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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你什么意思?”
格利亚一怔,忽然又哭丧着脸催促道,“殿下,你就快想想办法帮帮我吧,钱庄是不会通融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得知的消息,知道我借钱收了赝品,担心我还不上钱,从昨日就派人几次找我,还盯着那几处店铺,只等时间一到,就要催债,收了店面,我将一无所有了呀!”
此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夕阳照着院中的树影,偶尔听见府中下人们在说话,大概是晚饭都准备好了,乌珠和马瑶雪始终没有出现,也是将希望寄托在刘封身上。
“去另外两个钱庄借钱,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陈贯给你介绍的?”
“是我自己去的,这时候哪里还敢再去找他?”
格利亚欲哭无泪,坐在门角落里抱着头,“这几个钱庄老板都是平日里关系最好的,给我的利息都低了一些,现在可好,全都得罪完了……”刘封言道“人情是人情,生意归生意,钱也不是那几个掌柜的,他们能不着急?”
这三个钱庄之中,汉昌号自然不会参与这种阴谋,无极堂是河北甄家开的,因甄氏是中山无极人而取名,以甄家对汉室的态度来看,也不会算计羌人。
江英斋是江东张氏一族的产业,本来刘封还怀疑张家也卷入其中,但既然是格利亚自己找上门的,大概这件事与这几个钱庄关系不大。
“殿下,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格利亚已经完全乱了方寸,忽然跪在地上,抓着刘封的衣衫,哭嚎起来,“你不看我们的交情,看在郡主和大王的面子上,也要帮我这一次啊!我就算死了也不打紧,但那可是我们羌族大部分的财产,如果没有了这些铺面,今年过冬我们连衣服、粮食都不够了——”“行了,你先起来,容我想想办法!”
刘封被他吵得有些烦躁,伸手一把就把格利亚给提了起来,“你如此叫嚷,叫我如何思谋?”
格利亚马上闭了嘴,整了整衣裳,低头擦着眼泪,不敢再发一言,这一次可是真的急哭了,可见他内心已经接近崩溃了,乌珠和刘封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外面天色昏暝,刘封再次走回座位,问道“你来府中,没有被其他人看到吧?”
“没有!”
格利亚连忙摇头,“我谨记殿下嘱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来内城,这次来还是先去找了陈贯,又在城内绕了好几圈,确定没有人跟踪,还换了衣服才从后门来的。”
“很好,算你没有完全糊涂!”
刘封微微点头,“把字画留下,你先回当铺去吧!”
格利亚愕然“啊?
殿下……”刘封皱眉道“你既然找我帮忙,还信不过我么?”
“信,我当然信。”
格利亚现在完全将刘封当成了救星,反应过来之后,赶忙跑到桌案后面拿出一个布包来,小心翼翼就要打开。
“既然是假的,就不用打开了,”刘封将其按住,对格利亚言道,“你马上回到当铺去,明日等我的消息。”
格利亚没想到刘封让他留下卷轴,顿时犹豫起来,还有些不放心“殿下,我……”刘封摆摆手,不耐烦道“那你拿走吧!”
“好好好,就放这里,放这里!”
格利亚赶忙向后退了两步,搓着手,眼睛盯着卷轴,还有忐忑之色。
刘封忽然吐了一口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此事关乎你们羌人的安稳,我岂能袖手旁观?
稍后我自会去找钱庄说情,先叫他们宽限几日,或许还能找个买主卖了这两幅字呢!”
格利亚一脸茫然“啊?
那是假的,谁要?”
刘封笑道“我自有安排,你若想迈过这道难关,就要听我吩咐。”
格利亚心中稍安,连连点头,刘封既然这样说,显然是已经准备出手帮自己。
刘封又道“你先回当铺,切莫泄露了行踪,没有我的召唤,不许再离开当铺半步。”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格利亚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连连冲着刘封躬身,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唉,大哥,你怎么就走了?
不留下吃饭吗?”
乌珠的声音从外面的大院传来,看来她还是放心不下,一直在前厅等候消息,格利亚含混答应了一声,已经去的远了。
乌珠和马瑶雪二人来到客堂,命人掌灯,急切问道“大哥,这事可怎么办才好?
那当了假货的人肯定拿着钱离开长安了。”
“二位夫人但放宽心,我自有办法让他现身,”刘封冷然一笑,也不多做解释,问乌珠道,“数年未见令兄,倒有些想念,不知他近来可好?”
“唉,王兄得了重病,只怕……”乌珠闻言神色有些黯然,顿了一下才道,“只怕撑不了多久了。”
刘封吃了一惊,皱眉道“究竟得了什么病?
怎么不让华青堂派人去诊治?”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484章 矛头所指
数年前羌族被匈奴人入侵,刘封和张苞领兵相助,那时候乌里初任羌族大王,三十来岁,年轻有为,而且此人目光长远,是坚定的亲汉派,所以刘封内心深处并不想让乌里就此死亡。
羌族用近二十年的时间才换来了眼下的安宁和富足,西凉的安定、西域的进兵,这些都和羌族与大汉的和平不可分割,一旦换了新的君王,这其中的变数可就大了。
提起乌里大王,乌珠的眼神愈发黯淡,叹道:“王兄从小就有一种奇怪的胸痛之病,不间断发生,这几年愈发严重,也曾请了许多路过河西的名医,却都束手无策……”“原来如此,乌里大王也是雄略之主,羌人能有今日的安逸生活,与他的明智抉择不可分割,真是可惜了……”顿了一下问道,“若是乌里大王不幸归天,格利亚有没有可能竞选王位?”
“他绝对不会!”
乌珠不假思索便摇头道,“当年格利亚就是不想卷入这件事中才主动要求来长安经营店铺的,他的理想是当一个商人,像陶朱公那样的人,腰缠万贯,富可敌国。”
刘封挑眉笑道:“这个远大的志向。”
“哼,你看他现在做的这些事,连族人都要被他害了,都是被这志向给害的,”乌珠却忍不住气恼起来,“我看他就是眼高手低,总想着赚大钱,反而害了自己。”
刘封摆手道:“话不能这么说,这件事我看是有人故意设下圈套针对他!你看往日格利亚做生意不也风生水起,店铺都扩张到十间了,整整半条街,在西市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啊!”
乌珠哪里有刘封这么乐观,一说起此事,便愁眉不解:“大哥,那可是一千多金钱,我和瑶雪姐刚才都算过了,我们府中上下财产加起来,也不够抵偿的。”
刘封安慰二人道:“此事你们不必担心,我自会设法解决,暂时也不必告知乌里大王。”
“若不是武儿正好出生,我还真想回去看看王兄,现在……”乌珠无奈摇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刘封,“大哥,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格利亚,如果王兄知道了长安的事情,恐怕他会被直接气死。”
刘封笑道:“郡主,我与你们羌人的友谊,你还不信么?
再说了,就算不为羌族,以你我的交情,还有继业和瑶雪他们,我们都是亲如兄妹一般,这等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马瑶雪也抓着乌珠的手臂安慰道:“妹妹,你就放心吧,这种事有大哥在,比继业还让人放心,没有他解决了的事!”
乌珠烟圈一阵发红,低下头克制了许久,才深吸一口气:“我先代表王兄和格利亚谢过大哥了。”
“你看你,这就见外了不是?”
刘封一皱眉,轻叹一声,忽然眼神凌厉起来,缓缓道,“我看这件事绝不是要对付格利亚这么简单,很可能是冲着羌族去的,如今乌里大王病重,族内必定有些不安定因素,有人想要借机生事。”
乌珠吃了一惊,微微蹙眉:“可这是在长安,距离西凉数千里,谁会针对我们?”
“这便是此事的蹊跷之处啊!”
刘封长叹一声,手指轻敲着桌面。
他本以为乌里可能是被人所害,格利亚参与到羌王的争夺之中,才会如此迫切想要赚钱立功,现在看来,乌里大王很可能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一类的病症,这就不是这个时代的医术所能解决的了,羌族内部矛盾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马瑶雪言道:“格利亚虽然是商人,但做事却很讲义气,去年我和果儿去西市闲逛的时候,大家对他风评都很不错,到底是什么人针对他?”
刘封摇头道:“就目前我所猜测的几人来看,实在想不到他们有什么针对羌族的理由,这隐藏在背后的人,必须要尽快揪出来,所以此事还需慎重调查。”
马瑶雪言道:“大哥如果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你们两个就好好在家带孩子,不用担心外面之事,如此继业在外面也放心,这便是最大的帮助了。”
刘封说着话,起身拿起桌上的卷轴,安慰二人道:“这件事你们暂且不必声张,我自会处置,此次不但是帮格利亚,也要挖出朝中这些心怀叵测之人,正好可以肃清朝堂。”
马瑶雪二人赶忙起身:“大哥不留下吃饭吗?”
刘封摇头道:“还有两日时间便到期限,那可是一千二百金巨款,我还要连夜去找几个人,好好安排一番。”
知道时间紧急,乌珠欲言又止,马瑶雪也不再挽留,两人将刘封送出府门,才转身回府去了。
离开卫将军府,刘封吩咐两名护卫一人回府报信,另一人去云羽卫找人,骑马直奔明亮司而来。
明亮司由龙骧将军邓芝管辖,刘封当初设置这个衙门,就是想效仿宋代的开封府,希望能够监察朝堂,减少冤假错案,但刚才格利亚的一席话,让刘封心中疑惑,有明亮司和云羽卫的共同监视,竟然还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行贿受贿。
刘谌登基之后,朝堂刚刚设立,现在的这个班子算是刘封一手搭建,他对自己的眼光还是颇为自信的,本以为能够开个好头,重新整顿吏治,文武齐心,共创又一个大汉盛世。
但陈贯的这个行径,无疑破坏了刘封的美好愿望,这长安城中,有一个陈贯这样的人,就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许许多多,如果这种事在朝堂上成为惯例,这是极为可怕的事情。
当年杨仪担任御史的时候,就曾弹劾过假借字画、文物等受贿一事,这在御史台就有先例,还有人敢顶风作案,真是好大的胆子!刘封不想这个班子还未全面开始治国就出现了漏洞,更不愿在这个百废待兴的时候出现这许多蛀虫,吏治和监察必须要从开始便严格执行,这个口子决不能开,即便是那些宠臣、重臣,也绝不姑息!华灯初上,长安内城已经行人稀少,明亮司周遭更是不见人影,内城多为官员居住,谁没事干敢到明亮司附近晃悠,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刘封命人上前敲门,守军见是大将军府的人,赶忙将他们迎接进去。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485章 长安四俊
邓芝正吃过晚饭在书房,忽然听说刘封到访,急忙赶来相迎,两人早朝上匆匆一面,连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没想到他会连夜来访。
见礼之后,刘封倒也不客气,直接说他还未吃饭,叫人准备些瓜果茶点来,邓芝本想命人做饭,被刘封拒绝了,现在哪有心思吃饭。
邓芝也是个不会客套的,直接问道:“殿下临夜来访,必有所为。”
刘封吃了一块甜点,打个哈哈:“哈哈哈,若无所为,便不能来串串门么?”
邓芝一愣,抱拳道:“殿下不必说笑了,如今朝中诸事繁多,中原战乱未息,殿下哪里有空串门?”
邓芝毕竟和刘封不是同辈人,他和诸葛亮、费祎等都是跟随刘备入川的老臣,一生心血都注入在这大汉之上,到了这种时候更加关心朝政,和刘封即便熟悉,也不会开玩笑,这就是文人和武将的不同。
张飞、马超、魏延等人都能和刘封打成一片,就差称兄道弟了,但费祎、董允、邓芝这些人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遵守君臣、上下之礼,绝不逾越,也不会说些嬉笑之词。
刘封擦擦嘴,只好回转正题:“将军可知长安四俊?”
邓芝微微皱眉,点头道:“这倒知道,但这只是市井之言,殿下何以关心此事?”
显然邓芝对刘封不做正事,打听这些八卦新闻有些不满,堂堂麒麟王、大将军,日理万机,国事繁忙,竟然大半夜跑来讨论这些事,岂不是浪费时间?
“嗳,这你就错了!”
刘封一摆手,“我昨日才到长安,便听说这四人大大有名,而且还是今年科举炙手可热的人物,这可是将来的栋梁之才,了解一下也无妨吧?”
“这个……”邓芝微微皱眉,这种事随便找个人打听就能知道,为什么偏偏来找自己?
虽然心中疑惑,但既然刘封亲自来问,也不好拒绝,言道:“这只是学子之间相互吹捧罢了,这四人其中一人便是尹思潜之子尹宗,此子自少就从其父学习经典,通诸子百家经史,尤其精通思潜所注《春秋左氏传》,可谓家学渊源,颇有才学。”
“原来是尹大夫的后人。”
刘封微微点头。
尹默为蜀中名儒,曾远游至荆州,是荆州名士司马徽的弟子,通晓各种经书、史书,是刘备当朝时期的一代学士,尤其研习《春秋左氏传》,还教授过刘禅,封为博士,尹默在士林中的名声绝不亚于向朗等人。
“另外三人殿下不知也罢!”
邓芝淡淡说道:“其一名叫赵丹,乃是太学院孔先生的弟子,听说儒学精深;其二名叫陈贯,据说此人善辨古物,精于先朝典籍;另外一人名叫石鉴,青州人士,此人出身寒微,但听说志趣高雅,对长安四俊之名颇为不屑,不耻于与另外三人为伍,已经离开长安了。”
“哦?”
刘封眉毛一挑,石鉴这个名字确实有些熟悉,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失笑道,“这倒是个有趣之人。”
邓芝却十分淡然:“都只是虚名罢了,至于是否有真才实学,待到秋日科考,便见分晓。”
刘封也是慨然一叹,还真是乱世出英雄,想几十年前年纪轻轻就威震天下的人何其多,当年诸侯纷争,谋士勇将各显其能,二十出头就叱咤风云的大有人在。
现在还不到盛世时期,但随着战争减少,局势逐渐明晰之后,人才也随之凋零,大概人大多都是被逼出来,有吃有喝,生活富足的时候,谁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打打杀杀,四处奔波?
邓芝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风雨浮沉不知道经历多少,面对刘备、诸葛亮、孙权之流都与之侃侃而谈,这几个稍有名气的年轻后辈在他这里自然不值一提。
刘封不动声色地评价道:“其他三人倒不知如何,我听说那陈贯平日还会倒弄字画古玩,以此为营生,还在长安买了一座宅院,像这等投机钻营之人,如何能够选入长安四俊之中?”
邓芝有些诧异,看了刘封一眼,却不好说他不管正事,净扫听这些江湖市井的消息,无奈答道:“或许陈贯也有真才实学,也或许用钱财买通一些人,加以风评,用些手段而已,这些都是坊间之评,非名士定论,何必当真?”
刘封微微点头,邓芝果然不愧为掌管明亮司的人,虽然说他对这所为的长安四俊不以为意,但说起这几人的来历,却依然十分清晰,可见对城内的动静还是了如指掌的。
不过对于其不知道陈贯从中行贿谋利之事,刘封还是有些不满,喝了一口果汁,缓缓道:“但我却听说这陈贯手里的古玩字画都卖给了来京师的官员,转手便送给了朝中大臣啊!”
“有此事?”
邓芝闻言果然脸色一变,严肃地看着刘封,蹙眉想了一下才正色道,“不知殿下此话从何听来?
官场之上,敢用文玩古物行贿,可都是重罪,属下尚未曾见人检举,也未曾听说过这类事。”
“哦?”
刘封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皱眉道:“如此说来,此事要么十分隐秘,要么便是我也上当了。”
“有人敢骗大将军?”
邓芝忽然好奇起来,思索片刻再次确定道,“如今朝纲肃然,百官清正,确实未曾发现这等事,不知殿下是听何人说起?”
“此事暂且不必追究!”
刘封摆摆手,又问道,“今日六部之中不见向尚书上朝,可是身体抱恙?”
刘封问的是吏部尚书向朗,当时选的六部尚书,刘封是和费祎等人仔细斟酌过的,这几个人品行、威望都没有问题,但现在因为陈贯的事情,又牵涉到吏部的陈粲,刘封就不得不注意吏部的事情了。
邓芝点头道:“向尚书如今年近八旬,虽然身体无恙,但来上朝便有些力不从心了,陛下已经准他秋后辞官回乡,如今吏部之事多由吏部侍郎陈粲主持。”
刘封问道:“陈粲为人如何?”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486章 真假难辨
邓芝总觉得刘封今日的来意十分古怪,先来打听长安四俊这个人人皆知的事情,又来问朝中大臣,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他也是朝中老臣,威望不比费祎和董允几人低,要不是看在刘封是麒麟王和大将军的面子上,就要准备起身送客了。
但刘封却浑然不觉,兀自细细品着那一杯茶,静静等着邓芝的回答。
邓芝只好耐着性子答道:“陈粲与其父大不相同,陈侍郎温粹识统,敦厚持稳,虽进取不足,但守正有余,先为选曹郎升任侍郎,掌吏部正好合适。”
“正好合适?”
刘封放下茶杯,吐了一口气,忽然笑了起来,“但愿此人真如表面一般,温良敦厚。”
邓芝见刘封语气古怪,诧异道:“殿下此言何意?”
刘封见邓芝一脸疑惑,却不回答他的问题,又问道:“那陈裕呢?”
邓芝言道:“陈裕在宫中伴驾,倒与陈奉宗有些相似,为人严厉端正,每每指出陛下不端之处,陛下对其颇为敬畏。”
刘封皱眉道:“此人倒有些胆略。”
邓芝笑道:“这还是许尚书教导有方。”
刘封一怔:“许尚书?”
邓芝知道刘封常年出征在外,对朝中各府衙的候补和附属官员都不太熟悉,解释道:“便是大司徒许靖许文休之孙,年前便选入尚书台做事了。”
“原来是他……”刘封正要再问,忽然门口近来了一人禀告:“将军,云羽卫的姜将军到了。”
“姜将军?”
邓芝一愣,“他来作甚?”
刘封却笑道:“是我派人请他来的,快请他进来。”
邓芝愈发疑惑,不多时便见姜封穿着便服走进来,马谡不在长安,云羽卫的事情便由姜封处理,听说刘封派人来请,不敢怠慢,马上就来到明亮司。
三人各自落座,邓芝愈发疑惑:“不知殿下请姜将军到我府中,有何要事议论?”
姜封也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刘封半夜来到明亮司,又找来云羽卫的姜封,大家都知道这两个机构一个负责监察,一个负责稽审,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将他们二人叫到一处,肯定有大事要办。
刘封正准备开口,忽然脸色大变,猛然用手拍着额头,惊呼道:“唉呀,唉呀,唉呀呀呀呀——”邓芝惊得站了起来:“殿下你怎么了?”
“殿下你没事吧?”
姜封也赶忙扶着刘封的肩膀,两人都以为刘封忽然头疼了,邓芝更是忐忑地看着茶杯,要是刘封因为在明亮司府中吃喝有了什么危险,这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我可真是头猪!”
刘封拍着脑门大骂自己,邓芝和姜封更是一脸愕然,面面相觑,这还有自己骂自己的?
“唉,没事了,坐吧坐吧!”
刘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让二人坐下,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叹道:“终日打雁,终究还是被雁啄了眼啊!”
邓芝小心问道:“殿下你无碍吧?”
“不碍事!”
刘封摆摆手,忽然觉得有些尴尬,看着二人一笑,正好瞥见书案上的卷轴,言道,“对了,我今日来是有一样价值连城的东西要与二位一同分享。”
邓芝愈发觉得糊涂了,刘封自从来到府中便东拉西扯,一惊一乍,这时候又说带来什么宝物,实在让人费解,就算有什么好东西,也轮不到他们二人来分享。
姜封倒是十分配合,问道:“不知殿下带来何物?”
刘封伸手将绸布包裹的卷轴打开,一共包了两层,倒是做得十分细致,打开之后里面有两副卷轴,看起来都古色古香,一副为锦帛卷轴,另一幅则为暗黄色的纸张。
“这是何物?”
邓芝一眼瞥见了纸质卷轴背面正好显现出来的半截红色印记,忽然脸色一变,惊呼道,“这是圣旨?”
姜封也吃了一惊,二人急忙起身,就要准备大礼迎接圣旨了。
“坐下坐下,这不是圣旨。”
刘封连连招手,示意二人不必紧张,既然先看到了那纸质卷轴背后的印记,便干脆将其展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字,都是篆书,自己一个也没看出来。
邓芝在一旁看了第一行字,便失声道:“这是……上林赋?”
“上林赋?”
姜封也探过头来,微微点头,“果真是司马相如的上林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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