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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遵命!”
夏侯儒和王基收拾残兵整队,夏侯威领兵又杀向了汉军。正到军前,聂友和相毅领兵来截住夏侯威,远处陆抗调动中军包抄过来,夏侯威奋力杀进场中,却见许仪正和一员与他身形不相上下的黑脸大汉杀在一处,那人提着一把
九齿钉耙,舞动起来虎虎生风。
夏侯威当年和夏侯霸都在雁门关抵挡鲜卑军,认得此人就是威震雁门的李斌,步战十分强悍,大喝道:“许将军不可恋战,速走!”
许仪见夏侯威亲自来救,双锤轮转,奋力逼退李斌,赶来军中,夏侯威指挥兵马拦住追兵,双方又是一场厮杀。夏侯威带来的是本部精锐,本以为对上汉军摧枯拉朽,但他遇上了赵胜和李斌率领的战狼营,重步兵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他所部冲得七零八落,等再次杀出重围的时候
,身后士兵不足千人,心痛不已。此时夏侯儒和王基又集合了三千败军赶来接应,几人合兵一处仓惶撤退。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27章 徘徊不定
两军在营外一场厮杀,互有损伤,但魏军中伏,若不是夏侯威随后接应来得及时,恐怕会全军覆没,甚至连许仪都无法脱身。
众将士垂头丧气回到营寨,此时天色微明,却见营中灯火尽灭,夏侯威大怒,正要传唤守营之人责罚,却听营中一声呐喊,箭如飞蝗射出来,前军猝急不防,尽被射死。
“发生何事?”夏侯威大惊。
“夏侯威,你来迟了!”
太史亨在辕门前一阵大笑,他昨夜就是目送夏侯威离开了大营之后,才和王征轻而易举便夺了营寨,营中一切器械辎重都保留完好,那些粮草又可以支撑一个月了。
亲兵看到营中的汉军旗号,惊呼道:“将军不好,营寨被汉军占去了。”
夏侯威脸色大变,还未来得及细问,身后一彪败军飞奔而来,正是聂友奉命又来追敌,夏侯威慌忙从东路逃奔即丘。
乐綝昨夜在城中闻报败军逃回,大吃一惊,黑暗中不敢轻易开城,只叫败军在东门外汇集等候,不知道城外情形如何,更不敢出兵救应,只能亲自巡城防备。
到了天明时分,见夏侯威等人狼狈退回,知道前军失败,心下疑惑,将众将接入城中,几人各言中计之事,猜不透陆抗是如何识破此计的。
乐綝忧心道:“汉营早有准备,设下伏兵,照此看来,只恐石苞将军在苍山伏击也未能成功。”
夏侯威安黯然一叹,言道:“陆抗有其父之智,以后交兵,还需小心才是。”
乐綝皱眉道:“此番折了多半兵马,粮草也多在前营,当速报夏侯将军得知,再派援兵来。”
顿了顿又道:“还需多派一名军师方可。”
夏侯威无奈点头,马上差人向夏侯霸报信,并再拨运粮草前来,传令全军谨守即丘城,若汉军前来,不得出战。
中午时分,石苞在亲兵的搀扶下回城,因为连夜翻山,跌伤了腿骨,行动不便,他带出去的三千兵马迄今回城者不足五百人。
魏军在即丘严防死守,陆抗则领大军占了夏侯威的营寨,又补充了一些粮草,马不停蹄追至即丘城下,就在城外安营扎寨。
此时已经天黑,汉军埋锅造饭,也不来攻城,夏侯威乐得守城,更无出兵之意,只盼夏侯霸早发援兵前来助战,这一月来大小十余战,他已经对陆抗有了怯战之心。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李斌便扛着九齿钉耙在城下搦战,指名道姓要许仪出城,夏侯威叫夏侯儒看住许仪,没有将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城,气得许仪在城门口暴跳如
雷,铁锤砸坏了两三间房屋。
下午陆抗又派聂友和王征骂战,魏军依旧不出,便在营中准备攻城之物,作势欲强攻即丘城。
夏侯威见陆抗派兵砍伐树木,大造云梯,传令全军戒备,一夜之间准备了许多檑木、灰瓶等,将城中所有铁锅都搬来城下。
第二日一早,魏军全副武装,弓箭手和一应守城器械都摆列城上,乐綝、许仪、王基、夏侯儒四将各守一门,夏侯威居中接应,准备迎接汉军来攻城。
未料等了一上午,却见汉军营中没有任何动静,陆抗也不再派人前来搦战,不由心中疑惑,不多时便看到城外后营中升起袅袅白烟,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夏侯威不敢大意,叫士兵交替巡逻休息,一直到晚上,竟然相安无事,夏侯威愈发疑惑,陆抗若来攻城,倒还能拼死一战,但敌军没有任何动静,反叫夏侯威心中不安,
赶忙召集众将议事。
乐綝言道:“陆抗诡计多端,兵临城下,绝不会无所事事,只恐另有阴谋。”
夏侯威皱眉道:“吾心中正在担忧此事,汉军不来攻城,究竟所为何事?”
王基言道:“先前陆抗军粮草因破坏沂水而阻滞,或有不济,但前夜得了我军许多粮草辎重,足够一月之用,此时不来攻城,莫非要袭吾之后?”
夏侯威大惊:“什么?陆抗焉敢如此大胆?”
乐綝皱眉道:“那陆抗料定我们不敢出城交战,极有可能去阻断后路,将军需派一支兵马于沐水驻扎,以防汉军绕后。”
即丘城临沂水,西面是巍峨险峻的沂蒙群山,东面有沐水阻隔,汉军要越过城池北上,不可能翻山越岭去,走水路反而更加便捷。
夏侯威犹豫道:“若是陆抗见吾不肯出战,故弄玄虚,诱吾等出城,岂非正中其计?”
乐綝一怔,也有些徘徊不定,在一旁沉默不语。
王基道:“陆抗所领,多为扬州兵马,士兵大都水性精熟,极有可能会走水路,将军不可不防。”
夏侯威见众人都拿不定注意,变得焦躁起来,背着手在府衙内来回走动,也始终犹疑不决,想派兵出城,担心被陆抗埋伏,不敢派兵,又怕被汉军绕后。
王基也不敢笃定,只好说道:“将军何不先多派细作出城打探消息,再做决策?”
夏侯威停住脚步,对乐綝吩咐道:“马上派精干之人出城打探汉军动静,严密监视沐水沿岸,若有敌军,速报我知。”
乐綝马上再去派人,这两天城中也不是没有派斥候打探消息,但基本都是有去无回,今日本以为陆抗会攻城,便不再派人出城,未料汉军竟按兵不动,让人始料未及。
王基见夏侯威十分忧虑,似乎乱了方寸,赶忙劝道:“将军勿忧,按照行程,援军明日便能赶到。”
夏侯威轻叹一声,望着外面的夜空,忧心道:“不知大哥会派何人前来助战,陆抗之能,恐非郭奕不可敌之。”王基闻言眉头微蹙,夏侯威此言显然是认为他们这些部下无能,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黯然叹气,他本想再献计破敌,但苍山一败,对他的信心打击颇大,此时又兵微
将寡,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能等待援军来。
沉默之际,许仪在一旁抱着胳膊忽然说道:“将军,陆抗故弄玄虚,不如让俺今夜去劫营,保证搅他个天翻地覆。”夏侯威瞪了许仪一眼,知道他还记恨前日被李斌辱骂之事,沉声道:“不得胡闹,无我将令,谁也不许擅自出城。”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28章 出乎意料
夏侯威在即丘连夜派人打探敌情,除了沐水沿岸没有动静之外,汉军大营情况却一无所知,营中守卫严密,根本打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第二日刚刚天明,便见北面疾驰来一骑马,急报曹则运粮到即丘境内,被汉军围困,到城下求救。夏侯威亲自到城头观看,曹则是曹爽之弟,曹爽回邺城之后,将曹则和曹凯两位兄弟留在徐州帮助夏侯霸,两家来往甚密,夏侯威认得来人正是曹则的亲兵,吃了一惊,
陆抗果然是暗中派兵去了后方,只是他未走水路,却从山中绕道。
乐綝急道:“城中粮草不足三日之用,若曹将军被围住,即丘将无法再守了。”
夏侯威马上传令许仪去救曹则,许仪在城中憋闷两日,正感无奈,欣然领命,带本部兵马跟随来人去救曹则。
夏侯威看着兵马绝尘而去,蹙眉道:“只恐陆抗还有阴谋。”
乐綝也心中没底,但不得不劝慰夏侯威:“许将军勇猛,足以应付。”
“报——”
就在二人在城头张望等待之时,忽然探马又到,来至城下:“汉军在沐水放下舟船,正渡河向北而去。”
王基忙道:“陆抗这是欲引军抄背后,径取莒南去了。”
夏侯威大惊道:“若如此,吾等前后受敌,无所归矣,莒县乃是大军屯粮之地,这该如何是好?”
王基抱拳道:“末将愿领一兵到峥嵘谷去驻守,防止汉军袭莒县,将军速派人向开阳报信,还需分兵保莒县。”
夏侯威急遣王基去峥嵘谷,沂山以东之地便是海岸,尽是平坦开阔之处,过了沐水一马平川直通东海,唯有峥嵘谷一处险要,还能阻挡汉军北上之路。
乐綝言道:“如此说来,陆抗前两日砍伐树木,并非是赶制攻城器械,而是打造舟船,准备渡河,但沐水以东仅有海曲、琅琊二地,此两处地贫人稀,分兵取之有何用?”
“陆抗此人诡计多端,还需谨慎防备。”夏侯威也是一筹莫展,如果在平时,他肯定要嘲笑陆抗这样白白浪费兵力去收海边之地,而夏侯霸大军在沂山附近的开阳、阳都、莒县一带,于战事无益,但此时他却愈
发担忧,越是看不透陆抗的意图,心中就越发慌。
一个时辰之后,探马又来急报,许仪去救曹则,果然被汉军围住了,与曹则同被困在马鞍山下,死战不能走脱。
乐綝吃惊道:“许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竟被困住了?”
夏侯威叹道:“将军有所不知,汉军战狼营就在陆抗麾下,那副将李斌天生神力,前几日去劫营,就是此人缠住许将军,因此折损了许多兵力。”
乐綝微微蹙眉,言道:“许将军陷入重围,苦待救援,我等焉能袖手?让我亲自领兵去看。”
夏侯威忧心道:“若你去救许仪,陆抗又来攻城,该如何是好?”
乐綝言道:“吾救许将军之后,马上就来城中,守军尚有五千,器械充备,坚守半日无妨。”
“好!”夏侯威一点头,决然道,“只恐汉军在前方还有布置,汝去救人,千万要小心。”
“我自有道理!”乐綝辞别夏侯威,也领一部人马出城去救许仪。夏侯威急来到南城巡视,见汉军大营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心中愈发不安,捱到午饭之后,忽报城外赵统又来搦战,夏侯威哪敢与赵统交手,更不出战,只要陆抗不来攻城
,便不必理会。
好不容易候到天黑,乐綝和许仪才狼狈回城,只有不到三千残兵跟随,而曹则因为粮草尽数被毁,也领残兵回开阳报信去了。夏侯威将二人接入城中,细问前方之事,果然是陆抗派战狼营和五千兵埋伏在马鞍山,先截粮草,战狼营留在山中,许仪赶到之后被前后包夹,杀了个措手不及,全军大
乱,待乐綝去救,又是一番苦战,等到天黑之时,汉军才退走。
夏侯威苦笑道:“如今兵无战心,粮草耗尽,看来即丘守不住了。”
想他当初领两万大军,乐綝又带来一万多援兵,短短数日,便只剩下不到一万人,还多数是残兵败将,这一场仗打得实在窝囊,夏侯威哪能不颓丧。
乐綝劝道:“将军无需如此,曹将军报信之后,夏侯将军必会连夜再派军前来。”
夏侯威指了指那些垂头丧气的守军,摇头道:“军心不可用,如何能守?”
乐綝还要再劝,忽然亲兵快步跑进来,禀告道:“将军,汉军占了海曲之后,有大量水军从海岸出现,有数百战船。”
“什么?”夏侯威脸色大变,才明白过来,“原来陆抗分兵向东,是去接应水军了。”传令兵还有一点没敢向夏侯威禀告,因他挖掘沂水淹了田地和百姓房屋,即丘和沿海一带百姓对魏军大为不满,见到汉军出现,便纷纷归降,海曲县令更是出城迎接大军
,不伤一兵一卒便取了沿海驻地。
乐綝脸色黯然,叹道:“吾等与陆抗对峙,却忘了汉军还有二十万水军尚在,如今其从东海登陆,两路出兵,徐州危矣。”
夏侯威一拳砸在桌子上,沉默片刻,又长叹一口气:“传令撤兵吧!”其实从毌丘俭兵败之后,在他内心深处,已经对整个徐州和青州局势都不看好了,姜维和陆抗联合进兵,遥相呼应,士气大振,反观魏军,节节败退,人心惶惶,根本无
力抵挡。
乐綝几人黯然退下,各去准备,到了半夜时分,教军士饱餐装备,带些细软轻便之物,步军先起,马军后随,在城上多点火把,摆上草人,悄然从即丘北门而出。
夏侯威等离城急行,大约有十里地,正是白日交战之处,地上还有无数尸体和残败的车仗,一片狼藉,正无奈叹息之时,忽然山上火把齐明,鼓声大作。
“竟还有伏兵在此?”夏侯威大惊,哪里料到陆抗会故技重施,赶忙整兵迎敌。
此时汉军已经从山上冲杀下来,前方也有人马拦住去路,乐綝大声道:“将军勿忧,与我一同杀出去。”“我来开路!”许仪怒吼一声,舞动铁锤,催马先行。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29章 宿命之敌
汉军设下伏兵,夏侯威和乐綝紧随许仪后,各领亲兵冲杀,将前面拦截人马冲散,也顾不上等待后军,落荒而走。
身后喊杀声不断,夏侯威脸色阴沉,回头看了一眼,却又无可奈何,正走之间,后方一股轻骑追上来,正是赵统率领的流云骑,在这开阔之地如同风驰电掣一般。眼看就要追上来,许仪大怒,调转马头又与赵统力战,瞬间便被淹没在乱军之中,夏侯威和乐綝不得不回身来救许仪,双方一阵乱战,留下一千精兵拦住流云骑,三人沿
着山路狼狈逃走。
此时将近天明,已到开阳境内,转过一片山岭,忽然前方一彪军冲出来,夏侯威在前方大吃一惊,差点跌下马来。
乐綝却欣喜道:“将军,是援军到了!”
夏侯威稳住身形,抬头看时,见正是魏军旗号,才长出一口气,对方也停住了脚步,阵前走出一员武将,正是夏侯釭。
夏侯釭正是夏侯威的族兄,正是当年青釭剑主人夏侯恩之后,赵云长坂坡一战,杀了夏侯恩,夺走青釭剑,成为夏侯恩一生之耻。战不过赵云只能怪自己本事不济,但丢了青釭剑,却是失职之罪,当年曹操将青釭剑交于夏侯恩保管,执掌杀伐之权,足见对其之信任,丢失宝剑之后,曹操虽然未曾责
罚,但夏侯恩一家却深感愧疚,难以释怀。
夏侯釭成人之后,便改名为釭,就是铭记父辈之辱,这许多年苦练武艺,一心发誓要为父报仇,追回青釭剑,将其物归原主。
直到曹爽出征之时,夏侯釭才武艺大成,加入军中,未料还未来得及立功,曹爽便在淮南大败,全军退守徐州,夏侯霸将其留在麾下,今日才有出战的机会。
夏侯釭见是夏侯威几人,身后只剩数百残兵,个个十分狼狈,大惊道:“吾奉兄长之命连夜往即丘救援,将军何以如此?”
夏侯威无奈叹道:“陆抗已接应水军从东海登陆,即丘守之无益,先回开阳再说吧!”
夏侯釭吃了一惊,还要再问,却听身后马蹄声响动,原来是赵统杀散了断后之兵,又追上来,汉军远远便大喝道:“夏侯威快下马受降!”
夏侯釭忙道:“将军速走,容某拦住追兵。”
夏侯威看了一眼夏侯釭,嘱咐道:“来人是赵云之子赵统,武艺高强,你千万小心!”
夏侯釭一听赵云两个字,便双眉倒竖,眼里喷绘,咬牙狞笑道:“赵子龙已死,吾正欲寻他后人报仇,今日叫我遇上,真乃天意也!”
“你要小心!”
夏侯威和乐綝等人困马乏,就连许仪都大汗淋漓,大锤无力地挂在马背之上,已经无力再战,叮嘱一声之后越过夏侯釭兵马,在远处观战等候。
乐綝言道:“那赵统所领骑兵,十分精锐,若是前军抵挡不住,还需做些防备,你我各守住这隘口,占住山险,以防万一。”
夏侯威此时已被杀得心惊胆战,闻言两人各分一半残兵在路窄处守住山隘,叫许仪为夏侯釭掠阵,正分配之时,流云骑已经轰然而至。夏侯釭横枪拦住去路,见到阵前一员大将身形修长,面目方正,面带微须,白盔白甲,头盔和肩头上都是银色的虎头昂首向天,胸口的护心镜也是猛虎模样,那人在飞驰
的坐骑之上,依然给人一种稳如磐石的感觉。
听说赵统为汉军十二天将之一的白虎天将,心中愈发嫉恨,大喝道:“来者可是赵子龙之后?”赵统正打算追杀夏侯威,未料魏军援军赶至,此处又是开阳境内,正准备放弃追杀,未料对方直呼父辈之名,顿时脸色一沉,勒住战马,流云骑整齐划一地停在他身后,
阵容丝毫未乱。
夏侯釭看到这队装备精锐的骑兵,心中暗惊,他从小便四处打听赵云的消息,自然听说过这一支赵云当年在汉中亲自训练的流云骑,听说已经超过夏侯霸的燕云骑了。
愣神之间,只听那人冷声答道:“某乃赵统,来者何人?”
夏侯釭打量着赵统,大声道:“吾乃骁骑将军夏侯釭是也,汝既是赵云之后,还不速速将青釭剑交出来?”
“青釭剑?”
赵统一怔,微微蹙眉闭上了嘴,他平日本就沉默寡言,对方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更懒得答复了,青釭剑在麒麟王手中,找他作甚?
旁边的副将公孙胜言道:“将军,此人名叫夏侯釭,又来找青釭剑,口口声声提起老将军之名,莫非是夏侯恩的后人?”
另一旁的副将胡飞撇撇嘴,淡淡问道:“你小子在阵前屡次提及家师名讳,莫非是当年长坂坡的夏侯恩后辈?”
这公孙胜和胡飞都是赵云在汉中设下招贤馆之后收的弟子,这许多年来与赵统一起带领流云骑南征北战,三人情同手足,上阵杀敌十分默契,如臂使指。
“大胆!”夏侯釭见胡飞提及当年受辱之事,脸色涨红,指着赵统厉喝道,“汝可敢与某一战?若是输了,将青釭剑交出来。”
“哼!”赵统鼻孔发出轻哼一怔,提起丝缰就要下场,却被胡飞给拦住了,“仲博,让我先试试这小子的斤两。”“啧啧啧——”胡飞砸着嘴轻磕马腹来至阵前,此时朝阳正升起来,照在他的脸上,也显得英武不凡,斜睥着夏侯釭,冷笑道,“夏侯家的人,口气都如此之大么?不知尔等
本事是否也匹配,该不会像当年长坂坡前那般不堪一击吧?”谁都知道赵子龙是在长坂坡前一战成名,一杆枪杀曹兵无人阻挡,夏侯恩也成了不幸的垫脚石,当时夏侯恩自恃勇力,引人抢夺掳掠,不幸碰到赵云,被一枪刺死,青釭
剑也自此归赵云所有。
胡飞故意提起当年之事,夏侯釭气得双目圆睁,厉声道:“混账,报上名来!”
胡飞大笑道:“哈哈哈,你听好了,在下名胡飞,找老将军乃是家师,你可敢与我一战?”
“找死……”夏侯釭正要出马,旁边副将也拦阻道:“将军且慢,区区偏将不要折了你的身份,让属下来对付他。”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30章 金蛇枪法
夏侯釭虽然对胡飞愤怒,但也自恃身份,见赵统不出战,便微微点头,示意那副将出马,先探探虚实。
这副将也是初次随夏侯釭上阵,又见胡飞动作轻佻,以为是个浪荡子,立功心切,拍马舞刀直冲过去。
胡飞待那人奔至中场,才虚空转动长枪,轻提丝缰,战马噗嗤一声打个响鼻,便如离弦之箭狂奔而出。
两马交错,只见那副将横刀劈向胡飞的脖颈,此时两马都在冲刺,只要他枪挡不住这一刀,必定会被斩首。
胡飞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见大刀迎面斩来,怡然不惧,豁然间长枪抖动,仿佛万点梨花绽放,覆盖了那人的周身。
那副将眼看就要劈中胡飞的脑袋,下一刻却手中一空,眼前寒光点点,知道大事不妙,赶忙带动坐骑向一旁逃去。
噗——
清脆的响声来自后心,他的铠甲和护心镜如同纸糊的一般,被对方一枪刺透,剧痛瞬间蔓延在整个后背上。
“啊——”那副将未料对方招式如此精妙,懊悔不已,但后心被刺中,已然无法活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之声,便见身躯歪歪扭扭在马背上跌落下来,甩出去好几丈,动也不动了

唏律律——
胡飞的坐骑前蹄扬起,在空中舞动,发出长嘶,后面汉军也跟着大声喝彩,一枪便刺死一名魏将,实在是大快人心。
夏侯釭在后方观战,还未反应过来,只看到两马交错,副将便惨叫一声跌下马来,不由一愣,这胡飞的枪法也实在太快了,竟未能看得清楚。
“还我兄弟命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另一名武将已经杀将出去,这人正是方才那位的兄长,见到兄弟被杀,不由分说便冲出去。
“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夏侯釭吃了一惊,也紧随其后跟上去,想要阻止那人。
“哼,想以少胜多么?”
公孙胜见对方出两将来战胡飞,也忍不住杀出阵来。
那副将先冲过去与胡飞交手,夏侯釭已经看出胡飞武艺高强,正要救应,却被随后赶来的公孙胜挡住,二人在一旁交手起来。
夏侯釭使用的也是一杆枪,枪身漆黑如墨,粗如儿臂,枪头上却是个一尺来长的金蛇,枪尖便是吞吐出来的蛇信,寒光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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