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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以《汉律》论,大概分三等若有谋反证据,尚未曾起事者,无论轻重后果如何,首犯处绞刑,三代亲属充jun ci配;二、有谋反证据,起事作乱者,但凡侵扰百姓,造成烧杀人命,首犯凌迟刑戮,当诛三族;三……”陈济神色冷漠,看着眼神已有些慌乱的蒋松,沉声道“谋反及大逆且暗通外族者,共谋者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正犯祖父、父子、子孙、兄弟及同居之人不分异姓、不限籍之同异,三代以内,年十六以上不论笃疾废残——”随着陈济说得愈发严重,整个当铺里静默无声,连格利亚都惊得脸色发白,等陈济说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皆斩!”
最后这两个字斩钉截铁,冷冰冰地吐出来,大家浑身一震,蒋松手里的当票也飘然落于地上。
“蒋松,蒋松?”
陈济连叫了两声蒋松才反应过来,强笑道“恕小人无知,今日终于长见识了,多谢陈侍郎提醒。”
陈济指了指地上的当票“这当票可否让本官看看?”
“可以,当然可以!”
蒋松才发现手中的当票掉落,赶紧俯下身捡起来,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将其递给走过来的护卫手中。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01章 巨额利润
陈济将当票接过来,借着门缝里的光线看了看,问蒋松道“按照当票约定,若是今日格利亚没有那两幅字,就要赔你两千金?”蒋松虽然此时气势不如方才那般凌厉,但还是十分自信,闻言点头道“不错,若是那两幅字有损毁,掌柜的就要赔付草民两千金。除去先前的一千两百金,还差八百金。

“你混蛋!”格利亚脸色铁青,双手握拳,冷冷盯着蒋松,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陈济看向格利亚,指着上面的手印“这上面有你二人的手印,想必都是真的吧?”
“唉,是!”格利亚一声苦叹,又低下了头。
陈济微微点头,又看着蒋松道“如此说来,如果格利亚能拿出那两幅字,你就要拿出一千五百金来赎?”
“这也没错!”蒋松叹道,“这是我们事先的约定,掌柜的当初也算是帮了我大忙,草民情愿给他三百金的利息。”
格利亚气得一声冷哼,却是不敢再说话,事到如今,就算明亮司的人在,字据就在眼前,也是无能为力。
正在此时,却见一直坐着玩弄手中一块玉佩的黄舒叹了口气,缓缓道“蒋松,昨日蔡袭于鸿鹄楼大宴宾客,发生了一些事,你可知道?”
“鸿鹄楼?”蒋松一脸茫然,摇头道,“草民这半月为了这些钱,一直忙着生意之事,今早才从咸阳赶回来,还真不知鸿鹄楼发生何事。”
刘封笑道“昨日在鸿鹄楼,格利亚将你那两幅字献于光禄寺大行蔡袭,被人当众认出乃是赝品,蔡袭大怒,亲手烧了那两幅字,却是在下亲眼所见。”
蒋松闻言大惊,指着格利亚大骂道“好你个格利亚,当期还没到,你居然拿着当品去进献,没想到你如此不讲信义,我看你以后在西市还如何立足!”
格利亚此时不但赔了本,还搭上了信誉,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急切地看着刘封和陈济,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来帮谁的。
刘封叹道“现在字画被毁,掌柜的若是拿不出那许多钱,这该如何是好?”
蒋松冷然一笑,朝着陈济抱拳道“正好明亮司陈侍郎在,侍郎大人可为草民做主。”
“侍郎大人……”格利亚浑身一颤,又要跪下来。
陈济将其一把拉住,指着柜台上的钱票,问道“这便是你带来的赎金?”
蒋松点头道“不错,这是一千五百金钱票,都是汉昌号的,一钱不少。”
陈济目光扫过钱票之后,便静静地看着蒋松,蒋松被看得有些发毛,轻咳一声道“大人若是不信,马上可以派人去验证,汉昌号就在临街。”陈济微微摇头,手指翻弄着那张当票,言道“据你所言,半月前因缺少现钱周转,便从此当铺中当了两张卷轴,拿走一千两百金,为表谢意,半月之后,你便带回这一千
五百金来赎当,可是如此?”
蒋松点头道“不错!”
“唔——”陈济思索道,“商人逐利,就算表示谢意,想必你也不会做亏本买卖吧!”
“那是当然!”蒋松得意一笑,“若是亏本的买卖,我也就不会当这传家之宝去冒险了。”
陈济皱眉道“如此说来,阁下既然能送三百金给格利亚作为利息,也就是说,你这次做的生意利润要超过三百金了?”
蒋松闻言脸色微变,旋即冷哼道“能不能赚这么多,那是我的本事,似乎与这件事无关吧?”
陈济看向格利亚“掌柜的,不知道你这十间店铺加起来,一个月最多能赚多少钱?”
格利亚一怔,皱眉道“若是买卖好些,不算花销,最多也就两百金吧!”
陈济看着蒋松笑道“却不知阁下做什么大买卖,半月时间便能赚回三百多金,比这长安西市一条街一月的利润还高出近一倍来?”
“啊?这……”蒋松忽然意识到自己被陈济带到坑里了,顿时一阵慌乱。
刘封的眼皮抬了抬,叹道“一单生意,半月时间,便能赚三百金以上,唉呀,普天之下,不知道哪里有这等好生意做!”“你可知道,我明亮司的俸禄与九卿相等,年俸真两千石,按照如今一石梁米最高四百钱来算,一年俸禄不过八十金而已,位列九卿之位,三年时间不吃不喝也没有这许多
钱,阁下出手是不是太豪阔了些?”
陈济盯着蒋松,微哼一声,沉声问道“前后半月,你也没时间回金城老家,却不知这三百金,真是你赚来的,还是有人借于你的?”蒋松脸色微变,看了看惊疑不定的格利亚,冷哼一声道“侍郎大人,这些与今天之事应该无关吧?若是明亮司不肯为草民做主,还有京兆尹、刑部,这是天子脚下,难道
明亮司就能一手遮天不成?”“无论在何处,明亮司都不会一手遮天,”刘封淡然一笑,深深地看着蒋松,叹道,“我只是担心,阁下这三百金若是拿不回去,会有什么后果,阁下这条命,能否值得了三
百金!”
“哼,你是何人,胆敢口出狂言?”蒋松恼羞成怒,抓起了柜台上的钱票,指着刘封喝道,“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还能杀人劫财不成?”
看刘封摇头失笑,又低下头搓弄着玉佩,蒋松双目一阵收缩,向陈济抱拳道“侍郎大人若是不能为草民做主,请还回当票,草民自会找他人讨回公道。”
陈济看着色厉内荏的蒋松,叹了口气“蒋松,你可知道《汉律》中还有一条规定坦白从宽?主动投案者,可罪减三等!”
蒋松脸色一变,抱拳笑道“侍郎大人,草民存当,即便是赝品,今日也如约来赎当,并没有欺诈行为!现在问题出在当铺中,这罪责怎么也轮不到草民身上吧?”陈济淡淡一笑,言道“本官再只问你最后一句,你若老实回答,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尚能保全你一条性命。”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02章 赎回当品
陈济看似是在为蒋松着想,但蒋松看陈济是从当铺后堂出现,便认定这是格利亚请来的帮手,故意在这里恐吓他,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露出马脚。
想到这里,蒋松冷然一笑,上前两步伸手向陈济“陈侍郎,请将当票交还在下,今日格利亚既拿不出当品,又拿不出钱,那就只能府衙见了!”
“且慢!”
陈济还未说话,刘封却缓缓站了起来,轻笑道,“若是今日拿出当品来,这当票和钱是不是都得留下?”
“当然!”
蒋松看到刘封深邃的双眸,虽然他脸上带笑,却不知为何心中一突,不自觉又退回原位,不敢与刘封对视,将手转而伸向格利亚,冷哼道“掌柜的,那两幅字,请拿出来吧!”
“啊,这……”格利亚一脸苦涩,看向刘封和陈济,不知所措。
刘封淡然一笑,沉声道“来人,把东西拿出来。”
格利亚和蒋松都一怔,便见刘封身后的一名护卫走过来,手中拿着一只一尺来长锦囊,看到这锦囊,格利亚和蒋松齐齐脸色大变。
“啊?
这是……”“这怎么可能?”
随着侍卫将锦囊打开,二人都眼睛瞪大,死死盯着取出来的两幅卷轴,边上又有人上前帮忙,将那两幅卷轴展开。
阳光从门缝里照进来,正好洒落在那卷轴之上,刘封冷笑道“蒋松,你来瞧瞧,这是什么?”
蒋松瞧了一眼,浑身一震,失声道“这……这是那两幅字?”
格利亚一脸茫然,上前两步绕到卷轴面前,猛然间欣喜若狂,尖声叫道“这,这不就是那两幅字么?
你们,我,这……”当铺里再次安静下来,蒋松呆若木鸡,格利亚浑身颤抖,手臂嘴唇不住哆嗦,指着那两幅卷轴说不出话来。
陈济走到字画前指着上面的文字和玉玺印记问道“蒋松,你仔细看清楚了,这两幅字可是你的当品?”
“这个……”蒋松上前两步,凑近了仔细查看,其中几个特别做了记号的地方果然与原本的一模一样,顿时嘴巴微张,说不出话来。
“对对对,就是这两幅没错,你看上面那一块油渍,不会错,不会错!”
格利亚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蒋松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蒋松,你没有料到吧?
这两幅字还在,现在就赎给你,哈哈哈……”陈济扫了一眼蒋松,叹道“即便它们是赝品,但既然你今日前来赎当,便算不上欺诈,我们明亮司也管不了了,如此便清了手续吧!”
“不,这不可能,绝不可能,”蒋松猛然一激,忽然低吼起来,指着格利亚,“这两幅卷轴明明在鸿鹄楼当场烧毁了,你怎么可能还留着?”
陈济双目一缩,冷声问道“蒋松,你方才口口声声说不知道鸿鹄楼之事,此事却又说卷轴被毁,这岂非自相矛盾?”
“我……”蒋松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愈发难看,他不敢和陈济争吵,咬牙切齿盯着格利亚,“格利亚,你好狠毒,居然定下如此毒计!”
格利亚一怔,一脸地冤枉,摊手叫屈“哎吆吆,蒋掌柜,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这件事从头到尾不都是你策划的?
如果不是烧了这两幅字,你还会来我的当铺吗?
那一千两百金的债务,你让我如何偿还?”
“是啊,如果不是烧了那两幅字,阁下拿着那一千两百金逃之夭夭,想必今日也不会现身吧?”
刘封在一旁一声长叹,皱眉道“只是昨日在场的都是长安士子,却不知道蒋掌柜的消息从何而来,还如此灵通?”
“说起来,还是你们太过贪心了!”
陈济冷笑道,“蒋松,你们原本的计划只是想骗格利亚的钱财,让他陷入绝境,乃至让羌族在长安的产业一夜之间消失,这个后果如何,就不必我多说了吧?”
格利亚闻言脸色一变,果然像他担心的那般,长安的产业一旦没有了,羌人在后半年的吃喝都将成为问题,必定会造成人心浮动。
刘封静静地盯着蒋松,观察着他脸上神情的变化,言道“但你们在看到那两幅字被毁之后,却又临时改变了计划,这一次非但要害羌族,还想将他们拉下水,为你们所用,甚至——挑起羌族和大汉之间的战争,从中渔利!”
“啊?”
格利亚浑身一震。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蒋松闻言后退一步,指着刘封大叫道,“我只是个商人,一切都是为了赚钱,什么羌族、战争,我可一概不懂。”
“蒋松,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么?”
陈济忽然一声冷喝,他看起来文弱,但此时的气势却十分凌厉,缓缓道,“整个长安城并没有蒋松,你到底是何人?
还不从实报上名来?”
“嘿嘿,好一个掉包计,好,很好!”
蒋松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忽然冷静下来,冷眼看着刘封三人,咬牙道,“在下只是个做小买卖的商户罢了,真名并不重要,既然当品还在,那我今日赎当就好,其他的那些事你们只是猜测,没有任何凭据,就算是明亮司,恐怕你也管不了我吧?”
陈济叹道“是啊,没有证据,我们的确不会轻易便抓人来审问,如此说来,你是情愿将这三百金奉上了?”
蒋松脸色数变,最终咬牙笑道“嘿嘿,这三百金本来就是感谢格利亚掌柜的,理应给他。”
陈济笑道“掌柜的,既然如此,还不快将手续办清了?”
格利亚一脸激动,上前将那两幅画迅速卷起来装入锦囊之中,接过陈济手中的当票用朱笔画了个几号,走过去递给蒋松,冷笑道“你的当品在这里,这钱票,就是我的了!”
蒋松眼角一阵抽动,木然接过锦囊,当票再次飘落在地上,也不再去捡,嘴唇动了几下,终究不敢让随从动手,眼睁睁看着柜台上那一摞钱票被格利亚拿走。
格利亚随机抽出几张钱票,转身递给伙计“马上到汉昌号去查验一下真假。”
那伙计此时也是欢喜不已,接过钱票,从后堂们快步跑了出去。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03章 最后抉择
收了当票之后,格利亚便喜滋滋地跑到柜台里面去数钱了,一千五百金的钱票,足够他数一阵的了。
刘封重新落座,低着头不说话,蒋松和那四名随从便十分尴尬,想要赶紧离开,但那伙计去验钱票还没回来,留在这里听着格利亚数钱票的声音,更觉难受。
“蒋松,姑且这么叫你吧!”
陈济沉默了一阵,再次开口道,“这三百金可不是小数目,如果是那背后之人叫你们来当票倒也罢了,但若是你们临时改变主意前来,损失了这些钱,不知道回去之后,你们要如何交代?”
蒋松脸色一冷,沉声道“草民早已说过,这些钱是草民做生意赚来的,并没有什么幕后之人,陈侍郎你多疑了。”
“呵呵呵,”陈济淡然一笑,抬头盯着蒋松,缓缓道“却不知鄯善国一月的税钱,有没有三百金!”
“啊?
你——”蒋松闻言脸色大变,那四名随从也一阵骚动,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又笑道“陈侍郎问这些话未免太荒唐了,草民一个小小的商人,哪里能知道西域国家的事情?”
“唉,真是濒临绝渊,不知自危呐!”
陈济再次叹息,目光中充满了同情,摇头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始终没有让人打开当票的大门?
这是为你保住一线生机呀!”
蒋松笑道“嘿嘿,多谢侍郎大人关心,草民只是个普通做买卖的,这又是在天子脚下,料想不会有性命之忧。”
陈济挑眉问道“三百金,能否要了你一条命?”
蒋松攥了攥手中的卷轴“哼,那是我自己的钱,难道草民还不能做主了么?”
就在此时,那伙计快步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大叫道“大掌柜,查验了,全都是真的。”
“嘿嘿,好!”
格利亚大喜,拿起钱票冲着蒋松晃了晃,“数量也对,一千五百金,不多不少,多谢了!”
“哼,我们走!”
蒋松脸色铁青,转身示意随从开门。
“蒋松,你手里的那两幅字,到底值多少钱?”
就在此时,一直低头坐着的刘封终于开口了。
蒋松回过头来,冷然道“怎么,阁下有意要买么?”
刘封平静地看着蒋松,笑道“若我所料不差,这两幅赝品的造价,总共一万三百钱!”
“啊?”
蒋松大吃一惊,回过身来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刘封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笑道“你方才也听说了,仿造玉玺之印,可是要遭受凌迟之刑,那人为了免罪,便不得不主动投案,以求减轻责罚!”
“什么?”
蒋松浑身一震,脸上终于显出惊慌的神色,回手一把将刚准备拆下来的一块门板当上,对那随从低吼道“快关上!”
随从只好又将门板装上,蒋松咽了口唾沫,有些心虚“他……他说了些什么?”
刘封静静地看着蒋松,似笑非笑,一抹光线照在他半边脸上,显得有些神秘而诡异,只看得蒋松脸色发白,心中发毛,抓着卷轴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了。
片刻之后,刘封轻轻吐出三个字“孔雀楼!”
“啊——”蒋松听到这两个字大惊失色,手中的卷轴掉落地上,扶着柜台在一名随从的搀扶之下才勉强站稳,此时已经神色慌乱,浑身虚软。
陈济见状趁机说道“蒋松,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保守秘密么?
其实我们早已查知此事,今日还来见你,一来因此事干系重大,需要再三确认,二来也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你可要仔细斟酌,只要出了这道门,便再无回头之路了!”
“孔雀楼,是孔雀楼——”蒋松终于崩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慌乱说道,“这一切都是孔雀楼的安排,其他的小人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陈济转头和刘封相视一眼,问道,“你来存当,赎当,这一切都是听从孔雀楼的安排?”
蒋松拉着身后的四人一同跪下,答道“是是是,小人一切都听孔雀楼主人的吩咐,几次听他们说起过西域,但其他的都一概不知。”
蒋松背着手上前两步“那你到底是何人?”
蒋松答道“小人名叫李贵,只是咸阳城外的一个……一个无业之人,三年前被孔雀楼的人带到长安,帮他们接应来往的商队,在后堂做些打杂的差事。”
“李贵?”
陈济微微皱眉,听他之言,也猜到这小子恐怕就是那些无业游民或者地头蛇、小混混之流,“这些钱票,可都是孔雀楼的人给你的?”
“是的!”
李贵言道,“半月前孔雀楼掌柜安排小人来这个当铺骗取钱财,说好事成之后将我们兄弟送到西域鄯善国去,还送了一座大庄园!对了,这里还有地契……”李贵掏出地契来,陈济却是看也不看,冷笑道“只怕到了那鄯善国之时,也就是你们几人丧命之日。”
李贵和他身后的四人脸色大变,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济,还是李贵聪明些,很快反应过来,气得将手中的地契揉成了一团。
“陈侍郎,小人知错了,我们愿意悔改,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请陈侍郎给我们一次机会。”
到了此时,李贵知道大势已去,赶紧带着那四人一起磕头求饶。
他明白这时候能救他的只有官府了,没有了那三百金,恐怕回去之后孔雀楼掌柜的也会将责任推到自己头上,这个罪他是躲不过去了。
“你们都起来吧!”
陈济摆摆手,示意几人起身,言道,“只要你们今日不走出这当铺,便保证你们都能活命。”
李贵几人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点头答应,他们也知道,外面肯定有孔雀楼的人在监视。
此时格利亚收好钱票,看了片刻终于说道“陈侍郎,刚才这小子还说了,想用两千金收购三千马匹,从外面羌地送到鄯善国去,他们……”陈济忽然笑着转过头来“掌柜的,本官还以为,李贵他们不说,你意欲隐瞒此事呢!”
“啊?
你们……”格利亚一怔,苦笑道,“原来你们都听到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04章 沐浴春风
直到日上三竿,西羌一条街的当铺门才迟迟打开,这条昔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如今却显得十分冷清,只有店铺wài wéi拢着三三两两的伙计,并不见一名逛街的百姓。
开门的伙计满面愁容,小心地看着围观之人,不敢与他们对视,对着店铺门完全打开,便看到四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正抱着胳膊站在柜台前,一位留着八字须的家伙正怒气冲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候着。
格利亚在柜台内一脸颓丧,不时向外张望,很快另外九个店铺的掌柜也从各自的店铺走出来,一起来到当铺内。
有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守着,围观的人不敢太靠近,但这几日整个西市都知道格利亚收了赝品,损失千余金,后来赝品被毁坏,主家又找上门来了,这会亏得更多,都在远处指点议论着。
片刻之后,那几位掌柜的便纷纷出门,却不是回归店铺,而是各自走向了街口,有好奇者跟随观察,发现这几人都走进了不同的钱庄。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消息便传来,这几位掌柜正打算将店铺连同铺面内的物品一同抵押给钱庄,还要再凑八百金来偿还赎金。
消息传开,整条街瞬间就炸了,无论是其他市面的掌柜还是伙计们,都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跑来当铺围观。
格利亚这次损失两千金,这一条街的铺面都赔上恐怕还不够,大家都想见识见识这个让西羌陶朱公栽了大跟头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格利亚虽然算不上长安的名人,但在西市也算一号人物,近十年的时间挣下这一条街的铺面,加上羌族和大汉朝堂的关系,混得风生水起。
加之他做生意很讲诚信,口碑倒还不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格利亚这次是被人算计,纷纷为其惋惜,当然幸灾乐祸者也不在少数。
不久之后,又有消息传来,格利亚也李开当铺去了内城,身上还带着羌族的通行文书,大概是去找官府帮忙了,这也是被逼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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