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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嘿嘿,陈侍郎就在这里,你说是什么人?”
刘封冷然一笑,缓缓道,“阁下编造这个身份来哄骗格利亚掌柜,不知用意何在?”
格利亚闻言也吃吃问道:“是啊,陈先生,你……你为何骗我?”
陈贯此时脸色数变,眼神慌乱,他没想到这个黄舒早就起疑了,陈裕昨日就出现在酒宴之上,自己并不认识,很可能就是一种试探,今日找到家中,不知他到底发现了多少秘密?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陈裕这时候才明白刘封为什么两次都要指定他陪同,原来是有人假冒他们兄弟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损坏陈家的名誉,气得直哆嗦,催促一旁的姜封:“还不将这卑鄙小人抓起来,更待何时?”
姜封却在一旁撇撇嘴,和随同的两人齐刷刷抱着胳膊看戏,事先他也不知情,此时才发觉居然是如此精彩,果然跟着麒麟王就绝不会空跑腿。
刘封看着心神不定的陈贯,却笑道:“陈侍郎稍安勿躁,陈贯虽借用你兄弟二人之名骗了格利亚,却未必真敢做那些贿赂的勾当。”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08章 四俊之名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陈贯有些措手不及,他怎么也没想到刘封会带着陈裕亲自来,但那黄公子几人却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他们如何知道此事,唯一的可能便是格利亚泄露了消息。
果然格利亚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问道:“陈先生,你不认识陈侍郎?
你为什么要骗我?”
“哼,他只是为了取信于你,只是假借陈侍郎的名号罢了,”刘封冷然一笑,“陈贯只是想让你知道开当铺的好处,同时也让你明白,这些字画文物才是最值钱的,甚至可能是无价之宝,也是为了后面收购那两幅字画做准备罢了!”
“黄先生,你休要血口喷人,”陈贯脸色一变,指着刘封怒道,“无凭无据便如此妄加猜测,即便陈侍郎在此,在下为了颜面说了一些谎话,但这与他开当铺并不相干吧?”
刘封指了指座位,笑道:“陈贯,你既然冒犯了陈侍郎,就有辱他二人的清誉,侵犯了他们的名誉权,我们是否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陈贯微哼一声,虽然不知道名誉权是什么,但这时候自己理亏,总得给陈裕一个交代才好打发,心中思索着脱身之计,沉着脸独自坐了下来。
刘封也随之坐下,格利亚犹豫片刻,又远远坐在一旁,却看到陈裕还是站在椅子后面,坐得有些不踏实,只敢将半边屁股搭在上面。
“阁下到底是什么来历?”
陈贯见到陈裕在暴露身份之后依然站在刘封身后,愈发觉得此人不简单,内宫的黄门侍郎,连九卿大臣见了都要以礼相待,他竟能坦然而坐,至少身份要比陈裕的高。
刘封笑道:“阁下可否先告知你的来历?”
“哼,在下不过一名落魄书生罢了,”陈贯不悦道,“除了冒犯陈侍郎兄弟之名以外,其余皆为真实情况。”
刘封疑惑道:“先前阁下说买下这座宅院是用那些来长安的官员之财,如今既然此事并不存在,那买下这偌大宅院,还有许多下人随从,这些开销可非落魄书生所能承担的呀!”
陈贯冷笑道:“即便不向官员卖那些字画,只凭在下的本事,倒卖一些文物,赚取些许钱财,也不算难事。”
刘封微微点头:“若都如那相如赋一般,的确是一本万利,日进斗金。”
“阁下这话未免太过了吧?”
陈贯再次发怒,沉声道,“在下再三说过,此事与我无关,为何屡屡提起,阁下居心何在?”
刘封淡然一笑,看向一脸茫然的格利亚:“掌柜的,不知你们二人是如何相识的?”
格利亚一怔,皱眉思索片刻,言道:“大概是年前的时候,陈先生到我一间铺面来买冬衣,却又看中了几块玉石,因他要的数量多些,掌柜的不敢做主,便找到了我。”
刘封微微点头,言道:“你听说他便是长安四俊,而陈贯又有意相交,你们二人便渐渐熟稔,结为好友了吧?”
格利亚吃了一惊:“啊?
你,你怎么知道?”
刘封笑道:“掌柜的仰慕陶朱公既能安邦定国,又能富可敌国!一心想要结识文士,附庸风雅,却始终不可得,可有此事?”
“嘿嘿,这个,这个……”格利亚一阵尴尬,低着头不好接话。
“但这中原大多士林之人自视清高,一来不屑与商贾为伍,二来更不愿与外族亲近,士林普遍如此,更何况这是在长安?”
刘封一声轻叹,格利亚却暗自点头,又道:“这长安四俊以文章闻名,声名鹊起,虽然还不未入朝为官,名重一时,但都是今年科考的热门人物,突然有一人亲近,掌柜的想必求之不得吧?”
格利亚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陈贯,苦笑道:“的确如此,能与陈先生结识,的确是我的荣幸。”
刘封又叹道:“但你却不知,这四俊只是他陈贯自己苦心炒作的虚名罢了,一切只是为他将来行事方便铺路而已。”
“啊?”
格利亚一怔。
陈贯却冷笑道:“阁下是说,我自己炒作名声,是为了结好格利亚?
长安四俊之名已有一年之久,我若如此苦心策划,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没有这些虚名,便不能结交好友了?”
格利亚讪笑道:“对对对,我与陈先生也算是一见如故,一向相处愉快,没有四俊的名号,也一样会成为好友。”
刘封笑道:“长安四俊的名号大有用处,这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若无这四俊之名,你怎会对他有敬畏之心,又言听计从呢?”
格利亚愕然说不出话来,这倒是事实,如果陈贯只是个普通的读书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便没有这么高,自然就不会有敬畏之心。
陈贯微哼一声:“就算如此,但这四俊之名早已有之,为何便偏偏断定是我在暗箱操作?”
刘封言道:“长安四俊,首屈一指的当属尹宗,其家学渊源,学识广博,又继承其父尹默之爵位,即便没有科考,在朝中也有一席之地,而且此人醉心于左氏春秋,连少年好友都很少来往,似乎无意于此虚名吧?”
看陈贯不说话,刘封又道:“再说赵丹,其乃是孔祥门生,作为孔门之后,又是太学院炙手可热的人物,有其师把关,更不屑于这四俊之名了。”
格利亚忙问道:“那,那不是还有个石鉴么?”
“石鉴本身出身微寒,但此人志趣高雅,听闻此事便离开长安,可见其更无意于此了,”刘封微微摇头,笑道,“这四人之中,其中两人无需借助四俊之名,一人无意于此,能够得益者,便唯有他陈贯了。”
陈贯冷然一笑:“这四俊乃是坊间之说,就算他们三人并无此意于此,还能挡住百姓之口?”
“无论如何,此事既然有人说起,便必定有源头,至于从何而起,自然是无从查起了,”刘封也没有强逼陈贯承认,叹道:“这四人之中,一人为世家之子,一人为名门之后,再加入寒门之士石鉴,如此一来,四俊之名既可借着太学院和尹家的影响力而迅速扩张,也没有人会说此事有失公允,人物选择,着实巧妙!”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09章 幕后主使
刘封这一通分析,看似在理,却又没有确切证据,这种类似的排名屡见不鲜,有人故意提出来不假,并不见得就一定是当事人所做。
果然陈贯闻言一阵大笑,反问道:“却不知在下如此苦心布置,耗费心机,能有什么好处?”
刘封言道:“其一,一旦出名,对于你卖字画文物便大有好处。
为何四俊之中除了石鉴很少有人见他真面目之外,人人都知道陈贯善鉴古物,甚至收藏买卖?
就算你并没有真的卖于那些官员,但想必也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赚了不少钱吧?”
陈贯一声微哼,并未回答,显然是承认了刘封的说法。
刘封又道:“其二,你便可以借此便宜行事!比如这半月来的筹划,格利亚在西市摸爬滚打近十年,即便他率性坦诚,城府不深,也绝非初入商场的雏儿,为何在短短不到一月时间内便决心开设一家当铺,而且铺面开张不满十日,便不惜一切代价敢接下如此大的一单生意?”
陈贯眼角一阵抽搐,冷笑道:“那是他自己的选择,能否赚钱,也是他自己的本事,在下并无参与,与我何干?”
刘封也冷笑道:“当铺之事,你自然没有参与,但格利亚如此托大,并且信心十足,这一切背后的底气,便是源自于你吧?”
格利亚经过刘封一番分析,此时也在低头思索决心开设当铺前后的一些事,果然那一段时间他与陈贯几乎每日都要喝酒吃饭,促膝长谈。
好几次就在这间书房里,他亲眼看到陈贯收了几幅字画,转手卖给其他人,轻轻松松赚了几十金,他一个店铺一天时间大概也就收入七八千钱,连一金的入账都没有。
其中有一次陈贯从一位看似身份高贵且神秘之人身上转了一百金,格利亚便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打听这行的一些事,在陈贯有意无意地引导之下,便动了开当铺的心思,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自始至终,他确定开当铺能赚钱,甚至能够赚大钱,都是陈贯为他灌输的,而且他从未见陈贯吃过亏,甚至在当铺开始的几笔生意赚钱之后,格利亚还想着将一半的铺面换成当铺,成为长安第一大当铺,岂不是财源滚滚?
但这个美梦就在司马相如的那两幅字上轰然破碎,现在回头想起来,这一切与从未参与,却在背后时时指点鼓励他的陈贯密不可分。
此时格利亚心思如潮,种种事情在脑海中闪过,处处都是陈贯的影子,心绪便有些烦躁起来,甚至连呼吸也渐渐急促。
却见刘封气定神闲,含笑道:“其实此次布下此局,你们精心谋划,故意与格利亚接触,让他了解到古董字画挣钱更容易,而且还安插了一位当铺掌柜,这一切都是步步为营,真是煞费苦心。”
“哈哈哈,真是笑话!”
陈贯闻言忽然大笑起来,“那李掌柜是格利亚自己雇来的,在下从未见过,何来安插一说?”
“你当真未见过?”
刘封猛然脸色一变,双目凌厉地盯着陈贯,指着桌上的卷轴缓缓道,“我方才说过,这幅卷轴和那两幅相如赋同出一人之手,这还说得不够明白么?”
陈贯嘴巴微微一张,眼神果然慌乱起来,转过头强笑道:“就算你找到那造假之人,又如何?”
刘封冷笑道:“因为那造假之人就是格利亚当铺的李掌柜!”
“什么?”
陈贯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他,他怎么会亲自……”格利亚看到陈贯的神色,再糊涂这时候也已经完全明白过来,霍然起身指着陈贯,失声道:“陈先生……姓陈的,原来是你?”
此时知道李掌柜与陈贯有关,格利亚只觉得浑身冰凉,冷汗直冒,原来这次事件,陈贯从始至终在都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甚至一切都在他的操控之下进行,很可能刚开始那几笔当铺生意也是陈贯安排人来的,故意让自己尝到甜头。
陈贯见刘封揭穿此事,想不承认也百口莫辩,冷然看着格利亚,冷笑道:“掌柜的,这还不是怪你自己贪心,若不是你贪得无厌,又怎会上当?”
“你……你混蛋,老子要杀了你!”
格利亚想不到陈贯自始至终真的是在利用他,信任和友情化为乌有,还差一点万劫不复,心中悔恨可想而知,马上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扑了过来。
“坐下!”
刘封一声断喝,让格利亚浑身一颤,神色呆滞地站在案几旁边,死死盯着陈贯,瞪了半晌才颓然坐下。
“其实你们何尝也不是因为贪婪而事败?”
刘封看着陈贯,言道:“一千两百金,已然不是小数目,但你们在昨日看到那两幅字烧毁之后,却又临时改变计划,卷土重来,如果你们不为所动,挺过这一天,或许还要让我们大费一番周折。”
陈贯此时脸色发黑,阴沉得难看,双目一阵收缩,问道:“如此说来,那前去赎当的人,也被你们给抓了?”
刘封搓了搓手指,轻笑道:“不止是抓了,他已经弃暗投明,打算将功折罪。”
陈贯脸色大变,咬牙怒骂道:“什么?
这个混蛋……”刘封又道:“格利亚在长安十余年,风评还算不错,并未和他人结下深仇大恨!你们骗走那一千多金,其实已经可以做很多事了,但你们之所以还不满足,冒险再来,无非是想让羌族彻底为你们所用,之所以如此煞费苦心,历经一年之久布局,说到底,还是冲着大汉来的,格利亚只是不幸成为了这其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听说赎当之人被抓,甚至叛变,再听到刘封这些话,陈贯显然已经有些慌乱了,匆忙问道:“李贵这混蛋,他,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果然你也认得李贵!”
格利亚闻言再次忍不住站起来,凄然冷笑一阵,切齿言道,“他叫我用两千金购买三千战马,从羌地运到关外去,这是要将我羌族置于死地呀!”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10章 真实身份
刘封的一番分析,让格利亚如同拨云见日,终于明白了这个圈套,不由一阵后怕,对陈贯也就愈发痛恨,如果目光能杀人,陈贯此时已经变成一滩肉泥了。
未料陈贯在片刻慌乱之后,忽然又冷笑起来:“就算是我骗了格利亚,也不过是想多赚些钱罢了,如今非但分文不曾赚到,恐怕连那三百金也搭了进去,这些罪责最多只算个欺诈,你们又能奈我何?”
格利亚见他还如此蛮横,怒道:“你……陈贯,老子让你不得好死!”
“陈贯啊陈贯,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此狡辩,”刘封一声轻叹,言道,“方才那两幅画和平定西域疏,已经说明了一切,你以为这样装糊涂,便能掩饰你的身份,保住那孔雀楼的主人么?”
“孔雀楼——”陈贯听到这句话,面容瞬间扭曲起来,咬牙握拳道,“我早就说李贵这个小人留不得,果然是他坏了大事。”
“西市孔雀玉满堂,东街鸿鹄酒飘香!”
刘封慨然一叹,问道,“这长安八大酒楼,孔雀楼以珠宝玉石、西域奇珍而闻名,却不知其名称有何来历?”
“孔雀楼,孔雀楼,当然是以孔雀河为名了!”
陈贯见刘封已经揭穿他的身份,倒也干脆,脸色随之变得冷漠起来,凛然道,“孔雀河流经西域数千里,它是我们的母亲河。”
刘封笑道:“据我所知,因当年定远侯班超饮马于此,孔雀河又叫饮马河,便是方才那幅图吧?”
“什么饮马河!”
陈贯一声断喝,脸上青筋直冒,狠声道,“我们欲班家父子有不共戴天之仇,饮马河是那些寄望于汉军的沙虫所说的,这是我们楼兰的耻辱!”
“沙虫?”
刘封一怔,忽然明白这可能是陈贯对鄯善国那些百姓的称呼,淡然一笑,“当年傅介子斩杀楼兰王,迁都扞泥城,改国名为鄯善,鄯善百姓从此不受匈奴欺凌,百姓安乐,早已忘了楼兰之名,如今你们旧事重提,莫非是有自立之意?”
“哈哈哈——”陈贯仰天一阵凄厉大笑,斜眼扫过刘封等人,冷然道,“有多少楼兰王死于你们汉人之手,处处被你们所制,那是前人无能,如今百余年来,中原烽火频起,你们大汉自顾不暇,几欲破灭,又何来的保护之说?
西域各国早已自立,我们身为楼兰后人,复辟王朝,有何不可?”
“复辟王朝?”
刘封轻蔑一笑,“西域三十六国自武帝以来,早已归属大汉,昔年你们不敌匈奴,族人被杀,四处迁徙奔逃,是我大汉兵马与之浴血奋战,多少将士洒碧血于大漠,埋忠骨于黄沙,才令匈奴大败,归顺汉朝,自乌垒城设立西域都护府之时起,汉之号令,已传西域,如今强敌已退,族人保全,便要做忘恩负义之事,真是荒唐!”
格利亚点头道:“这种人在我们羌族,就叫白眼狼!”
姜封撇撇嘴,笑道:“这不就是吃饱饭了打厨子,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么?”
“此等以德报怨之人,该当早除!”
陈裕也没想到此事竟会涉及到西域之事来,如果这件事不是被刘封发现并戳破,后果不堪设想。
陈贯听到几人奚落,却不反驳,神色数变,向门口看了好几眼,是在想脱身之计,现在计划暴露,这几个人都知道内情,必须要想办法全部除掉,保住孔雀楼的人,大家一同逃到关外再作打算。
奈何侍从刚才被他遣走,附近并没有人可以使唤,陈贯心中暗自衡量着这几个人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与之虚与委蛇,沉声道:“我们楼兰王族,永不为臣!”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场精心布置的计划却因为撒了个谎而出现漏洞,他们早就暗中调查过,陈粲和陈裕久居深宫,很少外出,又与格利亚毫无关联,而且此事只对格利亚一人说过,竟还是被人看出了破绽,当真是欲哭无泪。
刘封冷笑道:“楼兰王族?
你是说自己,还是那孔雀楼的主人?
亦或是已经在鄯善国准备起事的一些人?”
陈贯冷笑道:“王族之人何等高贵,岂能告诉尔等?
今日我就算粉身于此,你们也休想知道任何消息,楼兰国,必将崛起!”
陈裕言道:“据我所知,楼兰所谓的王族早已断绝吧?”
陈贯怒笑道:“你们莫忘了,当年的王族质子于匈奴和大汉,大汉这一支被你们所害,断了血脉,但在草原之上,还有一支王室血脉在世代传承着。”
“原来如此,”刘封微微点头,“所以说,你们这一支脉,是从祁连以北的草原深处而来,孔雀楼在短短数年时间便有如此实力,背后到底有谁支持?”
刘封看着陈贯缓缓问道:“匈奴早已败落,是鲜卑、乌孙?
还是更远的丁零?”
“嘿嘿,不得不说,阁下的想象力着实让人惊叹!”
陈贯闻言双眸一阵急剧收缩,又摇头苦笑道,“不过此事背后是否有人,又有何人,却非我所能知了。”
“看来你终究也不过一枚被xi nǎo的棋子罢了,”刘封叹了口气,有些同情地看着陈贯,“你若是能将此事和盘托出,指认那孔雀楼的人,或许我可保你一命,否则此事败泄,恐怕你也难以活命了。”
陈贯闻言脸色一变,低头犹豫一阵,缓缓道:“其实我的真名叫安末耆,祖上一直跟随楼兰王在草原上游荡,居无定所,不知道受了多少罪,直到鲜卑族的崛起,才终于有了机会……”陈贯说着话,离开座位走向书房柱子上的几幅画,指着介绍道:“这几幅画,便记录了我们几代人在大漠外的经历,这是在祁连山,这是在龙城,这是在敕勒川……”陈贯边指着画边走,快到门口的时候,猛然撒腿便冲了出去,咣当一声,将书房的房门关上,忍不住嘶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知道此事又如何?
莫忘了这是在何地,今日你们谁也休想离开。”
只听陈贯的声音近乎癫狂,大喝道:“快来人,将他们都杀了,不留一个活口!”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11章 管中窥豹
这座宅院为陈贯的私宅,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只有那些家丁和侍女,暗中还有一些高手护卫隐藏保护他,所以陈贯在自己脱险之后,马上大声招呼那些护卫。
很快院子里脚步声响起,陈贯才放开门扣跑到院子里,指着书房的门大喝道:“快上,给我……啊?”
等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却一脸错愕,目瞪口呆,只见冲进来的全都是陌生人,不但院门口,房顶和其他角落里也涌出许多黑衣人。
陈贯惊得倒退数步,喝问道:“你,你们是何人?”
“哈哈哈,陈贯,事已至此,你还不束手就擒么?”
书房门缓缓打开,刘封和格利亚等人走出来,背着手戏谑看着院子里孤立无助的陈贯,这个宅院在刘封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被姜封派云羽卫的人暗中控制了。
陈贯看看走投无路,指着格利亚大骂道:“格利亚,你这个狗贼,坏我大事!”
“陈贯,这是你咎由自取,恶有恶报,”格利亚此时也不甘示弱,这件事要不是刘封在背后帮他,这时候他已经彻底崩溃了,冷笑道,“我将你当做好友,你却只把我当工具,还妄图复辟什么楼兰,呸!”
此时已经基本真相大名,刘封也懒得和他废话,喝道:“来人,将他拿下!”
姜封在后面摆摆手,马上就有几人一拥而上,那陈贯居然也会几手功夫,妄图反抗,但哪里是那些久经训练的云羽卫的对手,两三个会合就被拿住,用牛筋绳捆成了个粽子。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贯在地上挣扎着,勉强抬起头来,死死盯着刘封,“你绝不是什么黄公子的人。”
“嘿嘿,今日也好叫你心服,”刘封冷然一笑,“在下正是汉大将军刘封,麒麟王是也!”
“什么?
你,你是……”陈贯大惊,看着改扮过的刘封说不出话来。
“殿下,竟然是你!”
格利亚后退两步,上下打量着刘封,连连点头,“怪不得我总觉得看你十分熟悉,原来是你,怪不得,怪不得……”刘封笑道:“掌柜的,以后可要长点心啊,天上不会掉馅饼,做生意,还是要步步为营,千万不可想着投机取巧,一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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