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将宝剑背在身后,那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铜门,还侧身让在一旁,生怕里面还会有机关,等了片刻之后,才敢看向藏宝阁。
三尺大小的铜台,上面铺着一块汉白玉,玉玺用金色丝绸包裹,丝绸上雕刻二龙戏珠,大红色的丝带系着封口。那人小心翼翼地拿起玉玺,双手捧着向外拿,忽然间一道尖锐的机括声响起,从铜门的上方兜头罩下一张网,而与此同时,玉玺也被一股大力拉拽,又往藏宝阁中落下去
。
那人大吃一惊,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捧的玉玺却不想放弃,下意识地向后退,但身体却被这股力量拉拽,反而 向前窜出一步。
扑簌簌——落下来的是一张金丝网,将那人团团包裹住之后,猛然上提,虽然他的双腿还在外面,但金丝网迅速收缩,瞬间就把他包成了一个粽子一般,孤零零地挂在空中,荡来荡
去。
“哈哈哈,成功!”刘封欣赏着这一幕,大力地一挥手,感觉这样抓住一个高手,比一场惊险刺激的厮杀还要来得痛快。
马谡问道:“殿下,要不要连夜审问”“先不用!诸位连夜监视,也很辛苦,先去休息,先救中了迷香之人要紧,”刘封摆摆手,笑道,“铁门暂时不必打开,派人在这里监视即可,贼人好不容易潜入密室,就让
他多呆一会。”
马谡大笑道:“这可真叫做:既来之,则安之。”
王越看看不用自己出手,倒也落得清闲,告辞刘封回到自己的修炼之所去了,救人自有禁卫军去做,马谡也带着一众属下去歇息。
******已到五月中旬,中午的阳光照在脸上,刺得人难以睁眼,桃五郎浑身酸痛,四肢麻木,被五花大绑,靠在一座大院的桃树上,扫帚眉凝结在一起,怒视着坐在他前面的几
个人。
居中一人穿着紫色儒衫,金丝边的领口和衣袖显得雍容华贵,正在亲手煮茶,左边是一员武将,右边则是一名文士,另外还有几名随从站在身后。
“本王就是刘封,说说你的来历吧!”紫衫人端着茶碗,漫不经心地看着桃五郎,呷了一口茶水,才继续说道,“若是如实交代,本王赏你一杯茶喝。”
桃五郎沙哑着嗓子,沉声道:“久闻麒麟王刘封能文能武,你可敢与我交手”“哈哈哈,阁下忒也天真了!”刘封哈哈一笑,斜睥着桃五郎,“阁下如今不过阶下之囚,本王为何还要与你比武输赢对本王都没有好处,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免得受
了皮肉之苦。”
马谡在一旁笑道:“刑部和明亮司正准备废除凌迟、缢首、车裂等十大酷刑,但公文没有正式下达之前,还是可以使用的。”姜维心神领会,言道:“我听说人彘亦在此列,本以为无缘再见,但有人潜入皇
第1057章 喂鹰捕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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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桃五郎的神态,姜维和马谡脸上都有不懈之色,这等不知廉耻、毫无羞臊之人,竟然还能被曹家信任之上,可见魏国朝堂之上有多**。“我中原地大物博,难免有人觊觎,如倭人屡次犯境,也是想分一杯羹,这不过是痴心妄想而已,”刘封冷笑着,反而夸赞桃五郎,“但阁下却算有自知之名,不敢妄想争夺
,却来我朝中为臣,这倒不错,只要四方之地,都臣服于我大汉,这中原之利,凡我子民皆可分享。”
他明白这类人没有荣辱,只是贪图富贵享受,谁能给他更好的待遇,便给谁卖命。“麒麟王果然英明,我明白,明白!”桃五郎喜笑颜开,知道刘封这是不打算惩处他了,连连点头道,“我桃五郎别的没有,忠心大大的一颗,愿意献给麒麟王,献给大汉!
”
“哦”刘封眉毛一挑,问道,“那不知阁下献给曹丕的,又是什么”
桃五郎嘿嘿一笑,面不改色:“小的献给曹家的,只是粗鄙的武功而已,这么多年在中原,小的已经知道曹家是篡位逆臣,这是我东瀛武士的大忌!”
“哈哈哈,好,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封哈哈一笑,言道,“不过你的真心,本王还要再观察一阵,先委屈阁下几日了。”
桃五郎一张脸笑成了桃花一般,扫帚眉撇成了八字:“殿下放心,桃五郎之心,天地可鉴,比东瀛海面升起的照样还要赤忱。”
刘封摆摆手,便有武士将桃五郎带去监狱,不过不是去重犯监牢,而只是控制他的自由,好吃好喝照常供应。
“殿下……”桃五郎走后,马谡言道,“桃五郎此人,并无半点忠心,恐难重用,为何留他”
刘封笑道:“每个人,都有他不同的用处。桃五郎是无忠心,对我如此,对曹魏亦如此,所以我更相信他方才之言,此人将来必有用处。”
姜维也担忧道:“桃五郎之流,譬如养虎,当饱其肉,不饱则将噬人,此等狼心狗肺之人,诚难久养。”
刘封微微点头,缓缓言道:“不过他目前所求倒也简单,只想享受富贵,不喜清贫,吾对齐如同养鹰,待到实际成熟之时,便能帮我抓捕猎物。”
姜维知道刘封还是舍不得桃五郎的一身本事,知道他不会对此人委以重任,便不再刻意劝说,只要桃五郎对大家没什么威胁,暂时关押倒也无妨。
马谡又问道:“殿下,华山论剑今日召开,总共七日,殿下是否还要再去”
刘封摇摇头:“此事我相信董平和费恭二人能够处理好,更何况明日王越前辈也会亲自前去压阵,料想无碍了。”
姜维言道:“此次召开华山论剑,绿林豪杰齐聚,又评选宗门帮派及个人实力,想必日后的江湖,必会有一番争执,不过也更能生长正义,减少祸乱。”
“吾正是此意!”刘封笑道,“就算他们有些人能看穿本王的目的,也不得不随波逐流,加入到这场实力评估的游戏中来,这就叫阳谋。”
马谡慨然道:“当年成立暗卫,我便深知绿林中人之复杂,这许多年来,多与其有所交涉,着实费心,如今有了侠义堂,反倒解决朝廷一大隐患。”侠义堂将来只接
第1060章 人面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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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诸葛亮运筹帷幄,谋取洛阳之后,汉军在长安重振朝纲,洛阳秣马厉兵,同时改派邓艾为河东太守,加强并州和河内一带的防线。
河内也由原本的京畿腹地变成了阵线前沿,西有河东兵马,南有洛阳十万汉军精锐虎视眈眈,一时间闹得河内人心惶惶。
半年前在朝中拥有近乎半壁江山的司马懿也退隐家中,除了司马孚一人还在在朝为官,其余司马家族的人都随司马懿撤回河内。
司马孚是司马八达第三,自曹操时代起,就任文学掾,而后历仕魏国四代皇帝,司马懿辞朝之后,官至太傅。
虽然司马孚和司马懿一样,也是四代老臣,德高望重,但他性格十分谨慎,即便曹爽专权,何晏、邓飏等乱政,他也从不管杂事,唯端正行为,避免被人陷害。
加之司马孚官居太傅,并无实际威胁,曹爽并未将他当做竞争对手,甚至在司马懿退位之后,反而对司马孚礼敬有加,以示清白:司马懿并非他排挤走的。朝中还有司马孚,加之司马懿的威望,虽然河内人人自危,但司马懿的老家温县孝敬里乃至整个温县,民心却还算稳定,这里的人都明白,只要司马家还有自保之法,温
县境内就算是安全的。
但外人却不知道,最近的司马家内部,却和河内一样,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阴霾和恐怖,自新年以来,司马懿便闭门不出,只由司马昭照顾起居,外人一概不见。
而司马师也因为眼睛上的瘤疾叶更加严重,经常流脓,疼痛难忍,喜怒无常,动辄处罚下人,甚至一月内处死三人,闹得司马府中人人心惊胆战,度日如年。三日前司马师自作主张废除妻子吴氏,将其赶出温县,府中上下无人知晓原委,只有亲信听闻半夜房间里传来杂碎碗碟的声音,吴氏惊吓尖叫,至于究竟为何,却没有人
敢去问半句。
这吴氏可是镇北将军吴质的女儿,也算是将门之后,而吴质也是司马防的门生,虽然在司马家族眼里,算不上什么大官,但念及旧情,司马师也不该如此羞辱其父女。
在孝敬里和温县,一直有一个传言:司马师的第一任妻子夏侯徽,年仅二十四岁便病逝,其实是被司马师用鸩酒毒杀。
夏侯徽是征南大将军夏侯尚之女,其亲为大司马曹真之妹,很有见识器度,每当她的丈夫司马师有什么想法时,都由她从旁策划协助。
就在曹真死后不久,夏侯徽便病死,人都传言因夏侯徽知道司马师并非对曹魏忠诚,致使司马师对夏侯徽愈发顾忌,最终便将其毒杀,后又娶吴氏为妻。
谁又能想到,才过了五年多时间,吴氏又被司马师扫地出门,更让人疑惑的事,对于此事,司马懿竟然也不闻不问,不但将外事推脱,连府内之事也不过问了。不到半月时间,司马府中又传出一件惊人消息,司马师竟派人到魏郡羊家求亲,想娶故上党太守羊衜之女羊徽瑜为妻,虽然温县人都多少受到司马家的庇护和好处,但对
司马师却暗地里咒骂不已。更有消息灵通的,已经打听到羊徽瑜聪慧贤德,温惠淑慎,克明礼教,其母蔡氏是名士蔡邕的之女,才女家蔡文姬的妹妹,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位温婉女子又要被司马师这
个恶人糟蹋,众人更是愤愤不平。
 
第1061章 重病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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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师出生于大世家,司马防为京兆尹,司马八达更是闻名中原,他从小锦衣玉食,性格沉着坚强,又有雄才大略,追随司马懿东征西战,颇有建树,可谓春风得意。
如果说他的人生有遗憾之处,便是他左脸永远无法祛除的痼疾,也不知道左眼的肉瘤是何时长出的,这让他英俊的面孔显得狰狞凌厉。
外貌之伤,司马师并不放在心上,为此他还特制了眼罩,配以垂落脸颊的一束头发,反而增添了一种特别的霸气。
但瘤疾可以遮掩,病痛却始终无法根除,为此他遍访名医,寻求诊治,甚至冒险亲自去了一趟大汉的华青堂,但并无效果。
瘤疾这几年越长越大,甚至还肿胀流脓,痛痒难忍之时,只能请医割之,每隔两三月便要忍受一次割肉之痛,每每此时,司马师都恨不得自杀,就此一了百了。
年底之时,因为照顾司马师的一名奴婢端错了汤药,司马师大怒,将其一剑杀死,为此一段时间没人敢伺候他,都是其妻吴氏亲自侍奉。
筛筛选选,直到过完年,才算找到一名合格的侍婢,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做事沉稳细心,又是淮南没落的刘氏之后,懂得进退规矩,司马师稍微满意。
刘氏自从来到司马府中之后,独行特立,从不和其他人说话,甚至说为了更好地照顾司马师,单独要了一间厢房,做饭熬药都是亲自动手,为吴氏减轻了许多负担。
吴氏之母也是淮南人,一来二去,二人相熟起来,便时常聊一些家乡之事,但每每此时,司马师便会勃然大怒,喝止二人,让她们滚出房间。吴氏莫名其妙,自从父子三人辞朝归来之后,司马师便更加喜怒无常,这几月来更因为病情加重,动辄发怒,除了她和吴氏勉强大着胆子敢接近之外,其他人连走进这座
院子的胆子都没有。
她们却不知道,司马师因为左眼瘤疾之故,疼痛难忍,医者割了几十次之后,痛苦蔓延,流脓之时,经常会出现幻觉,而他看到最多的,便是当年水淹寿春城时的景象。
每当左目胀痛,脑袋便会发沉,整个人昏昏沉沉,恍惚失神,眼前尽是那些漂浮在水中的尸体忽然起身,张牙舞爪向他聚拢过来。
那些人浑身水肿,有的已经成为森森白骨,兀自呼喊着司马师的名字,要他拿命来,为当年犯下的恶行偿命。但吴氏似乎还不知悔改,又一次竟和刘氏在院子里又说起淮南之事,更谈到有一年发大水云云,终于让司马师忍无可忍,狂怒之下,写了一封休书,将吴氏赶出了司马府
。
这两月来,司马师自感左眼渐渐朦胧,几乎不能视物,他几次想直接将左目直接挖掉,医者却又害怕脓疮毒性太大,一旦从眼眶渗入到脑颅之中,便真的无药可救了。
司马师深知自己病情日重,除了左目败坏,连半边脑袋也开始发痛,近一月来,原本黄色的脓水已经成了暗黑色,更让他揪心不已。
药石无用,加之频繁梦见寿春城那些淹死的百姓,司马师决定重新娶妻冲喜,将这些厄运彻底赶走,有人提议羊氏门当户对,便马上派人前去说媒,尽快完婚。
这一日司马师正昏昏沉沉睡去,又梦到那些淹死的百姓,惶恐之时,忽然看到夹杂在人群中的夏侯徽,端着一只蓝色的青花碗向他走来。
夏侯徽面带微笑,还
第1064章 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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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馗带着四名属下直奔后院,院子里静悄悄地空无一人,这里是司马师专门赐给刘妈的单独院落,平日基本无人进出。
而且这个院落位于司马师宅院之后,自从司马师连杀几人之后,连来他宅院的下人都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去刘妈的独院了。
司马馗左右扫视一眼,一摆手,带人走向正被的一间厢房,只有这一间房的房门虚掩,其他各门都上了锁,看起来并没有使用过。
一名护卫快步上前,抽出刀戒备着,一脚踢开了房门,另外两人也来到台阶之下,剩余的一人则随身保护司马馗。
哐当当——
房门震荡着,落下一层尘埃,阳光照进房间,只见厢房两侧的窗棂都挂起了帐蔓,很快便从门口冒出缕缕青烟。
那些人大吃一惊,害怕有诈,急忙掩着鼻子向后退走,风中飘散着一股浓浓的香烛味道。
司马馗凝目看向房内,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青烟才渐渐散开,只见正对门口的桌子上并非摆放器具,而是一块青布帐蔓,帐蔓后面供着密密麻麻的牌位。
这些牌位用巴掌大小的木牌做成,规格也参差不齐,有的甚至用木炭歪歪斜斜写着名字,粗看一眼,至少也有上百个。
房间里至今还没有任何动静,司马馗眉头紧皱,扭头示意靠近门口的两人先进屋,他和另外两人紧随其后。
几人小心翼翼进入门槛,全都一怔,只见一名老妇全身缟素,跪在案几左边的蒲团上,正默默地在铜盆中焚烧纸钱,对进来的人看也不看一眼。
两名护卫上前用刀将其架住,司马馗背起手,冷冽的目光扫过桌案上摆着的木牌,眉头越皱越紧:
阿牛,陈二狗,王三,虎妞,陈三两,李翠花、赵素芬,徐富贵、周旺财、黄铁柱、二妞、林麻子……
看着这一个个粗鄙的名称,还有那歪歪斜斜甚至不像字的名字,司马馗心中疑惑不已,大概扫了一遍,没有找出一个像样的名字来。“刘妈,”半晌之后,司马馗不得不转身低头盯着还在一张一张烧纸的刘妈,“说说吧,你和子元到底有何仇怨,竟让你不惜一死混进我司马府中既然子元已经信任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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