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他不禁捏紧茶杯,似乎很心疼。钟离嫣然就坐在他身侧,见他目光从不离千落,心中早已怨气连天,却不好发作,她露出一个端庄的笑容询问道:“太子何时回来,怎么也不告诉嫣然一声,嫣然也好为您……”
“临时决定回来,不想张扬。”墨南轩打断她客套的话,语气似乎不温不淡,却带着疏离。
钟离嫣然也不恼,又报以一笑:“殿下……”
墨南轩有些不耐烦地皱眉,“嫣然你话太多了。”
钟离嫣然一顿,后面的话卡在喉咙中只能气愤地咽下。他望着千落痴迷的目光,她见了,怨气愤怒都仿
第四十六章为雪儿报仇
房里一如既往点着熏香,催人**,恹恹欲睡,香炉上的香烟袅袅升起,慢慢散到每个角落,微微敞开的窗有风透进来,掀起满屋的红纱幔,迷乱人眼。
帷幔后是女子欢快不停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像拍向海岸的海浪,经久不息。
“殿下,您轻点。”女子娇媚的声音酥麻入骨,引人血欲膨胀。男子的喘息声,大了些,肢体间碰撞的声音撩人心弦。伴随着女子的一声尖叫,床上的动静骤然停下。
墨南轩从床上下来,瘫坐在软椅上,一手撑头,一手端着酒杯,狭长的凤眸微眯着。茗烟也赶紧套上一件薄纱,屈膝在一旁给他喂着点心,提着胆望了眼跪在地上已经很久了的媚娘。
“也就是说因为你们的疏忽,不仅丢了白虎脂玉,还让人重创了虚空坊内部”墨南轩闭着眼,淡淡说道。
可媚娘却打了个冷颤,心知这平静的背后是何种境况。
她把酝酿了许久的话说出来,“殿下,是属下疏忽了,属下没想到她会和他人联手,伺机动乱虚空坊。”
墨南轩睁开了眼,眸中平静无波,可那犀利的眸光让媚娘呼吸放缓,不禁提心吊胆。
“本宫要找的人,你竟擅做主张要杀掉,媚娘你胆子不小啊。”
媚娘抬起头,有些畏缩地望着这个笑里藏刀的人,开口说道:“属下是怕她会误了殿下的大事。”
墨南轩轻轻咬了口茗烟递过来的葡萄,手晃着杯中的酒,轻声道:“本宫的私事何时轮到你来插手。”
媚娘低下头,她深知钟离千落在他心中的地位轻重,也不敢多言,忙道:“是属下逾矩了,请殿下责罚。”
“是该责罚。”墨南轩把杯中的酒喝完,然后说道,“当初虚空坊为了拿到白虎脂玉,可谓是损失惨重,如今却因你看管不利而弄丢了,不重罚怕难以服众。”
他眯着眼睛,似乎冥想了许久,才缓缓道:“把自己洗干净,到欢欲居待三天吧。”
媚娘和茗烟皆是一震。欢欲居是虚空坊的分支据点,是专门收纳犯罪子女的地方。表面虽是以犯罪子女赎罪服役的地方,也会相中几个让她们成为杀人利器,以戴罪立功。可实则却是凌辱女子的地狱,但凡姿色较好的女子都会被相中而遭凌辱,那些所谓的主事人,便以女子该用身体受罚而肆意迫害,轻则成为辗转众人身下的玩物,比妓女更甚,重则不甘受辱而被凌辱致死。
媚娘惊恐的摇头,她虽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躯,但纵然是胯下无战不胜男人的她,也无法应对欢欲居里玩弄女子的刑具和方法,那简直暗无天日的深渊。
“媚娘,做错了事就该受罚,只是三天而已,本宫会吩咐他们好生对待的。”
媚娘一听,心中便有一块巨石“扑通”一声跌落,扬起的水花都足以将她吞没,宛如堕入了万丈深渊,等待着她的是这一生都无法洗脱的耻辱。
傍晚时分,日落西山,皇子府安静的沐浴在余晖之中,开了一整日的花都在慢慢合上,花瓣似乎已经要沉沉入睡,开始积聚一夜的力量,祈祷明日黎明之时的灿烂绽放。
几个宫人的脚步踏碎了这样的宁静,匆匆和守门的侍卫说了些什么,只见侍卫也惊慌起来,忙跑进屋里通告。
这会,千落正在给雪儿洗澡。时雨忽然跑来,含糊说了几句拉着她就跑,留下在浴盆里张牙舞爪的雪儿。
千落上了马车后,才发现墨北辞早就坐在里面了,他的眉头好看的皱在一起,却丝毫不损他的俊美。
“我们去哪儿”千落在一旁坐下,出声询问道。
“进宫。我母后旧疾发作。”墨北辞淡淡说道,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波动,似乎不急不躁,毫无担心之意。
千落不禁想,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大抵也是不必懂亲情的吧,更何况墨北辞是决算千里的人,心中是断不能轻易有牵挂的,这样的人,唯有冷酷才能独步天下。
坤宁宫千落已不是第一次来了,可现在望着这座宫殿时,心境早已大不同以前了。坤宁宫中,宫女太监跪了一片,太医院的人半数都在这了。后凉皇坐在床边,紧紧握住靳贵妃的手。靳贵妃面色苍白如雪,嘴唇干裂,呼吸缓慢,似乎已经是日薄西山之际,奄奄一息的像搁浅的鱼,生死之际只在一瞬。
千落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像某些爬行动物身上的粘液的气味,细闻,胃中就是一阵翻滚。
诸葛候已帮靳贵妃稳住了病情,可情况仍不容乐观。
“诸葛先生,阮儿怎么样了”后凉皇急切地问道,他眉头紧锁,苍老的脸揪在一块,担心得能拧出水。
诸葛候再为靳贵妃把了把脉,神色也是凝重,“娘娘是受了莫大的惊吓,才引发心疾,草民已替娘娘稳住了心神,只需好好调养,不过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后凉皇爱怜的抚摸着靳贵妃的脸,很是神伤。他忽然起身对跪着的一群宫人怒斥道:“坤宁宫怎么会有那么多蛇虫!”
第四十七章掌控生死的滋味
皇子府的地牢很干净,灯火也通明,可就在这干净的掩盖下,是无穷无尽的机关,触动一个便是连环,一瞬间就能死无葬身之地。
地牢的尽头,十字架上五花大绑着七八个黑衣男子,刺杀失败时,他们本该吞毒自杀而死的,却被墨北辞抓来了这里。
“这里的人都是在塞沟河那晚抓获的,现在由你来审问,你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
千落疑惑地望着墨北辞,不明白他又在耍什么花招诡计。
墨北辞却不打算给她一个解释了,反而冷声吩咐着:“时雨,你来协助她,两个时辰后,我要知道答案。”
墨北辞的阴晴不定她这些天也习惯了,可这次他又要耍什么把戏不过千落也不打算探究他的心思。
千落也很欣然地接受了墨北辞对她的刁难,她走上前,小小的个子在黑衣人看来不屑一顾,可那双阴寒犀利的眼睛,又让他们不敢小瞧。
千落站在他们面前,微仰着头,嘴角擒着一抹浅笑,眼中澄澈如甘泉,仿佛有水的灵动和无法言说的吸引力在里面,她用可爱的童音说道:“各位大哥哥,被绑了那么久,肯定很不舒服了吧,只要你们乖乖说出指使者,念儿就能放了你们。”
黑衣人们毫无反应,有几个还露出讥讽的笑容,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孩,他们完全没放在眼里,若是起初他们还在害怕墨北辞的狠戾手段,那么现在他们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身在的处境。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还想充大人,小毛头,还是快回家喝奶去吧!”为首的黑衣人不屑的嘲笑道。
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大笑,还谩骂着几句难听的话。时雨看着手心都急出了汗,真搞不懂自家主子的用意,让她来审问,不就明摆着让她受欺负和辱骂吗
千落倒也不介意,等他们骂够了,笑够了,才慢条斯理地在椅子上坐下,她仍旧笑着,却是皮笑肉不笑,还多了笑里藏刀的意味。
“我已经好言相劝了,是你们自己,不识好歹。”千落的眸光骤然一寒,语气也带着几分杀意,“既然你们那么忠心耿耿,我若不给你们一个表现忠心的机会,那就太对不起你们的主子了。”
千落说罢,就转头对着时雨吩咐着什么,只见时雨的脸色变了变,有震惊,不可思议和不可置信。
时雨颔首跑了出去。半柱香的时间,他再次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锦盒和一个瓦罐子。
正当黑衣人感到不解时,千落又招呼几个侍卫带刀上前。
只见利剑一挥,皮肉裂开,每个黑衣人的手臂都划开一道口子,下手快狠准,衣裳仿佛一层薄膜不堪一击,血液瞬间飞溅落地,又源源不断的汹涌而出。
“痛快吗”千落冷声问道,手里拿着锦盒,手指轻轻敲着。
“小毛头有本事给爷一刀痛快。”
千落微微勾起一抹冷笑,眸光骇人而森然。她轻轻打开锦盒,里面全是粉末,她举起来仔细端详,又美美一笑道:“比起让你们痛快的死去,我更喜欢让你们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她突然加重了音调,像嗜血的魔鬼般的笑意和周身散发出的与年龄不符的戾气,让方才还嚣张得口出狂言的黑衣人不禁打了个激灵。
千落抱着锦盒上前,在他们每个人的手臂划伤处都撒上了药粉。
“小毛头,你撒的是什么不痛不痒,还想让我们生不如死哈哈……”有人戏谑地嘲笑着。
千落却不跟他一般见识。她重新坐回椅子上,轻轻一笑,眼睛眯着,看着十分可爱,可说出的话却像倾盆而下的滚烫的热水,浇得黑衣人们全身熟透。
“听说过朔漠的‘美人醉’吗”
他们一听,顿时变了脸色,千落很满意他们的神色,又开怀地打击道:“每人只要沾上一点,就会炽热难熬。所以我特意放进血液里,别以为忍忍就能过了,混进血液里没有解药,不出三日,必因欲火焚身爆体而死。只不过这三天里,也是不容易的啊,所以我特地给你们找了些东西来降降火。”
说着她就拿过时雨手中的瓦罐子,甜甜一笑道:“刚才划伤你们的刀剑上都涂上了雌蛇的粘液,而这些粘液和美人醉一起,通过血液而漫布你们全身各处。”
黑衣人们瞪大了眼睛,唇色和脸色顿时发白。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女孩的手段居然如此龌龊。
“放心,没毒。”千落笑着打开了瓦罐子,笑盈盈道,“只不过这些雄蛇都十分喜欢这些雌蛇的味道呢。”
话未完,瓦罐子里的蛇都纷纷涌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爬向那一个个大
第四十八章珍珠相赠
屋檐上不知何时,筑了个燕子窝。一到早上,小燕子就叽叽喳喳的吵着,许是饿着了,还时不时把头探到窝外边叫唤着几声,羽翼未满的小翅膀也跟着扑腾。
墨北辞嫌它们吵,要捅了鸟窝。千落就把它们移到了自己的房前,每天听着它们叽叽喳喳叫着,似乎整个世界都是美妙的。
墨北辞铁青着一张脸,眼睛无神的瞪着。时雨拿着一件沾了鸟屎的衣裳,憋着笑走了出去,刚好碰见了来送酒的千落。
“殿下正在气头上,你哄哄。”
千落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端着酒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刚才温酒的时候,她就听然慧说了,墨北辞路过她房间时被鸟屎砸个正着,这会儿都洗了三次澡了。
“殿下,念儿来送酒。”千落边说边为他倒了一杯酒,心里头也在偷笑,这窝鸟,真没白让她留着!
墨北辞沉着脸,微抿了一口,就径直倒在地上,没好气说道:“温的时间久了,重温。”
千落垂眸,应了声就乖乖退下去,不久又端了刚温的酒来。
“这次时间短了,重温。”
“味道淡了。重温。”
“太烫了,重温。”
“凉了,重温。”……
千落重温了七遍后,墨北辞还是不满意。千落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道:“殿下将就着喝了吧,过了时辰可不好。”
墨北辞却是用手一推酒杯晃了几下,倒在桌上又滚了几圈,落在地上摔得破碎,他往门外喊了喊:“时雨,备酒具。”
千落不解,总有种感觉他是在把闷气往她身上撒。
“过来。”墨北辞摸索着案上的酒具,千落轻轻把酒具挪远了些,暼了他一眼,见他把手伸长了一点,她又悄悄挪了挪,他微微皱眉,千落忍俊不禁,来回挪了几次,似乎玩的不亦乐乎。
墨北辞摸不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明白了个大概,他郁闷的心情似乎突然好了些,竟柔声开口:“念儿,别淘气。”
千落被他突然温柔的语气怔住,难以想象他的温柔会触动了她的心弦,一瞬间像紧绷的弦猛地断了般。千落反应过来,没有说话,而是把酒具推到了他的面前。
墨北辞似乎也察觉到一丝不自然,他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以往淡漠的语气:“把壶里的水煮沸了,我教你温酒。”
早晨的阳光很温暖,照在纸纱窗上,晃出房里两个人的身影。
墨北辞握住千落的手,手把手耐心的教她温酒,整个房间安静的只有阳光洒进来的声音,还有逐渐升温的奇妙暧昧。
千落别扭地望了一眼身侧的墨北辞,空洞无神的眼睛,却仍像夏日的星空般,能熠熠生辉,眉目似乎能传情,薄唇有些苍白,微微抿着一个好看的弧度,无论是侧脸还是正脸,他总会有不一样的俊美之色,仿佛他是上天偏心雕刻而出的,好看得不可方物。
“温酒不要直接放到火上热,要用煮沸的水倒在酒壶外壁上,烧两壶就够了,然后再用半热的水泡上一会儿,酒温就刚刚好。”
墨北辞边说边转过头,两个人的唇触不及防碰在一起,轻轻的摩擦,宛若春夏交替之际落下的一场雨,带着春日的温柔和夏天的雷声,浇得千落心头一颤,她手一松,盛满了水的茶壶轰然倒在桌子上,里面的热水立马倾泻而出,不偏不倚刚好倒在了墨北辞的腿上,千洛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见状又赶紧上前俯身拿出丝帕给他擦拭。
“殿下,念儿……”
“无妨,反正也没知觉。”墨北辞毫不在乎的说道,“倒是你,念儿,还是简单点好。”
千落眸光一暗,她就是想看看他的腿是否真的废了,那晚在塞沟河,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没想到他明明早就察觉了,却还放任自己去试探他,墨北辞他到底是怎样想的。
从墨北辞房中出来,千落的脸色一直不好。她的心思,墨北辞都察觉得一清二楚,她竟败给了眼瞎的他,怎么想心里都不舒服,是她太嫩了,还是墨北辞的眼瞎也是装的
千落只顾着想,连朝她飞奔过来的一人一兽都丝毫未察觉。
“扑——”一声,千落就被迎面扑来的雪儿扑倒,一人一虎在草地上滚了几圈,雪儿压在千落身上,四脚紧紧的抱住她,头还在她的颈窝里蹭来蹭去。
千落吃了一嘴草,忙吐了吐,还未说话,雪儿又用它湿润的鼻子碰着她的脸,欢天喜地得就差点把她舔个遍了。
“雪儿你很重,快下来。”千落推了推它,虽然雪儿只有五岁,可那庞大的身躯和惊人的体重,可不是她消受的起的。
猜你喜欢