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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之心愈切,吾等便越不能出战,吾料魏国必定有了变故。”“极有可能!”经刘封一提醒,徐陵也反应过来,言道,“魏军虽说河北粮草充足,但也连年交战,多次从冀州抽调兵马粮草,如今又有二十万鲜卑军在此,吾料魏军粮草也
将告罄了。”“非但是粮草一事,”刘封冷然笑道,“兖州、徐州兵败,据前军来报,毌丘俭和夏侯霸对司马懿极为不满,那钟会、卫瓘乃是司马懿心腹之人,与这二人生出嫌隙,此番回
到邺城,必有恶语弹劾,一旦处理不当,必会有内乱,司马懿急于求战,或许是想早日回朝去。”
沐风双目微凛,缓缓点头道:“越是如此,便越不能让司马懿回去。”
刘封伸手摸了摸锦衣,嘴角浮现出一抹诡笑,缓缓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陪司马大将军演一出大戏。”
众人疑惑道:“什么大戏?”
“马上叫人于长安、咸阳一带寻找……”
“大哥,那司马老儿欺人太甚,怎能咽了这口气?让我出兵,三千人杀他个落花流水。”
正在商议对策的时候,一个炸雷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听就是张苞,他刚刚训练完毕从军营归来,听说司马懿差人送锦衣来,来不及卸甲便怒气冲冲地赶来。
“大哥这口气……”张苞抱着头盔噔噔噔地冲进来,却见众人心平气和,刘封一脸微笑,顿时愣住了,一双环眼瞪得更大,“你,你们……你们怎得这样?”
张翼抱拳笑道:“张将军,消消气,此乃司马懿激将之计,大将军已有对策了。”
“对策?”张苞上前两步,一眼便看见了锦盒里露出的衣服,怒道,“好个司马老贼,黔驴技穷了不成,还效仿大哥,反来羞辱人,真是岂有此理。”
刘封笑道:“继业不必着恼,我们更不能中计,你先回去歇息,我自有对策。”
“真有对策了?”张苞不信地看着刘封。
“自然有。”
“不出兵?”
“不出兵!”
“嗐,也好,”张苞虽然不解,但知道刘封平时就智计百出,既然他决议不出兵,只好点点头向外走,到了门口又回头道,“大哥,若是出兵,记得让我打头阵。”
刘封笑道:“放心,先锋一定是你的。”
张苞满意而去,刘封马上命徐陵向邓芝写信,派人在关中寻找所需之人,一月之内送至修武来,徐陵听得神色古怪,却还是依令行事。
书信写完之后,刘封又命张翼在淇河岸边搭建八尺高台,四丈见方,上搭凉棚,十日内造齐,其余各将继续练兵,等候军令。
众将见刘封搭高台,以为又要检验各部兵力,这样的检阅以前在长安和洛阳没少搞过,赶紧各去准备,虽然不用上场杀敌,但这也是各营各军较量的时候,决不能松懈。大厅里很快又安静下来,刘封一声轻叹,将那件锦衣又拿出来看了看,无奈失笑,当年司马懿坚守不出,诸葛亮求战心切,送女子衣衫给司马懿嘲讽于他,如今却形势反
转,司马懿反送衣服到汉营,情形何其相似。这两月来双方虽然没有正面交手,但暗地里小股兵力较量不下二三十次,不分轩轾,现在司马懿求战心切,出此下策,必定是军中或者后方有了变故,越是在这个时候,
刘封越要沉住气,叫司马懿方寸大乱,才是反击之时。虽说历史上司马懿硬生生熬死了诸葛亮,如今自己比司马懿更年轻许多,但刘封却等不到熬死司马懿的那一天,战争尽快要在两年内结束,统一中原之后,他还有更大的目标去完成。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56章 隐患重重
魏军使者回到牧野大营,将见到刘封的情形叙说一遍,兀自心有余悸。
司马懿眉头微蹙,问道:“刘封并未嗔怒,反而面带喜色?”
“正是!”魏兵答道,“刘封答复不日将有回复。”
司马懿背着手踱了两步,示意那人退下,沉吟道:“刘封果然不肯中计,却不知如何答复。”
司马昭冷笑道:“此人阴险诡诈,只恐这巾帼女衣,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司马懿的脸色愈发阴沉,轻叹道:“兖州、徐州失守,先是钟会暗告毌丘俭有不臣之心,与东海王来往甚密。如今卫瓘又来信报夏侯霸私通汉军,若青州有变,河北难保啊
!”
司马昭脸色微变,急道:“父亲,卫瓘因延误粮草被夏侯霸惩处,回朝养伤,若心中怀恨,散布谣言,只恐曹爽一党又要生事,此事不可不防。”
“此事你三叔恐难防范得住!”司马懿沉沉点头,无奈道,“只是刘封坚守不战,汉军防守密如铁桶,为父又岂能相顾两全?”
司马昭言道:“父亲,如今前线交战接连失利,人心不稳,朝中更是人人自危,还是让孩儿先回朝坐镇吧!”
司马懿沉吟良久,才长叹一声:“如今麾下文武不济,朝中人才凋零,也只好如此了。”
司马昭抱拳道:“孩儿这就出发。”
“且慢!”司马懿拦住司马昭,嘱咐道,“汝此去邺城,但求稳住朝堂,安定人心,不可与曹爽旧党冲突,安抚为重,待为父平定河内,自会回朝处理这些余孽。”“遵命!”司马昭记在心中,顿了一下又道,“这两月军中之事父亲尽皆过问,形疲神困,孩儿看大可不必,但叫军中诸将各司其职即刻,父亲已不如壮年之时,身系一国之
重,保重身体要紧。”
司马懿背着手来到窗前,看着外面阳光明媚,鲜花盛放,心中的阴霾却无法散去,淡淡道:“为父自知轻重。”
司马昭看着司马懿已经佝偻的身躯,这两月须发尽白,心中暗叹,默然退出了大堂。他们父子何尝不知知人善用,但奈何军中缺少能够独当一面之人,州泰、徐盖之流非大将之才,魏国上下唯一能够独自领兵的算来算去也就毌丘俭和夏侯霸,奈何偏偏还
是曹家的心腹,甚至不受司马懿控制,军中之事根本无法委任出去。
正当司马懿忧心之际,参军辛敞急匆匆走来,将一封书信递给司马懿:“大都督,鲜卑军在汲县闲置许久,人心浮动,胡人向来暴躁好战,若再不出战,只恐要自乱了。”
“轲比能……”
司马懿扫了一眼书信,这已经是半月来贾充派人送来的第八封信了,信中言辞愈发焦急,看来鲜卑军内部的确生出了变故,胡人久在中原,无所事事,必定人人躁动。“若非两月前轲比能大败,失了粮草辎重,仰息于吾军,只怕还等不到此时!”辛敞忧心忡忡,“大河岸边良田已皆被鲜卑人糟蹋一空,汲县百姓扶老携幼奔走获嘉,若不早
思对策,这援军恐成祸患。”
司马懿脸色微沉:“轲比能畏惧刘封、张苞等,不敢先发兵,非要待吾前军获胜方肯出动,奈何刘封避而不战,也是无奈之举。”
辛敞言道:“既然如此,何不以粮草迫之?若轲比能再不听号令,便断其粮草辎重,鲜卑军命脉皆在都督之手,何惧于他?”“糊涂!”司马懿一声冷喝,“今鲜卑军十余万盘踞于大河北岸,如洪水猛兽,若能善导之,当为吾军之利器,若一旦不慎,则反噬于吾等。今若断其粮草,轲比能恼羞成怒
,领兵反杀入河北,纵容军士抢掠,吾等岂非不战自败?”
辛敞一怔,喃喃道:“莫非果真是引狼入室不成?”
司马懿冷笑道:“吾既有引狼之意,便有控狼之术,轲比能未得好处,尚不敢自乱,叫贾充暂且不必忧心。”
辛敞知道司马懿城府极深,不敢多问,顿了一下言道:“只是军中粮草因分鲜卑军所用,已不足三月之用,还请都督早思破敌之策。”
司马懿双目微凛,沉声道:“吾早有安排,且看刘封在阵前如何应付,若前阵不能取胜,只好另辟蹊径了。”
辛敞言道:“若将邺城府库粮仓打开,尚能支撑两月。”
司马懿蹙眉道:“吾已命府库中拨发钱财去各县收购粮草,为何还要打开内城粮仓?此乃国之根基,一旦开仓,必定人心浮动,不可妄动。”
辛敞苦笑道:“都督有所不知,如今河北境内民心不稳,各县衙前去收粮,百姓皆闭门不开,无一人肯售卖粮食,如今粮价已高出三成,依然寥寥无几。”
“竟有此事?”司马懿吃了一惊,旋即叹道,“未料河北人心至此。”辛敞只能无奈叹息,这一切后果都是朝堂上下混乱所致,前有曹爽和台中三狗乱政,后有司马懿借调鲜卑军进入中原,莫说是天下百姓,就是河北魏国百姓,也都积怨极
深,甚至大多数人暗中企盼汉军早日入境,此时又焉能再助官府?
“都督,那邺城粮仓——”“吾已命子上回邺城主持朝堂,粮仓之事暂且不必妄动,”司马懿抬手拦住了辛敞,缓缓道,“且先从民间收购,若是百姓不肯卖粮,将那些朝堂公卿之家的私仓暂且打开来
收,当年武帝分封各族,如今国将危亡,也该到他们出力之时了。”
辛敞心中吃了一惊,嘴巴微张,抱拳道:“遵命。”
他们二人都很清楚,这时候如果从民间强心征粮,必定会引起暴动,那时候内忧外患,比鲜卑军反叛还更加可怕,只好先从这些官员和大家族中下手了。
但这些人私兵和权力也不容小觑,哪里是万全之策?
明知是饮鸩止渴,却也是无奈之举。“三月之内,必见分晓!”辛敞走后,司马懿在窗前呆立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走到门口对侍卫吩咐道:“来人,备车去鲜卑大营。”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57章 相约会盟
为了安抚鲜卑军,司马懿不得已又去了一趟汲县,与轲比能长谈半个多时辰,双方约定十月之前全取河内,否则轲比能便退回幽州。这倒并非轲比能不喜中原,作为第一个踏入中原腹地的鲜卑首领,轲比能自豪无比,但自从来到河内之后,两军僵持不下,屡屡受挫,而他对刘封和张苞等人本有敬畏之
心,先前被司马懿许诺的许多里无法达成,便萌生退意。鲜卑军在塞外向来自由,广袤的草原之上来去自如,纵马驰骋,何等快活,如今被困在小小的汲县,不得扰民,连坐骑也缺少青草而逐渐消瘦,困得太久,便难免生出烦
躁之心。
当然这些问题已轲比能之能,想要弹压并不算困难,但幽州几次传来的消息让轲比能无法安心呆在中原。原本约定,进入关塞之后,拓跋部只取代郡,其余幽州大部皆归轲比能所有,但轲比能尽带精锐进入中原,幽州空虚,拓跋部便趁虚而入,又占领了上谷郡,趁势吞并其
他各部兵力,这才是让轲比能坐立不安的主要原因。
原本按照司马懿的约定,三月之内取河内,半年杀入洛阳,任凭他取用皇宫之物,却没想到半年过去,至今连大河都不曾渡过,后方还被拓跋部威胁,轲比能怎能不急?
司马懿承诺帮轲比能说服拓跋部退兵,安抚鲜卑军之后,回到大营,并州的消息也再次传来,邓艾已经领大军攻入太原郡,即将兵临晋阳城下,并州形势危急。汉军进入太原郡之后,并州许多家族暗中鼎立相助,尤以太原王氏和雁门郭氏为首,这两家有王凌和郭淮二人写信陈述厉害,他们又有人在汉朝为官,族中之人自然个个
信诺。雁门郡原本就被鲜卑军占领,兵力空虚,如今汉军才道太原郡,雁门郡已经望风而降,只剩太原郡苦苦支撑,而据细作来报,太原王氏也积极恭迎汉军,族长屡次派人劝
降王昶,形势也不容乐观。
太原王氏,以司徒王允为首,曾为并州第一大族,王允死后逐渐凋零,但王允被诛时,王允兄长之子王晨、王凌二人逃回家乡,还带回了王允之孙王黑。后王凌被曹操赏识入朝为官,王晨便在太原主持族中之事,将王黑抚养长大,后迁都于许,献帝思允忠节,使改殡葬之,并遣虎贲中郎将奉策吊祭,赐东园秘器,赠本官
印绶,封孙黑为安乐亭侯,食邑三百户。
王黑也从此成为王氏一族的族长,经历过当年洛阳、长安之变的王允之后,无时无刻不想着重振汉室,如今眼看汉军杀进并州,焉有不竭力相迎之理?司马懿对王昶有提携之恩,当年明帝下诏求贤,卿校以上,各举一人,他身为太尉,举太原王昶应选,便是想借机拉拢并州王氏,如今就算王昶感念举荐之恩,恐怕也难
阻族中众人之意。并州失守,汉军就能从壶关、飞狐径等地进入河北,邓艾这一路兵马的威胁绝不比姜维和陆抗两路小多少,必须要在此之前逼退刘封,才能扭转局势,这也是司马懿急于
求战的原因之一。
只是让司马懿疑惑的是,刘封明明说有答复,但偏偏不见书信前来,探马几日来报,汉军在淇河岸边搭建高台,似有检阅三军之意,莫非要准备斗兵斗阵不成?眼下魏国国力衰弱,内忧外患,拖得时间越久,对魏军愈发不利,司马懿又无力四处奔走,这几日急得茶饭不思,连下数十道密令派人送出去,谁也不知道他在布置些什
么。
半月之后,徐州又传来消息,夏侯霸领残兵退守潍坊,与北海郡的毌丘俭合兵一处抵御汉军,因东海一带连日大雨,双方暂且罢兵休整。但一道密信却让司马懿甚为担忧,徐州北汉军所占之后,东海王曹霖迁至北海暂住,毌丘俭到了青州之后,先行拜访曹霖,与之来往甚密,夏侯霸败退之后,与毌丘俭合
兵一处,数日之后,二人同往曹霖府中聚会一整日,意图难测。“报——”就在司马懿忧心之际,探马匆匆来报,“大都督,汉军在淇河搭成一台,晓瑜三军要与都督共商大事,请大都督三日后到台前一叙,以汉室历代帝王为誓,绝不动
刀兵车马。”
“嗯?”司马懿有些意外,皱眉道,“刘封果真如此放言?”
“正是,刘封一麒麟王之名,将手谕散发全军,方才还遣人送来百道谕令,抛于大营之外,此事全军上下皆知。”
“哦?”司马懿眉头拧成了疙瘩,将那封巴掌大小的纸笺接过来,只见上面写着:
“承蒙魏都督司马公之约,见物欣喜,无以为报,预备半月,备席相待,以报将军遗物之盛情。
今乃大国相交,当以礼相迎,绝不动刀枪弓箭,有三皇五帝,汉室历宗为鉴,绝无食言,望都督于三日后赴约,鄙人不胜激切之至!”
书信下放正是麒麟王的印信,还画了一个圆圈笑脸,看起来审视诡异,叫人有些哭笑不得。
“大都督,刘封下书,只恐有诈,此乃鸿门宴耳,都督不可前去。”
正当司马懿沉吟之际,辛敞和王韬几人急匆匆赶来,他们也都看到了这一封约书,赶来与司马懿商议。
看着众人焦急的神色,司马懿反倒冷静下来,笑道:“刘封既将书信昭告三军诸县,此事天下皆知,又以汉室历代宗主为誓,吾料他定不负我。”
辛敞急道:“大都督,天下皆知刘封为人阴险狡诈,此番前去,若是有诈,置三军安危于何地?”
“哈哈哈,诸位此言差矣!”司马懿却缓缓摇头,“汉军士气正盛,欲得民心而取河北,刘封便不敢食言,当年弘农会盟,刘封尚敢只身赴约,吾岂能示弱?”司马懿明白刘封的这封书信,一来是表明其心意,二来也是让他没有退路,如果不赴约,不但被天下人耻笑,三军将士也会暗中议论,这对局势本就不利的魏军来说又是
一个无形的打击。
“都督……”“好了,诸位不必再劝!”司马懿心意已决,吩咐道,“若不赴约,两军相持无日,于吾军不利,不妨前去一行,或可寻求转机。”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58章 不请自来
三日之后,司马懿布置各军谨守营寨以防万一,带领一千精兵赶奔淇河,远远便看到那一座搭起来的高台,张灯结彩,还挂着许多灯笼。
汉军早已守住淇河两岸,十分素整,看着汉军阵容,司马懿慨然一叹,不禁想起了当年在潼关接待刘封与曹叡见面的情形。
当初的刘封还略显稚嫩,只带数十人便深入龙潭虎穴,神色坦然,从容自若,弘农会上与曹叡相见,不卑不亢,一番言论,更让所有人动容。
彼时刘封虽然崭露头角,但魏国上下依然对其不够重视,认定诸葛亮、关羽等才是国之大患,未料十年之后,真正覆转大魏江山的,却是这个螟蛉之子。
看到魏军出现,一里地之外高台之上已经锣鼓齐鸣,号角连天,汉军更是排列两行夹道相迎,显得十分隆重。
司马懿让兵马停在三百步开外,只带一百亲随上前,到了队列前下马,迎接他的却非刘封,而是张苞和徐陵等汉将。
徐陵抱拳笑道:“司马都督果然见识不凡,今日能如约而来,吾等倍感荣幸,请!”
司马懿左右张望,还是不见刘封,白眉微蹙:“不知刘将军现在何处?”
徐陵指了指高台答道:“将军现在后台安排,先请都督入座,稍后自来相见。”
司马懿一怔,不知道刘封还在安排什么东西,但既来之,则安之,领周旨、徐质二将走向台前。
到了台前才发现台下竟也搭了两排凉棚,此时辰时已过,烈日炎炎,但青草地上威风徐徐,凉棚之下倒也凉快。
徐陵将司马懿安排入席,与张苞几人作陪,早有准备好的茶水和西域运来的瓜果摆上,甚至还有一些连司马懿都未见过的糕点,看上去十分丰盛。
分宾主落座之后,徐陵忽然问道:“都督也曾镇守关中,不知可曾听过关中传有歌舞,名叫‘梆子腔’?”
“梆子腔?”司马懿眉头微皱,点头道,“本督倒也知道一二,此乃关中百姓佳节取乐之曲,因以枣木梆子击节,故有此称,因多为秦人演奏,经书记载为秦腔。”徐陵抱拳笑道:“久闻都督学识渊博,果然不假!这秦腔俗传为钱氏缀百裘外集所城,始于关中,以梆为板,月琴应之,亦有紧慢,俗呼梆子腔,在蜀地谓之乱弹,深受百
姓欢迎,人人传唱。”
“徐将军,本督来此,非为讨论优伶之事,刘将军既然下书约请,何以迟迟不肯相见?”
司马懿心中记着两军交战之事,见徐陵忽然说起这些民间俗事来,他对这些优伶可是没什么兴趣,刘封又不现身,饶是他再好的涵养,也心中不快了。
咚咚咚——
徐陵正要解释之时,却听到鼓乐之声又起,倒是吃了一惊,这一次会盟,只邀请了司马懿一人,此时迎宾之乐又起,还有什么人物会来前军?
“军师,鲜卑军到了。”正当他起身准备询问的时候,张翼已经派人前来禀告。
“鲜卑军?”
徐陵和司马懿同时一怔,互相对视,眼里都有疑问之色,显然他们都没想到鲜卑军也会派人前来,都以为是对方邀请来的。
相视片刻之后,两人会意,又同时摇头,徐陵抱拳道:“都督请稍后,来者是客,在下先去迎接。”
司马懿眉头皱得更深,缓缓坐下,望着偌大的舞台一阵发愣,刘封究竟在后台故弄玄虚,不知道究竟有何意图。
“哈哈哈,徐军师,数年不见,风采更胜当年呐。”
鲜卑军竟是轲比能亲自带人来,只有数十人,个个体型彪悍,不过诸多将领未至,徐陵只认识轲比能和琐奴二人。
双方一月前一场大战,杀得血流成河,近万鲜卑军被杀,情形早已无法与当年相提并论,轲比能脸上带着笑,但他身后的那些护卫却个个目露凶光。
徐陵视若不见,抱拳淡笑道:“未料大头领亲临,吾等不胜荣幸,请!”
琐奴笑着上前躬身施礼道:“徐军师,大汗听说麒麟王邀请司马都督会盟,此乃百年难见之的盛举,我们也想开开眼界,不请自来,军师不会责怪吧?”
徐陵笑道:“不不不,来者便是客,今日麒麟王欲将大放异彩,见证之人越多越好,里面请。”
轲比能听得一愣,不知道刘封今天到底有什么手段,竟让徐陵在这里先行夸口,此时也不便细问,留下护卫守在外面,带了几名亲卫来至台前。
司马懿听到脚步声响,起身向轲比能行礼:“本督应约前来淇河,是为军事,不知大头领来此,所为何事?”轲比能摸着胡茬嘿嘿一笑:“本王听说大都督送了一件大礼给麒麟王,麒麟王苦心半月方才还礼,未免有些好奇,不知这汉、魏两国有何交易,特来做个见证,不请自来,
都督不会怪罪吧?”
司马懿听出这轲比能是放心不下他,才来一同参加会盟,是担心一旦两国和谈,一致对外,联起手来对付鲜卑军。
如此小人之心,未免让司马懿心中不悦,淡笑道:“本督应约而来,尚不知刘将军商议何事,是否怪罪,就看刘将军意下如何了。”徐陵在一旁抱拳笑道:“此番邀请司马都督前来,是大将军不愿辜负都督一番苦心美意,故而盛情邀请,诚心相待,为都督献上一场‘好戏’,大王既来见证,倒也无妨,请
入座。”
轲比能冷然一笑,显然不相信徐陵之言,就坐在司马懿临近的席位之上,今日若是他们二人避开自己商谈军事,回去之后就要早做准备了。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从台后快步走来,到徐陵面前禀告:“军师,将军传令,已经准备就绪。”
徐陵大笑道:“好戏即将上演,二位请欣赏。”
司马懿和轲比能齐齐一怔,不知道徐陵究竟是何意,却见他也自顾入席坐在一旁,至今还不见刘封露面,着实疑惑。
咣咣咣——就在此时,忽然高台之上锣声大作,紧接着鼓声、梆子声接连响起,伴着月琴和唢呐之声,响彻燥热的淇河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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