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个世界都不走套路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十六乱司命
“声音说的是真的,”我最后还是斟酌了一下开了口,“广播声音有足够的能力来操控我们的时候,是不屑于撒谎的,既然他说是玩家下的手,而我们这里没有人员的缺少……”
张一书接上我的话,我知道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凶手就在这里。”
虽然我想反驳说也不一定,也许是外来的人。
但是转念一想……我们不是还没试过开门吗。我朝着张一书看了一眼,张一书一脸疑惑地反着看了我一眼。
没默契!
不过也的确没默契了。
我走到张一书身边,压低了声音“有可能是外来人员吗”
张一书刚想反驳,但是突然哑口无言。
“其实你也不用特意压低声音,反正他们都听见了。”
张耀突然说道。
不过剩下的六个人面面相觑,的确之前搜了房子,看见了窗户被封了下意识就觉得大门也是打不开的。再加上时间本来比较要紧,的确没有仔细去检查过大门。
然后大门是真的打不开。
我看着张一书一拳打上二十厘米厚的铁门,心里默念了一句。
真疼。
“地面没有门的移动痕迹,不是外来者。”我次屋彰严厉地说道,若生知道自己的分寸,站着退到了一旁。次屋彰还特意恶狠狠咬着那个“别人”二字,想说我以前很严格地要求他和小野由里子的言行举止。
说起来,这个游戏的女主是没有固定姓名的,而现在大家知道她叫做明这位也是转生的人了。
算一下时间,马上就是结局的审判了,我会在最后期末舞会上被公开指责对小野由里子的暴言。
留给灰音的时间不多了!——脑子里满是这句话,然后作为一个及时行乐的人,我反而嘲讽地哼了一声。
“你还说我是婚约者你婚约者都倒在病床上了,不关心一下身体你在说你妈呢”
我直勾勾盯着次屋彰,眼神如果能写字的话大概次屋彰满身的“弱智”二字吧。
“你!”
次屋彰大概是没想到平时只是严厉但是从不越矩的我会说出这种话。
反而是若生慌张不已“大小姐!这种话!”
“我爽不就行了”我看着若生,示意他平静下来,“这个人已经下定决心要在期末舞会上带着他那个小三女朋友找我不痛快了,还会找各种理由撕毁婚约,然后说我不守规矩流放我什么的,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今天不骂爽了以后就没机会骂了!”
我反而露出委屈的表情,我知道我只要撒娇,若生一定会认怂。当我从床上艰辛坐起来的时候,发现除了身上的酸痛是一如既往以外,其他的都不是我熟悉的地方。
我老老实实当一个遵守红绿灯的好人,结果被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车嗙的一声撞飞了,冤得一匹,漫画这样画的话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官司了吧或者一群人被选中大逃杀啊或者我穿越了什么的——
话说回来,这里——
挺眼熟的,但是在我认知里没有这个场合啊
“这是哪里”
轻声问出一句,我满脸蒙蔽。然后房间的大门被打开了。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豪华无比的大客厅一样的房间里整齐摆放着铺了白色床单的床,床和床之间还有大帘子进行遮挡,采光好的窗户旁边放着工作桌,背后的立柜里面陈列着不同的瓶瓶罐罐,看起来像是药罐和溶液瓶。
“医务室”
我又懵逼了一下,我可是被车撞了哦车哦按理来说我那种空中六周半转体的早该全身……骨折……在……急救室……
越想越不对劲,我摸了摸自己的臂膀和双腿,问题不大,摸了摸肋骨也完好无缺。
这是怎么回事
“嗙。”
门突然被打开。
“大您突然晕倒过去了!”
穿着学生制服的人走了进来,负责开门的侍从看见那位小跑的样子又把门带了过去。
“我……的天……”
我看着来人才是真正的蒙圈了。
我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大小姐你还好吗”来人担忧地看着我,蹲在床边,像是担心被抛弃的小狗。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发烧。”
“呀——”
尖叫一声,我又倒了过去,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加上脑子一片混乱,我就这样径直倒了下去。
视线最后看见的是面前的人还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操,喜欢的声优的声音,真好听,听一辈子也不会腻——
————
大热乙女游戏《心跳学院∽在罗莎学院里谈恋爱吧∽》。
背景设立在当代背景下,但是同时保留了阶级和现代的产物,在架空的国家迪亚罗斯里,以君主为政体核心,再加上贵族阶级为辅助而形成的一个……竟然是一个发展得还不错的国家。而因为参考背景是按照现代背景的,所以科技也是能跟上,游戏里面有和喜欢的角色“电话聊天”还有“发短信”的系统。游戏女主角偷偷摸摸给攻略角色打电话发短信,听他们说甜言蜜语也是一大特色。不过大部分角色有未婚妻,所以这个游戏也有劈腿这个操作,“背德”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卖点。
而其他的科技也是和现代一样。里面发生的事情几乎就是平行世界发生的
某篇兽耳文的贯通(九)
想死的人,最为尊重生命了。
太宰治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天花板,吊灯,一如既往的侦探事务所的装潢。
所有人都在这里坐着,除了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
「他们出任务去了。」
江户川乱步见他醒了过来,像是解释一般说道。
「什么任务。」
胡口问了一句,太宰也没指望乱步能够一一作答,随手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不知道,好像是为了一出命案的不在场证明的调查。」
乱步拿出波子汽水,里面的玻璃珠撞得叮当作响。
竟然没让你去啊,太宰刚想说,但是看着乱步的腿搭在桌子上,满脸不在意地看着之前砸碎瓶子才能拿出来出来的玻璃珠,不知道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你现在还好吗」乱步看着坐起来的太宰,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太宰不太明白,但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和四肢,撇了撇嘴。
「我还真的希望能够就这样就死去呢。」
乱步不置一词,又开始把玩手里的玻璃珠。
「你没忘,那个异能无法影响你的。」
——
太宰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但是头疼得没有理由。
这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太宰腹诽,我喜欢的可是没有什么痛苦的自杀法。
又往前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了国木田惊讶的表情。
「唔……哇!」然后被国木田一把推开了,「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监督一下社员的工作呀!」太宰笑着走到中岛敦的身边,看向中岛用来记录相关人员证言的笔记上。
杀人现场,很简单的现场,四个人出去玩儿,两男两女,最后四个人跑河边放烟花,最后回去的两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和一具女性的尸体。
破案也好解决问题也好,如果是乱步出来应该直接就破案,可是问题是三个相关人员的证词,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是一样的,除了一处。
他们说看见了一个女孩子,那天站在血色的月亮下。
可是三个人出现了三种证言。
第一个人说那是一个棕色头发红色眼睛的女孩子。
第二个人说那是一个绿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女孩子。
第三个人说那是一个灰色头发绿色眼睛的女孩子。
而那个人,应该是案发现场最重要的目击证人。
当然,警方也对是不是三个人为了伪造一个嫌疑人或者目击证人而故意撒谎,但是所有的证言都能对上,唯有这一点特别重要的证言细节上出现了完全不同的用词。
「为什么会这样呢……」中岛有些不懂,稍微戳了一戳纸张。
「因为他们三个都是凶手,他们真的见到了不同的人。」太宰微笑着回答,「他们三个人都见到了那个女孩子,估计他们现在知道见到了完全不同的证言,现在“而如果您只是为了在疫苗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而被他人所铭记……参加这个游戏并且活到最后,可是更容易出名,也更容易混到上层的哦”
广播笑着回答。
徐津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知道被戳到哪个点的痛脚了。
“所以雷鸣是谁杀的。”张耀看着徐津整个人黑掉的脸,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讲真,我还蛮喜欢这个孩子的,能吃的人一般心都善良。(胡说的)
即便这个问题问得我觉得意外的有点蠢。
“哎呀哎呀,找凶手可是玩家该进行的活动呢,”广播声音没变,但是性格和昨天完全迥异,“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活动举办方可是不会伤害玩家的呢,能够给玩家造成伤害的永远只有你们玩家自己哦。”
这声音真够腻味的。
但是这句话也说明了,凶手就在这栋房子里。
我不得不去思考一种可能性,雷鸣是自杀的。
但是要怎么做到能够把自己这么吊上去,以往各种的手段在我脑海里过了个遍,但是实在是不知道哪一种合适。
毕竟不管是什么,要先提出证据来才可信。
话也不用多说了,下面六幅手套简直是明示了。
我和张一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站在了最前面,然后恭恭敬敬拿起手套,朝着雷鸣还吊着的尸体拜了一拜,开始认真打量面前的情况。
张耀咬着牙“为什么你们两个人能够这么快进入情况”
我看着面前这个天真到有些过分的小孩子,不禁开始走神。
我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孩子,难怪末日会被卖过来呢。
“声音说的是真的,”我最后还是斟酌了一下开了口,“广播声音有足够的能力来操控我们的时候,是不屑于撒谎的,既然他说是玩家下的手,而我们这里没有人员的缺少……”
张一书接上我的话,我知道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凶手就在这里。”
虽然我想反驳说也不一定,也许是外来的人。
但是转念一想……我们不是还没试过开门吗。我朝着张一书看了一眼,张一书一脸疑惑地反着看了我一眼。
没默契!
不过也的确没默契了。
我走到张一书身边,压低了声音“有可能是外来人员吗”
张一书刚想反驳,但是突然哑口无言。
“其实你也不用特意压低声音,反正他们都听见了。”
张耀突然说道。
不过剩下的六个人面面相觑,的确之前搜了房子,看见了窗户被封了下意识就觉得大门也是打不开的。再加上时间本来比较要紧,的确没有仔细去检查过大门。
然后大门是真的打不开。
我看着张一书一拳打上二十厘米厚的铁门,心里默念了一句。
真疼。
“地面没有门的移动痕迹,不是外来者。”我回到房间才发现,这房间真的是干净到毫无乐趣,全是白的。
打开门口的灯开关,连灯都是惨白的,太惨了。
房间里除了跟病床似的白色床单的床,还有两个白色的床头柜,和一个白色的书架。
书架上边放着几张a4纸,一支笔,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你可是个书架啊!你怎么能连本书都没有!
你现在就算是《百年孤独》或者《瓦尔登湖》我都能看个津津有味。
憋着实在没办法了,我开始翻箱倒柜找事做。
这就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的报应。
左边的柜子里有眼药水纸巾之类的生活用品,无聊得紧。
而右边的柜子拉出来的手感就十分的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突然一下加速了很多。
里面是一把改造的手枪,带消音器。
旁边还有一张纸片,但是纸片什么都没写。
我拿着纸片对着阳光看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划痕,看起来就是干干净净的纸片。
不知道为什么,这仿佛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比起手枪,更让我有兴趣的是那张干净的纸片。
可是翻来覆去也看不出什么东西,叹了口气。
某篇兽耳文的贯通(十)
想死的人,最为尊重生命了。
太宰治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天花板,吊灯,一如既往的侦探事务所的装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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