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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长安城内几个较大的赌场之内甚至开始押宝,赌格利亚能不能在这一天时间内再凑齐八百金,赔率升到了八倍以上。
但无论如何,大家都看到,西羌这一条街从明天开始恐怕就要改名了,只是不知道算计格利亚的幕后者到底是什么人,只用两张赝品文字便空手赚来两千金,简直骇人听闻。
就在西市的人围拢在街道上猜测着坐在沙发上那人的身份,等着格利亚拼凑钱财消息的时候,格利亚已经跟着黄舒从内城绕道来到了东街。
此时的格利亚满面红光,双目有神,他虽然不知道刘封在何处,却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刘封的安排,经此一事,对其愈发敬畏。
沿途上在街边随便吃了些东西,但格利亚却觉得比平日吃的烤羊排还要美味,黄舒一直低头在思索着什么,格利亚昨天在酒宴上见识了这人的风采,也不敢打扰他,只在心里盘算着那三百金该如何分配。
“先生久等了!”
就在此时,黄舒忽然停了下来,格利亚差点一头撞上去,抬头一看,护城河边的垂柳之下也站着一位青衫文士,正是昨日与黄舒一同来的师爷,旁边还跟着两名随从。
“不妨事!”
那师爷向黄舒躬身行礼,看起来态度恭敬,两名随从也一同行礼。
黄舒走过去问道“可都准备好了?”
“禀……并无差错,都准备好了。”
“好,那一同走吧!”
黄舒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在前带路。
格利亚一头雾水,疑惑道“黄先生,我们是去找陈贯还钱,拿回马市的地契,招呼这么多人做什么?”
黄舒笑道“我这里正好有几样字画,想请陈贯鉴别一番,看看能值多少钱。”
“呃……”格利亚现在一听字画就觉得头大,干笑道,“这里面的水可太深了,先生要小心啊!”
“这我自然知道!”
黄舒点点头,忽然又停了下来,转头对格利亚说道,“掌柜的对我还是直呼其名的好,这个先生,在下当不起。”
“啊?
这个……”格利亚一怔,“直呼其名,会不会太不敬了?”
黄舒却讳莫如深地一笑“姓名传于父母,好友叫来,便倍觉亲切,何来不敬?”
格利亚略作犹豫,点头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以后可叫你黄舒了?”
“好好好!”
黄舒抚掌而笑,似乎十分高兴,对格利亚赞道,“都说西凉之地,民风彪悍,性情豪爽,掌柜的果然是性情中人。”
“嘿嘿,过奖过奖!”
格利亚心中一阵高兴,这个黄舒帮了他大忙,自然觉得十分亲切,言道,“稍后到了陈贯宅上,我就按照陈侍郎吩咐的去做,若是哪里有了疏漏,还请黄舒及时提醒,千万莫要漏了马脚。”
黄舒笑道“一定一定,你只需将该说的说完,其余的便静观其变吧!”
前面的三人听着身后两人的对话,都不自觉地嘴角泛起了笑意,尤其是陈裕,初时还有些冷漠,此时却觉得春日在河边吹风散步,也是个不过的选择。
他昨日陪同刘谌和刘封赴宴,没想到今日早朝才散,刘封又派人叫他中午之后在东城外的柳树下等候,还要继续扮演师爷,但这一次刘谌却没有出宫,这让陈裕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他在宫中还有事务要办,怎能每天跟着刘封在外面瞎逛?
即便你是麒麟王、大将军,也不能随意指使宫内之人,虽然内心不情愿,但刘封的面子还是要给,沉着脸在这里和云羽卫的人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心里憋着一股气。
此时听了二人的对话,不知为何,心头之气便无形消散了,都说麒麟王好相处,令人如沐春风,听他与格利亚的对话,堂堂一朝大将军,却挖空心思占人便宜,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今日走在春风之中,陈裕也不知道是这春日的缘故,还是刘封无形之中的影响,总之整个人都如同柳梢头的绿芽,充满了喜悦。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05章 登门拜访
陈贯所住的一座宅院位于长安内城东门处,这里既在内城之中,又在内城边缘,平日很少有人走动,便显得十分清幽,院墙内几棵桃树和梨树正泛着新绿,墙头上青砖绿瓦,应该也是之前的大户人家所留。
格利亚上前敲响紫黑色的大门,开门的人认识格利亚,见他带了四五个人,顿时一愣,格利亚介绍是带了字画来的客人,这才让刘封几人进门。
这是一座两进的大宅,外面宅院有一座很大的池塘,左右各有三间厢房,从池塘边经过,碧波春水,干枯的荷叶枝丫突兀其中,新旧交替,别有一番韵味。
几人在影壁前等候通报,不多时那人便来回话,带着格利亚他们来到二进院右边的书房之中。
这座书房极大,整个庭院的右厢房都被打通,里面陈列着各种古玩字画,从青铜器到石刻、名人字画无所不包,仿佛走进了一间博物馆一般。
还未落坐,陈贯便匆匆赶来,看他的神色,显然有些准备不足,见到格利亚微微一顿,等看清是刘封和陈裕,脸上的微笑不禁凝固了,昨日酒宴上刘封让他颜面尽失,没想到今日还找上来门来了。
“原来竟是贵客,不想黄先生竟会屈尊寒舍!”
陈贯的脸色变得冷淡起来,虽然没有逐客,但也没有欢迎的意思。
格利亚多少有些尴尬,昨日的一幕他自然看在眼里,今天又是他带着人来,赶忙上前干笑道“陈先生,我今日来有两件事,第一是为了还钱,第二,是为你介绍个大主顾!”
“哦?”
陈贯眉毛一挑,诧异地看向格利亚,“你不是……”顿了一下又笑道,“想不到掌管的周转如此之快,这么说,钱都凑齐了?”
“齐了齐了!”
格利亚连连点头,指着刘封笑道,“还要多谢荆州黄家的帮衬,若不是那位黄公子出手相助,这一次,唉——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黄公子果然大手笔啊!”
陈贯回头看了一眼刘封,眼中闪过惊奇之色,指着座位笑道,“请坐!”
刘封抱拳道“昨日酒宴之上,为了我家公子,不得不挺身而出,实非得以,还请海涵!”
陈贯笑道“黄兄满腹经纶,倒让在下大开眼界,受教了。”
二人相互客气,格利亚在一旁插不上话,等他们坐下来,才急忙从怀中掏出钱票递给陈贯“陈先生,这是一百二十五金钱票,全都是汉昌号的,今日特来还钱,多谢先生危难之时出手相助,以后还有厚报!”
“诶,掌柜的,你这是何意?”
陈贯故作不悦,推却道,“我们先前便说过,这钱只当在下借你的,不算利息,眼下你还在周转钱财,这钱也不必急在一时。”
格利亚将钱票放在陈贯手中,笑道“陈先生相助之情,我格利亚铭记在心,这五金虽然算不得什么,但也是我一番感激的心意,等此事过去之后,还有厚报,先生一定要收下。”
陈贯微微一顿,看了一眼刘封,只好将钱票收下,对一旁的侍从吩咐道“来呀,把格利亚掌柜的马市地契取来。”
“是!”
陈贯又问道“方才掌柜的说为在下介绍大主顾,莫非便是指黄先生他们?”
“不错!”
格利亚点头道,“黄家不仅家学渊源,而且还家财万贯,又收藏了许多古玩字画,昨日见我在当铺中收了司马相如的赝品,气愤不过,今日便找我合作,一出手便资助了两千金,哎呀呀……”“嘶——”一句话说得陈贯倒吸一口冷气,耸然动容,再次向刘封抱拳道,“不想黄家竟有如此雄厚的实力,佩服佩服!”
刘封叹道“唉,这也是当年黄公毕生积蓄,还有丞相苦心照拂,如今我们将襄阳的田产全部变卖,才有些钱财,看似有些数量,实则是我黄家数代人的积蓄啊!”
陈贯吃了一惊“莫非黄家有意要来长安么?”
“正是!”
刘封微微点头,“如今黄家一脉单传,丞相故去,夫人又在长安,我们商议之后,便决定搬来长安。
但一家人的生计却不能夫人操心,我们便决定做些生意,经夫人托人介绍,决定先与羌族合作,恰逢格利亚掌柜碰到难处,便一拍即合了!”
“哦,原来如此!”
陈贯一声轻叹,说不出是感慨还是失望,神情变得十分古怪。
他已经明白格利亚这次是靠荆州黄家和黄月英的帮忙渡过难关,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有意安排,但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大汉官府不好明面直接帮格利亚出头,但暗中借黄家之手扶持一把,顺便让黄家的产业进入长安,与羌人合作,真可谓一举两得。
此时那侍从也将地契拿来,陈贯递给格利亚,格利亚确认一番之后连连点头,将其小心收好,一颗心算是彻底踏实了。
陈贯交了地契,转头笑问道“却不知黄先生今日前来寒舍,有何指教?
该不会是又要论文作诗了吧?”
“不不不,在下今日来是为生意,不为那些雅兴,”刘封微微一摆手,叹道,“这次一口气送出去两千金,我们资金也十分吃紧!所以我家公子欲变卖一些字画出去,但格利亚掌柜如今无力收购,便介绍我们来找陈先生,听说阁下在古玩字画上造诣颇深,也有意收购,所以才来拜访!”
“哦?”
陈贯似乎有些意外,抱拳笑道,“既然是黄家所藏,想必非寻常之物,倒要见识一番。”
刘封微微点头,却不着急拿出来字画,似乎无心问道“听掌柜的说,先生与朝中吏部侍郎陈粲兄弟是同族,不知是真是假?”
“这个……”陈贯脸色微变,看了一眼格利亚,笑道,“正是,但我们平日交往并不算多,若是掌柜的说错了什么话,先生千万不可相信。”
格利亚有些愕然,刘封却叹道“掌柜的只是路上偶尔提起而已,不想先生有兄弟身居高位,却还如此低调,佩服佩服!”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06章 西域功勋
陈贯听刘封夸赞,又瞥了一眼格利亚,淡淡一笑:“大丈夫取功名,就该凭自己的本事,何需仰仗他人,侍人终究不如自侍!”
刘封大笑道:“好,真可谓君子自强不息也!”
格利亚不明白刘封为何突然提起这茬,也不知道陈贯会不会怪他多嘴,在一旁尴尬赔笑,却没发现站在刘封身后的陈裕面色不虞,眉头拧成了疙瘩。
陈贯轻咳一声问道:“不知先生带来何物?
倒让在下迫不及待了。”
刘封这才对身后的陈裕说道:“陈先生,将我们的字画拿出来吧!”
陈贯看向陈裕:“哦?
这位先生也姓陈?”
“不错!”
陈裕嘴里答应着,却忙着低头取东西,并不与陈贯说话。
陈贯见陈裕态度冷漠,微微一怔,但他也同样性情高傲,既然对方没有说话的意思,也不再多问,低头端起了茶杯。
“唉,说起来,今日带来的三样东西,却都与西域有关!”
刘封接过第一副卷轴,从锦囊中缓缓抽出来,叹道,“这也是当年祖公看汉室凋零,西域诸国被匈奴侵扰,每每挂怀,故而收藏了许多与之相关的东西。”
“西域?”
陈贯闻言神色一动,放下茶杯凑了过来,“却不知这第一幅是什么?”
刘封并未回答,而是将卷轴在桌案上缓缓展开,抬头问道:“不知阁下可曾听过刘褒此人?”
“刘褒?”
陈贯问道,“可是桓帝时期那位善画者?”
“正是!”
刘封微微点头,“此人画作之名,与蔡中郎不相上下。”
说话之间,一副画卷已经展开,陈贯偏着头看着,言道:“刘褒善画,曾绘有《云汉图》和《北风图》等,听说其画几欲化真,《云汉图》人见之觉热,《北风图》人见之觉凉,倒是从未见过,这是……”刘封笑道:“此乃博望凿空图也!”
陈贯低头看了片刻,慨然道:“果然不愧为博望侯,此等气度,于大漠黄沙犹见英雄之气,两出西域,通达各国,当真乃是坚忍磊落奇男子也!”
这一幅图正是张骞出使西域图,一张画卷中大漠长河,一行人奔驰在旷野之上,夕阳将落,尽显苍茫空阔之势。
刘封用余光观察着陈贯的神色,笑道:“博望侯凿空之开远夷,通绝域,实乃大汉开疆拓土之大功臣,若无博望侯,或许西域诸国至今还在荒蛮不毛之地,西域三十六国能知书而执礼,实该感谢博望侯。”
“荒蛮么?”
陈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看了看这幅画的落款,又用手摸了一阵,言道,“此物虽出于刘褒之手,但在下却未见过刘褒之作,不知其笔法如何,此画真假难辨,但看其年月和画风,已值一百金矣!”
刘封微微点头,示意姜封将画轴收起:“若是刘褒之作,又能值多少钱?”
陈贯拍拍手,沉吟道:“以刘褒和蔡中郎之名,可再升三倍以上!”
“谁说名号都是虚名?”
刘封慨然一叹,对格利亚笑道,“你看看,这换了人,就多出几百金来,可是实实在在的钱!”
“呵呵,正是正是!”
格利亚现在看到字画如避蛇蝎,不敢发表一言,躲得远远的看也不想看,只能陪着傻笑。
姜封又将另一幅卷轴递过来,刘封在陈贯期待的目光中将其展开,却是一副帛画,看起来十分古旧,卷面已经微微发黄了。
将其铺在桌上,皱眉道:“这幅画年代、作者都无从知晓,但其意义非凡,被黄公生前珍重收藏,想必价值极高!”
“啊?
这是……”陈贯看到锦帛上的画面,忽然脸色大变,指着那上面一位持刀之人,眼睛瞪大,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深吸一口气缓缓问道:“这是傅介子刺楼兰王之事?”
“好眼力!”
刘封不动声色,指着三尺来长的锦帛上画的三幅画面,“这第一幅乃是傅介子向楼兰使者展示财物,第二幅是宴席间智斩楼兰王,第三幅则是带着楼兰王的首级回京复命,功封义阳侯!”
“傅介子,傅介子!”
陈贯目光有些散乱,上下看着三幅画,不住咬牙,念叨着傅介子的名字,语气古怪。
刘封笑道:“这傅介子当年持节诛斩楼兰王安归,继博望侯之后又一平定西域之名将,于大汉有隽功,智勇双全,可谓真勇士矣!”
傅介子是凉州北地人,汉昭帝时,龟兹、楼兰均联合匈奴,杀汉使官,劫掠财物。
其要求出使大宛,奉命以赏赐为名,携带黄金锦绣至楼兰,于宴席中斩杀楼兰王,另立在汉的楼兰质子尉屠耆为王,改国名为鄯善,迁都扜泥城,以功封义阳侯。
陈贯微哼一声:“哼,用阴险毒计趁醉杀人,也算勇士么?”
刘封却抚须笑道:“傅介子以一人之力震慑西域诸国,免去多少将士百姓流血大漠,埋骨黄沙,免去楼兰灭国之灾,不止为勇士,还当得上英雄二字!”
陈贯冷然一笑,拂袖而起,不愿再看这幅画,冷声道:“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此画作价值如何,恕在下不能评断。”
“阁下这就未免有些意气用事了!”
刘封摇头失笑,却不做勉强,让姜封将其收起来,把最后一幅卷轴打开,言道,“这是一幅字,劳烦先生再品评一番!”
陈贯转头看去,只见是一副黄纸装裱的字,忍不住好奇,再次躬身从第一行看起,低声念道:“臣窃见先帝欲开西域,置校尉,计思虑十有余年,乃发大策,北击匈奴,西使外国,鄯善、于阗即时向化。
今拘弥、莎车、疏勒、月氏、乌孙、康居复愿归附,欲共并力破灭龟兹,平通汉道……”读了一半,陈贯的脸色愈发难看,抬头疑惑问道:“这是?”
刘封笑道:“此乃定远侯班超当年的奏疏:请兵平定西域疏。
投笔从戎从此也成为美谈。”
陈贯冷然一笑,却不以为意:“这奏疏有何价值?
若是定远侯亲笔之作,或许还值百金,只可惜无从分辨真假,最多也就千百钱罢了!”
刘封捻着胡须,盯着陈贯缓缓说道:“这幅字与昨日那司马相如的两幅字笔迹相同,阁下难道看不出来么?”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07章 当面拆穿
刘封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陈贯脸色大变,惊得格利亚猛然起身,愕然看着刘封。
格利亚还未说话,却见陈贯冷然一笑:“黄先生,何出此言?”
刘封也微微皱眉,指了指桌上的字,疑惑道:“阁下说这一幅字分文不值,但当铺中那两幅字却价值千金,但这些字却出自同一人之手,连卷轴也为同一人所造,其间相差如此之大,实在令在下费解啊!”
陈贯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勉强镇静下来,冷笑道:“阁下之言好叫在下糊涂,格利亚在当铺中的卷轴昨日就被烧毁,这已无从对比暂且不说,就算能够对比,这字画文物,全看评估之人定价,人各有见,其价格高低,与在下又有何干?”
“倒也有理!”
刘封微微点头,叹道,“如此说来,这写字造假之人,陈先生是一概不知了?”
“哼,真是一派胡言!”
陈贯一声怒哼,看向目瞪口呆的格利亚,沉声道,“尔等此番来寒舍,莫非是怀疑在下不成?
莫忘了,当初正是在下全力资助掌柜的做成此事,也是在下指出那两幅字是赝品,这岂非自相矛盾?”
格利亚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劝道:“对啊,黄先生,陈先生一直都在帮我,你这么怀疑他,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好,这暂且不论!”
刘封一摆手,扫了一眼整座宅院,慨然道:“如此一座宅院,在长安内城至少也要千金以上,却不知道阁下来长安不足一年,是如何买下这座宅院的?”
“哼,此乃在下私事,尊驾似乎无权过问吧?”
陈贯已经脸色铁青,沉声道,“若是几位再无他事,便请回吧!”
“陈先生,你看这……这都是误会!”
格利亚没想到刘封会突然问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作为引荐人十分尴尬,赶忙上前劝解。
“掌柜的,今日你来还钱,地契也已拿回,我们之间便算两清了”陈贯却不领情,冷声道,“你既然信不过在下,今后也不必再来了。
来人,送客!”
“慢!”
刘封打断了陈贯,向不知所措的格利亚问道:“掌柜的,陈先生这座宅院是如何来的,你想必知道,不妨就说出来吧!”
“黄先生,这,这就不必了吧?”
格利亚两面不是人,急得额头冒汗了。
陈贯冷声道:“哼,阁下这是要强客欺主么?”
“在下只是好奇罢了!”
刘封不为所动,对站在门口的两名侍从示弱不见,对格利亚说道,“掌柜的,莫忘了我们在当铺的约定啊!”
“啊?”
格利亚脸色一变,想起陈济的交代,看了看陈贯,犹豫片刻低头说道,“先前陈先生说他收购这些字画,都是高价卖给那些进京的官员去贿赂,并可通过吏部的陈侍郎介绍见到一些朝中大官,就是想见皇宫内的人也不无可能,因为另一位陈侍郎便是黄门侍郎,陈先生都能说得上话……”“混账——”格利亚话还没说完,陈裕便忍不住了,气得胡须指哆嗦,死死盯着陈贯,厉声道,“可有此事?”
陈贯此时脸色也十分难看,想要否认,但格利亚就在眼前,这件事本来他只和格利亚一人说过,没想到会被他泄露出去,到了此时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去,否则被格利亚怀疑,闹将起来,非但前功尽弃,还可能惹来更大的麻烦。
心念电转,陈贯一咬牙,点头道:“就算如此,这也是在下的私事,一不偷,二不抢,也是在下凭本事赚来的钱,有何不可?”
“这的确无可厚非!”
刘封轻叹一声,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陈裕,笑问道,“如此说来,阁下与那吏部侍郎陈粲、黄门侍郎陈裕,当真是同族兄弟了?”
陈贯双目一阵收缩,冷笑道:“你们若是不信,现在便可进宫去问!”
格利亚已经质疑过两次陈贯,此时愈发觉得羞愧,赶忙说道:“信,我们都信……”“住口!”
陈裕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指着陈贯咬牙道,“你可知我是谁?”
陈贯已然心中怒火升腾,恨不得派人将刘封几人轰出去,昨日这黄舒就当众奚落他,今日又来阴阳怪气东拉西扯,暗有所指,让他心中升起几分不安。
此时见到陈裕又来喝问,顿时怒极反笑:“区区一个管家也要在此喊叫么?
你是何人又与我何干?
来人——”陈贯此时已经忍无可忍,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尽快将这几人赶走,他也急着离开宅院去找人商议,这个黄舒来者不善,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
陈裕不等他下令,冷笑道:“管家?
区区不才也叫陈裕,正好就在宫中任黄门侍郎,却不知是否与你那位堂兄同名同姓,还同职呢?”
“什么,你……”格利亚嘴巴再次张大,足以塞得下一只拳头进去。
“你就是陈裕?”
陈贯闻言脸色大变,不禁后退两步,惊疑不定地看着刘封几人,“你们,你们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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