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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任国成

    沈鹤鸣脸色非常难看,谈什么两全其美,分明是平南侯陈越看上了盐商们赚钱眼红,讹诈勒索银子!

    总督府出面占股当然不合规矩,不过你放心,出面的也是一家商号,而不是总督府。单明磊笑道。

    我得回去和其他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沈鹤鸣站起身来,说道,话语中的回绝之意却是谁都能看出。

    也好,这么大的事情是得考虑清楚。单明磊同意道。

    送走了沈鹤鸣,单明磊来到后堂。

    怎么样?陈越问道。

    他说要回去考虑考虑,应该不会答应。单明磊摇摇头。

    呵呵,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白花花的银子动人心,谁愿意把银子轻易送给别人?陈越笑道。

    这些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以后有的是让他们哭的时候!单明磊冷笑道。

    这些人都是国之硕鼠,若是老老实实服服帖帖也就罢了,我也不介意给他们一条活路。陈越摇头道。

    怕就怕他们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非要往死路上凑。单明磊道。

    那就怪不得我了。你抓紧时间准备吧,再给他们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开始发动!陈越淡淡的吩咐道。

    是,侯爷!单明磊恭声答应道。

    这姓陈的想要三成干股!他怎么不去抢!听沈鹤鸣说了总督府的条件,林啸天愤怒的蹦了起来。

    他就是在抢啊!沈默淡淡的道。

    不成,绝对不行。给了他三成干股,再加上给朝堂地方官员们的打点,咱们辛辛苦苦的卖盐还能挣到几个钱?林啸天愤怒道。

    就怕此例一开,其他的官员也会伸手要干股,咱们的生意会被这些贪婪之辈生吞活剥。然后他们再派出人手插手咱们的生意,这两淮盐道还会有咱们的立足之处吗?沈默摇头道。

    那以二位贤弟所言,咱们该如何应对呢?江鹤鸣问道。

    和他干了,把姓陈的赶出扬州,让他知道这扬州城是谁家的天下!林啸天挥动着拳头,怒气冲冲道。

    嗯,林兄说得对,既然不能让步,咱们和平南侯的关系虽非你死我活,但也无法在扬州并存。沈默也道,

    不过明着和总督府做对不行,平南侯的手握兵权,扬州城内外有他的数万大军,咱们只是一介商人,真刀真枪的可不是他的对手。

    真刀真枪咱们当然不是对手,可沈兄也别忘了,咱们可是扬州城内的土著,这扬州城八十万百姓,上自盐运使司扬州府江都县,下到市井小民码头搬运工人,哪个不是依赖咱们这些人讨生活。

    不是我自夸,咱们三人联合起来跺跺脚,这扬州城就要颤三颤。

    陈越他不过是初来咋到的外人,他连这淮盐的水有多深都没弄清楚就想对咱们动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我承认若是带兵打仗咱们这些人捆在一块儿也不是他的对手,可若是玩其他的,他陈越还嫩的很呢!

    林啸天阴森森的说道。

    做的也别太过分,平南侯他手掌兵权,若是把他惹急了也不好。见两人都被鼓动了起来,江鹤鸣心神大定。只要三人肯同心同力,在扬州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这样吧,咱们先通过朝廷上层给平南侯施压,我也去去盐运使司找梁大人,争取让盐运使司站在咱们一边。

    当天夜里,江鹤鸣宴请了盐运使梁焕平,把平南侯索要三成干股的事情说了。

    梁大人,我已经代表一众盐商答应,捐献五十万两白银助军,可平南侯狮子大开口,非要我等生意的三成干股,这样下去生意可没法做了。大人您是盐运使,是这两淮盐政的最高官员,一定得为我等做主啊。江鹤鸣向梁焕平诉苦道。

    梁焕平顿时苦笑了起来,他虽然是从三品的高官,主掌两淮盐政,可在陈越这个手掌重兵的超品侯爵面前,他的分量还是太轻。

    本官会尽量劝说平南侯,并向朝廷禀明此事的。梁焕平保证道,不过平南侯他不是还没有做什么吗?本官就是想插手也无从谈起。

    观平南侯过去的作为,不可能虚言,他肯定会有举动,也许就在明日。在下就是想请大人许诺,若是事情真的发生,会站在我等一边。

    沈鹤鸣目光炯炯的看着梁焕平,若说最熟悉淮盐猫腻的当属此人,只要他不倒向陈越一边,陈越根本就揪不住盐商们的把柄。

    虽然梁焕平和一众盐运使司官员平日里都被喂得饱饱的,可面对平南侯如此强敌,沈鹤鸣不敢保证到时他们会做什么样的选择。所以,他必须听梁焕平亲口承诺。

    我还有选择吗?听沈鹤鸣如此问话,梁焕平顿时露出了苦笑。他在盐政上陷入的太深,早就沾了满身的淤泥,想甩也甩不干净。即使现在倒向陈越,以后追究责任的时候,他这两淮盐运的最高官员也逃不了干系!

    沈兄,咱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与其担心我,还不如担心盐督御史范大人,他可是有风闻奏事之权。

    梁焕平叹了口气,提醒道。




第390章 攻打江府
    计议已定,众人分头准备。江鹤鸣寻思了良久,觉得凭新来乍到的总督府,应该抓不住自己多少把柄。

    自己虽然卖私盐,可是却披着官盐的合法外衣。船队进出运送的都是白花花的食盐,谁能分清是官是私?而知道底细的几个掌柜都是自己的心腹,买进卖出的账本也藏的严严实实,江鹤鸣不信陈越能拿自己怎么样!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秘密把家眷送出了扬州。毕竟面对的是手握兵权的军阀,若是急眼了谁知道会使出什么阴暗的手段。江鹤鸣本人也躲进了城外的一处别院。

    谁知道一连三日,总督府全无动静,就在江鹤鸣以为事情就要过去之时,突然有人来报,一队士兵围了城内的府邸,口口声声要抓捕叛逆刘良佐的余党!

    怎可如此厚颜无耻!江鹤鸣简直要惊呆了,刘良佐及其军队已经被剿灭了数月,这个时候还抓什么余党?这分明是随便就找个借口!

    扬州城内,江家,这个扬州城最有名的盐商的府邸,雕栏玉柱,豪阔无比,江家之富裕冠绝扬州,其府邸当然非同一般,一条街道上只有这一处宅院,可见府邸规模之大。

    可是就在今日,数百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过来,把江府团团围住。

    江府管家一面派人跳墙报信,一面带领着家丁顶住了府门,百余名家丁手持刀枪在府门内聚集,从门缝里紧张的看着外面。

    外面的平南军人数虽然不是太多,可盔明甲亮军容肃然,看着那一排排指向府内的黑乎乎的火铳,江管家腿肚子的筋都转了起来。

    府内的家丁也都人人脸色大变,做食盐的生意,免不了和江湖上的人打交道,江家自然也养着不少护盐的家丁,其中不乏穷凶极恶好勇斗狠之辈,可是再好勇斗狠也得分和谁比,和外面久经战阵的军队相比,这些人就是渣渣。

    江家的人听着,限尔等一炷香时间,把府门打开,让我军进去搜查叛逆。若是时间到了,可不要怪刀枪无眼!

    带队的是千户马闯,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手持长刀冲着府门叫道。

    这里是江家,我家老爷可是举人身份,府邸不是随便就能进的!江管家装着胆子冲着外面喊道。

    江鹤鸣有着举人的功名,其弟更是进士出身现在是一府知府,哪怕是扬州知府也和江鹤鸣平辈论交。靠着江家庞大的财势,江家人在扬州从来都是趾高气扬,何曾落到如此境地!

    哼,区区一个举人算个屁,别说举人,就算是进士状元,在我平南军面前也得跪着!马闯呸了一口,不屑的道。

    管家,这可怎么办?一个家丁双腿颤抖着问道。

    别怕,不是已经给老爷送信,很快盐运使司和扬州府都会知道平南侯攻打江家的消息,我不信他们会坐视平南军行凶!

    江管家大声吼道,给手下也是给自己壮着胆。

    时间一分一毫的过去,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到。马闯抬起手来,就等着香灭即下令进攻。上百支火铳对准了府门,只要一轮齐射,就能把这厚实的府门打的千疮百孔!

    等一下,别动手!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两队衙役护着两顶轿子先后跑了过来。

    马闯冷笑了一下,重重的挥下手去。

    砰砰砰火铳手勾动了扳机,火绳落下引燃了药室里的火药,随着一声声巨响,无数的弹丸向着江府府门射去,府外的街道上顿时硝烟弥漫。

    你们来的太晚了,说是一炷香时间就一炷香!下了攻击的命令,马闯才转过头看向迅速接近的两顶轿子,嘴里喃喃的说道。

    硝烟散尽,府门已经出现了上百个洞孔,近距离的火铳攒射,就算是厚实的木门也无法顶住。透过洞孔,能够看到府内十多人摔倒在地,捂着泊泊流血的伤口正在惨嚎。

    火铳的弹丸都是铅做的,只要被射中大多会引起感染,生还的可能极低。

    你,你,你,我已经喊了别动手,你为何还要下令攻击!

    两淮盐运使梁焕平匆匆下了轿子,指着坐在战马上的马闯愤怒的叫着。他可是三品大员,一个千户军官竟然不给面子,这让梁焕平无比的愤怒!

    这位大人,末将奉的是我家侯爷的将令,捉拿江府里面的逃犯。并且我也给了他们一炷香的时间打开府门,现在时间到了自然要下令进攻。

    马闯坐在马上,低下头来目视着梁焕平,口气很是强硬。

    跋扈,草菅人命!你给我下马,咱们一起去找平南侯理论!梁焕平指着马闯怒道,被气的浑身直哆嗦。

    不好意思,我就是奉的侯爷的命令。至于这位大人您,对不起,您不是我的上官,无权对我下令!

    说完马闯不再理会他,而是对手下下了命令,立刻攻入府中,凡是持械反抗者格杀勿论!

    随着马闯的命令,十几个士兵抬着长长的圆木向府门撞去,咔嚓一声,被火铳射出无数孔洞的府门轰然倒塌,露出了后面惊慌失措的江府家丁。

    百余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呐喊一声,向着府内杀去。

    一些凶悍的家丁不甘被抓,持着武器迎了过来,却在一排排锋锐的长枪面前纷纷倒在血泊中。这些人若是江湖厮杀也不乏好手,可又如何是阵列而战配合紧密的军队的对手?

    顷刻之间,最凶悍的家丁被杀死,其他大部分家丁再不敢抵抗,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就在自己眼前,平南军攻破了江府大门,对府内的家丁展开了屠杀,盐运使梁焕平浑身哆嗦着,也说不出心中是惊是怒。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平南侯此举分明是想扬州大乱啊!我要上本弹劾与他!梁焕平哆哆嗦嗦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情形,扬州知府马名录默默无言,本以为平南侯陈越不会做的太过,可看这架势他非要把扬州搅得天翻地覆不可。身为扬州知府,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第391章 反击(加更求订阅)
    就在同一日,扬州三大盐商江家林家沈家的府邸均被总督府的士兵查抄,查抄的借口一模一样,都是打着捉拿刘良佐余党的旗号。

    三家盐商生意做的这么大,运盐护盐,和私盐贩子争斗,和江湖人士打交道,手下自然不乏好勇斗狠之辈,地痞流氓无赖为数不少,甚至刘良佐部的溃兵也有几个。刘良佐的部下大都是两淮人,刘良佐败亡了,逃出性命的他们当然也要找饭吃,投靠盐商也不意外。

    这两个月来,敌情司在扬州本地人中发展了不少暗探,查到盐商们的底细并不是太难。总督府的官兵目标明确,在三家的府中,抓住了很多身上背着案底的逃犯。

    盐运使梁焕平和扬州知府马名录联袂来总督府质问时,面对这样的证据也无话可说。毕竟陈越是江北总督,江淮两地的军政均可插手过问,刘良佐伙同福王造反谋逆,他的部下也都罪责难逃,总督府以这个借口破府抓人,任谁也无话可说。

    虽然,刘良佐很多的部下投降了平南军,现在正在扬州北面的新兵营里进行军训,平南军中的刘良佐军余党可是最多。虽然,明知道陈越是打着捉拿叛逆余党的藉口,为的是两淮食盐的生意。可平南军破府搜查的借口无懈可击,陈越身为江北总督有这个权力。

    面对这种情形,梁焕平和马名录也无话可说。

    当然,在搜查盐商府邸时,士兵们的动作太大,导致了府邸遭到重大损失,而且总督府还以窝藏叛逆的借口封了府邸,而且正在满城搜捕,对盐商们的商号店铺仓库别院等大动干戈,这一切也都情有可原了。

    扬州城外一处秘密的别院,江鹤鸣林啸天沈默三个丧家之犬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平南军正在大肆拿人,三人都不敢在城里呆着,若是被以窝藏叛逆的罪名抓起来,却去上哪里说理?

    土匪,强盗,王八蛋!林啸天破口大骂着,想想城中的府邸店铺生意均被查抄,他的心在滴血。

    好了,别骂了,你骂的再狠也伤不到陈越的一根毫毛。沈默也失去了往常的冷静,再加上被林啸天嚷嚷的头大,终于忍不住叱道。

    好了,虽然咱们的损失很大,可是根本却还在。咱们的根基在沿海那无数亩盐田,在各处存盐的仓库,在咱们各自的售盐的窝区,有这些在,只要过了眼前一关,随时都能东山再起。

    江鹤鸣也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最要紧的就是思虑出对策来,谩骂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陈越以捉拿叛逆的借口抄的咱们的家,恐怕朝堂上的手段不足以对付他。沈默叹道。

    捉拿叛逆余党的藉口放在哪里都光明正大,而自己等人的屁股确实不干净,府里藏有不少身负罪名之人,等于是把把柄送到了人家的手上。

    朝堂上对付不了他,咱们就自己动手,我就不信他陈越整天都躲在府里不露头!林啸天恶狠狠的说道。

    你想干嘛?想刺杀陈越不成?江鹤鸣顿时下了一跳。

    他已经对咱们动了手,自然要反击!林啸天梗着脖子怼了过来。

    放屁!反击也不是这个反击法,你想害死咱们吗?江鹤鸣怒骂道。

    陈越是平南侯,是江北总督,若是遇刺必然引起朝野大乱,到时再多的人再强大的背景也护不住自己!失去柱国重将,暴怒的崇祯皇帝会直接下旨,把整个扬州弄得天翻地覆,不要说淮盐的生意自己等人的性命恐怕也保不住。

    而且陈越手下还有数万军队,陈越若是遇刺,其手下军队必然会报复,到时恐怕整个扬州将会成为人间地狱。

    江鹤鸣把后果说了出来,暴怒的林啸天也惊呆了,脑袋不由自主的耷拉了下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难道就等着他姓陈的对咱们开刀吗?林啸天嘟囔着说道。

    当然不会等着,必须要反击,咱们一定要让陈越知道厉害,知道这扬州不是他为所欲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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