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息。
却未料这些鲜卑军正是奉命出来劫掠的一个小部落,逃走的几人报信之后,马上全军追杀而来,趁夜色追到山上将道观包围起来。
听欧阳路言下之意,这几人也是初出茅庐之辈,江湖经验不多,未料到鲜卑军如此之多,带来的十几名属下被贼人杀死数人,剩余的因为力竭被擒。
这些鲜卑军并未继续大开杀戒,而是将剩下的人抓起来当军粮,每日吃一人,让老道士和其他人帮助做饭,当做下人来对待。
为了防止俘虏逃走或被其他人偷吃,都关押在几位头领睡觉的大殿里,平日里不准和外人接触。
这两日贼军见两位道士十分老老实,又老的老小的小毫无威胁,便给了几分自由让他们可以进出东厢房,并让他们睡在厨房里,以免老道士生了病没人在为他们做饭。到了厨房便有了下手的机会,老道士自知没有救人的能力的,便想着将这道观一把火烧了,烧死几名贼军也是好的,至于大殿里的人能不能伺机逃走,全看他们的造化了

刘封打量着瘦弱的一老一少,看他们的神色只是普通百姓,也受了不少惊吓,至今还脸色苍白,有些呆滞。
那青云道长颤颤巍巍行礼道:“多谢壮士相救。”
刘封摆摆手,安慰道:“二位勿惊,此处斩杀百余名贼军,为名除害,功德无量,官府自会妥善安置二位。”
青云道长一怔,疑惑地看了看欧阳路,叹气道:“可我二人并未杀死一名贼局……”
“道长此言差矣!”刘封打断了他,“若非观中这一场大火,焉能杀死许多贼人?仅是那大殿之内,就烧死四十多人,可都道长的功劳。”
“这个……”
欧阳路笑道:“且不说杀贼之事,就是道长放火救人之举,也足以算的一份功劳。”
转头又对刘封解释道:“属下在东厢房找到道长的时候,他们正好在厨房里点火,想放火吸引贼军救出大殿里的人。”
刘封才明白原来是老道早就打算救人,他们来的时机正好,抱拳道:“二位虽不会功夫,却也是侠肝义胆,令人佩服。这便是你们的功劳。”
青云道长无奈道:“话虽如此,只怕官府不肯认账,贫道师徒二人……”
凌寒见老道不明所以,在一旁劝慰道:“道长不必忧虑,此事在下等都可向官府作证说明,为二位再寻一处道观安身。”
“多谢,多谢!”青云道长大感意外,激动得手中已经秃了一半的拂尘瑟瑟抖动。
欧阳路随身还有一些干粮,带着二人到一旁去歇息,安排他们明日到开封之后如何去官府领赏,有云羽卫的安好,城里自然有人接应。
凌寒叫来的同伴见此处被一把火烧尽,也各自带着战利品先下山去了,江湖人就是洒脱,互相助拳也是常有之事,倒也不必婆婆妈妈。
此时正到半夜时分,原本打算在道观休息看来也是不行了,刘封和凌寒几人打算就在山中夜宿,反正此时天气炎热,倒也不用怕冷。就在刘封打算问问那三人去向的时候,那三人在远处商议一阵,主动走了过来,方才生死拼杀看不出什么,此时贼军被杀散,三人便显得面容憔悴,想必这两日惊心动魄
的经历将成为他们宝贵的人生经验。
说话的依然是那位老大:“在下谢过公子救命之恩,还未请教尊姓大名,日后定当厚报。”
刘封笑道:“江湖之上,救人于难理所应当,更何况吾等都是共同协力除贼,这也算不得什么。”
那人抱拳道:“在下三人乃是许昌柏地人氏,不知公子可听说过白玉堂?”
“白玉堂?”刘封一怔,摸着粘在脸上的胡茬打量着三人,“难不成汉末时期就有了三侠五义?”
“三位是柏玉堂的人么?”刘封没有听过,但凌寒作为中原地区云羽卫负责人,自然是知道这个宗门的。
“正是!”那人脸上终于有了一点骄傲之色,点头道,“在下三人乃是柏掌门之后,在下柏登云,这位是二弟柏啸云,这是三……三弟柏惠云。”
那两人随着老大介绍也在一旁抱拳行礼,眼角余光却在盯着刘封,似乎没想到这人竟然不知道柏玉堂的名号。凌寒看出三人眼中的疑惑,笑道:“我家公子就在关中,很少来中原,对中原门派不太熟悉,我等乃是关中扶风封家之人,我家公子名讳封剑,见笑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92章 先祖之光
凌寒向刘封介绍道:“这柏氏在中原可是大大有名,不仅为绿林中一大宗门,更在士林中有一席之地,堪称文武双全,当世绝无仅有。”“在士林中也有名?”刘封倒是有些意外。一般士林中人对江湖草莽嗤之以鼻,是最看不起这些粗野之人的,绿林中人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士族也并无好感,双方可谓是天壤
之别,柏氏竟能兼容二者,的确有些稀奇。“不错!”凌寒点头道,“除了柏玉堂之外,柏家还有一座帝师堂,因其祖上为五帝之中黄帝、帝喾二人之师,其子孙受封于柏,便以此为姓氏,历代相传,家学渊源,为那
些文士世家所敬仰。故而柏家又被人称作二师堂,既指这二位帝王之师,又指帝师堂、帝师堂,为人所称道。”
刘封这才明白为何柏登云三人看起来儒雅有度,不似其他绿林中人那般粗豪,抱拳道:“原来三位还是世家子弟,失敬失敬。”
柏啸云似乎还觉得凌寒说得不够圆满,在一旁补充道:“封公子想必知道‘三人一龙’之龙尾管宁管幼安,此人便是家祖柏侯子安之门生,曾从受《春秋》。”
“原来如此!”刘封想不到这家伙竟还自夸起来,管宁之名自然是听过的,又问道:“既然柏氏有经文传世,为何又于绿林之中开宗立派?”似乎觉得凌寒的介绍太过草率,柏啸云忙道:“此事也与吾等祖上之人有关:柏氏先祖柏芝为上古时期柏皇氏,为人皇伏羲佐助,当年伏羲发明太极八卦图,先祖颇受其益
,领悟绝学八卦掌,相传至今,故而我柏氏文武各有一脉传下,二者相辅相成。”
看柏啸云说得眉飞色舞,刘封却听得哑然失笑,这才一会的功夫,就把三皇五帝都扯上了,如此善于追宗贴金的家族,未免有些太过做作了,也不知道真实实力如何。
倒也不是刘封轻视柏氏之人,如果他们真有如此厉害,柏氏族人也不会在汉末这个乱世籍籍无名。想到此处,刘封不禁想起了个柏夫人,好像正是出于柏地,是司马懿老年时期的宠姬,这还是沾了晋宣帝的光,如果不是司马家篡位建晋,史官要专门搜罗记载皇家宗室
,恐怕连柏夫人的名字都不会留下。
即便如此,这个柏夫人还只是一个无名之女,反倒在后世被许多人猜测描述,甚至摇身一变成为了女间谍。
想到此时司马懿之名恶臭万里,刘封又不喜这柏啸云夸夸其谈,挑眉问道:“听说柏家有一女子被司马懿纳为小妾,可有此事?”
“啊?你怎知——”
柏啸云正说得高兴,被刘封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不仅柏啸云震惊,另外两人也脸色大变,齐刷刷瞪大眼睛看向刘封,仿佛看着一个怪物一般,不可置信。
柏啸云愣了片刻,才愕然问道:“你……你怎知此事?”他本来还想再说说柏皇氏的其他光辉事迹,比如当时忽然出现一只龙首蛇身的怪物,见到伏羲之后精神抖擞,背上龙磷闪闪发光,构成一组图案,天地为之变色,伏羲见
状只顾顶礼膜拜,而柏皇氏却用烧过的木炭将图案画在大石上,献给伏羲,籍此才发明了太极八卦图等等,却未料刘封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他方寸大乱。
“这个……”刘封也一愣,似乎自己又说错话了,摸了摸鼻子,低声道,“难道我不应该知道么?”
“哼,那司马老贼勾结胡人,父子三人狠辣无情,我们柏家怎会与他联姻?”
沉默之际,却是柏惠云说话了,虽然她故意压着嗓子,但刘封早已识破其身份,一开口便听出来了,语气之中似乎对此事极为厌恶。
柏登云先冷静下来,连连摆手笑道:“呃,咳咳,不知封公子从何听来谣传,并无此事,并无此事。”
柏啸云也干张了几次嘴,再也没有讲述先祖光荣事迹的兴趣了。
凌寒虽不明其意,但见气氛忽然尴尬起来,忙打岔道:“江湖之上,多是风言风语,不必当真,既然此处事了,大家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且慢!”柏登云连忙拦住了刘封几人,“几位对吾等有救命之恩,吾三人知恩不报,与禽兽何异?”
刘封看着三人,知道他们既然以世家子弟为荣,自然不肯就此离去,这样会显得薄情寡义,不由失笑道:“却不知你们打算以何为报?难不成真要献个柏夫人不成?”
“你……”柏登云闻言大怒,但想到刘封毕竟就他们一命,只好压住怒火,憋气道,“封公子说笑了,我柏家与司马老贼并无干系。”
刘封倒有些意外:“如此说来,司马家并无柏夫人么?”
“自然没有!”柏惠云似乎对这个话题颇为敏感,再次抢话道,“司马氏已然臭名昭著,为天下人所厌憎,还望公子莫要再提此事,否则,否则……”
说到后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低着头退在一旁,抓着衣角搓弄起来。
“那看来是在下听错了,不敬之处,还望海涵。”刘封一阵干笑,自从自己改变历史走向之后,许多人的命运都被改变了,似乎这司马父子尤为明显,先前司马师娶羊祜姐姐羊徽瑜未成,这次柏夫人也未到司马家,却不
知这个神秘的女人归宿如何了。
不过看这兄妹三人对此事极为敏感,说明先前两家必定有过联络,否则也不会如此吃惊,急着撇清关系。
想到此处刘封不由心中一动,再次看向了改扮过的柏惠云,难道这女子就是那柏夫人不成?
若真是如此,柏夫人竟是个会武功的侠女,倒也有做间谍的潜质。柏登云被刘封看得心中发毛,轻咳一声言道:“实不相瞒,在下手中有一枚豪杰金令,封公子既然来中原除贼,吾等可一同前往蔚县与侠义堂会合,凭此金令还可见到进宝候,定能多多杀贼立功。”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93章 群英荟萃
柏登云说着话伸手在腰中摸索了许久,才取出一个锦囊,看样子是藏在腰带的夹层之中,没有被鲜卑军搜去,对此物倒是十分谨慎。金令一拿出来,那兄妹三人脸上便出现了几分光彩,带着自豪之色,毕竟豪杰金令是有名望的大侠或者有实力的一派掌门才会拥有,整个绿林中也屈指可数,他们年纪轻
轻能拥有此物,也值得自傲。
凌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封:“公子,你看……”
柏登云见刘封还在犹豫,忙道:“封公子,待陈留除贼之后,在下诚请公子到柏玉堂一行,别有厚报。”
“唔——也好,”刘封终于缓缓点头,“既然如此,我们便同往蔚县去侠义堂会合,国难当前,除贼要紧。”
柏登云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将金令小心收好,约定明日一早便一同出发。
正在此时关索和韩龙二人从树林中走出来,远远便大笑道:“哈哈,大哥,都问清楚了,这些贼人原来是不愿回陈留去,故而在此停留许多日。”
刚才刘封让他们二人抓了几名受伤的贼军去审问,鲜卑军人向来劫掠如同风卷残云,这群人却滞留在破败的道观内,实在让人疑惑。
看关索走过来,刘封让凌寒带柏氏三人到一旁去歇息,将带来的干粮分他们一些,这几天在观内担惊受怕,那些鲜卑军都没有吃的,恐怕这三人也没少挨饿。
关索走过来笑道:“大哥,鲜卑军已成一盘散沙,不足为惧了。”
“哦?”刘封看了看韩龙,主要审问的是他,“何以见得?”
韩龙抱拳道:“鲜卑军兵粮已断,以宰马食人为继,每日分派各部出来劫掠,若是一日无果,便要强制去攻城,故而这些人找到落脚之处便不愿再回营。”
“原来如此!”
刘封眉头微蹙,怪不得在这么远的地方也出现了鲜卑军,看来陈留的形势已经十分严峻,贼军也面临崩溃的边缘。
“大哥,现在只要杀了轲比能,陈留之围自解了。”
关索也觉得除掉轲比能势在必行,一旦轲比能身亡,鲜卑军将如一团散沙,便可逐一扫清。
刘封点头道:“不错,明日一早便赶奔蔚县,先看看董平那里有什么计划,最好能一击必杀。”
旋即又叹道:“鲜卑军势穷必定奋力出击,陈留守军坚守近一月,孤军待援,想必胡将军和幼常也在苦苦支撑。”
凌寒正好走过来听到,点头道:“马将军他们孤军奋战,所幸有信鸽能及时报信,叫守军知晓我等在极力解救,不至于绝望。”
刘封目视东方,半边明月挂在当空,远山轮廓起伏无尽,一如他的心潮一般,这一次除掉轲比能和鲜卑军主力,对将来征服漠北也有莫大的好处,可谓一劳永逸。
回头对关索几人言道:“大家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到了陈留免不了一场恶战,要养足精神。”凌寒找了一处比较平坦的树林,大家就在草坪上铺开携带的牛皮褥子休息,这些都是从那些鲜卑军身上搜来的行装,四周点了松枝,虽然有些难闻,却也不怕蚊虫叮咬,
倒是个纳凉避暑的好去处。柏氏三兄妹也是疲累过度,受了几日摧残,躺下便沉沉睡去了,第二日一早便在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中醒来,若是不想昨夜山上道观中的血战,这里倒是个与世无争的世外
桃源。
凌寒早带着欧阳路去牵了五匹马过来,这些都是那些鲜卑军留在后山,叫老道带着小道士去报官,剩下的柏氏兄妹三人一人一匹,在山下道别之后各奔东西。
三个多时辰之后终于来至蔚县境内,这里果然绿林人士越来越多,甚至三五成群勾肩搭背,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完全不像是大敌当前,反而有种访亲拜友之感。陈留附近的县乡早已人去房空,只留下千里荒地,甚至连开封境内都出现了鲜卑,中原闹得人心惶惶,但唯有蔚县依旧热闹,甚至还有大胆的百姓留在城中,买卖做得风
生水起。
鲜卑军虽然凶狠,但遇到这些彪悍之人,还是有来无回,若论阴险歹毒、用毒暗杀、机关陷阱,十个鲜卑军也不是一个绿林中人的对手。更何况这一次群英荟萃,三教九流的人齐聚中原,人人各显其能,只要轲比能不下令发兵强攻,单独前来的鲜卑军小队都在半路就被打杀光,有些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
知道。在这里吃了几次闷亏之后,鲜卑军将此地视为禁地,每次出来劫掠,都远离此处,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被绿林豪杰追杀,尤其是有大头领出动的时候,更有无数人同时出
现,神出鬼没,鲜卑军出动劫掠由最初的飞扬跋扈变得心惊胆战,草木皆兵。一路上凌寒打听着蔚县的情况,快马加鞭在天黑之际终于赶至城内,蔚县官兵早已撤离,四周城门大开,根本无人把守,任凭自由进出,这里完全变成了草莽之地,只要
自己人不打起来,便无人过问。主持此次屠胡令大会的自然就是发起号召的侠义堂,此时侠义堂的人占据了县衙,大堂门前人头攒动,十分热闹,每日出去劫杀了鲜卑军的人都要来这里等级功劳,超过
戌时的便不作数了。来至县衙门前,一路沉默不语的柏登云才算有了点精神,亲自上前挤开人群,到门前亮出了握在手心被捂出汗的金令,接待之人一看令牌,果然不敢怠慢,将他们从侧门
径直带进了后院,问明身份之后,安排在一间厢房等候。有人端水洗脸净面,有人送来热茶,显得十分殷勤,但他们进城的时候看到许多人就在城墙下或者街道的屋檐下打地铺,显然是只有豪杰令甚或是金令的一派宗主才能享
受到如此特殊的待遇。
“哈哈哈,想必董君候很快留到了,几位若是有什么疑惑之处,可以借此机会问一问。”洗漱之后,喝了一口热茶,柏登云才算是真正恢复了精神,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之上,眉毛微挑,言下之意若是错过这个机会,刘封他们可能连见董平的机会都没有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694章 尴尬会面
众人吃过饭后等了许久,直到掌灯时分才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出现,柏登云似乎必刘封他们还要焦急,当先站起来迎了出去,手中紧握着金令。
刘封和凌寒几人还未出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柏登云的声音:“阁下想必就是侠义堂的董君候了吧?在下柏玉堂弟子柏登云奉家父之命前来协助剿贼。”
“在下董平,柏公子少礼!”答话的正是董平的声音,“柏玉堂享誉中原,此番能出手相助,足见侠义之心。在下三年前与柏掌门有幸相识,不知柏掌门别来无恙?”
“有劳君侯挂念,家父身体安泰,只是家中正好有事不能脱身,故命晚辈几人前来陈留,君侯尽管吩咐,吾等莫敢不从。”
柏登云此时满面喜色,和董平并肩向屋内走来,看到刘封几人站在门口,介绍道:“这几位是在下通行之友,仰慕君侯敬献玉玺之壮举,慕名而来……”
“这位是?”董平浓眉微蹙,当先站着的刘封他没有认出来。对柏登云贸然带人来见他略敢不满,如今大敌当前,人人忙得焦头烂额,他也是急匆匆处理完手中之事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来见人,生怕怠慢了这些手持金令的大佬,
未料柏登云竟还带无关人等前来,真是不知轻重缓急。
“董大侠,长安一别数年,别来无恙?”
董平正要闪身而进,未料刘封身后凌寒突然站出来,面带微笑。
“凌……凌少侠?你怎会来此?”董平浑身一震,凌寒可是云羽卫的人,而且身份还不低,到这里来做什么?
“来此自然是除贼了!”凌寒隔着柏登云冲董平不动声色地眨眨眼,抱拳道,“这位是长安封家的封公子封剑,想必君侯听说过吧?”
“封剑?”董平眼睛突然瞪大,上下打量着满面胡茬的刘封。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太平谷刘封就是用这个化名,此时看到凌寒随行陪同,又冲他暗中使眼色,已然明白了八九分,但刘封亲自从河内赶至陈留,还是让董
平大吃一惊。
“哈哈哈,封公子,久仰久仰!快请进!”
董平毕竟是老江湖,大笑之中便掩饰了自己的讶异,当先伸手示意刘封先进屋,自己才随后跟着走了进去,将原本在前面的柏登云给晾在了门槛外面。柏登云愣愣地站在门口,和身后的兄妹俩全都傻了眼,万万没想到自己请出来的进宝候董平,还未来得及套近乎,竟和凌寒几人是旧相识,而且看起来似乎关系还十分亲
密。
只见董平对那封剑态度还十分恭敬,急问道:“封公子诸事繁忙,怎会有空到兖州来?”
封剑还和平时一般轻描淡写,笑道:“大敌当前,吾等自当同心除贼,不知鲜卑贼军情况如何?”
“强弩之末!”董平一挥手,顿了一下又皱眉道,“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贼军人数众多,即便粮草不足,自相生乱,还是不可轻视之。”
“嗯,此事稍后再议,”刘封点点头,看向门口笑道,“柏玉堂了三位公子才是贵客,君侯切莫怠慢失礼了。”
“哦,是是是!”董平恍然,拍了一下脑门似乎才想起柏登云他们来,来至门口歉然笑道,“失礼之处还望见谅,请里面叙话。”
柏氏三兄妹才回过神来,赶忙进屋,柏登云将金令拿在手上:“此乃柏玉堂金令,请君侯验视。”
“嗐,不必了,在下信得过柏玉堂!”
董平却是看也不看,示意柏登云将其收起,落座之后寒暄几句,董平总觉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与晚辈之间并无多少话题。
正在尴尬之际,忽然外面亲信赶来,说府衙有事需要董平处理,董平赶忙起身告辞离去,房间里很快便再次冷清下来。原本想象着一场挽回颜面的会面却草草结束,甚至有些喧宾夺主之感,柏登云几人的脸色再次垮了下来,甚至有些阴沉,要不是刘封他们在道观中救了他们的性命,这时
候柏登云恐怕就要翻脸了。
暗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和怒火,柏登云强笑道:“原来几位和进宝候早就相识,何不早些说明,也免得如此尴尬。”
刘封听出他话音虽然平和,但语气之中也有责怪之意,怪他们事先没有说明情况,让他们兄妹三人颜面尽失。
放下手中茶杯抱拳笑道:“若非三位金令,吾等岂能如此之快便见到进宝候?再说我们素昧生平,若是贸然便说与其相识,恐难令人信服,未免叫人暗中耻笑。”
柏登云一怔,觉得刘封说得不无道理,如果他在山上便说与董平相识,只怕自己也不会相信,暗笑此人夸口,当下干笑道:“这倒也未必尽然。”
刘封笑道:“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在下行事向来求实,从不爱慕虚名,更无须假他人为自己脸上贴金,当积跬步以至万里之外,而非好高骛远,徒有其名之辈。”
此言一出,柏登云脸色大变,竟无言以对,柏啸云大怒,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沉声道:“封公子,此言何意?”
刘封淡然一笑:“此乃在下肺腑之言,并非别有所指,二公子为何震怒?”
“你……”柏啸云指着刘封却说不出话来。柏惠云扫了一眼刘封,上前拉着柏啸云的衣袖劝道:“二位兄长少说两句吧,若非封公子他们出手相助,你我恐怕难逃贼人之手,父亲时常教导我等要知恩图报,仅凭此事
1...432433434435436...57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