柔一点。”
我一时间气结。
“苏昼你行啊,”我憋着一口气,努力不哭出来,但是就觉得眼睛十分的不舒服,“你扔了我的东西,你还叫上小弟了一起过来了,咋的,人多势众啊”
苏昼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戳了戳我的脸。
“干嘛跟个河豚似的,”然后又戳了一戳,“别气了,乖,不就是个小玩偶吗。”
不就是个小玩偶
这话可真有趣,显得我这个在意这个玩偶在意得不得了的人跟个傻x一样。
“哦,是吗,小玩偶,”一瞬间也没有什么想哭的心情了,就觉得嗯,很生气,“我们一起好不容易出去玩儿的纪念品,也就是个小玩偶是吧,既然不重要以后你也别陪我出去玩儿了。”
我伸手推开靠近过来的苏昼。
“我不耽误你赚钱,不浪费你时间。”
感觉无话可说,于是想拿着手机就离开,既然你觉得这么无所谓,那我也无所谓。
“好了好了,别气了。”苏昼在我身后一把拉住我,然后顺势就搂住,“乖,不气啊。”
感觉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苏昼根本就没理解到我到底在气什么。
“苏昼,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我白了他一眼,心中满是忿忿不平。
“啊啊……”苏昼搂着我的手一僵。
呵呵,你一个猜对手心理能够百发百中,能够安然无恙混得风生水起的大哥,你现在猜不到你对象在想什么
那你怎么不和你对手去谈恋爱啊
“苏昼,”我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我生气的是,我每次看见小玩偶都能想起来我们去玩儿的样子,我能想到你,能想到以前,然后去期待以后……而你,直接就把它扔掉了,你觉得既然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就很无所谓,对吗”
“不对,”苏昼急了,然后欲言又止,又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憋了半天又没说出来,“我也很在意!”
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之间的都是逗我玩儿的,我会好好把小玩偶锁起来然后痛扁你一顿。
“好,那你现在给我个理由,扔掉它的理由。”越想越气,你苏昼是大哥,想死的人,最为尊重生命了。
太宰治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天花板,吊灯,一如既往的侦探事务所的装潢。
所有人都在这里坐着,除了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
「他们出任务去了。」
江户川乱步见他醒了过来,像是解释一般说道。
「什么任务。」
胡口问了一句,太宰也没指望乱步能够一一作答,随手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不知道,好像是为了一出命案的不在场证明的调查。」
乱步拿出波子汽水,里面的玻璃珠撞得叮当作响。
竟然没让你去啊,太宰刚想说,但是看着乱步的腿搭在桌子上,满脸不在意地看着之前砸碎瓶子才能拿出来出来的玻璃珠,不知道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你现在还好吗」乱步看着坐起来的太宰,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太宰不太明白,但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和四肢,撇了撇嘴。
「我还真的希望能够就这样就死去呢。」
乱步不置一词,又开始把玩手里的玻璃珠。
「你没忘,那个异能无法影响你的。」
——
太宰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但是头疼得没有理由。
这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太宰腹诽,我喜欢的可是没有什么痛苦的自杀法。
又往前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了国木田惊讶的表情。
「唔……哇!」然后被国木田一把推开了,「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监督一下社员的工作呀!」太宰笑着走到中岛敦的身边,看向中岛用来记录相关人员证言的笔记上。
杀人现场,很简单的现场,四个人出去玩儿,两男两女,最后四个人跑河边放烟花,最后回去的两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和一具女性的尸体。
破案也好解决问题也好,如果是乱步出来应该直接就破案,可是问题是三个相关人员的证词,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是一样的,除了一处。
他们说看见了一个女孩子,那天站在血色的月亮下。
可是三个人出现了三种证言。
第一个人说那是一个棕色头发红色眼睛的女孩子。
第二个人说那是一个绿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女孩子。
第三个人说那是一个灰色头发绿色眼睛的女孩子。
而那个人,应该是案发现场最重要的目击证人。
当然,警方也对是不是三个人为了伪造一个嫌疑人或者目击证人而故意撒谎,但是所有的证言都能对上,唯有这一点特别重要的证言细节上出现了完全不同的用词。
「为什么会这样呢……」中岛有些不懂,稍微戳了一戳纸张。
「因为他们三个都是凶手,他们真的见到了不同的人。」太宰微笑着回答,「他们三个人都见到了那个女孩子,估计他们现在知道见到了完全不同的证言,现在当我从床上艰辛坐起来的时候,发现除了身上的酸痛是一如既往以外,其他的都不是我熟悉的地方。
我老老实实当一个遵守红绿灯的好人,结果被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车嗙的一声撞飞了,冤得一匹,漫画这样画的话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官司了吧或者一群人被选中大逃杀啊或者我穿越了什么的——
话说回来,这里——
挺眼熟的,但是在我认知里没有这个场合啊
“这是哪里”
轻声问出一句,我满脸蒙蔽。然后房间的大门被打开了。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豪华无比的大客厅一样的房间里整齐摆放着铺了白色床单的床,床和床之间还有大帘子进行遮挡,采光好的窗户旁边放着工作桌,背后的立柜里面陈列着不同的瓶瓶罐罐,看起来像是药罐和溶液瓶。
“医务室”
我又懵逼了一下,我可是被车撞了哦车哦按理来说我那种空中六周半转体的早该全身……骨折……在……急救室……
某篇兽耳文的贯通(八)
“而如果您只是为了在疫苗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而被他人所铭记……参加这个游戏并且活到最后,可是更容易出名,也更容易混到上层的哦”
广播笑着回答。
徐津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知道被戳到哪个点的痛脚了。
“所以雷鸣是谁杀的。”张耀看着徐津整个人黑掉的脸,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讲真,我还蛮喜欢这个孩子的,能吃的人一般心都善良。(胡说的)
即便这个问题问得我觉得意外的有点蠢。
“哎呀哎呀,找凶手可是玩家该进行的活动呢,”广播声音没变,但是性格和昨天完全迥异,“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活动举办方可是不会伤害玩家的呢,能够给玩家造成伤害的永远只有你们玩家自己哦。”
这声音真够腻味的。
但是这句话也说明了,凶手就在这栋房子里。
我不得不去思考一种可能性,雷鸣是自杀的。
但是要怎么做到能够把自己这么吊上去,以往各种的手段在我脑海里过了个遍,但是实在是不知道哪一种合适。
毕竟不管是什么,要先提出证据来才可信。
话也不用多说了,下面六幅手套简直是明示了。
我和张一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站在了最前面,然后恭恭敬敬拿起手套,朝着雷鸣还吊着的尸体拜了一拜,开始认真打量面前的情况。
张耀咬着牙“为什么你们两个人能够这么快进入情况”
我看着面前这个天真到有些过分的小孩子,不禁开始走神。
我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孩子,难怪末日会被卖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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